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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疯批师弟后,我竟成了万人迷(一言九鼎)


这里是被好好布置过的,软榻书本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只烤的喷香的烧鸡。
季辞哈喇子都要流出来,赶走弟子之后就在隔间吃了起来。
易主大典举办的时间很长,一时半会结束不了,季辞吃完东西之后实在有点无聊。
就把明远喊出来和自己斗地主。
他自己画了简易的纸牌,然后十分认真地教起了明远。
好在明远聪明,吸收了半颗内丹之后智力大涨,很快就学会了,开始陪着季辞斗地主。
这只僵尸精的很,斗地主的时候赢多输少,后来发现自己赢牌的时候季辞不太高兴,就开始适当性地放水。
成功哄的季辞笑出鹅叫。
只可惜玩牌也容易腻。
等季辞回过味来之后,一问时间,才过了一个时辰。
离大典结束还早得很。
季辞耐不住寂寞了,收起明远就走到了宗祠门口。
只见外面人头攒动,乌泱泱的一堆人聚在一起,听着台上道宗弟子宣读誓词,季辞仔细看过去,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交头接耳讲小话。
他不由得失望地收回了视线,返回宗祠内。
外面广场上都是人,季辞是不可能从那里走出去的。
到时候一堆人认真听讲,就他一个逆流而上溜出去玩。
那多尴尬啊。
跟被丢出去供人围观的猴子似的。
几番打算之下,季辞返回小隔间,找了个窗户直接翻了出去。
他单手撑着窗台,翻过去的时候动作轻巧,落地稳当,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多少。
季辞觉得自己要是不穿到这里来,回现代可以弃医从武,高低得是个二级跳高运动员。
宗祠占地面积十分广泛,从小隔间翻出来,离广场便也远了许多。
正面的就是一条少有人来的小路,看方向也不是很清楚是能走到哪里去。
季辞对这条小石子路起了兴趣,直接就走了过去。
此时的季辞已经把秦珏说的不要乱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拜托,谁家好人在隔间一待一天啊?
再往那坐着估计都要长痔疮了。
季辞现在急需新鲜空气。
顺着这条小路,季辞走了许远。
他隐隐发现这是一条山道,不过具体是通向哪座山却不是很清楚。
道宗的山太多了,一座连着一座,一条掩映在灌木丛中的石子路,谁知道它会通往哪里呢?
季辞完全是抱着探宝的心思走上来的。
所以当他抬头看到太极殿的时候,才会如此惊讶。
看着面前熟悉的宏伟建筑,季辞脑袋都快短路了。
……秦珏不是说这里已经被他推翻了吗?
太极殿怎么会还在这里?
他压下心中疑虑,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院子。
相比从前到处是侍从仙童的场景,现在的太极殿明显冷清了不少。
院子里空无一人,那四季常开的海棠花树失去主人仙力滋养,已经凋败的只剩枯枝败叶。
一副人走茶凉、渺无人踪的景象。
完全看不出往日的繁荣呢。
犹豫了大概两秒钟,季辞最终还是没敌过心中好奇心,推开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到处是干枯的树枝和树叶,踩上去“嘎吱”作响,愈发显得此地寂静。
走到殿门口,季辞迟疑了一会——开还是不开?
无论过了多久,季辞其实都还是非常排斥这里,但他最终还是决定推开门看看。
不过是一扇门而已,难道打开就能回到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吗?
无稽之谈。
这么想着,季辞就伸手推开了这扇门。
只是不等殿门彻底打开,一道大力就从里面传来,将殿门用力打开。
视野间倏忽出现一片青色的衣角。
季辞心头一跳。
殿门口这人一袭青衣,墨发高束,瞳仁如往常般漆黑幽深,右手持着一把白色的油纸伞,其上花纹典雅秀丽。
青玉微微俯下身子,目光在季辞脸上流连一瞬,接着含笑道:
“季小友,许久不见了。”

不是,哪个人才教的秦珏这么关人的啊?这也太草率了吧!
季辞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神情警惕。
青玉眸光温润地看着他,半晌才笑道:
“季小友现在倒是同我疏忽了,以前可还一口一个长老,还巴巴地过来送饭呢。”
一想到以前的那些事季辞就觉得恶心。
他别过脸,冷漠道:“都是过去式了,你做过什么,自己清楚。”
闻言,青玉竟然真的思考了一会,随后温和笑道:
“在下行事似乎的确偏激了一些,看来是给季小友带来了不少困扰,实在是对不住啊。”
这么好说话……季辞直觉哪里不对劲。
他把脑袋扭过来,目光落在青玉苍白的脸上,再一路往下,落到对方骨感的手指上。
和以前比起来,这里似乎纤细了不少……
季辞微微皱起眉头:“你的身体不太好?”
话音刚落,青玉就偏过头咳嗽了几声。
越是咳嗽,他的面色就越苍白。
在季辞疑惑的目光中,青玉慢慢停下来。
他双目中含了些水汽,观察过季辞的神情之后,无奈道:
“你师弟下手太狠了,我如今的身体,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
“就算能治好,估计也没多少时日能活了。”
现在的青玉看起来,苍白脆弱,似乎一推就倒,一副完全无害的模样。
但不知为何,季辞总是觉得他身上的气息十分违和。
无关其他,这只是季辞的一点直觉。
他又往后退了一步,说道:“既然身体不好,那就继续在这里修养吧。”
说着,季辞微微抬起唇角,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
“最好一辈子都别出来了。”
不是很喜欢太极殿吗?喜欢到把他囚禁在此一年到头出不去几次,也该让他们尝尝这种感觉了。
看着青玉这样脆弱的模样,季辞没有半分怜惜,反倒感到身心舒畅。
自作孽,不可活。
他转身就要走,才刚刚迈出去两步,身后青玉的声音忽然响起:
“季小友,我这有样礼物一直没来得及送给你,既然这次有缘见到了,那不如……”
“不用了。”季辞生硬地打断他,“我和你、你们,都不是能互相送礼物的关系。”
落下这句话,季辞便彻底走了出去。
这些以前的长老,还是尽量离远一点才好。
虽然看起来孱弱的不行,但万一呢?
季辞担不起这个后果,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因此他自然没有看见,青玉陡然间变的暗沉的眼睛。
他攥着手中的玉佩,用力到背部青筋突起,唇角抿的很紧,自然散发出一股执拗又疯狂的气息。
良久,青玉松了力气,转身走回殿内。
和外面院子里的凋敝不同,太极殿内明亮至极,恍惚似乎以为和往日别无二致。
但无论是花瓶中衰败的海棠,还是角落里擦不去的污渍,都昭示着他们大势已去。
主殿上,云时一袭白衣坐着,手中把玩着一柄失去光辉的利剑,银丝散乱,看上去还和从前一样肆意悠闲。
“见到他了?”
青玉捏碎手中玉佩:“嗯。”
闻言,云时从座椅上站起来,兴致勃勃地问道:“还和以前一样漂亮吗?”
声线和往日比起来薄了许多。
听到这个问题,青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桌上一碗药送到云时手边。
云时看了一眼,嗤笑道:“油尽灯枯之体,还需喝什么药?”
他们现今没有药材,仅有的这点,还是他们翻遍院子找出来的。
见云时不喝,青玉便拿着碗一饮而尽。
瓷碗遮掩住他眼底浓郁到化不开的暴戾和不甘。
他声音低沉,那些词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季辞他……元阳没了。”
话音落下,大殿中陷入一片寂静。
云时笑了两声:
“如此,那可怎么办呢。”
顺着那条石子路返回宗祠的季辞,刚一翻过窗户就看到了冷着脸站在窗口的秦珏。
季辞:“……”
他若无其事地翻下来,抱住秦珏就是一顿亲亲:
“特意到这里来等我的?夫君你真好。”
“我就知道夫君放心不下我,总会来看我的,这才卡着点回来。果不其然就看到了我伟大的夫君。”
一连串的夫君落下,秦珏的气不自觉消下去一半,脸颊还有越来越红的趋势。
看着师兄明媚的笑脸,秦珏最后只问出一句:
“不是让你在宗祠好好待着吗,怎么还翻窗跑了出去?”
“这里太无聊了嘛,”季辞双手环住秦珏的脖子,凑近他试图以美色贿赂秦宗主使其从宽处置,“你知道我在这里等了多久吗?整整一个时辰!我人都要憋傻了!”
秦珏沉默了一会,问:“一个时辰很长吗?”
“当然长了!没有你在的时候,我简直是度秒如年!”
他季辞别的不会,就这一手甜言蜜语最牛逼。
八十岁入土老太都能被他哄的活过来,更别说秦珏这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了。
果不其然,秦珏的脸越来越红,最后只得草草揭过,甚至于反过来思考起自己的问题:
“抱歉,我以后会注意不让你久等的。”
闻言,季辞满意地轻拍了下秦珏的脸颊,笑眯眯道:
“这才是乖宝宝。”
说完,他便大咧咧地松开秦珏,坐在软榻上吃侍从摆上来的甜点。
秦珏往自己怀里看了一眼,多少有点不适应。
师兄怎么……说抱就抱,说离开就离开?
完全没有预警的。
他压下心中失望,凑过来主动抱住了季辞。
季辞没有推开他,尽管秦珏的动作耽误了他干饭。
他往自己嘴里丢了块甜糕,犹豫了一会,说道:
“太极殿,没有被拆掉对不对?”
闻言,秦珏顿了顿。
他平静道:“是。”
接着,秦珏反应过来,顿时感到一阵慌张,用力攥住了季辞的手:
“你见到他们了?!”
“……见是见到了。”季辞慢吞吞道,“不过你放心,他们没有伤到我。”
说到这,季辞看向他:“不过,你所说的关起来,原来是指关在太极殿?”
“这也太草率了,谁教的你这么关人啊?”
“师兄别担心,我下了禁咒,他们跑不掉的。”
失去灵力的修真者,迟早都会死的。
于其早早陨落,不如先落在秦珏手里,让他好生折磨一番。
那那时,他们才是真正的命若悬丝,生不如死。

秦珏不能在宗祠里待太久,外面的易主大典还等着他去主持。
所以他们只能见缝插针地亲昵一会,很快秦珏就离开了。
季辞觉得这整的跟偷情一样。
他们在一起才多久?本垒都没叠过几次,就因为易主大典提前过上了这种谈个恋爱都要东躲西藏的日子。
实乃可悲可叹!
时间一点点溜走,很快就到了傍晚。
外面的流程已经走的差不多。
外面宾客带来的礼物一波波往宗祠里送,季辞蹲在宝箱边上东挑西拣,并对此叹为观止。
那些小宗门为了获得道宗新宗主的庇佑也是十分拼命。
就那么小一个宗门,竟然能掏出这么多珍稀的宝物。
对此,季辞啧啧称奇。
外面已经开始上晚饭了,甚至有隐隐的丝竹管弦声响起,悠扬悦耳。
季辞按捺不住,抓住一名进来侍奉的弟子,张口便问:
“我能出去吃个饭吗?”
那弟子眨了眨眼睛,随后为难道:“这……恐怕不行。”
“为什么不行?”季辞有点着急,“或者我可以把脸蒙上,这样他们就不知道是我了。”
再说了,道宗也是毛病多,为什么有道侣的宗主不能带道侣一同出席?
他季辞又不会杀夫证道。
季辞把其中利弊揉碎了一点点讲给这名弟子听。
听着听着,那弟子成功被季辞说服了。
他犹豫着一拍手掌:“是这个理啊!我都有道侣了,为什么不让我和道侣一起出席活动?难道不是那群单身狗嫉妒吗?”
季辞贴心地没有提醒他其实没有道侣,反而附和道:“是啊是啊,换做是你,你生不生气?”
弟子用力拍了下大腿,义正辞严道:“生气!”
季辞笑眯眯地塞了一把花生米给他,装模作样地安慰道:
“哎呀,别生气别生气,这些地方就是规矩多,尤其是道宗,也不能怪你。”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唉,就是我有点不甘心,你看我夫君,他身着华服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看漂亮仙子跳舞,我却被关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吃着干巴巴的花生米……”
听到这里,弟子义愤填膺道:“太可恶了!”
“是吧是吧!”季辞痛心疾首,“简直岂有此理!所以你觉得……”
“所以我应该帮季师兄出去吃个饭!”弟子十分上道地说。
季辞满脸欣慰:“确实如此。”
话音落下,那弟子就兴冲冲地给他拿来了一件华丽的衣服:
“给,季师兄,这衣服料子不错,虽然一开始是做给秦宗主穿的。”
“问题不大。”
季辞自觉是个知足常乐的人,拿着衣服就跑到屏风后面换上了。
头发则是被他自己用玉冠束了起来。
在弟子的掩护下,季辞成功来到宗祠外的广场。
这里果然和他想象中那样宏伟壮观。
人虽然多,但是所有人的座位安排都非常合理,彼此之间的距离都刚刚好,中间空出好几片空地,以供舞女歌姬上来演出。
弟子被带着来到了后排角落。
这里的人是最少的,他扶着季辞走到这里,微微欠身示意季辞坐下:
“坐这吧。”
他没有喊季师兄,人多耳杂,若是叫有心人听到了,恐怕场面会不太好。
季辞对这弟子选的位置十分满意。
人少,空间大,最重要的是旁边的“邻居”很眼熟。
正好是飞花谷的那位模样颇为俊秀的弟子。
看见季辞,他露出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落座后,季辞斜斜靠在软垫上,侧过脑袋含笑看向他:
“怎么这副表情,我长的很难看吗?”
“没有没有!”那弟子连忙摆手。
他的脸已经从耳根红到了脖颈,他得是得了眼疾才会觉得季辞不好看……
季辞笑嘻嘻地夹了一块小排骨在自己碗里,随后便想起来什么,看向自己身边的飞花谷弟子: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这话,那弟子差点把自己刚才喝进肚子里的酒吐出来。
“咳咳咳咳!我……在下……在下名叫孟忠。”
听到这话,季辞唇边的笑意愈加深邃。
他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哦~这样啊。”
季辞给自己斟了杯酒,小小啜饮一口,随后很感兴趣地问道:
“你觉得秦珏怎么样?”
孟忠:“……”
他能怎么说?人秦宗主是这位的道侣,他难不成还能在季辞面前说秦珏的坏话吗?
明显不可能啊!
孟忠硬着头皮道:“我觉得很好。”
他斟酌着词句:
“秦宗主年少有为,虽然年纪不大,但能从火寨沟出来的绝不是简单的人物。”
“而且谈吐有节,很有礼貌,待人接物也挑不出毛病。”
孟忠舔了舔嘴唇:“在下以为,秦宗主是天生的领导者,道宗一定会在他的领导下再上一层楼!”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季辞唇边的笑容就没有掉下来过。
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孟忠被他笑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硬着头皮点头:“嗯,是这样。”
看不出来,秦珏这人在他们心里评价还挺高。
笑过之后,季辞便垂下眸子,专心致志地吃着饭。
前方的舞女姿态妖娆,身似拂柳,柔弱无骨,舞动间不显俗气,反而高雅动人。
尤其是最中间的那位。
她身着素雅的白衫,跳舞时玉足轻挑,同时身形旋转,裙摆便如同花朵般散开。
袅袅婷婷,霞姿月韵。
但不知是不是错觉,季辞总觉得那舞女总是时不时就往她这边瞥上一眼。
那感觉十分玄妙,硬要季辞形容的话,舞女现在的状态就是在……暗送秋波。
这个念头一出来,季辞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罪过罪过,人姑娘说不定就是随便看看呢?他季辞不能越活越回去,倒退成垃圾普信男。
正这么想着,却见那舞女行动时离他越来越近。
周围的目光跟随着舞女,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季辞身上。
季辞给自己又斟了杯酒,正要喝下去,却见面前出现一双明媚的眼睛。
那舞女将宽大的袖子轻轻扫过季辞面庞,他在瞬间嗅到一股馥郁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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