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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晴川泪相思)


焦战沉着脸,闷闷地应了一声,他征战多年,所向披靡,没想到竟栽在一个女子手里,而他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心里憋闷得很,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花姨娘可去偏殿等候,这边事了,本宫会派人通知你。”
“不用,奴家便和太子一起,躲在屏风后听听。”
“不妥。”林西刚想说话,就听焦战提出了反对意见,道:“她的身份很可疑,不能和殿下单独在一处。”
花海棠一听,顿时有些不乐意,道:“大人,若奴家要对太子不利,方才便可动手,何必等到现在?”
“方才是众目睽睽,便是你能杀得了殿下,也绝对逃不出皇宫。现下殿下对你放下戒心,你若趁机给他下毒,然后以去鬼市调查为由离开皇宫,到时殿下毒发,我们便是想抓你,也无处可抓。”方才的戏弄让焦战动了真怒,如今是怎么看花海棠,怎么不顺眼。
“你……你还真是能说会道!”这下花海棠也恼了。
林西见状连忙打圆场,道:“花姨娘,指挥使身负皇命,必须确保本宫安全无虞,紧张些也是情有可原。花姨娘便委屈些,去偏殿歇息会儿,喝喝茶,吃吃糕点,岂不快哉。”
听林西这般说,花海棠倒也没揪着不放,道:“还是殿下会处事,哪像某些人,长得人模人样,偏偏那么爱记仇。”
林西见焦战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连忙招呼道:“来人,带花姨娘去偏殿歇息,好吃好喝侍候着。”
“多谢殿下款待。”花海棠得意洋洋地跟着内侍出了正殿。
“殿下为何这般信她?”
林西明知故问:“指挥使为何对她这般反感?”
焦战眉头皱紧,道:“她来路不明,隐藏身份在光禄寺当小妾,明显是另有图谋,她今日定是故意接近殿下,若真如她所说,殿下是因为中毒才会如此,为何太医院的太医完全没有察觉?”
“没想到指挥使竟如此关心我的安危,我心甚慰!”
焦战一愣,随即说道:“臣奉命保护殿下,自然关心。”
“只为君命?”林西眼底浮现失望之色,道:“倒也是,我与指挥使不过两面之缘,除了君命,应无其他。指挥使,时辰不早了,我们继续吧,花姨娘的事稍后再议。”
焦战看着林西,张了张嘴,似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来人,带督察院经历胡辉民家眷。”
“是,殿下。”
林西重新躲回屏风后,焦战低垂的眼睛闪了闪,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脚步声响起,从殿外陆续走进来几个人,两女男,名男子看打扮,应是府中的下人,低垂着头,紧跟在两名女子身后。
头前走着的两名女子有些扎眼,虽然穿着一身素白,却施了粉黛,而且妆面很浓,就跟刮了好几遍的腻子一样,白得渗人。随着两人进殿,一股刺鼻的香味随之而来,熏得林西直想打喷嚏。
“本官并非太子,只是代太子问询,你们无须多礼。”焦战心情不好,也不想废话,直截了当地说道:“依次说说你们和胡大人的关系。”
当听到焦战说他不是太子时,那两名女子眼中是藏不住的失望,其中年纪大些的女子开口说道:“请问您是哪位大人?”
“本官乃广宁指挥使焦战。”
女子一听喜笑颜开,道:“原来是指挥使大人,失敬失敬!”
“回答本官问题。”
“民妇张氏,是我家老爷的正妻。”张水莲拉了拉身边的女子,道:“这是我家女儿,名叫胡秀秀,秀外慧中的秀,今年刚十五,还未婚嫁,不知大人成亲了没?”
林西听得一阵好笑,这家人还真有意思,丈夫惨死,不伤心不难过,不关心案件查的怎么样,就想着推销自己女儿,真是让人无语。不过也从侧面说明了一个问题,焦战确实很受欢迎。
“本官问什么,你便答什么,若再有半句废话,直接拖出去打!”焦战心里原本就有气,这个张水莲又将主意打在他身上,那就是气上加气,若不是有正事要办,恐怕他早就按捺不住了。
张水莲讨了个没趣,悻悻地闭了嘴。
“其他人都是什么身份。”
“回大人,草民胡忠书,是父亲的长子。”
在张水莲推销胡秀秀的时候,胡忠书一脸羞愧之色,却没有出声阻止,这让林西多了几分兴趣。
“小人胡秋,是经历府的管家。”
“小人招财,是经历府的小厮。”
“你们之中率先发现胡大人被害的是谁?”
胡忠书开口答道:“回大人,是草民。”
“详细说说那晚发生了何事。”
胡忠书沉吟了一会儿,道:“晚饭时,父亲显得有些心神不宁,晚饭也是草草吃了两口,便起身离开了。草民担心父亲身体,便让厨房准备了点心,提着去了父亲的院子。谁知刚走到院门前,就听到一声惨叫,草民一听是父亲的叫声,便急匆匆地进了院子。见招财正拍打房门,只是里面并没有回应,草民担心父亲出事,便提出将房门撞开,进门之后就发现了父亲已经惨死。”
“你是说在案发当晚,胡大人有些心神不宁,那他可有说过什么?”
“草民当时也有追问,父亲却只是看着我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胡大人出现这种异常是何时开始?”
“现在想来应是在得知常大人被害后。”
胡忠书这么说,应该是因为胡辉民和常伟志的死状相同,让他联想到了什么。
“据你所知,常大人和胡大人之间可有交往?”
“父亲和常大人并无什么来往,不过同样在京为官,应该有过接触,却没什么交情。”
“最近你们府上可有来过陌生人?”
胡忠书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道:“前段时间,母亲家的远房侄儿曾过府小住。”
张水莲一听,顿时横眉怒目,道:“胡忠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家侄儿过来小住,跟老爷被害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在大人面前多嘴多舌?”
“大人发问,我便回答,且说的都是实话,有何不妥?”
“胡忠书,你别以为老爷死了,这胡家就是你的了,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只要我和秀秀在,这胡家的财产,你别想拿走一分!”
“父亲尸骨未寒,母亲便想着分家产,是否太过了?”
胡忠书脸色涨红,又羞又怒,却始终保持良好的涵养,和张水莲形成鲜明对比,让林西忍不住小声嘀咕道:“他们应该不是亲生母子吧。”
“肃静!”
焦战用力拍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吓了众人一跳,也包括屏风后的林西。
胡忠书连忙躬身道:“草民失礼,大人恕罪!”
“胡公子,张氏可是你亲生母亲?”
“回大人,草民母亲早亡,她是草民的继母。”
林西忍不住吐槽道:“怪不得,这打眼一看就不像一家人。”
张水莲口中所谓的秀外慧中的胡秀秀,从见到焦战开始,就直勾勾地盯着他,哪有半点女子的矜持。
见焦战一直询问胡忠书,张水莲心里突然有了危机感,道:“大人,我家老爷定是胡忠书所害!”
“张氏,你休要血口喷人!”一直在忍的胡忠书终于爆发了。
“就是你杀的!你嫉恨老爷宠爱我和秀秀,便对老爷起了杀心,那招财就是被你买通的,是你们俩联手害了老爷!”
胡忠书是胡家的长子,也是独子,胡辉民一死,胡忠书便成了这个家的男主人,应该是张水莲想独吞胡家的财产,所以才信口胡诌。
“张氏,你若再胡搅蛮缠,休怪我不顾脸面,将你们母女干过的丑事全部说出来,也让大人评评理。”

第33章
听到胡忠书的话,林西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道:“难道这又是一场伦理大戏?这官场的后院也太乱了吧。”
“胡忠书,你不仅杀了老爷,现在还想对我们娘俩动手?大人,我们娘俩没法活了,求大人为我们做主呀。”
张水莲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明显是一哭一闹三上吊惯常把戏。
胡忠书被气得脸色铁青,‘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道:“大人,小民要状告张氏私通,求大人为小民做主!”
胡忠书的一句话肯定了林西的猜测,让他一阵无语,这被害人已经死得够惨了,结果凶手还没查清,先给他们每人送了顶绿帽子,他们要是泉下有知,估计能给再气死一回。
“胡忠书,你胡说八道!”张水莲明显变了脸色,随即又嚎了起来,道:“大人,自民妇嫁进胡家,胡忠书便百般刁难,好在有老爷宠爱,才在胡家艰难立足。老爷曾说胡忠书不孝顺,不想将家产留给他,所以他就起了杀心,狠心害死了老爷。如今胡家只剩下我们母女,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她的对手,请大人为我们做主!”
“满口胡言!”胡忠书被气得嘴唇都哆嗦了,却还是骂不出一句脏话,“大人,不仅张氏与人私通,她女儿也早就没了处子之身,就在前不久,父亲还曾撞见她与男人厮混而大发雷霆。”
“妈呀,这是惊天巨瓜啊!”林西只觉得今天的瓜巨多,一个比一个大,这娘俩真是牛啊,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胡说!”
一直在犯花痴的胡秀秀终于回了神,激动地说道:“大哥,我们可是亲兄妹,你怎能这般污蔑我,你让我以后可怎么活?呜呜,母亲,若是我名声毁了,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闭嘴!”焦战将茶杯扫到了地上,眼神冰冷扫视众人,道:“来人!”
一旁站着的锦衣卫连忙上前,道:“属下在。”
“把她们母女拖出去!若她们再敢撒泼,说一个字,打一板子,说一百个字,打一百板子,少打一下,唯你们是问!”
“是,大人。”
锦衣卫领命上前,架起两母女就往外拖,张水莲想留下,可碍于焦战的命令,又不敢多说,唯恐因此挨了板子。
可胡秀秀非要作死,挑衅焦战的命令,挣扎着说道:“我不走,你松开,快松开我!”
焦战冷冷地问道:“几个字?”
“十个!”
“拖出去,打!”
“是,大人。”
张水莲见状慌了神,连忙说道:“大人,秀秀还小,不懂事,还请大人饶她一次!”
“几个字?”
“十七。”
“拖出去,打!”
“是,大人!”
张水莲一听要挨打,瞬间门傻了眼,大声嚷嚷道:“大人,民妇的夫君可是官身,你怎能说打就打,民妇不服,民妇要告御状!”
“几个字?”
“一十八。”
“加上。她再说,便再加,加到她闭嘴为止,若是打死,本官一力承担!”
“是,大人。”
看着焦战冰冷的眼神,张水莲被吓得闭了嘴,任由锦衣卫将她拖了出去。
张水莲消停了,胡秀秀又开始作死,道:“大人,您别听胡忠书胡说,秀秀清清白白,身子是干净的,是他在污蔑秀秀,大人,你要相信秀秀!”
听着胡秀秀的话,在场众人不自觉地数着,包括屏风后的林西。
“三十八。”林西小声嘟囔道。
听到林西的说话声,焦战的眼睛闪了闪,道:“加上。”
“是,大人。”
“啊!”
殿外的惨叫声,吓住了胡秀秀。趁她愣神的时候,锦衣卫连忙拖着他出了门,打死他们也不会想到,有一日竟然还要考算数,若她再说下去,他们可真就算不清了。
“啊!”又一声惨叫传来,这次是胡秀秀。
听着外面的一重奏,林西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唉,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惹谁不好,偏偏惹这个煞星。”
焦战看向胡忠书,道:“张氏的选房表侄叫什么,姓甚名谁,现在何处?”
“回大人,他叫刘海,前段时间门他和胡秀秀厮混,被父亲赶了出去,现今在何处,小民并不清楚。”
林西小声说道:“刘海?也姓刘?这是巧合吗?”
“这个刘海是何时去的,又是何时被赶出去的?”
“大约两个月前来小民家中,住了一月有余,父亲遇害前两日被赶出府的。”
“胡公子可能将此人画下来?”
胡忠书一愣,随即点点头,道:“小民不才,还是能画的。”
“来人,笔墨伺候。”
“是,大人。”胡忠书走到在一旁桌子前,拿起笔开始画像。
焦战看向招财,道:“案发当晚,房门被你们撞开后,除了你和胡公子,还有谁在?”
“回大人,当时房门在里面上了闩,小人和少爷撞了好一会儿才撞开,那时候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管家也在,还有家丁。”
“你们进去房间门后,房间门内是否有打斗的痕迹?”
“有,房里的很多东西都翻倒在地,就连老爷最喜欢的茶具也给摔了。”
“既如此,在你们老爷发出惨叫前,你为何没有听到响动?”
“小人也很奇怪,但小人确实没听到动静。”
“在胡大人进书房后,到他遇害这期间门,你可曾离开过?”
“小人去过一次茅房,不过时间门不长,也就半盏茶的功夫。”
焦战点点头,并没有再问。
大约一炷香后,胡忠书停了笔,将镇纸拿开,把画好的人像拿了起来,仔细打量一番后,来到了焦战面前,道:“大人,小民画好了。”
焦战把画接了过来,仔细看了看,道:“来人。”
门外的锦衣卫走了进来,道:“属下在。”
“拿着画去给常家人看看,问他们认不认得。”
“是,大人。”
待锦衣卫离开,林西小声质问道:“指挥使,本宫还没看过。”
焦战没回应,就当自己没听见,他现在心里还憋闷得慌,总得出口气。
门外的惨叫声停下,焦战再次吩咐道:“把他们带出去。”
“是,大人。”
焦战又问询了吉祥客栈掌柜高淳的家人,说词都和常胡两家差不多,只是他们并没上演伦理大剧,让林西暗暗可惜,没能吃到瓜。
还剩最后一家,也是林西唯一验尸的一个,城西药材铺掌柜吴德明的家眷。
进来的只有三个人,一女两男,分别是吴德明的一对儿女,女的今年十七,名叫吴妙儿。男的今年十五,名叫吴方。还有药材铺的伙计,名叫孙六。
焦战驾轻就熟,将之前的几个问题又问了一遍,这次稍稍有些不同,第一个发现尸体的竟是吴德明的女儿吴妙儿。
“那日小弟去了朋友家,只有我和爹爹在家,爹爹晚饭时喝了许多酒,我也怎么拦,也拦不住。后来,爹爹喝醉了,我便扶着他回房休息。安顿好之后,我也回了自己的卧房。后来我被噩梦惊醒,随后又听到了前院传来很大的声响,随后是爹爹的惨叫。我连忙穿好衣服跑了过去,只是房门上了闩,我根本进不去,于是就爬窗进了房间门。”
“你的意思是房门上了闩,窗子却是开着的?”
“是,民女的力气小,撞不开房门,就去看看窗子是否开着,于是便爬了进去,可未曾想爹爹他……他竟然惨死家中。”说到这儿,吴妙儿红了眼眶。
“从你听到动静,到你赶到现场,用了多大的功夫?”
“回大人,不到半盏茶的功夫。”
“吴德明醉酒前可曾说过什么?”
“接连几日,爹爹都心神不宁,似是在担心些什么,不仅将小弟送去朋友家,还为民女张罗婚事。民女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爹爹早就预料到了。”
“他可曾向你说过到底发生了何事吗?”
吴妙儿摇摇头,道:“每次我问爹爹怎么了,他总是摇摇头,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随后便叮嘱我以后要多做善事。”
“这段日子,可有陌生人去过你家中?”
吴妙儿点点头,道:“吉祥客栈的高老板,曾去找过爹爹。”
“吉祥客栈的老板高淳?”
“民女不知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高。那日晚上,我身体有些不适,本打算去找爹爹给我看看,却发现爹爹急匆匆地走向院门,我就跟了过去,打开门一看,正是吉祥客栈的高老板。爹爹朝外看了看,神情看上去很紧张,两人说了句什么话,我离得远没有听清,然后爹爹把高老板让进了院子,两人小声说着话,没一会儿高老板又急匆匆地走了。”
“他们两个之前是否有过交集?”
“吉祥客栈和我们铺子离得不远,父亲时常去那儿打酒喝,若是太忙,也会让我们过去打酒。高老板偶尔也会来药铺抓药,算是相处融洽的邻里关系。”
“光禄寺少卿常伟志.督察院经历胡辉民,你爹可曾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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