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勾搭疯批师弟后,我竟成了万人迷(一言九鼎)


紧接着,那舞女从怀中掏出一朵娇翠欲滴的红色花朵,然后精准地……
砸到了季辞身上。
季辞:“???”

季辞发誓他是真的没有想到现场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此时此刻,易主大典上将近大半的人都把目光投到了他这边。
而被舞女抛出去的花朵从季辞身上滑落后,便落到他给自己斟的酒内。
清澈的酒液里泡着一朵干净艳丽的花朵,看起来无比漂亮风雅。
不仅如此,周围的人还开始了大声起哄。
边上一名公子哥哈哈大笑着:
“兄台好福气啊,这可是整个荆州最有名气的舞姬,只卖艺不卖身,不知多少公子哥都想着花钱买下她的初夜。”
季辞心说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又不喜欢舞女。
他是基佬啊!他是个喜欢搞基的男的!
季辞喉咙动了动,颤巍巍地抬起脑袋去看主位。
果不其然,秦珏就坐在那,看过来的目光十分之沉静。
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季辞心知肚明这一关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去,顿时欲哭无泪。
他站起来就朝着舞女行了一礼:“多谢姑娘抬爱。”
那舞女目光盈盈,依旧含情脉脉地看着季辞。
桃面上泛起诱人的酡红,就算是以季辞的审美来看,这姑娘也是长了一张国色天香的脸。
但季辞现在已经开始搞基了。
而且他还是个忠贞不二的基佬,是断不可能做出背叛道侣的事情的。
想都不要想!
那舞女见季辞不说话,便微微福了福身子,主动道:
“公子,可否让奴家陪您一道饮酒?”
周围响起不大不小的暧昧笑声,季辞却在人群杂乱的声音中精准捕捉到了属于上位秦珏的,酒杯轻扣在桌案上的声音。
季辞顿时就慌了,连忙摆手道:
“姑娘,这恐怕不合适吧,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闻言,那舞女愣了愣,秀眉微蹙,似乎是在挣扎思考。
半晌,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轻声道:
“公子,就算是做小,奴家也是愿意的。”
季辞:“……”
姑娘,大可不必如此没有志气。
他慌张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无奈道:
“姑娘,真的不合适。”
那舞女顿时就湿了眼眶,知道自己没有希望了,便也不多做纠缠,抹着眼角回去了。
季辞霎时便松了口气,跌倒在软榻上。
满脸憋闷地看向孟忠:“我到底是哪里招惹了那小姑娘?”
孟忠看着季辞,欲言又止。
他该怎么说?
面前这人穿着略显宽松的衣物,领口处袒露着锁骨和大半胸膛,手腕骨节明显,青筋若隐若现,坐姿闲适,一张脸因为饮了酒的缘故沾上了点红晕,乍一看好一副春色撩人的面容。
孟忠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不守男德”四字,昧着良心道:
“这……小生也不知道。”
闻言,季辞长长叹了口气:“小爷的魅力果然如同疯狗过境,寸草不生。”
孟忠:“……”
他面色复杂地扒了口饭吃。
秦宗主的这位道侣……真的读过书吗?
季辞并不知道有人正在腹诽他的文化水平,他现在正焦头烂额着。
原因无他,自从那舞女在他面前上演了一出好戏之后,周围人对他的关注锐增。
时不时就有上来搭话的,明里暗里都在问他的家室。
搭讪内容包括妻子孩子,上至他家里八十岁老太,下到他养的黄毛土狗,总之没有什么是他们聊不起来的。
季辞烦不胜烦,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对又一个上来搭讪的公子哥真诚发问:
“你这么关心我家里人,你是想和我搞断袖吗?”
公子哥大喜:“你怎么知道?!你也有意对不对?!”
季辞:“……”
毁灭吧,这个操蛋的世界。
一直到月上梢头,这易主大典才算结束。
宾客陆陆续续离开宴席,季辞也打算偷偷摸摸跟着人群混出去。
奈何周围关注他的人有点多,不少人过来想要求季辞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他现在可以说是寸步难行。
原本还想让孟忠帮自己打下掩护,谁知道季辞回过头,发现那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了他有八百米远。
这个距离,就算有条大蟒蛇凭空出现把季辞一口吞下他都没办法来帮忙。
没办法,季辞知道现在只能靠自己。
就在他暗暗鼓起勇气,思索着要不要骗这些荤素不忌的人自己其实是个阳痿的时候,手腕上突然一凉。
周遭忽然寂静。
季辞抬起头来,正好撞进秦珏黑沉幽深的眸子。
季辞:“……”
他喉咙轻微动了动,接着便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那什么,秦宗主……”
还没说完,秦珏就拽着他往宗祠里走去了。
凡是他经过的地方,人群都会自发地让开一条足以容纳两人的通道,以便秦珏穿行。
与之相对的,便是众人如影随形的视线。
待秦珏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后,不知是谁开口痛斥: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秦宗主就这样带走了一名妙龄男子!就不怕道侣寒心吗?!”
人群中,孟忠嘴唇动了动,轻声道:“万一那就是秦宗主的道侣呢?”
这话一出,周围又是一愣。
“有道理。”
“也不一定,不是说易主大典不许宗主道侣参加吗?”
“谁定的这么离谱的规矩?若是等我当上了宗主,我不但要带道侣参加大典,还要把平妻侍妾全都带在身边,我看谁敢跟我说一个不字!”
“吹牛吧你。”
外面如何议论,宗祠内全都听不到。
季辞现在稍微有点紧张。
良久,秦珏在一片寂静中率先开了口:
“知错了吗?”
季辞麻溜道:“知错了!”
“错哪了?”秦珏又问。
季辞卡了一下壳,仔细思考过后,迟疑道:
“错在长的太帅。”
秦珏:“……”
季辞觉得自己想的蛮有道理的。
如果不是因为长相过于帅气,他会因此被那舞女一眼看中然后掷花求情吗?
如果没有舞女给他送花,秦珏也就不会注意到他来了易主大典,自然也没有事后的问责。
嗯,有理有据,令人服气。
看着季辞自信的面容,秦珏放弃了同他讲道理,转而说道:
“师兄身上穿的是我的衣服。”
闻言,季辞垂首看了眼:“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挺好看的,就是大了点……”
“等等,你手往哪放?”
“我靠,秦珏你无耻!”

这是所有人看见道宗牢房之后心里升起的第一感觉。
事实上,这间设置在思过崖崖壁上的牢房并不是一直以来便存在的,而是秦珏上位之后着手派人修建出来的,专门关押犯了宗门大罪的犯人和弟子。
只是很难让人相信,首先进入这里的,竟然是道宗前宗主和前长老。
“啪!啪!啪!”
是长鞭落在人体上的声音。
伴随着一声声闷哼和隐约血滴落地的声响,掌管刑房的弟子收了长鞭,看向被悬挂在十字架上的青玉,眼底闪过一丝可惜。
可惜了,青玉他们在几月前还是制霸一方的修仙大能,若不是秦珏横空出世,再加上他们之前过于作死。
就在刑房弟子叹息之时,门口传来“吱呀”一声。
他精神一凛,立刻转过头去。
看清来人后,刑房弟子连忙躬身行礼:“弟子拜见秦宗主。”
秦珏一袭白衣,墨发高束,领口和袖口都有织金花纹,一双深黑色的皂靴踩在泥泞潮湿的牢房地板上,发出沉闷的粘稠声响。
他的面容过于俊美贵气,和肮脏的牢房格格不入。
“起来吧。”
声音低沉醇厚。
刑房弟子连忙直起身子站到一边,低声询问道:
“秦宗主今日前来,是为了何事?”
秦珏没有立刻回答。
他把目光投在了青玉身上。
他的手脚头颅都被绳索固定在了木头架子上,全身紧绷,前胸一大片鞭伤,想来是这位刑房弟子的杰作。
秦珏曾下达过命令,只要进了这牢房,每隔一天就要给他们一人上一次鞭刑。
不见血便不算数。
看着青玉前胸的伤口,秦珏唇角轻挑,接着缓缓抬手示意刑房弟子出去:
“这里留我一人即可。”
“是。”刑房弟子低着头走了出去。
牢房门被“咔哒”一声带上,此地转瞬间更加阴暗。
静默了一瞬,秦珏背手靠近十字架。
青玉身量很高,被钉在上面后几乎占满了整个十字架,因此,他身上脸上的伤口便更加可怖。
犹如被卸去了爪牙、苟延残喘的猛兽。
秦珏欣赏了一会他的窘境,接着便上前几步,将一颗药丸塞进了青玉的嘴里。
刹那间,所有伤口奇迹般自愈,创口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长出新肉,顷刻间,青玉身上的伤便全部消失不见。
良久,青玉也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和秦珏平视着,目光说不上仇恨,但内里没有一丝神采。
没过多久,青玉便感觉到喉间一痒,接着便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唇角有鲜血溢出。
秦珏嫌恶地移开视线,走到牢房角落亲自挑选刑具。
没过多久,又是一阵没完没了的闷哼声。
有时候,秦珏的手段简直毒辣的可怕,比如这次刑罚,他给无人都喂了那颗药丸修复原本受创的身体,再将他们的神识勾连在一起,使其通感。
最后再拿青玉开刀。
他们所受到的痛苦将会因此而成倍增长。
秦珏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别人若是骂他一句杂种,他就会想法设法把那人变成一只货真价实的杂种。
待一项项刑罚结束,青玉已经满头大汗,身上的血都快要流干了。
秦珏掏出白色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的手,目光一寸寸落在青玉身上,半晌勾起一抹笑:
“后悔吗?”
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青玉抬起眼皮,嗓音带着久未进水的嘶哑:
“从不。”
他们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觉得是自己一时疏忽,马失前蹄,才会叫秦珏得逞。
闻言,秦珏竟然也不恼。
他声音散漫:“希望你们能一直坚持这个想法。”
说完,他将擦过手的白帕子扔在地上,转而走出了牢房。
那方雪白的帕子沾染了污秽的泥土和潮湿的水渍,很快便被腐蚀的和这座牢房一样肮脏如同臭虫。
待脚步声远去,青玉手指轻微动了动。
一道白光从他指尖打出去,正好没入返回的刑房弟子脖颈内。
“最近思过崖那边的动静很大啊。”
“是啊,听人说啊,那里每到晚上,便会发出非人的尖叫声。”
“不止是晚上,我听说白天也有。”
“真的?”
“这还能有假?”
诸如此类纷繁杂乱的声音闯入耳膜,季辞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没过多久就被吵的睁开了眼睛。
他手臂酸软,双腿也没有力气,废了好大劲才挣扎着从床榻上坐起来。
青丝散落满床,季辞看在眼里,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极度满足骄傲的心理。
他摸了把自己的头发,接着便撩开床帘:
“行了,别八卦了,去帮我打盆热水来。”
话音落下,不远处聚在一起八卦的侍从们立刻动身忙活起来。
季辞莹白的脚尖点在地板上,往上看,脚踝、小腿,隐没在睡衣下的腹部,上至手背手臂,都有遭受啃咬的痕迹。
打来热水的侍从根本不敢多看,低眉敛目地将东西送上来就离开了。
季辞也乐的没有人来打扰自己。
他把脑袋伸到水盆里粗暴洗脸,用手搓了两下,再取来毛巾把脸上的水珠擦干净,这便是洗过脸了。
漱口之后,季辞拎起衣服穿了起来。
动作间,季辞隐隐感觉自己有要突破的迹象。
其实,不突破那才叫真的有病。
秦珏现在强的离谱,他们俩都双修过多少回了?
秦珏甚至借着双修为由,每晚都会多加几个回合,简直可恶!
季辞抚慰了一会体内略显躁动的灵力,接着招手唤来了站立在一边的侍从:
“哎,你们宗主去哪里了?”
侍从:“应当是去议事堂和众弟子议事去了。”
道宗刚刚换了新主人,宗门内百废待兴,光是空闲下来的长老位置就非常愁人,更别说下面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峰主和重要弟子。
秦珏忙也是应该的。
季辞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光凭他和秦珏的关系,怎么着也得混个长老的位置来当当吧?
就在他天马行空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名陌生弟子的声音:
“季师兄,刑事房弟子刘姮求见。”

“你是说,秦珏让我去思过崖看看??”
刘姮点了点头,微微低着脑袋:“是,思过崖最近新建了一座建筑,只是里面不知为何总是会有奇怪的响动。”
“宗主最近要忙的事情比较多,没时间去那里查看,便让我来找您了。”
闻言,季辞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他的目光落在面前这位名叫刘姮的弟子身上,在发旋处停留了一瞬,接着便看向他的脖颈。
季辞的眸光有些深,但没过多久他就移开了视线,说道:
“带路。”
声音低沉,态度冷淡,和季辞平日里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木糖大不相同。
刘姮完全没有察觉出哪里不对,向后走了几步,便微微弯下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季师兄,这边走。”
季辞越过他,径直走了出去。
青年身量高挑修长,手臂微微一抬,指尖便在门框上留下一道浅淡的痕迹。
思过崖,顾名思义,是罚犯错弟子的地方。
这里地势过高,终年飘雪,在惊蛰前后这个万物新生的日子,这里却还和冬日没什么两样。
一层薄雪覆盖在山头和地板上,几株枯黄的草在其间挣扎求生,结果还没完全冒出头来,就被一只深黑色的皂靴压弯了腰。
“就是这?”
季辞停下脚步,抬起眼眺望远方。
这里实在是太高了,视野中一片白茫,雪花纷纷扬扬落下来,落了季辞满头。
他穿的衣衫并不厚,是薄薄的春衣款式。
刘姮低着脑袋不敢多看,往悬崖边上走了几步:
“季师兄,就在下面。”
季辞眉毛动了动:“是吗?”
他缓缓踱步过去,慢条斯理地问道:
“什么牛马建筑要建在这种奇怪的地方?”
刘姮大气不敢出,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稳住声音说道:
“秦宗主的想法,我等自然想不到。”
闻言,季辞哼笑了声:“说的他很牛一样。”
一到他面前就跟条狗似的,哪里有旁人眼里那样高深莫测。
他一边说,一边悠闲地看向自己身边的年轻男子:
“你呢,就没什么想说的?”
刘姮微微一愣:“季师兄的意思是?”
“没什么。”季辞单手攥住腰间剑柄,缓慢抽了出来。
下一瞬,青光乍泄,锋利的剑刃刺破刘姮胸膛,汩汩的鲜血落下来,正好滴在枯黄的草叶上。
要坠不坠地在草叶上挂着。
刘姮双眼圆瞪,不敢置信地看向季辞。
“别把我当傻子啊兄弟。”他友好地拍了拍刘姮的肩膀,“我的道侣是很厉害,但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把我当弱鸡吧?”
刘姮受了一剑本就虚弱,被季辞不知轻重地那么一拍,整个人便再也维持不住平衡,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见状,季辞还颇有些歉疚。
他半蹲下来,解下披风盖在刘姮身上,脾气非常好地说道:“不好意思啊,我也不是故意要刺你的,谁让你非把我骗到这里来呢?”
“我这个人最天真了,别人一骗我我就信,让我去哪我都跟着。”
季辞站起身来,咧开嘴笑的时候能看到上牙床侧边的一颗尖锐的虎牙。
他把折柳丢回剑鞘,随后朝着雪地里的刘姮抛了个飞吻,也不管人家究竟能不能看见:
“放心,等我回来了,你一定还能活着。”
说完,季辞转过身,径直从思过崖边上跳了下去!
尖冷刺骨的寒风从脸颊边刮过,季辞只在一开始觉得有些疼。没过多久便成功免疫。
没事,季辞心想,反正他脸皮厚。
从雪山上急速下坠的后果便是耳鸣。
但尽管这样,季辞还是坚强用神识朝着四周探了过去。
在发现突兀地立于悬崖峭壁之上的建筑之后,季辞召唤出折柳载着自己飞了过去。
头发全都散了,季辞掏出发带正要往头发上绑,结果还没往脑袋上挨那么一下,他就看到了发带上一抹深色的水痕。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