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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魔尊,在线救人(解初一)


程渺:……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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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不明,道心将毁……救也是做了无用功。”“我不管。”
程渺心中疑惑万分,却是不敢有所动作,就算是胳膊被枕的麻了也没动弹一下。
他满心的思量揣测,封霄阳是清楚的。
毕竟心口疼的厉害,系统还在不停的出声提醒他维持人设,疼的他连闭上眼睡觉都做不到,出了满头的冷汗,却还是咬牙死撑着装睡。
好在他是背对着程渺躺下的,且程渺“抱”的属实是敷衍万分,自然也没法知道他的情况。
今日程渺一反常态的主动,封霄阳起初是相当震惊的——毕竟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人究竟是个什么人设了。
原书中的程渺冷漠无情、不问世事,像是无情道的完美代表,吸引封霄阳喜欢上这一人物的,也正是他这种超然物外的气质。
因此今日程渺出言相阻,确实是把封霄阳吓了一跳。
震惊过了又是无限的感慨,甚至有些心疼。
程渺已进了魔宫两年,修真界谣言传的乱七八糟什么样式都有,又被原主借着“结契大典”一番侮辱,在许多修士的心里,这曾经的虚怀剑尊早就成了他封霄阳的玩物,是魔人恨的咬牙切齿、修士也不愿多看,两边都讨不了好。
而这些流言蜚语、嘲讽中伤,程渺清楚的很,却全然不在意似的。
但就是这么一个清冷淡漠、十年没对着原主软过脊梁骨的仙尊,今天却是放下身段主动“侍寝”,只为了保下那些修士的性命。
封霄阳有些感慨地想,也不知道那群被赶回战俘营的修士们,能不能听明白程渺那句忍气吞声的“侍寝”,多少念一丝曾经仙尊的情分。
多半是不能的。
心口疼的厉害,封霄阳皱紧眉头,不易察觉地往程渺身边蹭了蹭。
他想任性一把。
一朝穿书,听起来十分快意,手握剧本掌生杀大局,实际上却是难以言喻的孤独。
何况原主是个疯子加变态,也不可能有什么体己人。
就连今日身边这一丝温暖,也是他要挟得来的。
他非常确信,即便是与他同榻而眠,程渺的心中所想也只有杀了他封霄阳。
察觉到封霄阳的心思,连一贯冷血的系统也沉默了,只在他快要疼晕之前出了声:【宿主大人,您要是继续这样下去,很有可能立刻魂飞魄散哟。】
封霄阳一动不动。
系统见他没什么反应,又补了一句:【根据系统规定,您在做完前面的剧情后,有几率改变自己的命运哦。】
改变命运?
也就是说,他不用死了?
封霄阳逐渐提起了兴趣:“你说来听听。”
【按照原书剧情,宿主被程渺所杀,死后被炼化为长鞭供主角驱使,只要宿主您能找到替死的方法,就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封霄阳火气上头:“你怎么不早说?”
要早知道还有替死的方法,他也不至于那么绝望啊!
【……】系统全当没听见封霄阳的骂声,又提醒了他一句:【宿主大人,请维持好自己的人设哦。】
【根据现在的事态发展,系统建议您模仿原主的所作所为……】
封霄阳火还没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用。”
他一直是背对着程渺的,忽的转过身来,正好对上程渺那双惊疑不定的眼。
看见封霄阳转过身来,程渺脸上飞快地划过一丝尴尬,虽是掩饰的极好,却还是被封霄阳捕捉到了。
“夜已深,仙尊不睡,是等着我‘宠幸’你么?”封霄阳慢慢伸出一只手,覆上程渺敷衍搭在他身上的手,慢慢地揉捏着,“……还是说,仙尊也是‘早就想着与我一度春宵’?”
烛火昏暗,辨不清程渺面目,只能听见极清极冷的声音:“与魔尊同榻而眠,就如身处极渊,在下不敢睡。”
极渊是三界之间的裂隙,淤积了三界邪气,是极险极恶之地。
封霄阳被这人夹枪带棒的讽刺过多次,早练就了一张厚脸皮,浑不在意地继续自说自话:“今日我高兴的很。”
他打了个哈欠,把自己往锦被中缩了缩,含糊道:“整个修真界的修士都是一副狗样子,你又是我养的狗,看狗咬狗,可比我自己动手收拾他们来的快活多了。”
“仙尊不是想救那些修士的命么?既是娇妻之请,为夫便把他们都放了。”
程渺身形一僵。
“也不知……”封霄阳的声音越来越低,“那群修士回了修真界,对救他们一命的仙尊你,又该如何评说呢。”
他听着身边人越发激烈的心跳,感受到心口疼痛逐渐消失,满意一笑:“一句‘侍寝’换百十人性命安稳,仙尊不亏。”
封霄阳确信,自己听到了低低的磨牙声。
困意逐渐袭来,眼皮似有千斤重,他又打了个哈欠,不去管程渺如何,慢慢睡了过去。
这人不在乎自己如何,却是格外好面子,要在修真界端出个好名声,也是奇怪。
他睡的安稳,程渺却是再没了一丝倦意,墨眸里恨意滔天,就这么盯了封霄阳一晚上。
魔尊的结契大典搞得沸沸扬扬,随着参与典礼的修士们回到修真界,“仙尊是魔尊禁脔”的说法更是在几个时辰内传遍了修真界,一时之间满城风雨,就连明令谈论相关事宜的虚怀宗,也听到了几丝风声。
宗主与青莲峰主两人消失半月,竟是去了魔界?
据可靠消息,青莲峰主竟是当着魔尊的面为仙尊据理力争,有抢人之意?
而他们的宗主却是翻脸不认人,甚至将仙尊逐出师门?
虚怀宗上下无不震惊,听说北峰的三长老听见这消息更是直接揪下了自己的一缕胡子,火冒三丈地要找宗主要个说法。
程渺再如何,他也是曾经的虚怀剑尊,是天下第一剑,是所有剑修都崇拜憧憬的“霜落通天”!
败于魔尊、被囚入魔宫,那是技不如人,不该因此被逐出师门,更不该因此被除名!
不少人找上门要讨个说法,可虞清道与闻鹤才回宗后一个闭了青莲峰,一个干脆躲进后山闭关去了,明摆着是不见客。
有能人冲上凌虚峰顶,却被大阵阻隔,只好愤愤离去。
凌虚峰顶有座阵法,据说是当初成神飞升的某位先祖所设,自然不是常人能打开的。
而此时本该闭关的虞清道闻鹤才两人,却正在阵法之中。
阵法中只有一张石桌、几个石凳,如今石桌上典籍纸笔摆的乱七八糟,堆成一团,最上面放了个颜色斑驳的罗盘,映出许多纷乱光点,像是繁星万千。
闻鹤才脸上少见的有些凝重,一只手不断调整着光点的位置,另一只手飞速捻动,似是在算着什么。
虞清道不知他是在做些什么,只是越看越是着急,气愤道:“师兄!你当真听得下去他们如此编排轩儿?那可是你最疼的徒弟!”
闻鹤才一身白衣,长身玉立、剑眉星目,眉目间似是含了冰雪,看人的眼神也是毫无波澜的:“清道,不可妄动伤人。”
“好,不伤人,不伤人!你修的大道无情众生道,却连自己的徒弟都不管,没了一个,现在又要把另一个也送进轮回去!”虞清道气的双目通红,站起身来与白衣人对视,“这两年间传言满天飞,都是我压下去的,你只管说什么‘天命难违’,把程渺双手奉上给那魔人折磨,如今更是将轩儿逐出师门……闻鹤才,你对自己的徒弟也能见死不救,不怕心有忧虑、过不了天劫?”
白衣人默然不语,继续拨动罗盘。
虞清道本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性子,如今却是气的怒发冲冠、双目通红。一看自己师兄这副模样,便知道是指望不上了,索性推开闻鹤才,拿了法器就要往外走:“你不去救轩儿,我去!”
他前脚尚未踏出,就被一股大力压的动弹不得,茫然无措地挣扎了几下,猛地反应过来,冲着身后人破口大骂:“好你个闻鹤才,你是修了无情道,又不是真成了天理!你断情绝义要做圣人,就别管我要杀人还是放火!”
他骂个不停,一张温文儒雅的脸气的通红,闻鹤才却好似一点也听不见般,用着拎鸡崽的法子把虞清道提到了石凳上:“前路不明、道心将毁……你去救,也只是做了无用功。”
“星盘?”虞清道怒极反笑,“你不是平素最烦这些东西,说什么‘人定胜天’的么?”
他一张清俊脸上满是怒意与痛色,嘟嘟囔囔的又骂了几句,忽的掉下泪来:“……你不是说,人定胜天的。”
闻鹤才默然。
“我不管。”虞清道忽的抬了头,眼角通红,“只要我虞清道还活着一天,就不会眼睁睁看着轩儿平白送了命!”
“事有天定,你我不过是天道的棋子罢了。”闻鹤才冷道。
而后挥袖转身,竟是一副要离去的样子。
虞清道忽的喊住了他:“闻鹤才。”
“逸轩、予圭,他师兄弟二人的字,可都是你对着典籍一页一页查过去的。”
闻鹤才面色无波,只低声说了句“早些歇息”便缓步离去。
他一身白衣,端的是脚步沉稳、姿态轻松,一副天下人皆不入眼的端庄样子。
就好像程渺程逸轩,那个天下第一的虚怀剑尊,并不是被他从小养到大、疼爱备至的徒弟似的。
月换星移,又是一日。
封霄阳榻上有了人,睡的是相当舒适,被系统叫醒时也罕见的没了起床气。
他靠在床边伸了个懒腰,看着身旁一动不动的程渺挑了眉:“仙尊怎么不动?”
程渺:“……”
这魔人枕着他的胳膊睡了一夜,他半边身子都是麻的,还怎么动?
封霄阳将他的窘况尽收眼底,掩下心中笑意,说:“今日为夫去处理些魔界事务,仙尊作为如今的魔后,又是个男子,理当随行。”
程渺薄唇微抿,眼中隐有怒意。
在修士面前欺辱他还不够,还要他在一群邪魔外道面前也颜面尽失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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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霄阳:我是十好小市民,从不杀人放火……都是当年的事了(惆怅点烟)
封霄阳见他不动,皱眉“啧”了声:“收拾快些,今日我心情好,莫逼我将你捆过去。”
程渺沉着脸起身,心中又是一番思量,只觉得这魔人心思深重,从昨日到今日的一切异常行为都像是刻意做出的,也不知是在筹备些什么。
从前两年,封霄阳别说带着他上朝,就连这寝宫都压根没让程渺出过,程渺每日所要做的只是在被折磨到昏迷再被折磨醒中不断循环。
若是封霄阳得知这位仙尊都在想些什么,必然要向着被埋进地里的原主再唾上一口——这是把一个清冷仙尊硬生生折腾成了被害妄想症啊。
可惜他并不知情,甚至打心底里觉得自己做的不错。
毕竟这是程渺两年间第一次离开寝宫,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没准心情会变得好一点呢。
封霄阳愉快地想。
他的心情很好,好到连程渺从起床到进车辇都在给他摆脸色也没在意,甚至主动坐到了车辇外,想体验一把拿魔气飙车的快乐。
封霄阳哼着小调,在车把上屁股都没坐稳,就感受到了熟悉的心口疼。
封霄阳:“……草。”
系统看不过去,再次跑出来提醒他:【程渺对您的关注度和仇恨值都是爆表的,宿主可千万不能松懈哦。】
他暗道一声晦气,也钻进了车辇里,不顾程渺黑如锅底的脸,躺在了他腿上假寐。
果然,在封霄阳躺下的瞬间,疼痛又神奇的消失了。
封霄阳似乎是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地对系统说:“我发现了,以后程渺只要怀疑我的身份,我就去和他肢体接触!”
对待程渺这种心思深重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打直球,我就是睡了躺了撩拨你了,什么意思让他自己瞎想去。
封霄阳有信心,仙尊大人的想象力肯定能丰富到帮他补全人设。
况且这样的精神折磨也是折磨,还免了让他动手凌虐程渺,可谓是一举两得。
【……这也表明程渺确实非常恨您呢。】系与言方统冷酷地说,【您不怕这样会提前了您的死亡吗?】
“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封霄阳无赖道,“今朝有酒今朝醉——”
魔宫与议事殿之间的距离不远,封霄阳和系统没斗几句嘴便到了。
只见议事殿上方黑雾缭绕,隐隐透露出几丝血气,显然是有着大魔在内。
封霄阳有些紧张。
原主的记忆里有许多缺漏,他看了一晚上系统的资料也没补全,只好又端起原主喜怒无常的人设,小心翼翼地装疯卖傻。
他做了许多心理准备,杵在原地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对着车辇微微一笑:“出来吧。”
程渺微微挑了眉。
他本以为这魔人只是带他来做个陪衬,准备随意往什么地方一丢了事,没料到这魔人竟是要与他一同走入议事殿。
魔界不重礼仪,程渺却是清楚的。按他之前看过的些许宫斗话本,这带着他上朝的举动是表明了他在后宫的地位,在“抬位份”。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有些好笑。
他一介男子,怎么就成了话本里宫斗的妃嫔?
也许封霄阳只是又多了新法子折磨他呢。
程渺按下心中的胡思乱想,快步跟上了前面大步流星的封霄阳。
他脚上还系着锁链,走路时丁零当啷的乱响,引来魔人注意,在看见他的面容后更是如沸水泼入滚油般,粗言秽语不绝于耳:
“哟,这不是那‘虚怀剑尊’么?久仰久仰啊。”一粗壮魔人面上嘲弄之色满满,手舞足蹈地向着程渺行了个礼,说完又是哈哈一笑。
一旁的绿发妖魔手上折扇一合,在那粗壮魔人头上来了下,神态正经,却是突然微微一笑:“熊兄此言差矣,如今改叫‘魔妃’了。”
“哈哈,不愧是‘纸笔将’,果是比我们这些粗人懂得礼数!”那粗壮魔人揉着头,眼神里除了嘲弄还有垂涎,止不住地往程渺的腰间扫。
与他一样目光垂涎的,大多数都是身形魁梧、满面横肉的魔界武将。
从前他们在战场上远远望见青碧剑光,唯恐避之不及,同修真界打了多少年,也没能得见这仙尊真容,只听说程渺生的极好,若不是那剑气太凛、神情太冷不似活人,都能评上仙界美人第一名。
如今得见,果真是天人之貌。更兼上程渺被折磨了两年,肤色添了几丝病态的红,身形也显得有些清减,多了不少人气,一张脸却仍是清冷漠然的样子,脚上却锁了条血色锁链,行走间不时露出,竟是平添了几丝魅惑。
那些垂涎眼神有如实质,阻的程渺脚步微微一滞。
他不是没见过这种眼神,只是敢垂涎他的早就死在了霜落剑下。
可如今身陷魔宫,丹田尽毁,虽是被那些眼神恶心到反胃,却是毫无办法。
程渺只觉得那些眼神像是想扒了他的衣服、将他拆吃入腹一般,是全无遮掩的垂涎与□□。
他恶心到微微发抖,攥紧的拳掐出了血,可封霄阳仍在大步流星地走着,程渺也只得加快脚步跟上。
议事殿不小,封霄阳紧张过了头,直到坐上那简约大气、处于议事殿正中的王座时才松了口气,正想吩咐近侍为程渺在他身边加把椅子,就看见了程渺那张黑透了的冷脸,同眼神中掩盖不住的怒火。
怎么了这是?
封霄阳微微一愣,却是很快明白了为什么。
那些魔人的粗言秽语听得他微微皱眉,而在注意到他们看程渺的眼神时更是猛地起了火。
程渺如今就算再落魄,那也不是他们该碰的!
魔人散漫惯了,看封霄阳坐上王座后也没静下来,有人没皮没脸的出声:“魔尊大人,你什么时候玩够了仙尊,就赏给小的们呗……”
话没说完,便被魔人们的肆意□□吞没,甚至还有人站起身来对着堂中正立着的程渺比划,像是在盘算着自己能分到哪个部位似的。
他们笑的肆意,却猛然间听到一声爆响,紧接着便被扑面而来的血肉糊了满脸。
“……赏给你们?”封霄阳轻轻一笑,手指微动,将溅到自己身上的几丝血肉化掉,温声细语地说,“还有谁想要程渺?”
鸦雀无声。
那先前出声的魔人,如今已是一团模糊血肉,血雾弥漫了大半个议事殿,许多魔人顶着满头血色,越发显得狰狞可怖。
封霄阳打了个哈欠,歪在王座上,眯起眼伸出手指:“你、你、你……方才的动作,是想就地把程渺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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