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暗恋我师尊,除了我/全世界都觊觎我师尊,除了我(喵三省)
但这吴利刚才却在元婴比斗的时候,用了出窍中期的爆裂符。
若沈星河真是个刚晋升元婴的少年,没有“思无邪”这样的仙品防御法宝,说不定真会被吴利伤到灵根甚至亡命于此。
“既然是你先动手的,就别怪我不给你活路!”
长刀“鸾羽”一时间雪光暴涨,沈星河眨眼便要对那吴利的丹田捅下去。
高台上却猛地传来一声厉喝,“竖子尔敢?!”
紧接着,一把燃着熊熊烈火的长木仓便直抵沈星河脸前。
眼看着便要把沈星河戳了个对穿。
沈星河瞬间作出判断——出窍中期!
又看到那一身红衣,瞬间猜出这人应该就是那吴利的师尊丹彤长老。
【这太一宗是不是玩不起?】
【怎么打了小的来老的?】
【所以我现在到底躲不躲?】
一瞬间,沈星河止不住在心中碎碎叨叨。
【若是躲了,会不会被人看出我真正的实力早已超过元婴?】
【可若是不躲,就这么被“思无邪”护着挨打,感觉好气哦!】
然而下一刻,沈星河便知道,自己不用做选择了。
因为——
“啊——!”
面前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沈星河只看到一道冰蓝剑气自身前横扫而过,立时斩断了那燃火的长木仓。
那一身红衣的太一宗长老也瞬间倒飞出去,“轰”一声撞进不远处的高台,“哇”地喷出一口血来。
察觉到那冰蓝剑气中寒冷而庞大的冰灵力,沈星河若有所觉地回过头,只见他师尊已散去周身白雾,正手执一把流光溢彩的冰蓝长剑,缓步向他走来。
那一刻,整个演武场中悄然无声,连时间都仿佛被冻结。
所有人都怔怔望着第一次于众目睽睽下现出真容的望舒仙尊,许久无法说出话来。
就连沈星河,也被他师尊这一手震住了。
一时间甚至都有点不敢上前。
虽然师尊的神色与以往并不不同,但沈星河就是觉得……
【君伏,我师尊是不是生气了……】
他小小声在神魂中问君伏。
云舒月看他一眼。
沈星河瞬间乖巧,老老实实把刀收好。
然而收刀前,他忽然想起什么,回身立刻捅碎了那倒在地上的吴利的丹田。
在这之后,沈星河才收好“鸾羽”,乖乖跑到云舒月身边,讨好地扯了下云舒月袖口。
云舒月垂眸看着他,“蝉不知雪”探出头来,缠住沈星河手腕。
沈星河也任由“蝉不知雪”缠,知道师尊是担心他。
一想到师尊刚才竟然出手打飞了那要伤他的丹彤长老,沈星河眼中瞬间爆出小星星,又是感动又是崇拜地看着云舒月。
云舒月见状,曲指轻轻敲了下他的脑袋,再看向那仍呕血不止的丹彤长老时,眼中已无任何感情。
他再一次举起手中长剑,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要伤沈星河的丹彤,很快又挥出一道冰蓝剑气。
然而这次,那道剑气却并未击碎丹彤长老的经脉,而是撞上一道水蓝的结界。
丹彤长老身前,也蓦然现出一位身姿清雅的颀长男子来。
只见他身着一身鹤鸣九皋流仙袍,手握凝光玉泉剑,容颜静美,雅韵卓然。
沈星河瞬间认出他的身份。
只听那人不急不缓道,“太一宗沈若水,见过望舒仙尊。”
——清平仙尊沈若水,太一宗的化神大能。
没想到沈若水会突然现身,沈星河一时间竟有点紧张,担心他会和师尊打起来。
然而沈若水却似乎完全没有这种想法,甚至还态度谦逊地对同为化神的云舒月揖了一礼。
“丹彤无状,惊扰仙尊。”
“但她罪不至死,还望仙尊手下留情,饶她一命。”
云舒月静静看着他。
覆满霜雪的眼底,渐渐现出一只被无数黑色丝线,牢牢捆缚其中的濒死仙鹤。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与沈若水也相距甚远,但那一刻,沈若水心中却猛地一跳,脸色微微苍白一瞬,下意识移开了目光。
看到这一幕,沈星河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扯了下师尊的袖口。
云舒月微微垂下眼眸看他。
就见沈星河对他眨了眨眼睛,小声说道,“师尊,我玩完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知道小家伙是怕他和沈若水打起来,担心他吃亏,云舒月微微顿了下,轻轻应了一声。
虽免了丹彤的死罪,但云舒月从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
冰蓝剑气瞬间划向天空,猛地撞上太一宗的护宗结界。
众人之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什么无形之物支离破碎的窸窣声。
而待他们回过神来,再看向望舒仙尊时,只见他已卷着沈星河直上云端,缥缈而去,转瞬已杳然无踪。
作者有话说:
云舒月:回家。
一回望月峰,沈星河立刻忙了起来。
他先是去金顶天池处检视一番,发现自己离家前设置的防御阵法, 果然已被人触发过,沈星河便知晓, 应该是某个狗东西趁他和师尊不在家时,偷偷跑来这里过。
好在这阵法至今仍完好无损,牢牢守住了这金顶天池,并未让人发现这池水的秘密。
只是, 一月之后便是七月十五……
想到七月十五,沈星河心中顿时沉甸甸的。
他仰头看了看无边夜幕中正散发着淡淡清辉的明月, 半晌后, 深深叹出一口气来,决定趁狗东西们现在还没回隐仙山, 把整座望月峰都设好防御阵法。
边漫山跑着铺阵法,沈星河边一心二用学习他爹之前给他留下的炼器玉简, 打算尽快用天外陨铁给自己炼出一把火属长刀来。
云舒月便是在这时找到他, 把之前沈星河送给他的两块天外陨铁, 又送了回来。
不但送回了两块天外陨铁, 知道他要自己炼器,云舒月还给他填了十块仙品火精金。
看到那十块仙品火精金,沈星河顿时倒抽了一口气, 条件反射便要给师尊推回去。
云舒月却只垂眸静静看他, “蝉不知雪”又缠上沈星河手腕, 径直把沈星河拉到身前。
云舒月捏住沈星河的手指。
沈星河见状, 立刻想到曾经被师尊强行认主化神玉简以及“鸾羽”长刀的事, 只能投降道, “师尊,师尊不必了,我收下就是啦。”
说完,沈星河立刻把那十块仙品火精金收进空间。
云舒月这才终于放开他。
而后告诉他,“近日为师不在洞府。”
沈星河闻言,心中的弦顿时紧绷起来,连忙问道,“师尊要去哪里?”
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云舒月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与沈星河解释。
毕竟小家伙一直对自己前世的记忆深信不疑,就算云舒月说自己是安全的,沈星河怕是也绝不会相信。
所以最后,云舒月只用“蝉不知雪”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告诉沈星河,“若有事,可往峰顶天池寻我。”
见师尊只是要去望月峰顶,并不是要离开这里,沈星河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却又忍不住小声问道,“必须有事才能去寻师尊吗?”
他想一直守在师尊身边。
毕竟七月十五对师尊来说实在太过危险。
听到他的心音,云舒月心中无奈,只能告诉沈星河,“八月十五后,为师自会回洞府。”
沈星河:……
这就是不让他去的意思了。
虽然有点失望,也虽然师尊不让他去,但沈星河早已决定,这一世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师尊。
不过,他也不想让师尊觉得他不听话。
所以最后,沈星河只好不情不愿地应了下来。
而后,在云舒月去天池前,硬塞给他一只暖烘烘的小青鸾。
云舒月:……
见师尊垂眸望着掌中的小青鸾半晌不语,沈星河虽然有点心虚,却还是努力装得理直气壮。
“师尊,您不让我去寻您,我都听话了。”
“那您也收下这只小鸟儿,让他替我陪着您,给您解解闷也好嘛~。”
说着说着,沈星河的语气不禁软了下来,眼巴巴地看着云舒月。
云舒月发现,沈星河近日似乎越来越习惯向他撒娇。
虽然小家伙自己大概还没意识到。
知道这是沈星河的底线,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他一个人在天池,最后,云舒月到底还是收下了那只小青鸾,带着小鸟儿一同去了峰顶。
云舒月去天池后,洞府便空了下来。
沈星河设好阵法回来,看着朴素到简陋的洞府,忽然想起,自己曾决定,待灵根恢复后,定要亲手为师尊造出一座华美的宫殿来。
恰好师尊两月后才会回来……
一想到此,沈星河立刻掏出长刀“鸾羽”,开始以师尊的洞府为中心,开凿起宫殿来。
造宫殿的时候,沈星河还不忘学习炼器,一边学炼器,一边在空间中用青鸾圣火熔炼天外陨铁以及师尊给的火精金。
熔炼仙品灵宝并不容易,进度十分缓慢,沈星河便又拿出从宇文珏那坑到的“九幽地心火”、“万年火灵芝”,一边炼化吸收这两样仙品火属灵宝,提高修为,一边越发用心地用“鸾羽”长刀精雕细琢。
与此同时——
望月峰顶,云舒月正缓步踏入天池水中。
以往每年七月十五前,若云舒月还在望月峰,都定会来这金顶寒潭中度过。
数千年来,一直如此。
这里也一直只有他一人。
只是近几百年,每年这时候,沈轻舟都会来此插科打诨。
现在,又变成了沈星河。
眼见着那小青鸾一直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袖,即便自己已进入水中,小家伙仍不肯放松分毫,已被池水彻底淹没。
虽明知道小家伙不惧水火,即便在水下也能呼吸自如,云舒月还是把小家伙收拢于掌心,而后稳稳送至自己肩头。
“便在这里罢。”
他微微侧首,对那立刻抓紧自己肩膀的小家伙道。
然而他的肩膀一共便只有那么宽,侧头的时候,高挺的鼻梁不可避免撞到了一团柔软至极的毛茸茸,温热的呼吸也蓦然撞了进去。
小青鸾状的沈星河:……
万万没想到会忽然被师尊“埋胸”,沈星河微微炸了下毛,立刻抠紧小爪子,蹭蹭蹭后退几步。
脚下却忽然一空,转瞬落入一只白皙柔软的掌心。
云舒月无奈地看着他,指尖轻轻点了下小家伙的脑袋。
虽然师尊什么都没说,沈星河却觉得,自己好像打扰师尊修炼了,刚才也太过大惊小怪……
他不好意思地把毛茸茸的脸颊送过去,轻轻蹭了蹭师尊的手指。
而后,乖巧飞到师尊肩膀上抓好,一声不吭看师尊修炼。
安置好小家伙后,云舒月很快拿出沈星河之前送给他的“万年寒灵髓”、“九阴玄灵木”。
这二者,一为仙品冰属灵宝,一为仙品冰木属灵宝。
或许是因为他住在寒冷至极的望月峰上,“蝉不知雪”和长剑“碎琼”在使用时也会释放出浓郁的冰灵力,所以,沈星河似乎一直以为他身具冰灵根。
但其实,云舒月并非冰木双灵根,而是木属单灵根。
所以,这两种冰属灵宝,其实对沈星河更有用。
但一想到在太一宗时,小家伙费尽心思从宇文珏那坑到这些,又兴冲冲地捧来送给他,简直像是把自己的满腔热血都捧给了云舒月,云舒月便不忍把真相告诉沈星河。
而且,严格说来,这些冰属灵宝,对他来说也不是真的完全没有用。
他很快在空中绘制出一个抽取冰灵力的法阵,而后,把那两种仙品灵宝置于其中。
待阵法发动,浓郁的冰灵力立刻自仙品灵宝中喷涌而出。
只一刹那,便把整座天池都冻结起来。
包括正处于其中的云舒月。
云舒月肩头,沈星河见状顿时一惊,立刻凑到云舒月颈边,焦急又担忧地看着云舒月。
“叽!”
“叽叽叽!”
有一阵子没听到小家伙的叫声,云舒月垂眸看了看沈星河小青鸾状的外表,一边想着,小家伙怎么只记得伪装外表,声音却没变,一边安抚地摸了摸小家伙的羽冠,温声说道,“我没事。”
小青鸾迟疑地看着他,又蹭了蹭云舒月的手指。
在发现师尊的手指只是比刚才略微凉了些,似乎并没有其他异常后,沈星河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抓在云舒月肩头的小爪子却更紧了,生怕云舒月下一刻会消失不见。
云舒月也任由他抓,很快垂下眼眸,潜心修炼起来。
望月峰二人封山闭关时,万万里之外的太一宗,最近倒也颇不太平。
因护宗大阵被云舒月所破,原本于太一宗举办的“小升仙会”,当天便草草结束。
这种保护阵法对宗门世家来说极其重要,是抵御外敌奇袭的重要手段。
往严重了说,甚至事关一宗生死存亡。
比如当初洛水仙庭被魔道所破,首要原因便是护宗大阵出了问题,这才被魔道长驱直入。
因为此,护宗大阵被破后,整个太一宗都进入紧急防御状态,准备重新构建护宗法阵。
其他宗门世家见状,自然不好继续在此停留,很快相继离去。
隐仙宗众人自然也是如此。
但与其他宗门不同,隐仙宗众人走得颇有些狼狈——谁让破了人家护宗大阵的,正是隐仙宗太上长老云舒月呢。
因为此,雾雨真人几乎是连夜带着沈卓、泉弦以及符熄从太一宗离开。
禹天赐、容烬以及花沉却并未与他们同行。
自得知宇文珏已为他拿到重塑经脉的方子,禹天赐便决定,再不回那鸟不拉屎的隐仙宗!
容烬因中了丝丝入骨,根本离不开禹天赐,也一同留了下来。
至于花沉。
她如今虽为隐仙宗弟子,却出身药王谷。
此次得知药王谷长老花容欲与太一宗联手,从沈星河那买重塑灵根的方子,对那方子同样感兴趣的花沉便也借机掺了一脚。
那明面上是由药王谷提供的仙品灵宝“九阴玄灵木”,正来自于花沉。
数天前,宇文珏拿到重塑灵根的方子后,曾第一时间召集太一宗内医术最好的医修,令他们参详这方子是否真的可行,有没有继续改进的可能。
那几位医修却在看到方子中几种至毒之物后,连连摇头,都说自己实在不认为这方子有任何可行性。
真要说的话,送人上西天的可能性反倒更大些。
这让宇文珏也不禁怀疑,沈星河是不是骗了他。
但沈星河当初发了心魔誓。
宇文珏虽不信沈星河,却知晓这世间无人能在心魔誓下信口开河。
所以,便只可能是这几个医修学艺不精。
宇文珏这才终于找来药王谷长老花容,以及花沉,把方子交给他们。
花沉是个医痴,拿到那方子,细细琢磨半晌后,忽然大笑起来。
“好!好!好!”
“也不知这方子究竟为何人所创?此等奇思,简直闻所未闻!”
宇文珏立刻问花容长老,“此法可行?”
就见花容长老眉头紧锁,半晌才道,“或可一试。”
“但那沈星河说得不错,即便可行,此法也凶险异常。”
“以禹天赐的资质,恐怕挺不过去。”
这话他说得毫不客气,宇文珏却面不改色,只沉吟对他二人道,“那便先在他人身上,试试这方子。”
因这方子中的几种至毒之物,连太一宗的藏宝阁中都没有,药王谷也未有存货,宇文珏很快发出门主令,令太一宗弟子行走在外时,注意寻找这几种毒物。
但那几种毒物在崇光界极其稀少,若只靠太一宗弟子碰运气,或许几百上千年都寻不到一个。
宇文珏便想到了凌云台。
因遍布崇光界各地,凌云台总能收到些冷门的天材地宝。
每两月举办一次的拍卖会上,曾经也确实出现过那方子中所需的毒物。
想到此,宇文珏立刻派弟子去凌云台,求购方子中的那几种毒物。
然而没过多久,门下弟子便回报说,最近已有不止一家向凌云台求购这些毒物。
因求购者甚多,凌云台的存货却极少,因此凌云台这两日便准备加开一期拍卖会,专用来拍那几种不知因何忽然很受欢迎的剧毒之物。
得知这个消息时,宇文珏的脸色立时便沉了下去。
因为他知道,那重塑灵根的方子,极有可能已被泄露出去。
会是谁呢?
缓缓摩挲着腰间的“墨槐骨笛”,宇文珏一个个在脑中排除。
第一个怀疑对象,肯定是沈星河。
但沈星河当初发过心魔誓,绝不会把方子泄露给他人,所以不可能是他。
但他与沈星河交易时,云舒月也在场,定也记住了那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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