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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丞相喜当猫爹(城临西)


宋遂远迈过门槛,瞧见屋内阵仗, 不禁抬了下眉梢。
镇国公夫夫猜到了他今日来意,此时正在为尺玉试戴过年的小玩意,金镯子、小金锁之类, 长辈围着小崽子, 云休撑着脸在一旁喝茶。
“宋遂远!”云休先发现,双眼一亮,语气欢快。
宋遂远伸手接过朝自己跑来的小世子,揽了一下他的肩, 继而朝堂上拱手行礼。
九溪笑道:“遂远来得正巧。”
“年糕马上就好了。”云休接道, 一手抓着宋遂远的袖口, “我家年糕与盛京的做法不同, 更软更甜, 你一定要尝一尝!”
宋遂远手掌翻转, 将他的手握在掌心,温声回:“好。”
掌心的手轻快地甩了甩, 小猫凑到他耳旁悄悄道:“你今日多待一会儿,我有过年礼物送你。”
宋遂远目光一定,手下捏了捏他的手指答应了。
讲小话的两人被一声呼唤打断。
“父~”尺玉大声道,他坐在祖父怀中等了半天,父亲都未看宝宝,等不及了。
等到吸引了父亲的关注,他高高举起胳膊,机灵地转了转小手,金镯挂在藕臂上,富贵逼人,尺玉奶声炫耀:“看!”
宝宝漂亮!
“小金镯当真极配尺玉。”宋遂远含笑夸他,又问,“是谁送给尺玉的。”
白嫩的小胖手指了指九溪:“大、父~”
还有:“祖父、叔!”
“尺玉是否谢过大父祖父与叔祖父?”宋遂远问。
尺玉点脑袋,嘟起小嘴巴。
宋遂远眼底温和。
云休提袖子,他的衣裳大多是窄袖,今日好不容易穿了宽袖,细细的手腕露出来,有一素金镯:“我也有!”
他本意只想与宋遂远说一说,却被小崽子误解了,以为要与自己比一比。
小奶音亮堂:“玉……多!”
众人不免失笑。
“尺玉的小物件好置办,不过亲手做的新衣有些难度,只能拜托宋夫人。”九溪道。
尺玉是宋云两家的孩子,配饰与新衣自不会缺人置办,镇国公府并未全部包揽。
宋遂远颔首。
“过了年尺玉一岁,你们为他取了大名否?”云握川问道。
打金子时也只刻了尺玉二字。
小崽子快一岁,尚没有一个响亮大名。
尺玉对外是宋家孩子,自然姓宋,宋遂远和云休想亲自为小崽子取名,早先便谢绝了长辈们的好意。
关于尺玉崽的大名,双亲没少讨论过。
云休起名方式显然随了九溪,皆是些宋大雪、宋蝉鸣之类的,远不如云休,甚至不如薄雾。
重任只能托于宋遂远,他曾起了无数个期盼,也是近些日子,才磨出最合适的一个来。
“有,宋空弱。”云休也很喜欢这个名字,“崽崽太聪明了,要谦虚一些。”
宋遂远告诉他,空还需盈满,弱才能变强。没错,崽现在最缺的便是谦虚!
宋遂远道:“正是如此,空弱。”
几道视线一同落在小尺玉身上。
尺玉崽舔着小嘴巴,知道现在是为自己取名字,像个小大人一样参与进来拍拍手:“玉~”
爹爹与父亲念起来都好听,尺玉喜欢!
康离瞧着小家伙的模样心算了一番,又当场摸出来随身的三颗铜钱。
云握川与九溪并未出声,等他算出来。
云休朝崽崽竖起一个大拇指。
宋遂远将此阵仗纳入眼底,摩挲着指腹,忽地想起今夏归一镇准备滑草一事。
康离算了片刻,点头:“嗯。”
九溪霎时笑起:“尺玉有了姓名。”
尺玉崽最主动,欢快拍小手手:“名~”
这时年糕正好端进来,宋遂远和云休用过年糕,单独回了一趟院子。
云休院中贴好了窗花,红彤彤沾满喜气,宋遂远正这样想着,趴在床头的云休自暗格中取出了“礼物”。
他半跪起身,献宝地打开盒子,炫耀的小模样与尺玉一模一样:“看!”
宋遂远目光落于盒中,平静淡然的桃花眼深邃一瞬,微微半眯。
云休取出那块玉,握着根部转了两圈:“这是小叔叔给我的药玉。”
药玉是云休的礼物,送给宋遂远的礼物是旁边一小瓶丹药,小世子介绍道:“你不让我问爹爹要避子丸,小叔叔回来我便问他要了,小叔叔给了我很多,够我们可以行鱼水之欢啦!”
宋遂远看到盒子第一瞬的怔愣褪去,清浅的笑意回到他温润的面上,长指触到眼前小猫的后颈。
暴露危险的脆弱之处,然而云休动也未动,始终亮着一双浑圆漂亮的猫眼。
宋遂远揉着他的后颈凑近,附耳说了句什么。
猫眼中是不服气,他低头要去打开罐子数药丸。
却被人提着后颈吻了下去,唇齿纠缠,呼吸交融,周遭气氛在这寒日中变得滚烫。
热闹渐歇,小世子有衣裳可换,所以宽袖衣袍被压作一团,而宋遂远的衣裳只有肘部起了几道褶皱,如此场景,有一人衣冠楚楚,更显糜醉。
宋遂远将险些丧失的理智堪堪收拢,拥住半倚在墙头的云休,安抚地掌心在他光洁的背后游走,唇在他的额角,低声耳语时偶有相触:“礼物甚得我心,感恩云世子。”
云休细长的手指攥紧他的衣袖,调整着微显凌乱的呼吸,闻言静了一瞬。
可是,礼物尚完好。
宋遂远并未取走避子丸,与云休温存片刻,用过午膳抱着尺玉回到宋府。
小崽子如今回说话,且爱与人说,愈发受长辈宠爱,在镇国公府时,三人都爱抱他,回到宋府,他也是整日待在主院。宋遂远每回过去,小崽子永远在祖父或者祖母怀中,睡着也是。
二十九晚,宋遂远接尺玉回就寝时,小崽子便在祖父怀中安睡。
贺锦兰终于寻到机会拉住他好好说道:“孩子放在镇国公府养已是失礼,怎好再让人家破费为尺玉打金。”
宋遂远道:“是镇国公与夫人的一片心意。”
贺锦兰道:“这头一年的配饰小衣,盛京一向时兴的是自己家里准备。”
“那便是了。”宋遂远淡声道。
贺锦兰道:“这如何能一样?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到底你这生父还在。”
宋遂远闻言瞧他娘一眼,笑了一声。
贺锦兰一顿,这是笑何?
宋文行则是抬眸看向长子,沉思着落回长孙面上。
宋遂远本就盘算着何时提起他与云休一事,虽然两人情投意合且有子嗣,提起成婚却着实尚早。
他原先的计划远在往后,不过话出口,似乎此时告知与往后再让他们得知两者无甚区别,计划难敌变化,宋大人的身体如今挺硬朗,给他们留一些震撼也无妨。
宋遂远自父亲怀中接过闭着双眼的小崽子,朝两人道:“尺玉日后不会有嫡母,只会有爹爹与父亲。”
短短一句话,好生让对面的两人反应一大会儿。
贺锦兰:“……你这孩子如此胆大妄为!竟肖想镇国公世子,说什么送尺玉练武,合着让人家累死累活给尺玉当娘!这般用心,我都替你羞!”
最后一句音量大了些,尺玉崽动了动小胳膊,在骤然的安静中,白嫩的小手指抓住了宋遂远的衣袍,小崽子睡得更加安稳。
贺锦兰也闭上了嘴,但显然还在生气。
宋文行相对镇定一些:“你先带尺玉回去,此事年后再议。”
贺锦兰闻言,连带着新衣与小金子都想让宋遂远带走。
宋遂远并未拒绝,金子不嫌多,总归哪天带哪只是他说了算。
等他抱着崽离开屋子,贺锦兰独自愁了一会儿,抬眼看向未见愁绪的丈夫:“遂远这……该当如何?”
宋文行抚须道:“且看着罢。”
细想这一年来,遂远行事虽荒唐,却比往昔更练达老成。
宋遂远抱着尺玉回到院中,即将迈入寝屋中时,肩头跳上了一只小白猫。
宋遂远侧过脸,桃花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何时回来的?”
“刚刚。”阿言喵道,探头看了看他怀中崽,“尺玉睡着啦?”
那太好了,猫带的小药丸可以用啦!
宋遂远道:“他今日睡下的时辰太早,大抵等会儿便要醒过来。”
阿言闻言探着猫头凑近崽的小胖脸,幽幽下咒:“尺玉乖,不要醒来。”
阿言所行,终究是徒劳。
宋遂远轻手轻脚把小崽子放到床上,手还未完全离开,两颗葡萄似的圆眼忽地睁开了。
身旁的小白猫霎时一脸失落。
宋遂远顺了顺尺玉软软的头发,直起了身子。
尺玉朝父亲咧嘴一笑,翻过身趴着,因此看到了小白猫,他奶乎乎唤:“爹爹~”
他崽子努力往前爬了几步,一骨碌坐起来,亲昵地搂住了猫爹爹的脖子。
崽压倒性的体重,让他搂爹爹轻松无比。
宋遂远第一回 见这场面,唇边荡起了笑意。
唯一不快的阿言道:“我要衣裳!”
宋遂远为小猫取来一件薄衫,倚靠在床边看他陪崽玩,不多时微微挑眉,觉着云休今日似乎不大愉悦。
云休只是可惜了未能掏出来的小药丸。
尺玉崽补过一觉,精力充沛,扒拉出父亲方才带回来的小衣裳和金子物件。
他知晓小镯子应该往手上戴,小胖手努力了半天,最终举起来求助爹爹:“哒~”
云休为他戴上,不仅这只,包括所有的,争取让金子的重量消耗尽崽的精力。
金饰堆就的崽未悟到这里,亲亲爹爹的手背:“谢~”
“父!看!”尺玉扒着父亲的肩膀站了起来。
猫族崽子非比寻常,着实闹腾。

夜深人静, 烛火燃尽。
宋遂远手下轻轻拍着圆滚滚的小崽子,尺玉崽侧躺着,小手揉了一下眼睛, 小脚丫抵着他的腰间渐渐睡着。
他手下动作未停,等小崽子睡熟。
“小坏猫。”云休打着哈欠, 凑上前来看尺玉的脸。
宋遂远笑一下,停下拍着柔软小崽的手,往起轻捏了一下他的下巴:“困了?”
云休闻言立马坐直了身子, 摇头:“不困!”
宋遂远眼中方才浮起一丝不信任,却见他不知打哪摸出一只眼熟的小瓶子。
云休摇了摇小瓶子:“我带了两颗。”
“够了。”宋遂远道。
“不能点灯, 不然尺玉会醒来。”有人呼吸不稳道,混着窸窣的布料声。
“阿言不会话本里的结界么?”嗓音微沉。
“嗯……话本都是骗人的。”
“那无法, 只能阿言小声一些,以防吵醒尺玉。否则若是他问起来,我是应当告诉他父亲在疼爱爹爹, 还是在欺负, ”微妙停顿,“爹爹。”
“嗯……唔。”
贴着猫耳说出的话一本正经,然而无人得知处却丝毫不见节制,好似闲谈的两人安静了些许, 唯有粗重的呼吸声。
云休咬住了下唇, 吐出几个字:“不舒服。”
这三字踏在了宋遂远心上, 他眯了眯眼, 语气危险道:“是吗。”
云休抱着他的脖颈动了动腿, 诚实道:“只有一点点舒服, 上回不是这样的,我喜欢你很凶。”
宋遂远停了一下, 抱起他下床。
云休险些惊呼,忙攀着他的脖子:“有一点舒服了。”
比一点点好些。
矮榻不比大床,两人相拥着将将可以睡在榻上,做其他事却不够。
宋遂远单膝跪在床上,搂着怀中人的腰,撕掉温柔的皮囊横冲直撞。
夜如常,尚长。
翌日,早起的尺玉崽看到身后抱在一起的双亲,想故技重施钻进两人的被窝,不过崽还不能分清大小与轻重的干系。
上回多亏他是一只比满月大不了多少的小猫崽,这回可是实心的小重崽。
尺玉如愿爬到了双亲头顶,找到了与被肩膀微微顶起的一点空隙,两只小肉手撑在爹爹的侧脸上,左腿慢又稳地提起来爬到了父亲额头上,小家伙圆眼认真,嘴巴里给自己加油打气:“玉!”
宋遂远和云休同时皱眉,又一起睁开了双眸,忽地一同陷入黑暗。
努力的尺玉崽不小心右脚打滑,摔在了双亲头上,小奶音挫败:“呀……”
宋遂远只觉被人甩了一掌,挪开脑袋,艰难伸手地挪开小胖崽子,眼底仍困顿着,被捣蛋崽气到,捏了一把肥美的脸颊,不悦道:“你想压死父亲和爹爹么?”
“啊!”尺玉一点吃痛,超凶地拨开父亲的手指,然后笨拙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嘴巴撅起吹了吹,仿佛能吹到自己脸上似的。
宋遂远垂首看了云休一眼,他泛着泪花在揉鼻梁,比自己严重些。
云休惊呼:“我的鼻子好像断了。”
宋遂远伸手自他眉心摸到鼻尖,指下触感顺畅,他道:“未断,完好无损。”
云休放下些心,不过哼了一声。
宋遂远坐了起来,有上一回的先例在,他与云休昨晚回床上时,换上了中衣。
他盘腿看向坐在床头的小崽子,伸手把他提到了怀中,语气是生气的语气:“尺玉为何要在父亲和爹爹的脸上爬?”
尺玉委屈巴巴,小胖手比划了好一会儿,指被子:“玉~”
父亲和爹爹带尺玉一起睡睡。
宋遂远看懂小家伙的比划,且拼凑出上一次小猫崽是如何跑进了被窝中。
一大早被调皮的崽以这种方式唤醒,他自然生气,不过尺玉这次并非故意调皮,他只能告诉他:“尺玉在父亲与爹爹的脸上爬,父亲和爹爹会受伤,下次不许如此。”
云休也盘腿坐起,本想掐着尺玉的腋下抱过来训他,结果刚刚前倾一些,腰部异样止住了他的动作。
只能换成拉住尺玉的小手,带他按上自己的鼻梁:“你摸摸,爹爹的鼻子好痛,都怪你刚才砸了一下。”
尺玉歪一下脑袋,虽然他不懂为何上回可以,这回不行,不过他听懂了父亲和爹爹都痛,露出一个无措的小表情,小胖手安抚地拍了拍爹爹的鼻梁,朝前卖力地吹了吹。
尺玉的脸是这样不痛的。
教完了崽,云休“柔弱”地重新躺下,打了一个哈欠:“爹爹要养病了。”
尺玉以为安抚无用,小手手急切地虚空拍一拍安抚爹爹。
宋遂远抱紧崽,与他一起躺下来道:“让爹爹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他拉住小手:“父亲的脸也痛。”
“啊……”小崽子翻过身拍拍父亲,呼呼,知错能补救,善莫大焉。
颊边柔软的力度七零八落,宋遂远心底的气彻底消散,与微睁眼看过来的云休悄然对视一眼,隔着崽抱住人,三颗脑袋亲昵地凑在一起,再睡了一个回笼觉。
过年府中的一应事项,皆是宋大人与夫人在用操心,宋遂远只需陪着尺玉,还有跑来的小白猫。
待除夕这日,三品以上官员皆在宫宴所邀行列,自然包括宋大人,及镇国公一家。
有此习俗,往年宋遂远皆是在父母院中陪母亲度过子时,待父亲回来用过年夜饭,再回屋就寝,亦或者出府会友。
每每今夜盛京城长街通明。
上一世他许久未曾过过团圆节,去岁回来夜间难眠,游荡到了赌坊,玩到天亮。
今岁与以往皆不同,多了一个尺玉崽,还有一个约好一起守岁的云休。
除夕夜,宋遂远仍是在主院陪母亲,带着尺玉。
尺玉一身
喜庆红衣,红帽红鞋,若摘下帽子,能见不多的头发也绑上了红线。小手小脚小脖子,皆戴满了金饰。
配上圆嘟嘟且白嫩的脸颊,一身富贵气,活脱脱送财童子模样。
远不到子时,送财童子便已经打起瞌睡。
尺玉双手握着一块软饼,双眼已经阖上,数上几下,他又半睁开了双眼,用四颗小牙齿磨一磨软饼,还未磨下来,又阖上了圆眼,脑袋点下去。
宋遂远瞧着他的模样,悄声吩咐随墨取来一木盒的纸笔颜料,自打上一回,与云休和尺玉一道作画后,他似乎打通了任督二脉,眼下画技已成。
寥寥几笔将小崽子的模样复写于纸面,圆嘟嘟,可爱富贵。
贺锦兰待他画完,连忙抱起尺玉哄睡下,不过软饼无法从小手中拿出来。她抱着孙儿,将信将疑看了一眼宋遂远的画,瞬间眼热:“你爹书房缺一幅画。”
宋遂远抬眼:“我也缺。”
贺锦兰不管:“你再画上一幅,两幅、不、是三幅。”
“四幅如何?”宋遂远接道。
“你愿意自然可以。”贺锦兰道,“镇国公府那边……你斟酌,再为你长姐寄上一幅,她来信言有了身孕。”
“长姐何时有了身孕?”宋遂远微讶,此乃喜事。
“她怕年时落雪,拜年信昨日便到了。”贺锦兰喜道,“这才把出来。皆说孕时多看孩童嬉乐图,诞下的子嗣会平安长乐,原先我琢磨着寻些古画,眼下我瞧你画的尺玉正正好。往后弟弟或妹妹如尺玉一样机灵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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