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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晴川泪相思)


杨潇牵着马车跟在掌柜身后,通过侧门进入客栈后院,来到了他们所定下的院子。
“这里就是咱们客栈最大的院落,三间正房,三间客房,还有一间小厨房,您要吃什么,直接在小厨房做便可,待会儿我让店小二把食材送来。”
“好,多谢掌柜了。”
“您甭客气,有事尽管吩咐便可,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杨潇送掌柜出了院子,将院门关上,这才回到马车前,道:“主子,您可以下车了。”
夜半三更,客栈的灯还亮着,突然一阵更鼓声响起,正在柜台算账的掌柜放下手里的笔,绕出柜台来到门前,打开门走了出去。
黑暗中走出一名身穿夜行衣的男人,道:“人在里面?”
掌柜点点头,道:“在里面。”
“可确定是本人?”
“我偷偷看过,确定是本人没错。”
男人转头看向街道的阴影处,抬手挥了挥,顿时涌出大量黑衣人,以极快的速度往往墙边堆着干柴,随后又从黑暗中拎出一个个木桶,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浇在干柴上。随着里面的液体倾泻而出,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竟全部是火油。
男人掏出火折子,轻轻吹了吹,火星顿时燃成火苗,看着面前红彤彤的一小簇,男人眼底浮现笑意,只要他将这火折子往干柴上一扔,里面的人便在劫难逃。
男人手腕用力,手中的火折子飞了出去,画出一个完美的弧线,只要沾上一点,就会变成一片火海。
“啪。”
飞在半空的火折子不知被什么打了一下,朝着男人又飞了过来,速度比去时快了一倍不止。
男人反应极快,连忙抽出腰间钢刀,狠狠劈下,将火折子一劈两半,随后朝着客栈的墙头看去,只见一个黑影正站在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咻咻咻!”
一阵破空声响起,无数长箭划破夜空,如雨般落下,院墙外的黑衣人来不及反应,眨眼间的功夫便有近三分之一的伤亡,惨叫声随之响起。
那首领连忙喊道:“有埋伏,快撤!”
黑衣人得到命令,连忙撤离院墙的附近,那首领和客栈掌柜也不例外,他一把拉住掌柜的手,道:“火折子,快!”
掌柜说道:“他们早有防备,恐怕人早就不在客栈里,就算你烧了这里又有何用?”
黑衣人闻言顿时气急败坏,道:“你还有脸说!明明是个陷阱,你竟没有丝毫察觉,置我们于如此境地,就算今日逃了出去,主子也绝对不会饶了你!”
掌柜变了脸色,道:“我只负责确认目标,外围的事由你负责,你在附近潜藏多时,都未能察觉有变,怎能将责任推到我身上?便是主子要降罪,你也逃不了。”
首领神情一滞,道:“此时不是争辩的时候,赶紧拿火折子出来!”
掌柜没再多说什么,将火折子递给首领。
首领连忙接了过来,刚把火折子点燃,紧接着便有几只长箭射来,直冲他的面门。
他来不及多想,连忙往一旁扑去,堪堪躲过那几只长箭。他心有余悸地靠在墙边,看向手中已经灭了的火折子,不禁暗骂自己蠢。今晚没有月亮,四周漆黑一片,他们又刻意躲在阴影里,他点燃火折子,可不就成了活靶子,人家不射他射谁。
首领一咬牙,小声说道:“撤!”
首领扭头就走,却未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奇怪地看了过去,只见墙边上有个黑影蹲着,一动不动。
“快走啊!”
首领又小声招呼了一声,可那黑影依旧一动不动,他犹豫片刻,便走了过去,一靠近就闻到了血腥味,伸手推了推掌柜的身子,谁知他的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
首领明白他死了,不再耽搁转身离开,刚刚离开客栈所在的巷子,突然眼前一亮,他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随即反应过来,慌忙睁开眼睛看了过去,只见面前站着许多身穿盔甲的士兵,他们手中拿着火把和兵刃,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身穿盔甲的李昊大声喝道:“杀!”
话音落在,他身先士卒,朝着首领就冲了过来,而其他人也不例外,如饿狼般朝着其他黑衣人扑了过去。
两方人马短兵相接,喊杀声打破夜的静谧,周围的百姓急忙用桌椅挡住门户,忐忑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半个时辰后,声音才渐渐平息下来。
杨潇从墙头上跳了下来,走到李昊身边,道:“可有漏网之鱼?”
李昊眉头微蹙,直言道:“黑灯瞎火的,难免有漏网之鱼。”
“让人把院墙外的柴火收拾了吧,以免走水,殃及周围的百姓。”
李昊点点头,随即下达了命令,感慨道:“太子殿下才智过人,真是让人佩服!”
从兰州出来后,他们便兵分两路,一路是杨潇和三名锦衣卫,分别做林西等人的打扮,一路慢悠悠地走着。
一路是林西.焦战和花海棠,他们乔装改扮,以最快的速度回京都。
杨潇等人是靶子,吸引着那些人的注意力,林西他们就能顺顺利利地回京。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林西还故意绕了道,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到达京都。
待回宫后,林西便让人盯着西城的宅子,一旦有动静,立即回报,而焦战回府后,也对影卫下达了同样的命令。所以在这些人出动后不久,李昊也接到了出兵的命令,于是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这些人与殿下为敌,注定是命丧黄泉的下场。”杨潇顿了顿,接着说道:“杨某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京都,以便殿下召唤,就不与侯爷一起了,告辞。”
“杨指挥使请自便,待处理好自己的事,李某再回去。”
杨潇朝李昊抱了抱拳,转身就走,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中。
上午,林西一觉睡到自然醒,接连一个月的赶路,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肉又掉了下去,连精神也感觉有些透支,昨日回宫连澡都没洗,便上床睡了过去,直接睡饱了才起。
听到殿内的动静,春喜走了进来,道:“主子,您醒了。”
林西伸了个懒腰,道:“在外呆了四个多月,最想念的是父皇,然后就是这张床,睡起来就是比别的床舒服。”
春喜闻言瘪了瘪嘴,道:“主子一出去就是四个月,奴才日日想,夜夜想,想的茶饭不思,可您怕是连奴才都给忘了。”
林西看他一副幽怨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道:“我这才出去多久,你怎么变得如此油嘴滑舌?”
春喜忙说道:“奴才说的可都是实话,主子出去多久,奴才这提心吊胆多久,尤其是听说肖王举旗造反的时候,奴才恨不能立刻赶去甘肃。”
“行行行,我知道你一片忠心。”林西连忙打断春喜的滔滔不绝,道:“不说这个,去让人准备水,我要泡澡。”
“是,奴才这就去。”
林西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换上干干净净的衣服,这才清清爽爽地坐下用膳。
“这四个月我不在宫中,都有谁来过,你们如何应对,宫中可太平?”
“回主子,这四个月每隔几日汪院正都会来东宫看诊,还有皇上和师父,也隔三差五来一次,对外宣称是探病。除此之外,二殿下和四公主来过两回,七殿下和三公主也来过。淑妃娘娘并未亲自来,却也派了侍女过来,送了些珍贵的药材。”
“四皇妹大婚那日,春禄可曾露面?”
就在两个月前,云南王世子沐盛奉命来了京都,和林琳大婚,两人在京都住了一个月,上个月便一起回了云南。随行的还有林耀,他原本年后就要去就藩封地的,因为林琳的婚事拖了下来。
“是,皇上亲自过来,和春禄一起参加了四公主的大婚。”
林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二皇兄临走之前,可曾说过什么?”
“二殿下说他答应主子的,永远作数,除非他死。”
林西一怔,随即叹了口气,道:“可惜了,未能与他见上一面。”
“以后日子还长,主子与二殿下总有机会再相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通秉声,“主子,锦衣卫指挥使杨潇求见。”
“让他进来。”
脚步声响起,杨潇从门外走了进来,行礼道:“属下参见殿下。”
“免礼。”林西打量着杨潇,关切地问道:“杨指挥使可曾受伤?”
“多谢殿下关心,属下并未受伤。”
林西闻言松了口气,道:“平安归来就好。”
杨潇神色严肃,道:“殿下,这次我们总共遭遇刺杀十余次,很明显那些人对我们的行踪十分清楚,而知晓您去甘肃的人不多,定是其中出了叛徒,走漏了风声。”
林西点点头,道:“你说是甘肃那边的人,还是皇宫这边的人?”
杨潇想了想,道:“属下觉得都有可能,一时无法断定。”
“肖王虽然被擒,其手下的余党并未全部诛灭,尤其是他的随身暗卫,他们隐藏在暗中,很少出现在人前,除了内部人员和肖王,无人知晓他们的身份。尽管他们不能把我如何,却能藏在暗中,紧盯我的行踪,为京都的人通风报信。”
“殿下是倾向甘肃那边的人?”
林西摇摇头,道:“两月前,春禄曾以我的身份,跟随父皇出席四皇妹的大婚,普通人或许看不出破绽,但能参加婚礼并能接近父皇的,都不是普通人,难保他们不会发现,所以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杨潇眉头皱紧,道:“那我们该从何查起?”
“你可还记得肖王说过的话?”
“还请殿下不吝赐教。”
“肖王说宫中和锦衣卫中皆有林玖的人。”林西顿了顿,接着说道:“甘肃那边的人可以先放一放,我现下已经回宫,即便他们再有本事,也进不来。而能对我,甚至能对父皇产生威胁的,是宫中和锦衣卫中的这些人,务必要尽早揪出他们。”
“是,属下一定严查,务必找出这些细作。”
“有关肖王暗卫的抓捕,就交给零一去做,他曾是他们中的一员,又是首领,对那些人相当熟悉,交给他去做能事半功倍。”
“是,殿下。”
“至于宫中人的调查,先从东宫和父皇身边的人开始查起。尤其是父皇那边,能悄无声息给父皇下毒的人,定是他身边信重之人,就由你配合余庆进行调查,务必将那个人给我揪出来。”
林扈给了林西所有的宠爱,是林西在这个世界上最看重的人,无论是谁动他,林西都不会放过。
“是,殿下。”
林西转头看向春喜,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现在差不多午时了。”
“父皇应该下朝了,指挥使同我一起去见父皇吧。”
“是,殿下。”
两人刚来到宫门口,就碰到了过来的林扈,连忙行礼道:“儿臣拜见父皇。”
“西儿免礼。”林扈上下打量林西,不禁皱紧了眉头,道:“西儿怎的瘦了这么多?可是病了?”
昨日林西回来的晚,便没去见林扈,今早林扈才得知他回来的消息,这不刚下朝就急急忙忙地来了东宫。
“父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事咱们进去再说。”
“好,进去说。”
两父子来到正厅,各自落了座,春喜连忙吩咐人上茶。
林扈心疼道:“西儿瘦了,也黑了,看来甘肃一行受了不少苦。”
“儿臣这一路除了待在马车里,就是待在宅子里,好吃好喝好伺候,连门都没出过,真是一点苦都没吃。就是来的路上日夜兼程,整日睡在马车里,所以才消瘦了些许。”
“这次甘肃能平定,全靠西儿,否则恐动摇国本。”
“父皇,儿臣也就动动脑子,真正以身犯险的是杨潇,当然还有焦战和三娘,您可要好好奖赏。”
“西儿放心,朕定论功行赏。”
“父皇,甘肃那边的事,儿臣写了折子,上面详细地写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您过目。”
林西说着,拿出写好的折子递了过去。
林扈接了过来,仔仔细细地看着,过了约莫一个时辰的功夫,还没看完。这折子是林西在甘肃时,便开始写,包括他们到时甘肃的形势,以及他们如何计划,如何行事,还有林肆的反应,高鉴的应对,甚至是有关孙晋的犯罪证据,洋洋洒洒写了一打,稍加整理都能出本小说了。
林西出声打断林扈,道:“父皇,这午时都过了,咱们还是先用膳吧。”
“午时过了?”林扈抬头看了看天色,道:“朕竟看了一个时辰,主要西儿写的折子很精彩,让朕停不下来。”
林西听得有些好笑,道:“那儿臣无事时便写写话本,说不定还能一举成名。”
“西儿回来便要随朝听政了,怕是没有那个时间了。”
林西一愣,仔细观察林扈的脸色,道:“父皇,您脸色不好,儿臣不在这几个月,您是否按时服药?”
林扈安抚地笑了笑,道:“朕每日按时服药,一顿都没少。脸色不好,可能是因为担心你的安危,休息不好所致。无碍,西儿莫担心,父皇好得很。”
虽然林扈这么说,但林西并不觉得轻松,道:“父皇,从今日起,儿臣便替父皇处理奏折,儿臣拿不准的事,再找父皇复核。”
“西儿这才刚回来,还是调养几日,再来帮朕吧。”
“儿臣无碍。”林西抬头看向余庆,道:“公公把今日要处理的奏折拿过来,由我整理后,再让父皇过目。”
余庆没有应声,抬眼看向林扈。
林扈无奈地笑了笑,道:“去吧,西儿有这份孝心,朕高兴。”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余庆转身出了东宫。
林西转头看向春喜,道:“传膳吧。”
“是,主子。”
“父皇,我们移步饭厅,一起用膳,有事稍候再说。”
“好,走吧。”
两父子用完膳,便在林西的书房处理奏折,看着面前的长篇大论,林西是一个脑袋两个大,这文章词藻优美,行文流畅,各种引经据典,可就是不说事,明明可以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非要洋洋洒洒写他个好几千字,这明显是在拖慢工作效率。
林西将这样的奏折全部挑了出来,扔给余庆,道:“把这些奏折全部打回重写,两句话能写清楚的事,非要长篇大论,这不是添乱吗?以后再有这样的奏折呈上来,统统退回,事不过三,若被退回三次,就开始扣月俸。若是月俸扣完,还是不改,就直接让他交罚款。”
余庆抬头看看林扈,见林扈没说话,道:“那该如何惩罚?您是否定个章程?”
林西想了想,道:“第一次扣一两银子,第二次扣二两,第三次扣四两,以两倍递增。”
“是,奴才这就去办。”
林扈抬头看向林西,道:“西儿不觉得他们写的文章赏心悦目吗?”
“赏心悦目?”林西撇撇嘴,道:“儿臣不觉得。写奏折最重要的是说事,又不是欣赏他文章写的如何,这分明就是本末倒置。有些十万火急的奏折,一刻也耽误不得,况且父皇的精力有限,每日都要处理这么多奏折,若是人人都这样,天长地久下来,父皇的身子怎么撑得住。”
林扈点点头,道:“西儿说的没错。”
“父皇,有件事差点忘了跟你说,来之前儿臣去见了大皇兄,从他口中得知林玖和信王有勾结,宫中和锦衣卫的消息,都是这些人传递出去的。”
“信王?”林扈的眉头皱紧,道:“信王向来不参与任何争斗,只专注做他的生意,没想到竟也参与其中,他隐藏的可是够深的。”
“儿臣并无实证,这只是大皇兄的一面之词,也不排除他想趁机报私仇。不过儿臣比较倾向于他说的是实话,毕竟林玖若想在京都长久的呆着,就必须有个保护伞,普通人可没有这么大的能量。父皇应该还记得狼妖案时,三娘曾寄售药物的药铺吧,那就是信王名下的产业。”
林扈自然记得,当初他还因此见了林江,和他说了这件事。
“若他当真与林玖母子勾结,却眼看着他们被定罪,而无动于衷,那只能说明朕这个堂弟的心机可是够深的。”
“父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了结了这件事,信王根本没机会应对。不过事后林玖被关进死牢,并未立即对其行刑,给了信王反应的机会,将林玖救了出来,便藏在京都之中。”
林扈点点头,道:“西儿说得对。”
“父皇,儿臣走之前,您就在暗藏宫中细作,可曾查到什么?”
林扈神色变得低落,沉沉地叹了口气,道:“西儿,父皇这辈子是否活得太失败?”
林西听得一愣,随即说道:“父皇怎会如此说?自您登基以来,勤于政事,关爱百姓,林国国泰民安,百姓的日子蒸蒸日上,您在百姓心中是贤君圣主,在儿臣心中是最敬重的父亲,是儿臣的榜样!父皇,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会让您有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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