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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有了夫君(灵河)


一片昏暗中,那昨晚出现过的可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公子怎的不继续更衣?是想要在下服侍吗?”
沈怀玉还未回答,身后之人继续自顾自道,“这也并无不可。”
这人想得倒是挺美。
沈怀玉冷笑一声,“不敢见人的宵小之辈也配为我侍衣?”
“不配吗?”
萧厉语气低落,手指强势地钳制住他的下巴,肩上的衣衫因为失去了萧厉的那只手滑落下来,沈怀玉被迫仰着脖颈衣衫不整地靠在他的怀中。
“公子这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只有我瞧见过吧。”
沈怀玉脚下用力,踩在身后之人的靴上,“你夜夜前来,究竟意欲何为?”
萧厉站在原地,任由他踩着自己的鞋子,“我夜夜前来,公子当真不知为何吗?”
萧厉见沈怀玉不说话,轻笑一声,“我为公子带了几条绸带,这红绸覆于公子眼上,不知又是何种景色。”
沈怀玉察觉不妙,胳膊肘向后狠狠一杵便要逃,他记得屋门的方向。
在手指碰到门框的那一刹那,手腕被人从身后捉住,慢慢地摩挲向上,手指缓慢却不容反抗地挤入他的指缝。
“公子是想让旁人看到这衣衫不整的模样吗?”萧厉拥住怀中轻微颤抖的人,“我可不允。”
方才身后凭空出现个人,一时惊慌下忽略了太多细节。
沈怀玉故作畏惧,偏头时依稀闻见这人袖中传来的淡淡檀香。
这味道......自己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沈怀玉琢磨间,又引起了身后之人的不满,“为何不说话?是在想该如何逃跑吗?”
这语气,也很熟悉。
“我眼睛不好,自然是逃不掉的,”沈怀玉放松下来,“不如你让我猜猜,你究竟是谁。”
萧厉借着这暧昧的姿势,舔咬上沈怀玉的耳垂,“好啊,不过若是猜得不对,可是有惩罚的。”
沈怀玉的双手被束缚于床头,眼睛也被红绸蒙住。
萧厉的指尖流连于他衣襟散乱的腰间,“答错一次,便脱下一件衣衫,如何?”
沈怀玉下意识地蹙起眉,若不是为了确认此人是谁,他断不会答应这种无礼的要求,但眼下,就算后悔也晚了。
“好,”沈怀玉细想了片刻,说出个人名,“宋池?”
刚一出口,下颚便被人粗暴地捏住,暗含着怒意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宋池是谁?”
因着这动作,沈怀玉被迫仰起头,又闻见那股幽幽檀香,他勾唇,露出意味不明的浅笑,“宋池啊,是我以前的护卫......”
话还没说完,便被对方粗暴的打断,“若是让锦……查到,我立马就去杀了他!”
江池不过是沈怀玉编造的莫须有的人罢了,瞧瞧,这不就诈出来了?
沈怀玉被他捏住颊边,喉间溢出愉悦的笑声,真是想不到啊,声名鹊起的皇子,白日里与夜晚时还有两张面孔啊。
轻浮无礼的六殿下。

“你笑什么?”
萧厉满腔怒火,愤怒使他不能冷静地意识到在他所调查的沈怀玉的身边人时,压根就没有“宋池”这个人。
沈怀玉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他的脸颊被萧厉捏着,声音很轻。
“我笑,不过是一句话,阁下的呼吸就乱了。”
沈怀玉的话音里也藏着浅笑,这位六殿下行径实在可恶,现在轮到他戏弄下对方了。
“我方才已经猜出个人名了,你还未告诉我是也不是。”
沈怀玉双手被红绸束缚,眼睛也被蒙住,其实他这眼睛,若是夜里的房中未点灯的话,是什么也看不清的。
他相信凭借萧厉的心细如发,定也是看出来了的,但这人却还是执意为自己的眼上覆上红绸......
是因为六殿下喜欢他这副样子吗?
萧厉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咬牙切齿道,“不是,再猜。”
沈怀玉藏在红绸下的眼眸微弯,果然还是年轻,一点也学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佯装负气地偏头,“我不猜了,没准儿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也未曾见过你,永远也猜不到。”
说要猜的人是他,赌气不猜的人也是他。
萧厉松开本就没有用力的手,哪怕不曾用力,这人的脸颊上也添上了一点红色的指痕。
萧厉垂眸,指尖摩挲过那点红,狡猾的小狐狸。
“见过,也认识。”明知是在被套话,萧厉还是回答了他的话,他不确定再从这人嘴里听到陌生的名字时,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过公子方才猜错......没有忘记我们之前相约的惩罚吧。”
猜错一个名字,就脱下一件衣衫。
沈怀玉咬唇,“自然记得,请便。”
他双手皆被萧厉束缚着,自是不能自己解衣,便只能让对方代劳了。
沈怀玉这副从容淡定的模样落在萧厉的眼中,又是一阵气闷,“我倒是不知,公子是个如此轻浮随意的人。”
萧厉只是吃味,难道这人不论是谁这么对他,他都会如此吗?
夜探人房的是他,嫉妒吃味的也是他。
萧厉知道自己这样莫名又无礼,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一见到沈怀玉,他便什么也忘了。
萧厉低头含住沈怀玉的唇,愤愤地一咬,都是这人将自己变成了这副样子。
该他受着。
可怜沈怀玉不知这人瞬息之间的所思所想,只觉唇上一痛,那尖锐的牙齿咬在他的唇上,疼得沈怀玉倒吸一口冷气。
这位殿下是属狗的吗?总爱胡乱咬人。
“疼...”沈怀玉声音含混偏头躲过,萧厉用指腹揉了揉泛红的咬痕,轻哼一声,“娇气。”
沈怀玉眉头一抽,极力遏制自己想要骂人的心思,他说自己轻浮随意还娇气?哪来的脸!
实在气不过,沈怀玉也咬住他的指尖,将那疼还给他。
虽没有留情,但这对于萧厉来说只是像在磨牙,他笑着用另一只手抚上沈怀玉的脸颊,低声问道,“生气了?”
沈怀玉松口,语气淡淡,“岂敢,只是我的手被缚着,若是阁下愿意解开,也无需代劳。”
沈怀玉只是个病弱公子,萧厉本就没有理由将人捆着,他只是,只是怕对方跑了。
为何会有这般的念头,眼下的萧厉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只能自嘲一笑,说不定他与这人,上辈子就认识了。
这种事,萧厉自然是相当愿意代劳的。
腰封在方才的争执间早已坠落地面,沈怀玉躺在床榻上,衣襟散乱,外衫早已被他褪下搭在一旁,里衣有两件。
萧厉伸手将月牙白衫从沈怀玉的肩头褪下,露出雪白的寝衣,他的动作很慢,沈怀玉被蒙住眼,其余的感官不自觉放大,他能清晰感觉到,一件衣服从自己身上轻轻剥离的触感。
那感觉不似在脱他的衣衫,倒似在剥下名为“陈钰”的那张皮。
分明还有里衣,但沈怀玉被他这难得未动手动脚而显得珍重的动作弄得心尖微动。
这位殿下,总是在奇怪的地方轻易便能让他心软。
沈怀玉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扣在自己腰间的炙热手掌,难得不自在地动了动,“阁下能否快些?”
萧厉正竭力控制自己总忍不住想滑入里衣的手,他知道沈怀玉不会喜欢这样,失神间手腕一颤,连带着寝衣也被拉开了些,漂亮的躯体在他面前呈现出一线。
萧厉慌乱地将剩下的衣衫褪下,胡乱丢在一旁。
“公子还要继续猜吗?”
沈怀玉见不到此时萧厉耳根通红的模样,他在心里思索着到底要不要将对方的身份猜出。
谁知他这副沉思的模样落在萧厉的眼里,又是另一层意思,“怎么,公子身边的人实在太多,竟是还需在心里数数吗?”
沈怀玉闻言,觉得此人实在是不可理喻,“阁下真是神机妙算,确实很多,一时间得需想想才好回答。”
“那公子可要仔细想想再猜,不要惹我生气。”
萧厉警告般地将指尖从沈怀玉的颊边游走到脆弱的脖颈,五指张开,拢在手心。
沈怀玉心说这人实在矛盾,若是想让自己认出他,只需恢复原声便好;若是不想让自己认出他,猜不中又是一副气闷的模样。
待要回答时,沈怀玉却突然咳嗽起来,身体蜷缩在床角,看着好不可怜。
萧厉什么心思都忘了,连忙将他的手解开,看着手腕处的红痕,心疼地握在手心。
他将沈怀玉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中,用手轻抚背部,给他顺着气。
说来也怪,自己从未照顾过旁人,但为何做这种事的时候,却如此娴熟。
待来不及细想,怀中人已经停下了咳嗽。
“怎会突然如此?”萧厉感觉自己想抱着个纸做的小人,轻轻一戳就破了。
沈怀玉靠在他的怀中,平复着呼吸,那当然是,演的。
“兴许是累着了。”沈怀玉柔柔弱弱地伸手扶住额头,“还有些头疼。”
萧厉扶他躺下,自责自己不该忘了时辰,本就身子弱,被自己这么一折腾......
沈怀玉被他粗鲁地塞进被子,掖好被角,做好后这人却没离开,只是握着他的一只手。
沈怀玉向来读不懂这位六殿下的心思,他是真的有些困了,手也忘了抽回,就这么睡了过去。
萧厉走前解下沈怀玉眼上的红绸,一圈圈地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掩在袖中。
恋恋不舍地低头在手背上落下一吻,想要再亲亲他的额头,又怕将人吵醒。
萧厉碰了碰沈怀玉鬓边的发丝,随即转身,跃窗而去。
他走后,床上昏睡的人睁开眼,眼中清明一片,哪里有半分睡意?
沈怀玉闻着残留在他房中的幽幽檀香,将手指放于鼻前轻嗅,事前他特意摸了摸萧厉时常带着檀木珠的那只手腕。
虽然他将珠串取下,但那股香气却是残留在他的腕间。
果然,指尖有一股很浓的檀香,是今晨沈怀玉在萧厉靠近时,闻到的那股气息。
这位六殿下,频频接近于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猜来想去之后也得不到答案的沈怀玉轻笑出声,总不会,真的看上他了吧。

第61章 “你在唤哪个殿下?”
今日是皇太后的生辰,萧仲伯的身边只带上了沈怀玉,倒不是为了侍候,只是想有人在这种场合时刻提醒自己罢了。
沈怀玉半阖着眼靠坐在马车上,对他的安排没什么意见,总归自己如今身不由己,皇子让自己做个布菜侍酒的小厮,那不也得候着。
在他们二人已入座后,萧厉才从殿门姗姗来迟。
看得出是认真梳洗打扮过,平素的发带也换成了璎珞,亮晶晶得藏于发间。
沈怀玉打量完,正想移开视线,就见萧厉抬眼看来,虽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但沈怀玉莫名觉得他在显摆着什么。
想到昨晚,沈怀玉淡淡地移开视线,呵,混账东西。
萧厉莫名感觉沈怀玉的眼神在和他对视间,瞬间冷淡下来,一时间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看到对方坐在萧仲伯的桌案旁,萧厉掩下眼中的冷意,早晚人都会是他的。
沈怀玉眼下的身份是萧仲伯的侍从,为殿下挡酒,也是他需要做的。
在喝了几杯酒后,他的脖颈明显泛红,脑子也有些迷糊起来。
萧厉举杯走来,“大哥,我敬你一杯。”
“六弟,我今日身子不适,不能饮酒,还望见谅。”萧仲伯举起茶杯,“不如我以茶代酒......”
“那可不行,”萧厉眼神一转,看向沈怀玉,“不如让他来。”
沈怀玉在心里叹息一声,脚步发软地站起身,“殿下,您请便。”
说罢,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向萧厉。
萧厉是不饮酒的,杯中也只是茶水,他看着沈怀玉慢慢咽下杯中的茶水,倒像似在用面前人下酒般。
萧仲伯觉得这二人之间的氛围有种不可言说之感,心里觉得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萧厉也不再为难沈怀玉,对饮完酒后便转身离去。
沈怀玉不知自己是不是不胜酒力的缘故,坐了一会儿便觉得身子发烫,眼见着宴会已近尾声,和萧仲伯耳语之后,他便离开大殿,出去吹吹风。
走到殿外的小道上,沈怀玉终于再也没有努力维持看似平稳的步伐,他扶住路旁的一棵花树,一只手揉捏眉心。
小腹处突然传来一股灼烧之感,坏了。
沈怀玉咬紧牙关,若是没有猜错,他这是中药了,是谁下的药?
他今日坐在萧仲伯的桌旁,和旁人饮酒时,倒的也是桌上酒壶中的酒水。
看来,这本就是有人为萧仲伯准备的,他今日以身体不适未沾酒液,是不是因为知道这件事?
沈怀玉靠在树旁,眼神迷离地看着天上的月亮,那月亮在他的眼里也成了模糊的一片。
身后传来脚步声,沈怀玉费力地扭头看去,他已看不清人影了,只知道有人靠近。
他拔下发上的簪子,在那脚步声已至身边时,沈怀玉拔簪刺去。
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轻易便将玉簪卸下,“是我。”萧厉接住沈怀玉,将那玉簪握在手心。
听出萧厉的声音,沈怀玉最后一丝清明也逐渐消散,他觉得萧厉的身上好凉,他将手贴在萧厉的脸颊。
带着酒香的气息丝丝缕缕地缠住因为怀中人的动作浑身僵硬的萧厉。
“帮我......”声音里带着微不可察的哭腔。
萧厉总算看出他的不对劲,沉着脸将人横抱在怀中,向殿外停住的马车大步走去。
坐上马车后,沈怀玉已经彻底失去神智,萧厉和自家车夫交代快些后,回身就见沈怀玉已经将他的腰带解开,正在扒身上的衣衫。
萧厉赶紧扣住他的手,沈怀玉眯着眼,想抽开手,却发现怎么也抽不动,他不满地踢身旁的萧厉,“......不舒服,热...”
萧厉忍得口干舌燥,他强忍着将人锁入怀中,一遍一遍地道,“再忍忍,回去让太医来看看。”
也不知道是让沈怀玉忍忍,还是叫自己忍忍。
若是无人安慰还好,一有人纵着,沈怀玉就觉得更难受起来,身上的血液里仿佛有蚂蚁爬行,骨子里都在泛痒。
沈怀玉难受地低低地抽泣起来,眼泪打湿了萧厉今日精心换上的衣裳。
听到怀里人在哭,萧厉瞬间慌得六神无主,他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想,定要将那下药之人揪出来碎尸万段。
沈怀玉一边哭一边往萧厉的身上蹭着,萧厉抱着他,却也不敢太用力,怕弄伤他,“乖一点,我怕我忍不住...”
萧厉苦笑地看着那处,忍得额角青筋直跳,将沈怀玉作乱的手揪出来握在手中。
如今的沈怀玉哪还能听见他究竟在说什么呢?只觉得这人好烦,自己动也动不了,还总说些他听不分明的话,好吵。
这么想着,沈怀玉仰起脖子用唇堵住他的嘴,像猫儿一样轻轻舔舐。
后颈突然被人揪住向后,沈怀玉迷茫地睁开眼,萧厉眸光沉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沈怀玉觉得他好烦,又想凑近,萧厉抵住他的唇,又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吵死了。
沈怀玉又热又痒,不想听这人说话,他猛地向来一扑,萧厉被他扑坐在马车上。
沈怀玉坐在他的腰腹上,这个危险的姿势让萧厉喉咙发紧,“你......”
“别说话,”身上之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手拍拍他的脸颊,“...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沈怀玉发丝凌乱,衣襟也早已散开,眼神迷蒙,连指尖都泛着粉。
说完这句话,他就像是失去力气般倒在萧厉的身上,萧厉搂住他,将他往怀中带了带。
沈怀玉不舒服,他一口咬在萧厉的肩上,萧厉稳坐不动,任由他发泄。
药性逐渐加深,沈怀玉开始无意识蹭着萧厉,但他又毫无章法,难受得又开始掉眼泪。
萧厉实在拿这祖宗没办法,只能暂时解下他的衣服,缓解他的燥热,但这热意是从体内散发,又哪里那么容易缓解。
沈怀玉光溜.溜的就往萧厉的怀里贴,像鱼儿一般,萧厉捉都捉不住。
“唔!”某处被乱动的某人无意识得握住,似乎不知道这是什么,又捏了捏。
萧厉哪里受过这等刺激,即将丢人前,他艰难地扣住那人的手腕,喘着粗气忍无可忍惩罚性地一口咬在沈怀玉的锁骨上。
“消停些吧!祖宗!”
沈怀玉被这痛感激得总算又恢复了些神智,但他的思绪飘飘晃晃的,理不出个头绪,连自己是谁在哪都快忘了。
他只知道头晕身子发热,身边这人身上好凉,贴上去好舒服。
马车总算停下,萧厉将扒拉在自己脸上的手拿下,胡乱用散落一车的衣裳将怀里人一裹便飞快地进入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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