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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晴川泪相思)


“他们是指?”
“光禄寺少卿常伟志.督察院经历胡辉民.吉祥客栈掌柜高淳,还有药材铺掌柜吴德明,就是他们在十七年前,合谋杀害了吉祥掌柜张有才,和他的发妻高氏.女儿张玉儿……”
十五年前,也就是朝晖元年,常伟志.胡辉民.高淳.吴德明先后来到城西的吉祥客栈,他们都是进京赶考的举人,因为在客栈呆的时日不短,不久便熟识了起来,也因家境相同,有了惺惺相惜之感,还曾发誓若有人能高中进士,定要帮扶其他人。
临近大考,却出了考题被盗一事,皇上下旨大考推迟一月,让本就捉襟见肘的几人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银两东拼西凑,也就只够半月的房钱,若是交了房钱,那他们的吃喝就成了问题。不得已之下,他们便想和客栈掌柜商量商量,希望他能通融通融,待大考以后,再想办法将房钱补上。
张有才不是不想通融,只是店中这么多举人,他通融谁,不通融谁,这都是问题,更何况他们一家老小还靠着客栈的营收活命,日子也不好过,所以就委婉地拒绝了四人。
张有才的高氏长得很漂亮,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平日里很少出家门,这日张玉儿突发急症,又是在夜里,高氏急得不行,便抱着女儿来了客栈,被刚好出门的常伟志碰上。
常伟志一见高氏便怦然心动,打听之下竟是张有才的妻子,虽觉得有些扫兴,却贼心不死,一路尾随高氏回了家。待确定家门后,便又回转客栈,只待合适的时机,一尝美人滋味。
这日夜间,客栈内有人打架斗殴,差役将人带走,张有才也跟着去了衙门。常伟志自觉时机来了,径直去了张有才家,欲对高氏不轨。不料张有才很快便回了家,正巧撞上他欲行不轨,便拿起挡门的木棍,一下子将其打晕。
张有才安顿好高氏后,便想将晕死过去的常伟志送至官府,谁知被胡辉民拦了下来。
常伟志半夜起床,惊动了住在隔壁的胡辉民,胡辉民见他鬼鬼祟祟,便一路尾随,来到了一处院落中。
常伟志翻墙而入,胡辉民本想跟随,奈何他个子不高,又力气不够,只能在外面等着。后来他又发现张有才进了院子,便明白了这是张有才的家,等了没一会儿,张有才家的大门再次被打开,他推着一个板车走了出来,车上竟是先前进了院子的常伟志。
胡辉民以为常伟志因付不起房钱而盗窃,结果被回家的张有才撞上,两人争执下,张有才失手杀了常伟志。他自觉想通了此事的前因后果,便动起了心思,连忙上前拦住了张有才,想要借此事勒索钱财。张有才听他说完,便知胡辉民也不是好东西,很有可能是同伙,揪住他的衣领就要去报官,争执间张有才被推到,脑袋嗑在了石头上,鲜血随之流出,很快便没了气息。
胡辉民慌了神,拔腿就想跑,突然听到常伟志发出一声呻吟,他这才明白常伟志并未死,方才只是晕了过去。
胡辉民上前,将常伟志叫醒,便谎称张有才想谋害他,自己这才失手杀了人。常伟志见张有才已死,再看四周没人,便和胡辉民一起将张有才的尸体装进了麻袋,拉到乱葬岗埋了起来。
两人回到客栈一合计,光是他们俩人摊上事怎么行,师兄弟就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随后便把这事告知了高淳和吴德明,试图将两人也拉下水。
高淳和吴德明本不愿掺和,常伟志便说客栈里定有不少钱财,还说高氏如何如何美丽。经受不住蛊惑的两人,和他们一起拿了客栈的钱财,还到张有才家中轮奸了高氏,后又把高氏和张玉儿掐死,同样埋在了乱葬岗。
听完张水莲的述说,林西不禁有些唏嘘,不得不说这四个人渣确实该死,枉他们读了十几年的圣贤书,竟干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
“你怎会知道这些?你与张有才有何关系?”
“我是张有才的妹妹张水莲。我们自小父母双亡,是兄长一手将我拉扯大,那日他们来时,我正好去如厕,才侥幸躲了过去。那些人渣.畜生,他们连五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他们该死!”
林西点点头,认同她的说法,道:“他们确实该死,不过他们的罪该有林国律法惩治,而不是你动用私刑。你为何不报官?”
“报官?若是被他们发现张有才的妹妹是我,定不择手段地谋害,我怎能自投罗网。更何况官府有何用,官官相护,官商勾结,制造了多少冤假错案,我要亲手为兄嫂报仇!”
“刘崇是谁?”
激愤的张水莲瞳孔蓦然放大,不自觉地转开了视线,道:“他是谁,我怎么知道,问我作甚?”
“刘崇只是他的化名。”林西掏出胡忠书画的画像,交给身边的春寿,道:“他在你们胡府所用的名字叫刘海。”
春寿来到张水莲身前,将画像摊开,确保她能看见。
“我不认识。”刘水莲只看了画像一眼,道:“人是我杀的,我认,不要牵连其他人。刘海只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那他为何会出现在光禄寺少卿常伟志的府上,还冒充常莺莺的未婚夫?”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世上长相相似之人不知凡几,仅凭一张画像,你便断定他们是同一人,简直太草率!”
“若本宫不知来龙去脉,或许不会联想到这一点,但如今事实脉络已然明了,这些旁枝末节便很容易串联。”
见自己说了这么多,林西依旧不动摇,张水莲心中急躁了起来,道:“不是,他叫刘海,不是你所谓的刘崇,你找这些借口,无非是痛恨我算计你,想要株连与我沾连之人,你就是个昏聩无能.心胸狭窄的小人,我真恨没能杀了你!”
“放肆!”
听他这般诋毁林西,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春寿。
林西拦住春寿,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你这般反应,不过是想激怒本宫,让本宫杀了你了事,你以为这样就能保住他,只可惜本宫虽然体弱多病,却还有点脑子,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张水莲见心思被看透,恼恨地说道:“你真该被千刀万剐!”
张水莲的诅咒,林西一点不在意,就好似她说的是旁人,道:“你说你杀的都是该杀之人,那胡秀秀的亲生父母呢?他们只是平民百姓,与你有何冤仇,以至于你不仅夺了他们的女儿,还要杀人灭口。”
张水莲不禁一阵语塞,强词夺理道:“想要国家强盛,牺牲在所难免。”
“张水莲,听听你说的话,那是两条人命,在你口中说来,却如此的轻描淡写,就好似他们不是人,是随手可杀的牲口。这只是我们已知的,而我们不知的,还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你手中。你满嘴为国为民,却为达目的随意滥杀,还妄想把自己标榜成英雄,真真是可笑至极!你只不过是想为自己的不择手段找个借口,让自己的暴行变得高尚,你才是切切实实的刽子手,不可饶恕!”
张水莲看着神色越来越冷的林西,渐渐变了脸色。
“你可知一国太子的更替会死多少人?几百.上千,甚至动摇国本,这个责任你付得起吗?”
张水莲不自觉地移开视线,不甘与林西对视,脸色变得涨红。
“本宫不问你幕后主使之人是谁,像他这种只知躲在阴沟里的老鼠,本宫瞧不上,他不配成为本宫的对手。”
林西不再理会张水莲,抬头看向春寿,道:“把人带下去吧。”
春寿应声,招呼门口的锦衣卫,将张水莲带了下去。
“啪啪啪。”身旁突然传来掌声,林西转头看了过去,道:“花姨娘,这是为何?”
“不为何,就是觉得殿下说得好!”花海棠看向林西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林西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多谢花姨娘捧场。”
焦战见林西被花海棠吸引了注意,不自觉地皱紧了眉,道:“殿下不问她幕后主使是谁?”
林西转头看向焦战,笑着说道:“指挥使觉得她会说吗?她被人洗了脑,并非我一番言语便能说动的,既然已经料到了这种结果,为何还要白费口舌?”
“看她神情似乎有些许松动,殿下若再多说一些,或许她就被说动了。”焦战直言心中所想。
“她之所以会有所松动,是因为戳到了她的痛处,但以我对她的了解,也就只会说到这儿。若再多说,非但不能继续让她痛,还会让她有了抵抗力,这样只能事倍功半。”林西作出解释。
焦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殿下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林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接下来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了,你们想吃什么?”
花海棠连忙说道:“燕窝,上好的燕窝,最好是血燕。那许氏小气得很,每月就给那点银钱,我连燕窝都吃不起。”
林西点点头,转头看向焦战,道:“指挥使想吃什么?”
提起吃,焦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西咳得停不下来的画面,道:“吃些清淡的就好。”
林西脸上难掩失望,道:“何时指挥使也学会养生了?”
见他这副表情,焦战哪能不明白他心中所想,有些好笑的同时,又有些心疼,只是为了他的身体,不能再纵容,道:“近几日身体有些不适,大夫说臣肝火旺盛,故所用饭菜要清淡些。”
“你肝火旺盛?”花海棠仔细看着他的脸色,道:“确实有些,不过……”
不给花海棠继续说的机会,焦战打断她的话,道:“本官的事与你无关,不要自作多情!”
“我自作多情?”花海棠指着自己的鼻子,气愤地说道:“好好,是我自作多情,不过我保证,以后定会离大人远远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林西自然清楚焦战为何不让花海棠给他看病,唯恐他恼羞成怒,连忙打圆场道:“吃点清淡的挺好,清肠胃,有益身体健康。”
林西随即看向春寿,接着说道:“春寿,你去厨房一趟,按指挥使和花姨娘的要求准备饭菜。”
“是,主子。”
春寿走后,林西突然觉得喉咙有些痒,轻咳了几声。
焦战见状紧张道:“殿下的药放在何处,臣去拿?”
林西摆摆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滋润了喉咙,顿时觉得好了许多,道:“无碍。我现在能不吃药的,就不吃药。”
“殿下,还是命人请汪院使过来吧,以备无患。”焦战依旧不放心,上次的经历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
“这里有我,无需旁人,我保证定能保殿下安然无恙。”
“那就多谢花姨娘了。”
“殿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臣劝您慎重!”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林西连忙说道:“若你们不能和平共处,那我会重新考虑去鬼市的人选。”
焦战一听,连忙提议道:“杨指挥使应该快回来了,殿下可以让他去。”
“不去就不去,谁稀罕你!真是个自以为是的臭男人!”
三人正说话间,殿外传来通传,“启禀殿下,庆公公在殿外求见。”
林西并未应声,而是看向焦战,道:“指挥使,花姨娘用迷药一事,不要向任何人提及,尤其是父皇的人,可明白?”
焦战看了一眼花海棠,沉吟了一会儿,道:“殿下放心,臣不会主动提及,但若皇上问起,那臣只能直言。”
林西听得一阵无奈,清楚焦战还在怀疑花海棠,能做到这一点已是让步,况且林扈问询,他若撒谎,就是欺君,那可是死罪,他这般做也是情有可原。
“请庆公公进来。”
话音落下,余庆进殿,躬身说道:“奴才参见殿下。”
“免礼。庆公公可有发现?”
余庆点点头,道:“不出殿下所料,奴才确实发现了密道。”
林西的眼睛一亮,道:“密道通往何处?”
“密道通往一处宅院,正巧在东西两城正中的位置。”
“那其他三家呢,是否也有此密道?”
“回殿下,只有督察院经历胡辉民的书房,以及吉祥客栈的后院中发现密道,其他两家并未发现。”
林西点点头,道:“难怪在有密道的情况下,他们还会在每月的初一.十五相聚一次,原来是密道并非家家有。”
“初一.十五相聚一次?殿下可是查到了什么线索?”
“常伟志和胡辉民每月初一都会到广恩寺上香,而高淳和吴德明每月十五则去普济寺上香,目的大概是秘密接头吧。”
“原来如此。”
“那所宅院内可有什么发现?”
“回殿下,奴才带人仔细搜索过,并未发现任何人,不过确有人居住的痕迹,奴才已让人在那儿蹲守,一旦有人进入,定能将其捉拿。”
“庆公公有所不知,案件已经基本查清,刺客也已被捉拿。”
余庆一怔,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殿下所言可当真?”

“殿下此言可当真?”
余庆身为林扈身边最得用的人,竟犯了质疑主子这样的错,足见他的惊讶。
林西笑着点点头,道:“指挥使,劳烦你跟庆公公说一说,好让他去向父皇禀告。”
焦战应声,将今日发生的事如实相告,隐去了花海棠迷倒众人的事。
余庆仔细听着,脸上表情变换不定,这才一日的功夫,刑部查了一月的案子,就这么轻易被林西破了?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听完后,余庆深深躬下身子,不由赞叹道:“殿下洞察秋毫,奴才深感佩服!”
“人是指挥使审的,刺客是花姨娘揪出来的,密道是庆公公及一众锦衣卫找到的,还有在外奔波的杨指挥使,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不过现在说结案还为时尚早,毕竟还有至少一名共犯未能抓到。”
林西的这番话很容易收获好感,至少在场众人此时便是这样的心情,不仅对林西深感佩服,还好感倍升。
余庆抬眼看向花海棠,道:“这位就是殿下口中的花姨娘?”
“没错。”林西转头看向花海棠,道:“花姨娘,这位是父皇身边的庆公公。”
花海棠微微屈膝行了个福礼,道:“奴家见过庆公公。”
“花姨娘不必多礼。”余庆不动声色地审视着花海棠,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竟是解开整件案子的关键,她出现的太过巧合,和富有戏剧性,不得不让人产生怀疑。
林西和余庆相处了一段日子,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忙解围道:“庆公公,还有一件喜事要劳烦你禀告父皇。”
余庆淡淡地转开目光,道:“殿下请说。”
“花姨娘不止是调香高手,还是一名神医,她之前为我诊过脉,找到了我的病症所在,言之能彻底治好我的病。”
余庆闻言一阵怔忪,随即激动地问道:“殿下此话可当真?”
林西转头看向花海棠,示意她将之前的话再说一遍。
花海棠会意,道:“奴家之前确实给殿下诊过脉,也发现了不妥之处,奴家可以治好殿下的病,不过此事并非一日之功,需几年或许更久的时日去调养,才能和常人一般。”
“好好好!”余庆激动地连连点头,眼中竟有泪花闪烁,道:“殿下,奴才要马上将这个好消息禀告皇上,奴才先行告退。”
林西见他这样,心中十分感动,道:“庆公公慢走。”
余庆脚步匆匆地离开,完全没有奔波一日的疲累,近一个月的相处,余庆对林西更加在意,不只是因为林扈的原因,而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听到这样的消息,他怎能不激动。
一炷香后,林扈急匆匆地来了春和殿,不仅额角有汗,还有几分气喘。林西看得心里有些发酸,明白他是听到余庆的消息后,马不停蹄地赶来这里,他对原身的爱,真是毫无保留!
“儿臣参见父皇。”
“西儿免礼。听余庆说,西儿找到一位神医,现在何处?”
林扈虽然这般问,眼睛却看向了殿中的花海棠。
“父皇,这位花姨娘便是儿臣所说的神医。”
花海棠上前行礼道:“花海棠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林扈上下打量花海棠,见她是名年轻妇人,难免有所质疑,道:“你真能治好太子的病?”
不待花海棠说话,林西率先开口,道:“春寿,春禄,你们去外面守着,和值守的锦衣卫说,任何人不得靠近正殿,否则以谋反论,直接格杀!”
“是,殿下。”
两人躬身出了正殿,并关上殿门,将林西的命令传达了下去。
林扈以为林西这般做,是为了不让人知晓他的病能治好,未免有些人心生警惕,再搞小动作,眼底尽是满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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