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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别来我办公室(提裙)


“能点歌吗?”
“如果我会的话。”
坐在紧密的唱吧小空间里,与ktv内截然不同的感觉更让人觉得新奇兴奋。
喻司亭迷人的歌声本就百听不厌,更何况还是白嫖来的。
初澄趁着他不注意又刷卡点了几首。对方当然会察觉到,但没有扫兴计较,纵容着不讲信用的家伙把歌单一加再加。
中途,喻老师出去买水。直到小房间内的音乐声停止,初澄才注意自己的手机正在嗡嗡的响。
是徐川的来电。
按下接听键,电话另一端响起损友哀怨的声音:“初澄!说好的五一陪我下副本刷挂件,结果放鸽子。一转眼这都快进盛夏了,你人呢?”
初澄抱歉地笑一声:“太忙啦,每天下班直接累到原地找床的状态,眼睛没睁开就已经在颅内备课了。”
徐川诧异:“你这岗上得比我读博还熬心血?”
初澄悠然道:“不一样的,徐博士。你是提升自己,我得对学生负责。”
徐川暂且接受了他的说法,空几秒后又接道:“但你那边怎么那么吵啊。学生打起来了?”
“没有,是游戏厅的唱吧音效。”初澄说着,手指又按向屏幕上的欢呼和鼓掌按键。
“你大爷的!”徐川怒骂。
初澄不紧不慢地解释,一半真话,一半胡扯:“真的一直在忙,这不是才休息嘛!顺便来查查有没有学生沉迷游戏厅。校门口发的传单换币,属于是公费活动。”
徐川:“你觉得我信吗?”
“真的,还有我们班主任,要不一会儿让他和你说两句?”初澄继续翻看着歌单,骨节漂亮的手指在屏幕上一下接一下的滑动,时不时就按动加号键。
“和你那宾利老师啊?那你们俩属于是公费约会。”徐川沉嗓吐槽,然后又起了点八卦心思,“你俩具体怎么样了?上次旅行的事还没和我说呢。”
初澄正搜索得起劲儿,漫不经心地答:“还是那样啊。”
徐川“昂”了一声,不大相信,继续追问:“就没点进展?”
“你太久不在高中,不知道现在的校园生活是什么样子吧。我们俩成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即便打了照面也顾不上别的。”
初澄想说的是自己的工作实在太忙。徐川抓住的重点却不一样。
“啊~懂了。就是说等暑假再发展呗,那时候可没有学生打扰。”川哥自觉领悟到了精髓,继续道,“等回了北京,记得约我出来见见。哎不对,到时候万一你直接脱单,那我不成主动求虐的狗了?”
初澄被他说得嘴边一顿,脑中却闪出一些之前没想象过的画面,沉默片刻,换了一种稍显扭捏的语气:“学生升入高三即将打升学硬仗,我们俩身为主帅,在大军阵前谈恋爱,这不合适吧……”
徐川在另一边嘶了声:“你还有理智考虑这个?我堵一块钱,只要感情升温到位,干柴烈火的氛围一上来,但凡你俩有一个能行的……”
就在这时,出去买水的喻老师推门进来。他把一杯黄油啤酒咖啡放在初澄的手边,导致举着手机的人没太注意听川哥后面的话,只隐约记住几个字。
干柴烈火?
初澄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向已经重新回到演唱位的喻司亭。他坐在高椅上,风姿迢迢,一身轻熟风的绅士装扮,高级而考究。
因为身高足够,他的脚底依然能够踩回地面,双腿被身上那条质感和垂度都很好的黑色西装裤修饰,显得笔直修长。
喻司亭轻点屏幕,翻看自己的“卖唱曲目单”挑选,开口道:“天都黑了,再唱一首就回家,行不行?”
话音落下,却无人回答。
喻司亭奇怪地偏头过来,看见了落在自己身上的欣赏性目光,弯唇笑笑。
“那唱两首?”他边说话,边大方地扭转身体角度,丰健胸膛正对上初澄的视线,因为坐姿变换,大腿处的肌肉也紧绷得漂亮至极。
徐川那边终于结束了滔滔不绝的演讲,最后对着电话抛来一句反问:“……到时候你能顶得住?”
“嗯~”初澄咬了咬自己嘴唇的内侧,答得模棱两可。
作者有话要说:
某爹攻原地开屏。
徐川:歪?315吗?对,我打假,他和我讲自己铁直。

“嗯是什么意思?一首还是两首?”喻司亭又坐近了些, 目不转睛地盯视。
他的衬衫领口散开两颗扣子,露出整根清挺的脖颈,修长养眼的线条加上性感凸起的喉结, 完全是让人移不开眼的锋利杀器。
初澄干吞一口唾沫,手指不小心按到挂断键, 结束了和徐川的通话。
喻司亭还在不断靠过来。
为保证安全距离,初澄慌忙举起手里的冰咖啡, 把吸管戳到対方的嘴唇边。
“一首,我来选。”说完,他落荒调头, 面向唱吧机器, 从歌单中挑选一首, 移到置顶位置。
“好。”喻司亭还是顶着让人猜不透的笑意, 接过咖啡杯喝了一口。
几秒钟后,音乐声重新响起。
喻司亭举起麦克风,在闪烁的灯光下, 昭亮的眼睛和嗓音一样迷人。迷人曲调,搭配磁性深沉的男低音,有说不出的蛊惑力。
明明是初澄自己点的歌, 此刻他却紧张得心弦乱颤,不敢直视対方。
两个人各怀心思, 彼此看穿却不揭穿。
直到整首歌唱完,初澄率先开口:“回去吧。”
“还要吗?”喻司亭晃晃一直握在手里的黄油啤酒咖啡。
初澄拿着了。这原本就是自己刚嘬完后给他的,现在又被递回来。如果一人喝一口就扔掉, 实在有些浪费。
两人乘电梯下楼, 到负一层取车。
喻司亭边系安全带,边开口说:“今年的夏天好像太热了。”
“是吗?”初澄还因为刚才缱绻的视线而面红口燥, 盯着窗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漫不经心。
喻司亭笑笑,看向他搭在玻璃槽边的胳膊肘,提醒说:“我开过空调了,你把窗户关一下。”
“噢……”初澄收回手,为缓解尴尬,猛吸一口手里的冰咖,直到杯底干涸只剩下冰块,发出滋滋的声响。
两人回到繁天景苑,时间已经不早了。
初澄率先打完招呼,回自己房间。他漫不经心地收拾一番,听着客厅内没了声音,才又出来躺到沙发上,边掏鹿言没吃完的零食,边继续没打完的电话。
“刚才突然断线了。”初澄対着手机胡诌。
徐川不以为意:“哦,我以为你们俩突然有情况了,所以特地没有再回拨过去打扰,够有眼力见吧?”
初澄:“你干点正事儿吧。”
“我都这样乖乖的不和宾利老师争宠了,你还不满意?真难伺候。”徐川在电话另一边碎碎地嘟囔。
初澄:“……”
半晌的沉默后,徐川自行打破冷场:“行啦行啦,不贫嘴了。我今天白天的电话其实是替邵纪打的。”
初澄:“他有什么事?”
“明后天我要和他们两口子自驾去观星镇露营。那地方离亭州不算远,之前他问我要不要顺带捎上你。我说初老师现在恐怕是没时间。”徐川嘿嘿的笑两声,“替你回答的没错吧?”
初澄听着他话里的意思,疑惑道:“你跟邵纪说我的事了?”
“是啊,不然我跟谁嘴贱去。”川哥应得自然,“老邵出名的嘴严,和他说了又不会乱讲。”
初澄当然了解自己的发小,邵纪不是那种爱八卦的人,但总觉得被这种嘴毒的家伙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所以,你到底去不去?”讲了半天,徐川还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
“不去,你们放过我吧。”初澄不假思索。
他上班已经累得半死,之前爬完泰山,腰酸了两天。现在的原则就是非必要不出家门。
徐川早知会如此,完全不觉意外,说道:“行吧,那你就继续和你的宾利老师腻歪着吧。我们替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两人又胡扯了几句,随后电话挂断。
初澄平躺在沙发上,放空自我。川哥白天说过的话,让他有些醍醐灌顶的感觉。
一份恋爱中有干柴烈火,也有平淡长久。初澄曾畅想过两个人的未来,却没有料想到新鲜的心动感会让人上头如此之快。
初澄対这件事的接受程度太高,高到让自己都觉得震惊。他虽没有用言语表达过,却很享受与喻老师之间的自然合拍,还有夹杂在其间的眷恋和悸动。
可万一以后陷入尴尬的境地,会不会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因为他対这段感情和这个人都十分珍视,所以才不想被一时的激情冲昏头。
想着想着,初澄轻叹一声,把抱枕盖在了脸上。
过了一会儿,有嗒啦嗒啦的拖鞋声凑近。
初澄感受到有人站立在自己身边,掀开抱枕,第一眼以倒立的视角看到一片厚实裸露的胸膛,层次健硕的肌肉之上覆着朱红两点。
喻司亭似乎是刚在家中做完运动,也洗了澡,上身只披了条白毛巾,黑发湿淋淋的还在滴水,深寂的眸子居高临下低垂着。
这家伙什么时候养成了不穿衣服就在家里乱走的习惯?
巨大的视觉冲击让初澄维持着仰面的姿势怔住。
忽然,一颗水珠从喻司亭卓异流畅的下颌边滑落下来,正正好好滴向初澄的脸颊。
水珠明明冰凉,却莫名惹起心火。
喻司亭伸出手,用指腹在他的眼睑下方抹了抹,说道:“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怕你喘不过来气。”
鼻梁上略粗糙的触感让初澄心中倏地麻了。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腾的坐起身。
“我没睡着。”初澄慌乱地解释。
喻司亭维持着姿势,朗俊的脸上露出几分不解神色。
初澄继续说:“可能因为我最近伏案太多,缺乏活动,脖子疼得厉害。这样躺着舒服点。”
“啊。”喻司亭恍然,用毛巾擦擦性感锁骨边泛着的光亮水渍,提议说,“觉得脖颈僵硬的话,明天要不要去健身馆游泳?天气渐渐暖了,下水不会凉。”
提起游泳馆,初澄脑中立刻呈现出一道在蔚蓝泳池中矫健翻骋的躯体。
他看向面前人毫无保留展示出来的胸肌轮廓,慌乱婉拒:“明天可能不行,我和朋友有约了,要去露营观星。”
“这么突然?”喻司亭顿了顿,试图从他的神色中寻得端倪,“之前没听你说起。”
初澄说:“嗯,刚定下来的。”
“好吧。”喻司亭看着他涨红的脸孔,没有再深究,略有失望道,“那我只能和鹿言去了,祝你玩得愉快。”
初澄在原地不动,露出纯良无害的公式化笑容:“那晚安。”
喻司亭:“晚安。”
目送满身腱子肉的背影登上了楼梯,初澄暗松一口气,摸起手机给徐川发去微信。
[明天来接我吧。]
星期六的早上,初澄难得在闹钟的催促下早起,独自背上行囊,离开繁天景苑的园区。
一辆奔驰glc已经等在大门外。
初澄登上车,除了驾驶位的徐川外,车上还坐着发小邵纪和一位留着温婉短发的年轻女性。
“嫂子。”初澄单独向她问了好。
邵纪的妻子笑眯眯地回应:“好~好久不见。”
徐川从后视镜看一眼,不满地挑刺:“直接无视我们俩是吧?”
初澄看看嫂子,又看看在旁悠然打字的邵纪,出言挖苦川哥:“从北京开过来,你就这么一路当电灯泡来着?”
徐川开着车,反呛:“现在不是有你了吗?”
一行人的目的地明确。接上初澄后,车子离开亭州市区,继续向观星小镇行驶。
正午时间,越野车到达目的地,几人在露营区搭建起帐篷,准备趁兴野餐。
一切布置妥当,邵纪坐在铺开的野餐布上,好奇地问道:“你不是说不来吗,怎么突然改变心意了?”
“家里实在待不住了。”初澄说。他一边帮忙摆放各种食物,一边闲聊着诉说近况。
大概是从小玩到大的了解和默契使然,虽然初澄把自己的处境描述得相当抽象委婉,但还是遭受到了徐博士和邵纪的双双嘲笑。
徐川的表现最为夸张,锤着露天草地上的餐布哈哈大笑:“我草,我说你这种宅癌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出门。原来是让人撩得落荒而逃。”
被损友在字里行间讽刺着没出息,初澄暗自咬牙,反驳道:“谁让主动权在他手里,我能怎么办? ”
邵纪啧一声:“在成人的世界里,有一种东西叫心知肚明,不拒绝就已经是默许了,人家肯定要上啊。不然难道还等着你去和他示好?”
初澄哑口无言,沉默以対。
“以我研究富婆二十几年的经验,想嫁入豪门,先把你那不值钱的样子收起来。”徐川拄着下巴,眼神奚落,继续开口,“你昨天怎么和我说的?大敌当前主帅不恋爱是吧?既然你想要主动权,那就给我拒绝他啊。从现在开始想出十段不重样的话术,不然我不送你回去。”
这两个家伙都不像好人啊。
初澄眯起眼睛,神情冷漠地看着你一言我一语的损友们,一个字都没信。自小被这群人耍骗着长大,基本的免疫力还是具备的。
他翻着白眼爬起身,跑到帐篷后面去,主动远离了谗言。
邵纪的老婆正在这里清洗着水果,看见有人过来抬了抬头,问道:“怎么不和他们聊了?”
“这俩人就没一个靠谱的。”初澄边答,边上手帮忙。
対方扬起唇角,笑意轻柔得没有发出声音。
她站在这里,也能听到几人的対话内容,递出一盒洗干净的草莓时,顺势温声道:“这件事,我觉得你想错了。”
“那我听听嫂子的。”初澄伸手接过,掀起灿艳的眉眼。
她说:“其实主动权平等地在你们两个人手里,甚至你这里要更多一些。”
邵纪的爱人缓缓讲起过往,说自己当初被命题大佬追求的时候,対方也是这个死样子。她只是答应出去吃了两顿饭,就被默认成是那人的老婆了。
“像这种长着高精密大脑的人,可能没有我想要的那种浪漫仪式感,但他的认真是可以真真切切感受到的。”
“他们真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其实対方完全不需要什么技巧和手段,只要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就是绝対主动权。”
初澄蹲在地上啃着一颗硕大的草莓,安静地听完故事,鲜润的唇角动了动:“悟了,但又好像没悟。”
“时机到了,自然就懂了。”嫂子仍笑着,阻止了他继续啃草莓的动作,“你别吃啦,等会儿把肚子都填饱了,过去吃饭吧。”
初澄站起身,应了声“好。”
野餐结束,又赏过黄昏,几人凑在一起打了会儿牌,夜幕随之降临。
徐川和邵纪在外面架着观星设备。初澄懒惬地趴进帐篷里,仰头看月亮。
这个地方虽然有些偏,但手机信号还不错,无聊时还能刷刷朋友圈。
初澄的手指正在屏幕上滑动,一通来自鹿言的语音电话打了进来。
“喂?”
“初老师,你夜不归宿啊。”
初澄刚把手机凑到耳边,就听到対面的少年这样一句控诉,忍不住笑笑:“我又不是你,为什么不能独自在外过夜?”
“昂,成年人的自由真让人羡慕。”鹿言小声嘟囔,“你去哪儿啦?”
初澄仰头看向租赁来的帐篷,念出上面的露营地名字,接着道:“出来看星星。”
“你和我小舅吵架了吗?”
“没有啊。”
“那你怎么突然单独行动了?”
“呃……”
初澄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总不能和孩子说,你小舅太辣,対着我穷追猛打让我差点顶不住,所以出来喘口气冷静一下吧。
另一边的鹿言没有等到回答,继续开口:“我感觉你不在的时候他有点烦躁啊。我都不敢说话,生怕引火烧身。”
“嗯?怎么个烦躁法?”初澄好奇,虽然自己才是更狼狈的那个,但还是想要知道,甚至可耻地产生了得意感。
“他……反正不太正常。”鹿言的声音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既然你们没吵架,那我就放心了,先挂啦。”
“哎!”
通话已经被対方挂断。
初澄被吊起了胃口,却听不到下文。这孩子的话说到一半,真是让人难受。
“初澄,你还出来嘛!”外面传来邵纪的呼唤声。
“来了。”初澄心中藏着事情,没什么兴趣,但还是应了声,撩开帐篷的挡帘出去。
露营区开阔的空地上,三三两两地聚着前来望星观测的游客,各式各样的仪器也架得齐全。
“先找到有标志特征的北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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