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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晴川泪相思)


林耀清楚林西的意思,他虽然有所怀疑,却不想节外生枝,因为一旦这些事被翻出来,又有许多人将牵涉其中,死的人或许又要翻上一番。
“天下如此巧合之事少之又少。”林耀依旧是方才那句话。
柳莹儿和徐敏书小产一事,林西的主要怀疑对象,就是德妃孙茹,原因很简单,因为林耀是二皇子,大皇子林肆因为其生母的原因,不招林扈待见,若林西出了事,林耀便是登基的最佳人选。而在除掉林西之前,她要先拥有掌控后宫的权利,所以她才想方设法对付淑妃吴淑珍。
林西之所以将这些疑点提出来,就是想让林耀去查,查出的结果若真如林西所想,那他便会明白林西不想继续的原因,领了林西这份情,消解心中那份怨恨,林西也能少点麻烦。若查出的结果是旁人,与他也没有利害关系,还能还柳莹儿和徐敏书一个真相。有利无害的事,他何乐而不为。
“既然说到此处,不妨和二皇兄说几句心里话。”林西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接着说道:“我做太子,并非我之意愿,是父皇所赐。我知父皇心意,故而便是不愿,也会尽力做好,不为别的,只为父皇。他爱我宠我,信我纵我,我便努力完成其意愿,他让我做太子,我便做太子,他想让林国更加强盛,我便倾尽全力助他完成心愿。我做这些,从不为权势,只为他是我父亲。”
林耀怔怔地看着林西,内心汹涌澎湃,不知该如何回应。
“我知二哥怨我,但为了父亲能少些操劳,能多陪我几日,我不在乎,我亦问心无愧。”说到这里,林西想到林扈还有年寿命,不禁一阵心酸,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
两人对视良久,也沉默良久,直到林耀垂下眼帘,躬身行礼道:“臣……告退。”
林西没再阻拦,看着林耀走出大殿,再次吐出一口浊气。
忙了一整天,林西也累了,洗漱过后,只看了半个时辰的书,便躺好沉沉睡去,只是这一晚风平浪静,林西并未梦到那条大蛇,一时竟还有几分不习惯。不过隔日晚上便又梦见了那条大蛇,且一梦就是个月。
这个月的时间,京都发生了很多事,徐敏书和孙茹在冷宫自尽,唯有张明丽活了下来。不过对于她来说,冷宫的生活生不如死,只是她没有徐敏书和孙茹结束生命的勇气。
孙茹自尽后,孙章便致仕回乡,其子也辞官,追随孙章而去。
徐敏书的父亲和张明丽的父亲都被罢了官,发往辽东充军,其他家人并未受连累。而柳莹儿的父亲只是被贬官,带着家人去地方上任。这都是林西求情的结果。
朝中上下都对林西的仁善赞不绝口,要知道若是换做往常,徐敏书和张明丽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势必连累全家,血流成河。
腊月二十五,是林耀十八岁生辰,本该风风光光地行冠礼,受百官朝贺,却因为孙茹的事草草了事,只有林西去参加,并送上了礼物。事后被林扈封为恭顺王,封地昌南,命其年后启程前往封地。
之前林西提出的疑点,林耀追查了两月,却突然停止了追查。虽然林西并不清楚他查到了什么,却猜到了结果,十有**如他所想,就是孙茹在幕后操控。
林西没有多问,毕竟徐敏书和孙茹都已自尽,再翻出来也没了意义,还会连累更多的人。
临近年关,整个京都都热闹了起来,林西的脚伤也已痊愈,憋了个月的他刚想出宫逛街,就被林耀堵在了宫门口。
林耀居然来找他,让林西有些惊讶,道:“二皇兄找我有何事?”
自孙茹出事后,林耀和林琳的处境变得艰难,多亏了林西多次出手相助,林耀对他的态度虽有缓和,却未曾再来过东宫,这也是林西惊讶的原因。
“太子可否容臣进去再说。”林耀受了很多,也没了以往的温文尔雅,整个人变得有些沉默。
林西犹豫片刻,道:“二皇兄随我来吧。”
两人来到正殿,林西直截了当地问道:“二皇兄有事直说便可。”
“臣此来是想求太子一事。”林耀微微躬了躬身子。
“二皇兄请说,我能帮的,定不会推辞。”
“太子可否请求父皇为琳儿指婚云南王世子?”
因宫中接连出事,云南王世子的婚事一直未定。
林西一怔,随即问道:“四皇妹可知皇兄的打算?”
林耀点点头,道:“臣已与琳儿商量好,她愿意嫁去云南。”
“昌南与云南较近,若四皇妹嫁过去,皇兄还能时常去看望,确实是个好选择。”林西边说边点了点头,道:“好,这事我应下了,不过我并不保证一定能成。”
林耀微微有些发怔,似是没想到林西会答应的这么痛快,回过神后,他深深弯下腰,道:“多谢太子!”
林西没有躲开,受了他的礼,道:“皇兄还有其他事吗?”
林耀深吸一口气,道:“臣惭愧!明知太子并未做错,还为臣和孙家求情,却依旧心生怨恨。时至今日,臣才大彻大悟,实在愧悔难当!臣发誓将永远效忠太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西深吸一口气,走到近前将林耀扶起,道:“二哥不必如此,你我是兄弟,互帮互助本是应该,发生嫌隙也在所难免,不必放在心上。”
林耀直起身看着林西,终于释怀,笑着说道:“是,二哥记住了。”
林西与其相视一笑,明白其心中的怨恨已消,这便再好不过。
林西打消了出宫的念头,待林扈散朝后,直接去了御书房。
林扈见他前来,放下了手中的奏折,道:“西儿来了。”
“父皇,您刚下朝,又要忙于政务,我们不是说好,休息一炷香,出去活动活动再办公么?”
林扈脸色一僵,忙说道:“朕休息了,还出去转了转,这是刚回来。”
“真的?”为了能及时来找林扈,林西让春寿去奉天殿殿外盯着,林扈一下朝他就来了,根本没时间去转,这分明是说谎。
林扈干咳了两声,道:“君无戏言,自然是真的。”
林西并未拆穿,道:“是是是,父皇说的是。只是儿臣觉得这御书房有些气闷,不如出去透透气?”
“好,朕也觉得有些气闷,便陪西儿出去走走。”
林西给他搭了台阶,林扈便顺着走了下来,两父子配合默契。
两人在院子里散步,林扈出声问道:“西儿过来,可是有事?”
“确实有事。”林西沉吟了一会儿,道:“今日二皇兄去了东宫,求儿臣一件事,儿臣应了。”
“哦,他去找你何事?”林扈顿住脚步,转头看向林西。
“他想儿臣帮忙求情,求父皇把四皇妹指给云南王世子。”
林扈一怔,抬脚往前走去,林西紧随其后。
“西儿曾说云南王世子缺的是位贤妻,贞淑贤静才是上选,如今为何又要应下他?”
林西苦笑着说道:“儿臣说的话,父皇记得可真是清楚。”
林扈见状笑着说道:“西儿说的话,父皇自然记得清楚。”
“四皇妹之前性子跳脱,是因有母妃惯着,皇兄宠着。如今经历了这许多,性子也随之改变,短短时间天真骄纵已不在,性子收敛了许多,也成长了许多。此时的她虽称不上贞淑贤静,却深知自己的处境,去了云南王府,应也能做一位贤妻。”
“仅是如此?”林扈转头看了他一眼。
“儿臣也有私心,四皇妹到底是儿臣的妹妹,自然也要为她着想几分。二皇兄被封昌南,与云南较近,四皇妹嫁到云南,二皇兄也能照应几分。”
林扈转头看向林西,长长叹了口气,道:“你啊,说来说去,还是心太软。你对人掏心掏肺,别人却对你心存怨恨,说不定将来还会反咬你一口,你要好好想清楚。”
“父皇,儿臣看人向来很准,二皇兄不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否则我也不会帮他。”
林扈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道:“此事容朕想想,年后再说吧。”
“好,听父皇的。”
“这马上就要过年了,西儿可又涨了一岁。”
“可不是,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儿臣都十六了。”
“西儿可有心仪之人?”
“现在还没有,若是有了,定第一时间告诉父皇。”
“过几日便是除夕宴,到时朕会让那些大臣带着子女进宫,到时西儿再瞧一瞧。”
“好。”林西无奈地笑了笑,倒也没有拒绝。
“对了,父皇,经过个月的试制,长青等人已熟练掌握玻璃的制作方法,玻璃厂那边筹备的怎么样?”
“准备的差不多了,年后便能开张。”
林西点点头,道:“父皇,我那里的玻璃已经有不少存货,我打算在除夕宴前,把御书房.乾清宫以及奉天殿的门窗都换上玻璃,这样能起到打广告的作用。”
“广告?”
“就是宣传,趁着宴会人多,可以好好宣传宣传,若有人有购买的意愿,可以提前预定,不过预定要有限额,最好是每家多少块。这样用的人家多了,才能起到更好的宣传作用,玻璃厂也就不愁销路了。”
“西儿这想法不错,就按西儿所说的办。”
林西陪林扈散了会步,便离开了御书房。
第二天一早,林西早早起床,用完早膳后,便带着杨潇等人出了宫。
刚出宫门没多久,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林西奇怪地掀开车帘,只见焦战正坐在马上,一身黑色的便服,没有任何花纹修饰,只有腰间有一抹翠绿,整个人看上有些冷峻,就好似高山上的雪莲,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焦战翻身下马,行礼道:“臣参见太子。”
“都督免礼。”林西脸上带笑,心里却忍不住吐槽,“好不容易出趟门,怎么就遇见他了。”
林西在东宫闭门不出这个月,几乎没和焦战打过照面,慢慢地也就忘了还有这么个人,没想到这刚一出宫就碰上了。
“殿下这是要去何处?”
“出宫办点事。”
焦战扫了一眼杨潇几人,道:“殿下出宫就带这几个人怎么行,索性臣无事,便随殿下走一遭。”
“不劳烦都督。本宫微服出宫,体察民情,实在不易带太多人手,都督常在京中行走,认识都督的不在少数,以免被人认出……”
“殿下多虑了,臣自回到京都,鲜少在外露面,比杨指挥使还要面生,既然杨指挥使都不曾乔装改扮,臣更不必担忧被人认出。”
这个月来,虽然夜夜与他相伴,只可惜他并不知情,焦战越发不满现状,不想再偷偷摸摸,想得到他的回应,想名正言顺地待在他身边。距离他成年还有两年,两年内定要让他也爱上自己。
“本宫此行是秘密行事,实在不便都督随行。”
“这怎么还成了狗皮膏药?”林西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既然是机密,那风险更大,更应该多个人保护。殿下放心,臣只随身保护,不问殿下行事。”
明明晚上睡觉时抱他抱得那么紧,可一到白日便翻脸不认人,这……可不行!
若不是要维持皇室形象,林西真的很想朝他翻白眼,看来这个狗皮膏药一时半会是甩不掉了,为了不浪费时间,只能让他跟着。
“都督可以跟着,但要做到言听计从,不可擅作主张。”
“殿下是太子,臣自当听命。”
焦战的目的达到,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做什么都成。
“你要是听命,我又何须和你在这里废话!”林西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将车帘放了下来。
杨潇将一切看在眼中,看向焦战的眼神带上了几分不满,还有几分警惕,心里琢磨为何焦战非要随行,打得到底是什么主意。
焦战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底同样藏着防备,杨潇已经二十有,依旧没有婚配,也未曾打听到他对哪位姑娘倾心,每日只陪在林西身边,以林西的人格魅力,以及完美的容貌,难保他不会动心,他必须提高警惕才行,一旦发现有这种苗头,定想办法扼杀。
马车缓缓出了皇宫范围,来到街道上,因为临近新年,街上人来人往,异常热闹,许多卖春联的早早出了摊,还有各种各样的窗花.花灯,让人目不暇接。
林西下了马车,在街上逛着,来到一处卖窗花的摊位前,摊主是个小姑娘,大约十岁左右的模样,正拿着红纸剪着。见林西在摊位前驻足,连忙放下手里的剪刀,笑着说道:“公子,您要买窗花吗?民女这儿的窗花都是自个儿煎的,想要什么花样,只要您说,民女就能剪,只要一文钱一副。”
林西看着摊位上栩栩如生的窗花,不由惊叹小姑娘的手艺,指着焦战说道:“这位公子想学,你若是能教会他剪一个花样,我便给你一两银子,如何?”

“这位公子想学?”
小姑娘可爱地眨了眨眼睛,看向焦战的眼底尽是不解,剪纸都是姑娘家喜欢的,哪有大男人想学的,就不怕别人笑话了去。
焦战并未理会小姑娘,而是直直地看向林西,道:“你喜欢?”
林西怔了怔,随即点点头,道:“喜欢。”
“好,我学。”
焦战竟真的走到小姑娘身边蹲下,直愣愣地说道:“你教我。”
小姑娘看看焦战,又看看林西,为难地说道:“可民女只有一把剪刀。”
“这个简单。”林西转头看向春喜,道:“去买把趁手的剪刀。”
“是,主子。”春喜一头雾水地领了命,转身去寻买剪刀的摊位。
趁这会儿功夫,林西和小姑娘聊起了天,“你真的什么都能剪?”
小姑娘重重地点了点头,道:“自然,民女可不是夸口,只要您说得出,我又见过,都能剪。”
“你这小丫头滑头得很,若你不会剪,直说没见过便可。”
小姑娘的心思被拆穿,脸上浮现淡淡地红晕,道:“公子,民女这话虽然夸大了些,但民女的手艺没的说,您看这些剪好的,若有不像的,您尽管撕了去。”
“那我便考考你。”林西想了想,道:“你可会剪人像?”
“会,公子可是要剪心上人的小像?”小姑娘的眼睛亮了起来,一看就是个八卦爱好者。
“你这小丫头年纪不大,懂得还挺多。”林西好笑地说道:“就剪我吧,让我看看你的手艺。”
小姑娘点点头,认真地看着林西,看着看着小脸便红成了一片,都能和手里的红纸相媲美了。刚才光顾着招揽生意,也没仔细看林西,没想到他竟长得如此好看,而且是越看越好看。
“那个,公子可以转过头去了,民女已经记下公子的样貌。”
林西见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转开视线看向摊位上的窗花,心想:“这小女娃该多大,也太早熟了些。”
焦战看得满心不悦,心里想着林西这张脸实在太引人注目,能藏起来最好。
小姑娘定了定心神,拿起剪刀就剪了起来,看这公子的打扮就知道,家里定是有权有势,她这样的小丫头,根本不可能跟他有什么关系。小姑娘虽然年纪小,心思却通透,认认真真地剪纸,争取多赚点银子,最好能给弟弟妹妹每人做套新衣,再买些肉留着过年吃。
待春喜买来剪刀,小像也剪好了,小姑娘将小像递给林西,道:“公子长得太好看,民女的手艺再好,也只能剪出一两分,还望公子莫要见怪。”
“你这张嘴倒是伶俐得很。”林西拿着小像仔细看着,越看越像,不禁赞叹道:“现在我相信你的手艺了,这小像剪得不错。”
在小姑娘剪得时候,焦战便在一旁看着,剪得确实不错,已经有三四分相似。
焦战主动从春喜手上接过剪刀,道:“剪刀买来了,你便开始教我吧。”
小姑娘抬头看看焦战,很快便收回了目光,似是有些害怕,道:“公子,你想剪什么花形?”
“简单些便可。”
说来也怪,虽然焦战的相貌也属上等,可除了之前被赶走的苏苏,好似没听说哪家小姐看上他,就好似按了异性绝缘体一样。
就在焦战和小姑娘说话时,林西在左右张望,见旁边便是金银饰品店,转头看向焦战,道:“焦兄先学着,我去那边的首饰店瞧瞧。”
焦战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道:“林兄想买首饰?”
林西很自然地答道:“马上过年了,买些首饰做礼物。”
“送给谁?”焦战的眉头微蹙。
“送的人多了。”林西猛然回神,道:“这个就不劳焦兄费心了,焦兄慢慢学,期待焦兄的第一个作品问世。”
林西不再多说,径直走向首饰店,焦战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无奈,他清楚林西在捉弄自己,不过只要他高兴,他不介意这种无伤大雅的捉弄。只是他想知道这送礼的名单中都有谁,是否也有他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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