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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晴川泪相思)


杨潇瞬间领会,躬身领命道:“是,属下这就去。”
“等等。杨指挥使在查问时,问一下当年可有学子无故失踪,或者死亡。”
杨潇一怔,随即说道:“殿下是怀疑当年有人因他们而死,如今他们被杀,是有人在复仇?”
“不无可能。”
“可此案分明是有人冲着殿下而来,又怎会是有人复仇?”
“这矛盾吗?杨指挥使没听过栽赃嫁祸,祸水东引?”
杨潇被问得一愣,不禁陷入沉思,随后躬身说道:“属下受教,属下告退。”
“辛苦杨指挥使。”
见杨潇离开,焦战忍不住出声问道:“听方才殿下所言,似乎案情有重大进展?”
“确实有些许进展,当不得‘重大’二字。”
林西将之前的发现讲给焦战听,既然让他帮忙,就没必要隐瞒,毕竟他搅了焦战和林玖的好事,以致他们俩并没有搭上线,所以林西才放心将焦战带在身边,一是培养革命战友情,二是避免他们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勾搭上。
见焦战直直地看着自己,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让林西有些奇怪,出声叫道:“指挥使,指挥使……”
焦战回神,连忙躬身说道:“殿下恕罪,臣不是有意冒犯。”
“无妨。如今查到四人的关联,再顺着这条线继续查,想来案件很快便能突破。”
“殿下洞察秋毫,臣十分佩服!殿下若有事,直接吩咐便可。”
“待会儿我会对死者的家眷进行问询,避免有人心怀不轨,期间的安全问题便交由指挥使。”
“殿下是怕凶手混入其中,对殿下不利?”
“凶手费尽心机制造狼妖案,又在京都散播谣言,不过是他幕后的主子窥视我这太子之位,而杀掉我,便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他们不会没有准备。”
“殿下的意思是他们笃定了殿下会接手此案?”
“非也,是他们得知了我要接手此案的消息。在十日之前,我曾提出接手此案,还让刑部侍郎江淮带着案卷来东宫,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他们不可能没收到消息。既然我再次接手此案,问询死者家眷十分必要,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去准备,故而要麻烦指挥使。”
余庆闻言眉头皱紧,道:“殿下早就预料到他们会动手?”

“殿下早就预料到他们会动手?”
见余庆的眉头紧锁,林西连忙安抚道:“庆公公不用紧张,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更何况审问时我可以不露面,由指挥使代为问话,这样便可确保万无一失。”
听林西这么说,余庆总算松了口气,道:“殿下,案子可以慢慢查,奴才必须确保您的安全,否则奴才没法和皇上交代。”
“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
有了林西的保证,余庆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许。
“主子,锦衣卫千户肖虎求见。”门外传来春禄的禀告声。
“让他进来。”
脚步声响起,肖虎从殿外走了进来,来到殿前行礼道:“锦衣卫千户肖虎参见太子殿下。”
“肖千户不必多礼,此行可有发现?”
“回禀殿下,属下将四处案发现场全部盘查了一遍,并未发现殿下所说的痕迹。”
“未发现?”林西微微皱眉,自顾自地说道:“这般说来,当他们发现尸体时,那凶手应该还在房内,只是藏在暗处,进来的人并未发现,或者……”
“密室!”林西和焦战不约而同地说道。
林西看向焦战,笑着说道:“英雄所见略同!恐怕肖千户还得去案发现场一趟,派人仔细搜索,任何一处都不可放过,我觉得这条密道里有着重要线索。”
“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等。”林西转头看向余庆,道:“庆公公,你跟着一起去吧,务必仔细些。”
余庆犹豫了一瞬,还是应了下来,随即看向焦战,道:“那殿下的安危便交给焦指挥使了。”
“公公放心,有我在,定保殿下平安。”
余庆和肖虎对视一眼,转身离开了大殿。
待两人走远,林西不禁长出一口气,道:“庆公公在,就好似父皇也在,多少有些不自在,现在就舒服多了。”
瞧他这副模样,不似方才的老成,有些俏皮狡黠,这才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该有的模样。
“确实有些压力。”
焦战点点头,认同了他的话,虽然他是正三品武官,而余庆只是正四品宦官,但余庆自小便跟着林扈,其情分不是别人能比的,莫说是他,便是官至一品的大臣,见了余庆也得客客气气。
“殿下打算何时审问死者家眷?”
“指挥使稍待,来人。”
听到林西的召唤,春禄连忙从殿外走了进来,道:“奴才在。”
“死者的家眷都到齐了吗?”
“回主子,一炷香之前便已到齐,现正在偏殿候着。”
“你派人去将寝殿的屏风搬过来,就摆在焦指挥使身后。”
“是,主子。”
屏风很快搬了过来,按照林西的意思,摆在了焦战身后,林西起身走了过去,这屏风的上方是镂空的,正好能看到焦战前方的空地。
指挥着内侍将屏风摆好,林西来到焦战身边,看看两人的身高差,道:“指挥使稍稍弯一下腰。”
焦战顺从地弯下了腰,林西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叮嘱他要问什么,该如何问,一边说一边想,一边补充,说得非常详细。
“指挥使可听明白了?”
焦战点点头,随即站直身子,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无意间看到焦战的耳朵通红,林西不禁愣了愣,随后问道:“焦指挥使怕痒?”
焦战闻言脸色一僵,心中有些微恼,道:“殿下,正事要紧。”
林西轻笑出声,道:“没想到咱们神勇的焦指挥使,竟然……”
“殿下!”焦战羞恼地打断林西的话。
林西见状连忙收敛笑容,干咳了两声,道:“指挥使放心,这里没有旁人,我定替指挥使保密。”
“殿下!”
见焦战有恼羞成怒的迹象,林西连忙转移话题,道:“开始,咱们现在就开始!”
林西招呼春禄,把人又过一遍,男的由锦衣卫搜身,女的由宫女搜身,所有人身上除了衣物,不许佩戴任何饰品,确保就算人群中有刺客,也没有武器可用。
待搜身完毕,让他们以家为单位,一家一家的进。
首先进来的是第一个被害者光禄寺少卿常伟志的家眷,三男三女,年龄不一,看打扮有主人,也有仆人。
为首的是一名妇人,大约三十五岁左右,温婉端庄,看做派应该是常伟志的夫人。
众人刚想行礼,焦战便出声制止,道:“本官并非太子,乃是广宁指挥使焦战,特奉太子之命过来问话,你们无需行礼了。”
众人相互看了看,为首的妇人应声道:“是,大人。”
“与本官说一说,你们都是什么人,与常大人是何关系?”
率先开口的依旧是妇人,道:“民妇是老爷的正妻许氏。”
妇人身后的少女偷瞧了焦战一眼,怯生生地说道:“我……我是爹的女儿,叫常莺莺。”
“奴家花海棠,是老爷的妾室。”
这花海棠说话时,眼睛竟直视焦战,甚至带着几分魅惑的意味,看得屏风后的林西打了个哆嗦,心中暗道:“对谁献媚不好,偏偏对这个不能人事的家伙……”
“小人是府上的管家,名叫张富贵。”
“小人是府上的家丁,名叫张小财。”
“小人是府上的小厮,名叫李旺。”
张富贵年纪大些,四十岁左右,张小财和李旺二十岁左右。
“常大人被害当晚,是谁第一个进入的房间?”
张小财本能地看了看张富贵,答道:“回大人,是小人。”
“详细说来。”
“是,大人。”
张小财沉吟了一会儿,道:“老爷出事当晚,小人正当值,大约亥时中,小人突然听到大叫,还有砸门声,从老爷书房的方向传来,小人便带着人跑了过去,见李旺正在砸门,便上前询问情况,李旺说听到大人的惨叫声,叫门也没人应。我们担心大人出事,便决定撞门进去。撞了几下,门就开了,小人因为用力过猛,止不住身子便摔了进去,然后就看到了大人的尸体。”
“这般说来,是李旺先发现的异常。”
张小财点点头,道:“没错,当晚是李旺侍奉大人。”
“李旺,你除了听到常大人的惨叫外,还听到什么声响?”
李旺摇摇头,道:“回大人,小人就只听到老爷的惨叫,其他什么都没听到。”
“常大人是何时进入书房,中间可有人进去过?”
“回大人,老爷是晚饭后便进了书房,大约酉时中,期间夫人.小姐.花姨娘都去找过老爷。”
“你们找常大人所为何事?”
许云答道:“我和莺莺过去,是和老爷商议莺莺的婚事。”
“婚事?”焦战看向常莺莺,道:“常小姐可曾及笄?”
“尚未。老爷在莺莺尚在襁褓时,便定下了一门亲事,只是时过境迁,那家人没了音信,眼看着莺莺马上就要及笄,我怕因此耽误了莺莺,便想和老爷商量退了这门亲事。”
“既然对方杳无音讯,又怎么退婚?”
许云抬头看了焦战一眼,脸上似有为难之色,道:“大人,这与案件有关吗?”
“本官既然问,那自然是与案件有关。”
许云叹了口气,道:“过去八年两家没有来往,老爷派人去找,也没能找到人,本以为他们死了,这门亲事也就算了。
可今年年初,与莺莺定亲的孩子却突然出现,他孤身一人来到府上,拿着当时老爷写下的婚书,言之他的父母已经相继病逝,现在无依无靠,只能来投奔我们。
我和老爷膝下只有一女,想着让他当上门女婿,也是件好事,也就让他在府上住下。一开始还好些,他谦逊有礼,又有些才学,我和老爷很是满意。哪知时间一长便暴露了本性,竟和府中的丫鬟私通,一气之下,老爷便撕了婚书,将人赶了出去。”
“既然婚书已经撕了,为何还要商议退婚?”
“大人有所不知,那人就是个无赖,非说我们是因他父母双亡,才要悔婚,不仅四处散布谣言,还多次上门闹事,府上被他闹得鸡犬不宁。我去找老爷,就是问问老爷有何打算。哪曾想老爷竟……竟惨死家中,留下我们这孤儿寡母,可如何是好?”
说到伤心处,许云忍不住流下泪来。
常莺莺见状也红了眼眶,连忙劝慰道:“母亲别哭,您还有莺莺,莺莺定好好孝敬母亲。”
林西小声说道:“指挥使问清和常小姐定亲的是谁。”
“与常小姐定亲的人姓甚名谁,现在何处?”
“他叫刘崇,被我们赶出府后,住在城西的吉祥客栈。”
“吉祥客栈?”林西忍不住小声重复道。
焦战没有看过案卷,案情也是听林西说的,不过对吉祥客栈还有有些印象的,因为死者高淳就在城西开了家客栈,巧合的是也叫吉祥客栈。
“这个刘崇除了那一纸婚书外,还有什么能证明其身份?”
许云愣了愣,随即答道:“他在老爷的询问下对答如流,又有那份婚书,身份应该没有问题。您这么问,是怀疑他的身份?”
“婚书是死物,可以抢夺.偷盗。人是活的,可以交友.访亲。若有人真要假扮,也不无可能。”
许云似是想到了什么,睁大眼睛看向焦战,道:“大人怀疑他是杀害我家老爷的凶手?”
“若他身份有假,却来攀亲,摆明是图谋不轨。原本伪装得很好,只是本性难移,不仅让你们抓住了错处,还被赶出了府。眼看着计划泡汤,他怀恨在心,杀害常大人,也不无可能。”
“造孽啊!真是造孽!这个畜生,我要杀了这个畜生!”许云忍不住哭了起来。
听到这儿,林西小声嘀咕道:“这个刘崇确实可疑,但……”

“这刘崇确实有嫌疑,但……”
林西的话说半截留半截,让焦战心里痒痒的,很想知道那半截话到底是什么,只可惜林西那边却没了动静。
焦战微微皱眉,眼底不自觉地浮现出不满的神色。
一直在留意焦战的花海棠见状,拉了拉许云的衣服,小声说道:“夫人别哭了,大人都不耐烦了。”
许云一怔,抬眼看向焦战,见他眉头皱起,不禁擦了擦眼泪,道:“大人见谅,民妇也是悲从中来,没想到会引狼入室。”
焦战见他们误会,却也没有解释的打算,看向花海棠,道:“花姨娘为何去常大人书房?”
花海棠往前走了两步,这两步走得扭腰摆臀,矫揉造作,看得林西直辣眼睛。
“大人有半月未曾去海棠房里,海棠心生惶恐,便去书房问问,可是海棠哪里做错了。”
许云见状脸上顿觉无光,恼怒道:“花姨娘,老爷虽走了,但你还是常家人,若是毁了常家声誉,我便是把你打死,也没人会说半个不是。”
花海棠瞥了一眼许云,道:“常夫人,我既不是奴身,也没卖到你们常家,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得着吗?”
许云被气得脸色通红,道:“花海棠,老爷生前待你不薄,你怎能这般厚颜无耻!”
“待我不薄?呵。”花海棠冷笑一声,道:“我原以为遇到了个真心人,哪曾想他和别的男人并无区别,玩腻了就再找新的。而且在所谓的官家,不是要守这规矩,就是那规矩,哪有我以前过的日子逍遥快活。想我花海棠,想去哪儿,去不得,偏偏被这个臭男人迷了心智。现在他死了,我也自由了,老娘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听花海棠说话,林西总觉得有几分怪异,猜想着她以前到底是何种身份,仔细搜索了一下剧情,却没有找到这个人。林西不禁在心里泛起了嘀咕,如果这是一本书的话,那他的到来注定会偏离剧情,那么现在又是谁在动笔,自己又起到了什么作用?
“你在做常大人妾室之前,是做什么的?老家在何处?”
花海棠听焦战同她说话,顿时扬起笑脸,道:“大人,奴家之前是开客栈的,自家客栈,想几时开张,就几时开张,想收几个客人,便收几个客人,那日子逍遥自在得很,比大人可强多了。大人若是有意,可虽奴家去大漠,奴家保证让您乐不思蜀。”
“放肆!”春禄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喝止,道:“这里是东宫,不是秦楼楚馆,若再有出言不逊,以冒犯皇家论处!”
花海棠不服气地瞥了一眼春禄,道:“不说便不说,何必这般大呼小叫。”
“你!”
焦战看了春禄一眼,道:“你们之中谁最后见的常大人?”
李旺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焦战,道:“回大人,是小人。”
“你是何时见的他,都做了什么?”
“花姨娘走后,老爷便说茶凉了,让小人换一杯,小人便重新泡了茶送进去,当时老爷正坐在桌案边写着奏折,小人放下茶杯就走了出去。”
“你出去后,可是一直在房外候着?”
“小人送完茶,突然有些内急,便离开了一小会儿,不过很快就回来了。”
“你离开了多久?”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小人很快就回来了,回来时还在窗上看到了大人的影子,那时候大人还好好的。”
“你只看到了窗上的影子,又怎能确定那就是你家老爷?”
李旺被问得一愣,随即说道:“小人跟随老爷多年,那影子是不是他,小人怎能认不出?”
“房间内发生过激烈打斗,而你除了常大人的惨叫外,却没听到任何动静,这岂不是前后矛盾?”焦战提出质疑。
“这……大人,小人没有撒谎,小人确实只听到老爷的惨叫,并未听到其他响动,您要相信小人。”
“桌倒椅翻,这么大的动静隐藏不了,而你却没有听到。出现这一情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常大人是在你去如厕的时候,被人控制住,而窗上的影子确实是你家大人,不过他那时已经失去了意识。”
林西躲在后面听着,不禁小声为他点赞,道:“指挥使英明!”
听到他的肯定,焦战垂下了眼帘,眼底闪过笑意。
李旺听得一阵发怔,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道:“那……那声惨叫呢,小人明明听到了老爷的叫声。”
“说话声都可以模仿,更何况是惨叫,当时那发出声音的,正是躲藏在房间里的凶手。”
“大人的意思是小人撞开门进房间时,凶手就在房间内?”张小财忍不住出了声,道:“这不可能,当时小人只看到了老爷的尸体,并未看到其他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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