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暗恋我师尊,除了我/全世界都觊觎我师尊,除了我(喵三省)
只不甘问云舒月,“不知仙羽真人为他定下的,是哪位名门仙子?”
一时间,古长老脑内飞速回忆修真界各大宗门世家,近年来都有哪些优秀的女娃。
云舒月却只冷淡回了句,“与尔等无关。”
之后,立刻把嘲风和古长老“请”出了玉蟾宫。
没想到这望舒仙尊脾性竟也如此古怪,玉蟾宫外,古长老和嘲风一时间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送走外人后,云舒月这才散开沈星河身上的白雾,又解开他的声音,收回“蝉不知雪”。
却见沈星河面上已不见丝毫不悦之色,眉眼弯弯对他道,“师尊,您怎么会想出这么好的主意打发他们?”
云舒月垂眸看他,“什么?”
沈星河笑嘻嘻地蹭到他身边,“就是您说我爹早给我定下道侣的事啊。”
“我爹已不在此世,他们就算想找我爹确认,也已经‘死无对证’。”
云舒月看了眼他手腕上的寒潭月魄,还有寒潭月魄中央的那颗白玉珠。
正思忖是否该告诉沈星河,他其实并未说谎。
就听小家伙又道,“这还真是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以后我要是再遇到类似的事,就把我那本不存在的‘道侣’拉出来遛遛,看谁还敢打我的主意!”
云舒月:……
最后,云舒月也没告诉沈星河真相,只无奈地轻轻应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嘲风讥讽古长老:老不羞!你徒弟都九百岁了!竟想老牛吃嫩草!
云舒月:……
云舒月:他说我老。
君伏:事实如此,习惯就好。
云舒月:…………
小星河:?
一想到要回家,沈星河的步伐都轻快很多。
玉蟾宫到太一宗大门的路上, 会途经一个占地颇广的演武场。
据说这是太一宗弟子平日练武及举办宗内大比的地方。
远远地,沈星河便听到那里传来嘈杂的人声。
沈星河这才想起来, 宇文珏之前说过,今天开始有“小升仙会”,还问他要不要也去凑个热闹。
想来就是在这个地方。
路过演武场时,沈星河忽然听到一阵热闹的叫好声。
他顺着声音好奇地向那比武的高台上看了眼, 这才发现,台上是一位身着红白太一宗内门精英弟子服的年轻男子, 而他脚下, 正踩着一位身着水蓝纱衣,容颜秀美的天一水阁男弟子。
而在看到那天一水阁男弟子已被踩得呕血不止, 身上的衣物也被烈火烧得几不能蔽体后,沈星河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云舒月见状, 停下脚步, 淡声问沈星河, “可要去玩?”
沈星河立时摇头, 小声说道,“师尊,我们回家。”
沈星河不喜欢这里的氛围。
“升仙大会”的规则一向都是点到即止。
虽说比拼的过程中, 难免会有受伤的情况, 但高台上的情况却显然不是如此。
沈星河看得出来, 那天一水阁弟子明显已没有再战的能力, 按理说那一身红白的太一宗弟子理应停手, 让对方下台才是。
但或许因为这只是“小升仙会”, 是各大一流宗门世家内部私下里举办的比赛,又是在太一宗地界,天一水阁又是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二流宗门,以至于,连比赛的裁判都对台上明显越界的行为视若无睹。
台下的各门派、世家弟子也以看热闹居多,甚至有不少人为那太一宗弟子叫好。
只有缩在一隅的天一水阁弟子,脸上大多忿忿不平,却也敢怒不敢言。
沈星河虽然不喜欢这样的行为,却并没有任何“英雄救美”的想法。
因为他早已看清了修真界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
而且,那台上呕血不止的天一水阁弟子虽看似可怜,可身为二流宗门的天一水阁弟子,平日也没少对比他们弱的小宗门作威作福。
现在如此,勉强也算得上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微微扯住云舒月的袖口,正要和师尊继续往外走,高台上却忽然传来一声嚣张的大喝,“沈星河!你可敢上台来与我一战?!”
演武场上霎时一静,四面八方的目光刹那汇聚而来。
沈星河:……
他立刻顿住脚步,松开师尊的袖口,转身看向那人。
这才发现,那人已把那天一水阁弟子踹下高台,此时正手持长鞭,轻蔑又不屑地遥遥指着他。
沈星河:……
【这人怎么回事?怎么看起来比我还嚣张?】
神魂中,沈星河幽幽对君伏吐槽。
虽然最近他对外塑造的人设确实是这款,但其实,沈星河一直觉得自己骨子里还是挺低调和爱好和平的。
君伏:【……】
虽然觉得沈星河在自我认知方面有些问题,君伏最终却也并未反驳他。
沈星河知道,之前宇文珏邀他参加“小升仙会”,被他拒绝后,其实已经有些不符合他“高调张扬”的人设。
现在这太一宗弟子都快蹬鼻子上脸了,他要再息事宁人,他这几天苦心塑造的人设恐怕就全崩了。
想到此,沈星河立刻摆出一张比台上那太一宗弟子更高傲不屑的脸,眯眼瞥着那人道,“无名无姓之辈,也敢与我叫嚣?”
说完,沈星河立刻回过身,准备让师尊先等等他。
台上那太一宗弟子却以为他色厉内荏,并不想接受自己的邀战。
又见沈星河正回头看那蒙在白雾中的望舒仙尊,那太一宗弟子立时想起几天前天权城中,沈星河曾因有人冒犯望舒仙尊而勃然大怒,与人上“生死台”比斗的事。
心中立时有了主意。
只听他又远远高声喝道,“沈星河!你身为望舒仙尊座下弟子,难道连我的邀战都不敢应?!”
“还是说,你只敢仗着望舒仙尊的威名,欺负欺负寻常散修,一遇到我大宗门弟子,连刀都不敢拔?!”
“啪!”
话音刚落,那太一宗弟子便立时被什么东西猛地抽歪了脸颊。
他心中顿时一懵,与其他同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众人一同看向沈星河。
就见沈星河手中正握着一条雪白的缎带,神色沉沉对他道,“说我就说我,别带我师尊,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和我打么。”
“我成全你便是!”
然而这话说完半晌,沈星河也还是没有上那高台。
而是先回身,对那依旧罩在白雾中的望舒仙尊说了什么。
在场众人皆为修士,有心留意下,倒是都听清了沈星河与望舒仙尊的对话。
只听沈星河一改对那太一宗弟子的冰冷态度,声音轻软地对望舒仙尊道,“师尊,我想上去玩玩。”
“等我玩完,我们再走好不好?”
云舒月淡淡应了一声,“蝉不知雪”钻出白雾,摸了摸沈星河的脑袋。
沈星河见状,展颜一笑,立刻从空间中翻出一座精致素雅的小亭子,摆在师尊身旁,又在亭子里摆了一溜排的灵果灵食灵茶。
在请师尊上座,又给师尊斟了杯灵茶后,沈星河这才收敛笑意,出了小亭子,飞身上高台。
沈星河安置云舒月的时候,众人虽早已听闻他对师尊精心至极,却到底耳听为虚。
如今亲眼得见沈星河侍奉云舒月的姿态后,各宗门世家的弟子先不说,高座上已收过徒弟的各宗门长老,心中顿时忍不住泛起酸来。
药王谷长老花容道,“啧啧,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这张扬乖戾的沈家小子,竟也有如此尊师重道的一面?”
不远处的太一宗长老丹彤闻言,顿时冷哼一声,“不过惺惺作态!”
丹彤长老正是高台上那太一宗弟子的师尊。
花容也不与她争辩,只饶有兴致看向演武场上已蓄势待发的两人。
演武场上,此时氛围已凝重异常。
自片刻前被沈星河不知道用什么狠狠抽了下脸颊后,吴利心中便恼怒至极。
后来沈星河完全无视他,慢条斯理给望舒仙尊搞了那一堆花里胡哨的东西,把他像小丑般晾在这演武场上,更是让吴利怒火中烧。
吴利为太一宗出窍长老丹彤座下亲传弟子,火灵根,元婴中期。
此前曾与沈清兮有过几段露水情缘。
当然,这只是好听的说法。
实际情况是,在得知沈清兮随天一水阁来太一宗后,吴利便仗着沈家已彻底覆灭,沈清兮已失去靠山,强压着沈清兮采补数次。
水与火虽相克,但身具水灵根之人却是最好的采补对象,鼎炉也大多为水灵根。
因此,虽然采补沈清兮时转换灵力略有些麻烦,但对吴利来说,能把曾经高高在上的洛水仙庭大小姐压在身下恣意玩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远比采补到的灵力更让吴利痴迷。
因为此,在得知沈清兮欲借势太一宗,逼沈星河交出沈家财产时,吴利才会生出,若沈清兮真能如愿以偿,拿到沈家庞大的财产,他便勉为其难,与沈清兮结为道侣的想法。
吴利甚至还想过,若他师尊丹彤长老不同意,他该如何说服师尊。
但这一切,却都被沈星河毁了!
沈清兮也被沈星河斩于刀下,再也不能满足他的私欲!
这不禁让吴利怒火中烧。
但更让他恼怒的却是,沈星河竟还从掌门宇文珏那讹到了诸多好东西!
宇文珏虽是太一宗掌门,却也并非只手遮天。
在这太一宗中,还有数十位与宇文珏同为出窍期的长老。
昨日宇文珏欲动太一宗藏宝阁,甚至一次要取出五种仙品灵宝,自然惊动了其他太一宗长老。
吴利的师尊丹彤长老便是其中之一。
吴利虽不知最后师尊为何选择息事宁人,遂了宇文掌门的意,但那可以五种仙品灵宝!
吴利活了近千年,至今都没见碰过一次仙品灵宝,沈星河却厚颜无耻,一下便从太一宗讹走五个!
只因为沈星河是化神大能云舒月的徒弟,他便能嚣张至此!
这让吴利在感到愤恨嫉妒的同时,越发痛恨起沈星河。
因为此,片刻前见沈星河师徒出现在演武场外时,吴利才忍不住叫住沈星河,想狠狠教训他一番。
沈星河不是嚣张吗?
还敢大言不惭说什么“举世皆可杀”!
他今天便要在众目睽睽下,打得沈星河满地找牙,好好灭灭沈星河的气焰!
当然,吴利也不是傻子。
有望舒仙尊在,他自然不会做得太过。
更何况,他太一宗也是有化神大能沈若水坐镇的。
只要他不做得太过,想来望舒仙尊也不好在他太一宗地界“恃强凌弱”。
“太一宗丹彤长老座下亲传弟子,吴利。”
沈星河上台后,吴利很快道。
沈星河看他一眼,冷冷道,“望月峰沈星河。”
话音落下时,长刀“鸾羽”已现于沈星河手中。
沈星河并不知晓这名为吴利的太一宗弟子为何忽然针对自己。
但吴利眼中的深深的恶意,他却一分不落接收到了。
因为此,自我介绍完毕后,沈星河便立刻提刀而上,速度迅猛地向吴利攻去。
因受擅使修罗刀的七杀影响,这一世,沈星河明显对刀更感兴趣,这段时间也偶尔会借七杀的身体练刀。
但纵使如此,他在用刀对战方面的经验还是不如活了近千年的吴利丰富。
好在沈星河神魂早已半步化神,如今肉身修为虽只有元婴,但在同为元婴的吴利面前,倒也算游刃有余。
沈星河便干脆借机拿这吴利练练刀,因此并未速战速决,只与那吴利见招拆招。
吴利的武器是一条火红的长鞭。
此鞭乃是由一条千年火灵蛇的长筋炼制而成,后经吴利淬炼,又染了火毒。
吴利早已知晓沈星河为冰灵根,恰好与他的火灵根相克。
但沈星河才刚晋升元婴,他却已近元婴后期,因此一开始,吴利其实十分有把握战胜沈星河。
但与沈星河打着打着,吴利却渐渐发现,这沈星河简直和泥鳅一样,无论他把长鞭使得天花乱坠,却至今连沈星河一根头发都碰不着!
不但碰不着,吴利身上还被沈星河那冰蓝长刀划得七零八落!
身负火灵根者大多脾气火爆,吴利更是其中翘楚。
眼见沈星河至今仍衣着光鲜,游刃有余,他自己却已在众目睽睽下衣不蔽体,仿佛被人剥光了扔在人群中,吴利心中顿时怒火更甚,新仇旧恨之下,看向沈星河的眼睛都快滴下血来。
他猛地往嘴里塞了把灵药,那灵药能在短时间内大幅度提高人的修为,虽有些后遗症,但吴利此时早已顾不得那么多,只想让沈星河身上也染上鲜血!
灵药一下肚,吴利修为顿时暴涨,只几息便飞窜至元婴后期。
他立时大喝一声,手中长鞭瞬间化作漫天火蛇,铺天盖地向沈星河袭去,眨眼便把沈星河彻底吞没。
一时间,整个演武场上火光冲天,陷入一片金红的汪洋。
围观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高台之上,看到这一幕的丹彤长老也微微皱起眉头,担心吴利此举会触怒望舒仙尊。
但她等了半晌,那片代表望舒仙尊的白雾却仍一动不动。
丹彤长老这才缓缓放下心来,暗忖,看来沈星河在那望舒仙尊心中不过如此。
与此同时——
滔天火海深处,沈星河正一脸无语地对君伏吐槽。
【这什么‘无力’的招数,怎么和‘生死台’上那邪修这么像?】
君伏沉默。
十分想告诉沈星河,这两人除了都用鞭,根本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不过他知道,沈星河只是习惯性想槽一下,并非真不清楚这些。
他很快又听沈星河道,【他急了他急了,你看他都嗑药了。】
【你说,这‘无力’要是知道我也有火灵根,这火根本伤不到我分毫,会不会气得吐出血来?】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也为了把自己身具火灵根的事于众目睽睽下过个明路,沈星河很快便把那烧了漫天的大火,全数收回自己体内。
而后,对被这一幕惊呆的吴利嚣张一笑,“嗨呀,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也有火灵根?”
还是世间最顶级的青鸾圣火。
吴利孝敬的这些火灵力,他便不客气地接收了。
“噗——!”
让沈星河没想到的是,在听到他的话后,那吴利竟真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沈星河顿时一脸嫌弃地往后退了几步,生怕那吴利把血喷在自己衣服上。
吴利却已经被沈星河气疯了。
“沈星河!你欺人太甚!”
吴利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竟会输给沈星河这才十九岁的小鬼!
一想到这里还有那么多人在看,甚至还包括刚才还被他踩在脚下的天一水阁弟子,吴利只觉得羞耻至极,决不能如此放过沈星河!
不然他今后还有何颜面在修真界行走?!
就连这太一宗内,恐怕也会把他当成笑柄!
这让心高气傲的吴利根本无法忍受!
他一定,一定要杀了沈星河才行!
被铺天盖地的羞耻愤怒冲昏了头脑,吴利几乎都未思考,立刻自储物袋中拿出一枚杀伤力极大的爆裂符。
这爆裂符是他师尊丹彤尊者给他防身的,里面是丹彤长老出窍中期火系力量的最强一击。
眨眼便吴利扔在沈星河身上。
“轰——!”
巨大的火球瞬间在沈星河身上炸开,出窍中期全盛的火灵力瞬间点燃了整座演武场,连演武场外看热闹的众人都忍不住连连后退,只觉得那熊熊火焰灼热至极,险些连他们的衣服都要点燃。
高台之上,各大宗门世家的长老已全数站起身来,包括丹彤长老在内,全都神情凝重地看向那火海。
然而没过多久,众人却惊讶地看到,那出窍中期的庞大火灵力,转瞬便被一条雪白的绸带轻松打散了。
而那之前被爆裂符砸个正着的沈星河,此时正被那仿佛有生命的白色绸带牢牢护在中央,身上不染纤尘,似乎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少。
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沈星河摸了摸刚才第一时间窜出来护住自己的“思无邪”,忽然发觉,“思无邪”是真的和“蝉不知雪”很像。
之前“思无邪”一直是缎带的短小模样,他还只觉得是手感和“蝉不知雪”相似,但现在看到“思无邪”完整体的模样,他却只觉得自己又看到一条“蝉不知雪”。
【我师尊该不是真把‘蝉不知雪’给我了吧?】
他忍不住在心里小声嘀咕。
不过再一想到他过来打架前,刚被“蝉不知雪”摸过头,沈星河便立时把这个念头抛在脑后,打算把面前这垃圾处理掉。
“升仙大会”点到即止,“小升仙会”应该也相去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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