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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疯批师弟后,我竟成了万人迷(一言九鼎)


季辞高深莫测道:“小公子,你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和你一样聪明,才十岁就下棋下的这么厉害了。”
“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是和我一样,终其一生都学不会下棋,只能凭着感觉下。”
话音落下,杨小公子看向季辞的目光便充满了同情。
好可怜,这人明明长的也还算不错,怎么就偏偏如此蠢呢,连下棋都不会。
他再也不去责怪季辞胡乱下棋了。
成功骗到小朋友的季辞十分高兴,继续随心所欲地下棋,不仅自己的棋路一塌糊涂,还扰的人小朋友的棋路不得安宁。
小朋友秉承着不和弱智一般见识的原则,硬生生忍住了辱骂季辞的欲望。
一直到晌午,杨小公子才提着自己的小包袱离开,回到自己家里去。
府门口一下子冷清下来。
秦珏推开门走了出来,看见躺在摇椅上悠闲的季辞,便伸手将他额前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接着附身亲了他一口:
“又在和杨府的小公子玩?”
“是啊。”季辞微微眯着眼睛,“小朋友挺好玩的,个子小小,主意却不小,说话一套一套的,像个小古板。”
还挺可爱。
他们是上个月前搬到金陵城来的。
起因是季辞忽然想起自己在人界高低还是个璟王,并且在金陵城还有座宅子。
金陵城繁华啊,地处江南,风景秀美,小吃也甜滋滋的很是美味。
他当即就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季辞把这个想法告诉秦珏之后,他竟然也没有异议,带着公文折子就随季辞一道来了这里。
刚来就碰上了在璟王府门前哭鼻子的杨家小公子。
杨小公子单名一个“轩”字,大半夜的和家里人闹了矛盾吵了架,哭哭啼啼地就跑到外面来了。
但是小朋友胆子小,又不敢跑的远了,于是就窝在了隔壁的璟王府门前,一不小心就带着眼泪睡了过去。
季辞没想到刚来就能捡到一个小娃娃,当即就扭过头和秦珏说了句:
“看,老天给我们送了一个儿子。”
秦珏:“……”
“师兄如果实在想要,我们可以生。”
季辞大吃一惊:“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男人和男人是不能生孩子的。”
秦珏:“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做的多了就有孩子了。”
季辞:“……”
他臊的脸都红了,一巴掌把秦珏拍飞,然后义正词严道:
“小孩子还在这里,你又乱开什么黄腔?”
说着便把杨轩给抱了起来,打开府门走了进去。
秦珏默默从地上爬起来,也跟着进了璟王府。
当今圣上宠爱璟王,宅子的规格被他早早命人翻修了一遍,如今已是皇帝的王爷能享受到的,最高的规模。
院落七进七出,大的不可思议。
圣上还曾经和季辞说过,如果嫌这座宅子小,他可以自行扩建。
这些都是后话了。
季辞把杨轩抱进屋子里,让他睡了个安稳觉,自己则是和秦珏跑到正屋厮混去了。
刚刚被他扇飞过的男人心眼极小,力气极大,差点没把季辞弄坏过去。
第二天大早,秦珏就又被扇飞出去了。
他好悬才站稳,然后一抬眼就看到了睡的满头炸毛,衣服松松垮垮的小杨轩。
两人互相对视了片刻,杨轩弱弱说了句:
“你不穿衣服的吗?”
秦珏黑着脸站起身来,理都没理他直接回了房。
然后和季辞说:
“你儿子醒了。”
季辞:“?”
他算是发现了,和自己过了这么久,秦珏信口胡诌的本事是越发见长了。
季辞觉得连他自己都有点不是秦珏的对手。
但是儿子的问题还是要重视的。
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捡到的那个小团子,季辞套上外衫就走了出去。
彼时,杨轩正茫然地站在院子里,看见又来了人,顿时摆出了一副戒备的模样。
季辞走上去就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问道:
“你家里人在哪,我送你回去。”
一提到家里人,杨轩立刻红了眼眶:“我没有家里人!”
爹娘长兄小妹对他都不好,他要被家里人气死了!
闻言,季辞了然地点头:“原来如此,是个孤儿啊。”
杨轩:“?”
季辞一把抱起他就要往府门外走:“听说金陵城寺庙里有收留孤儿的习俗,我送你去那里出家吧。”
想到寺庙里那些年纪轻轻就被剃了光头的小娃娃,杨轩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当即就挣扎着说道:“你放我下来!我不是孤儿!我不是!”
季辞停下脚步,眼底含着笑意:“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杨轩泪眼汪汪:“我要回家!”
听到这话,季辞于是利索地把他放在了地板上:“回去吧小朋友,以后别大晚上赌气一个人跑到外面去了。”
“金陵城坏人可多了,他们会把小孩子的内脏全都挖出来然后拿去卖。”
闻言,杨轩立刻小脸煞白,着实被吓的不轻。

第186章 绣花针
杨轩觉得季辞是个很坏的大人,因为他恐吓自己,要把他送到寺庙里去当光头和尚。
和尚是好人,但是光头实在太丑了,杨轩不喜欢光头,在他的印象里,光头还好看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基本上没有。
而恐吓他去寺庙的季辞,就更加不是什么好人了。
至少杨轩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季辞再坏,也没有自己的家里人坏了。
因为杨轩觉得太阳在中午的时候最近,而他的哥哥认为太阳在傍晚的时候最近。
他和哥哥吵的不可开交,最后实在气晕了头,赌气跑了出来。
杨轩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季辞,这个在他眼里很坏的大人思考了一阵,然后缓缓赞同了杨轩的想法。
季辞的原话是:“你的想法非常不错,我觉得你是对的。”
当时杨轩高兴的恨不得跳起来转百八十个圈。
同样的问题如果闹到父母那里去,他们会说杨轩怎么整日里想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杨轩觉得父母不理解他,但是季辞可以。
于是在他这里,季辞从坏人荣升成了好人。
对此,季辞并不知情。
杨轩被他爹娘喊回家吃饭了,季辞便在摇椅上躺尸。
他隐隐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个废物了,从化神境界突破之后,季辞就怎么也不愿意继续用功修炼。
他仔细算过了,自己现在这个修为,完全能够活到天荒地老,季辞还可以和秦珏在一起成百上千年。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季辞自然开摆。
他偏过头问秦珏:“我们今天中午吃什么?”
青年眼眸亮晶晶的,很是期待的样子。
秦珏俯身擦去他鼻尖的一点灰尘,唇边噙着抹温和的笑容:
“今天去外面吃。”
金陵城酒楼众多,不仅服务周到,菜品也十分丰盛。
仔细想来,他们的确很久没有出去一起吃过饭了。
金陵城风光好,季辞也不想一直在宅子里虚度光阴。
他从摇椅上站起身来,三两下绑好头发,和秦珏闲聊着走出朱雀街。
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自然也就没有看到,杨轩那颗从院墙上探出来的脑袋。
他闷闷不乐地看着季辞和秦珏远去的方向,嘟囔了一句:
“讨厌死了。”
杨母在院墙跟下看着他,目光忧虑,时不时就担心他会从梯子上掉下来,忍不住提醒道:
“轩儿小心些,这要是掉下来可怎么办啊?”
杨父在边上轻嗤了一声:“都这么大了,掉下来估计也死不了,需要这么担心做什么?”
听到这话,杨母气的伸手去打他:
“到底是不是你儿子啊?说这种风凉话。”
杨父摸着被打疼的手臂,委屈着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又道:
“他现在整日里盼着和隔壁的璟王殿下一起玩,怕是早就忘了我是他爹咯。”
说到这,杨父神色肃穆了一些:
“轩儿,璟王身份尊贵,你现在年纪虽然还小,但在他面前,也还是要注意着点,不要惹了他不快。”
这个道理,杨轩自己也知道。
但没回在季辞面前,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和情绪。
主要是……那个璟王殿下虽然整日里看起来都混不吝的,但是脾气却很好,无论他怎么闹,对方好像都不会生气。
杨轩鼓着腮帮子,委屈巴巴地说道:
“我不喜欢璟王殿下身边的那个人,每次他一出现,璟王殿下就不和我玩了。”
杨父杨母:“……”
杨父一挥衣袖:“你去给璟王当儿子吧!”
“啊切!”
季辞接连打了两个喷嚏,纳闷道:“谁啊,一直在骂我。”
秦珏给他碗里加了菜,闻言同样有些疑惑:
“没有人骂你啊。”
季辞撇了撇嘴:“你不懂。”
一天要被说上十几句不懂的秦珏没脾气地点了点头:“嗯,是我不懂。”
他们现在所在的是金陵城最负盛名的酒楼。
两人并没有订包厢,而是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在喧闹声中往窗户外面看。
这里正对着秦淮河,河水潺潺流淌着,不少花船在河道中穿流而过,隐隐有丝竹管弦的声音从船上飘出来。
河岸边上有不少出来散步的行人,步履和缓,脚步轻巧。
季辞很喜欢这样岁月静好的氛围,他一边喝着清酒,一边赏着秦淮河的景色。
临桌有几个人正在小声讨论着什么,季辞抽空听了一耳朵,发现他们竟然是在聊璟王。
“听说璟王来了金陵,宅子都已经陆续有下人出入了。”
“这不是很正常吗?金陵本就是璟王的地盘,谁来了都奇怪,唯独璟王不会。”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市面上早都传开了,那璟王是个断袖!有龙阳之好!这次来金陵,身边还带着一个老相好。”
老相好这个词一出,季辞就立刻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看向那临桌的那些人,发现主动说八卦的是个白面书生,说话说的眉飞色舞,信誓旦旦。
“那璟王是个短袖,来了金陵,指不定怎么祸害这里的读书人呢!”
听到这,季辞缓缓扣出一个问号。
他是喜欢男人没错,但是怎么就上升到祸害读书人身上去了?
只听那书生继续说着:
“你我可都得小心点,万一那璟王就看上咱们了呢?我们将来可是要做进士的,要是日后这种事情传出去,对我们的名声都不好。”
季辞:“……”
他的目光缓缓落到那书生的脸上。
面皮倒是白生生的,但除了这一点之外,再想从他身上找出优点来就很难了。
个子也不高,五官也是平平,甚至还隐隐带着几分丑陋,头发稀疏,衣衫破旧。
季辞,看上他?
季辞露出一个吃了苍蝇的表情,一言难尽地收回了目光。
有时候,人大可不必如此自信。
季辞看向自己对面的秦珏。
嗯,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长的跟天仙似的集帅气美貌于一体,漂亮的不可思议,狠狠戳在季辞的审美点上。
所以,季辞干什么要放着这么漂亮的秦珏不爱,去爱一个自大且丑陋的普男?
别太荒谬。
书生的那些话,秦珏自然也听到了。
他面色不变,只眼底盛着点戾气,手指微动。
下一瞬,旁边桌的书生忽然开始大声尖叫。
这一声尖叫成功吸引了酒楼里所有人的视线。
只见这书生神色癫狂,五官扭曲,鼻子里流出一阵阵恶心浑浊的液体,并且开始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
他的速度太快太猝不及防,眨眼间,他就把全身的衣物都脱了下来。
秦珏立刻捂住了季辞的眼睛,可惜还是慢了一点。
他线条流畅优美的唇微微上挑,接着吹了声响亮的流氓哨,声音不大,但在此刻被书生震惊到从而变得寂静的酒楼里却格外明显。
只听得季辞语带调侃:
“呦,这就是传说中的绣花针吗?长见识了。”

“绣花针”三字一出,酒楼里的宾客瞬间哄笑出声。
绣花针,的确是绣花针,没有比这个更合适的形容词了。
白面书生面容扭曲,鼻头两侧都沾染上了浑浊的液体,还有唇角和衣领,他仿佛是神智回到了一两岁的时候,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涎液,整个人宛如痴儿。
最后还是酒楼的掌柜看不下去了,派小二去把这位书生丢了出去,还好心地让小二送他去看大夫。
书生现在这个症状,跟犯了癔症疯病似的,掌柜也担心他突然发疯咬人。
白面书生离开酒楼之后,这里便重新恢复了喧闹。
季辞扒开秦珏捂住自己眼睛的手,兴致勃勃地扭过脑袋问道:
“刚才是你干的吧?”
秦珏垂下眸子,“嗯”了一声。
季辞哈哈大笑着:“够损,我喜欢。”
他一边这么说,一边奖励似的给秦珏碗里夹了一筷子肉,满脸慈爱道:
“立大功了,快吃,吃多点。”
听到这话,原本还有些不高兴的秦珏缓缓展开了皱着的眉心。
他看了眼自己碗里的肉,最后慢慢吃了下去。
白面书生被拖走了,隔壁桌就只剩下了另一位书生。
他的穿着也不是很富裕,发现季辞看过来之后,他恶狠狠地瞪了季辞一眼:
“看什么看!”
说完便提起包裹匆匆离开了。
旁边立刻有店小二跑了过去:“公子,你还没给钱呢!”
“少那两个子你们就能倒闭是吧?!”
接着便是无休止的争吵。
季辞看着那书生蛮横的嘴脸,叹了口气,感叹道:
“果然每个地方都有属于自己的显眼包。”
说完,便继续和秦珏享受着平和宁静的午饭时光。
只是他们的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门口那位赖账吃霸王餐的书生好不容易才掏出了点零钱然后离开了,世界瞬间安静了不少。
临走前还往他们这边的方向多看了一眼。
目光中满是愤怒。
见状,季辞放下酒盏,摇头晃脑道:
“现在的愤青就是仇富。”
有这功夫还不如多读两页书,将来考上进士做出些实绩不香吗?至于在这里胡吹海侃。
秦珏放下筷子:“愤青是什么意思?”
季辞随口回答:“愤怒的青年罢了。”
秦珏:“?”
他还是没懂,但他明智地选择了保持沉默。
午饭过后,他们沿着秦淮河岸边上走,河道里的有许多花船,大多都是富家公子哥在上面寻欢作乐,阵阵音乐声从花船里传到了岸上。
真是繁华啊,季辞看着人流如织的金陵城街道,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最主要的是,金陵城是他的,金陵城越是繁华,他季辞就越是有钱了。
到时候包养秦珏简直就是动动手指就能办到的事情。
季辞自诩是个三十二孝好男人,等他兜里有钱了,什么花船灵剑奇珍异宝,通通给秦珏安排上。
让秦珏彻底变成他的裤下之臣!
哈哈,光是想想都激动。
这边,秦珏看着莫名其妙十分激动的季辞,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最后选择保持沉默。
他们一路逛,买了不少当地的特色小吃,无一不是甜滋滋的,格外爽口。
吃完了东西,他们又开始讨论金陵城哪里的景色最漂亮。
金陵城最漂亮的地方,其中一定要数夜晚的秦淮河。
河灯绵延满河道,各色彩光映照着清澈的淮河水,周边还有不少夜里出来游玩的公子小姐,人物也都被嵌进画里成了景色。
季辞看着秦淮河面上漂荡的彩色花灯,一本正经地问道:
“我可以从这里捞一盏河灯上来吗?”
话音落下,在他们身边正打算放河灯的一名小姐身子顿了顿,然后不爽地看了季辞一眼,最后绕到河流下游离季辞稍微远一些的地方,重新放河灯。
秦珏同样一本正经地回答:“不可以,师兄。”
这些河灯在被发出去之前,通常都寄托了主人的心愿,还是不要随意捕捞为好。
听到这话,季辞遗憾地叹了口气:
“行吧,那我们先去街上买只河……”
话音未落,一抹黑影迅速从他们身边掠过,季辞只觉得腰间一轻。
他意识到什么,伸手缓慢摸向自己的腰间。
不出意料的,钱袋不见了。
季辞脸上闪过一丝迷茫——
他,季辞,一名突破化神到达大乘期的修士,被金陵城内的一个小毛贼偷走了钱袋?
靠,怎么这么丢脸啊??
就在季辞暗暗恼火的时候,秦珏开口说道:
“师兄,你的钱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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