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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魔尊,在线救人(解初一)


“知道,你可是这其中最耀眼的一匹黑马呢。”萧予圭揉了揉那只被惊的炸了毛的小青鸾,含了笑意低声。“师弟啊,你可莫要辜负了我的期望。”
那枚萧予圭捡来的鸟蛋在这几年中成功孵化,蹦出了只通体碧绿的小青鸾,一双眸子是宝石般的碧蓝色,极为招人喜欢。
这小青鸾不知怎的,对封霄阳尤其亲昵,几乎到了上茅房也要跟着的地步,令程渺极为不解——分明他才是将这小青鸾孵化出来的那一个。
此时那只炸了毛的小青鸾已被安抚的冷静了下来,却抖松了翅膀,翘起了小小的尾羽,要往萧予圭脖颈上贴。
程渺见势不好,赶忙将小青鸾拎起来放在自己的手中,小青鸾没看清眼前人究竟是谁,正自顾自的高兴着,索性叫了几声花腔,在程渺手中踩了几圈,抖着翎毛对着程渺开了屏。
也正是此时,它才看清了眼前人究竟是谁,高亢的啼鸣顿时僵在了嗓子里。
求偶求错对象的小青鸾:“……”
意外得知了什么、却恨不得自己从来不知道这件事,突然对自己孵出来的小鸟起了杀心的程渺:“……”
未来即将成为多年情敌的一人一鸟对上了眼,却都有些诡异的避开了对方的目光,相当一致的在心中想,不对,这只鸟/人是他的宠物/师弟,肯定不可能会喜欢上他的。
所以还是自己更有竞争力!
完全没察觉到这一人一鸟间诡异气氛的萧予圭看着那只小小年纪就会开屏了的小青鸾啧啧称奇,甚至伸出了手戳了戳小青鸾因开屏而露出的那部分:“这么小就会搞些风花雪月了?不错,挺有你萧哥当年的风度。”
眼光也挺好,居然看上了他这长得好剑术好哪哪都好的小师弟。
程渺目光一冷,低声道:“师兄当年的风度?”
萧予圭一愣,迟钝的感受到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危险气息,下意识的开始吹嘘:“那当然,你师兄当年可是青年才俊,桃花旺到无人能及的。”
“桃花再多,也都是些烂桃花。这么多年了,师弟还从未见过有什么人与师兄联系呢。”程渺冷冷出声。
萧予圭轻啧一声,开始争辩:“就不许你师兄我有点别的私生活了?你没见着的时候多着呢。”
谁知道程渺看着他的眼变得更加复杂了,似乎是有些不忍,哄孩子般顺着他的话头说了下去:“是啊,桃花多的很,每一朵都能让师兄受一身的伤,然后晚上还没地儿睡,只能过来蹭我的床呢。”
萧予圭:“……”
这小子这些年嘴皮子当真是磨利了不少,连师兄都敢调侃了。
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狠狠在程渺头上敲了一记,磨牙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大比到时候要好好表现知不知道?你师兄我可是将全身的钱都压到了你身上,压你能一举夺魁。若是你败了,那接下来一整年,咱们两个都要靠后山的雪水过活了。”
程渺颇为无奈的扫了他一眼,心道自己再怎么样,还不都是自己这师兄教的,看着萧予圭满含期待的神情,却又起了些戏弄的心思,低声道:“先前觉得是该夺魁,如今听了师兄一言,师弟却是觉得,这魁首之位,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师弟觉得,比起那魁首之位,还是看见嘴挑事多的师兄喝上一年的雪水更有趣。”
萧予圭又在他头上敲了一记,一双眸子装模作样的瞪圆,嘴角却是噙着笑的:“原先我以为你只是不要脸,如今居然是连你师兄我都不要了!程小渺你是又想去抄那清静经了么?”
程渺捂着额头只是笑,一双眸子里全没了对外人的冷意,满盈着的都是如春水般的少年情意。
两人在院中闹够了,终是歇了玩闹之心,一同躺在院中的白梅树下,透过稀疏的梅枝看虚怀宗上云气起伏、仙鹤起落。
许久,程渺终是低低出了声:“我去大比,师兄会看着么?”
“自然会。”萧予圭轻笑一声,“你可是我唯一的师弟,我当然要时时刻刻盯着,要是有人敢在台上伤了你,那来一个算一个,你师兄全都给扛个锹埋到后山,当那片桃花林的肥料去。”
程渺微微弯了眼,撑起半个身子,垂眸认真的盯着萧予圭那张俊朗倜傥的脸,用着比方才更低的声音问:“师兄想参与那大比么?”
萧予圭抬起手来,在他脸上轻轻掐了下:“你师兄我一把老骨头,就不去掺和小年轻之间的事啦。再者,你师兄的威名早就远扬修真界了,那还需要这劳什子大比证明?”
这倒不是假话——他自己人好隐藏,那把夜虹长刀倒是不好藏,这修真界中百年前便有赤刀过处寸草不留的传说,也算是另一种意味的声名天下闻了。
程渺却只以为他又是如从前一般在说些胡话,垂下的眸子中逐渐带上了些萧予圭看不懂的神色,最后迁就般应了声:“好,师兄威名赫赫,早已脱出了常人能知的境界,因而我出去询问一圈,才会都是些连萧予圭这名字都没听过的。”
萧予圭的笑容僵在脸上:“……”
这惯会杀人诛心的小坏种!
程渺敏锐的察觉到自家师兄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皱着眉仔细思索了会,恍然大悟道:“我万万没有说师兄是胡编乱造的意思。”
萧予圭:“……”
“只是师兄向来神秘,事迹只在少数人之中传播罢了。”程渺又皱了皱眉,“是他们不配。”
萧予圭:“……”
他见少年还想再说,索性伸出手去捂住了程渺的嘴,无奈道:“师弟,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若是现今身价三千银,去了这张嘴,至少能值一万两?”
程渺没太听懂,却也明白这是不让他继续多嘴的意思,便也乖顺的闭上了嘴。
萧予圭望着头顶云气缥缈的天,暗暗想,大比么。
大多热血少年,都希望自己能够在争斗之中出人头地、夺得魁首,扬名天下,萧予圭曾经也有过这样的少年意气。
可他毕竟是不能出现在人前的东西——想到此处,萧予圭默不作声的看了一旁面色沉静的程渺一眼,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师弟的大比,他一个当师兄的却连现场都没法去,只能透过水镜看着,也有些太不尽职了些。
若是程渺当真在那大比中受了什么伤,他救都来不及。
可他偏偏又没法去……
萧予圭在去与不去之间纠结了许多日,纠结着纠结着,大比的日子到了,再纠结了一段时间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家的小师弟,竟是已经到了决赛,要决出那魁首之位了。
程渺并没有愧对他的天才之名,一把霜落剑斩人斩仙,将虚怀剑法使的出神入化,为虚怀宗大大的长了脸。
萧予圭在水镜前看着程渺冷着一张脸上了决斗台,一柄碧剑握在掌间,身形俊逸出尘如谪仙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
他最后还是决定亲自去看看。
他几乎已经在心中构想好了自家小师弟夺得魁首时依旧冷着一张脸,眸中却有着遮掩不住的欣喜的样子,唇角几乎要勾的朝着天上去,脚步也不由得轻快了许多。
从虚怀峰上下到山地决斗场需要一刻半,这个时间,已经足够他的小师弟赢下魁首之位了。
到了那时,他一定要第一时间给小师弟传音道喜,还要亲眼见证他名扬天下、站在魁首之位的那一刻。
这样的感觉,就像是看着一株幼嫩的小苗缓慢成长,最后枝繁叶茂、开花结果,有着无与伦比的自豪感。
他握着给师弟准备好的魁首贺礼,脸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隐了身形,悄悄摸下了山,却在看到程渺的第一眼便愣住了。
程渺受了重重一击,在周围人的惊呼中倒飞而出,狠狠撞上一旁的防护罩,咳出一大口乌黑的血来。
萧予圭几乎能看见他周围护体的灵气层层破碎,也能看见他给他的那些法宝竟是一点儿作用都没起,似乎只是一堆破铜烂铁一般。
程渺周身的气势几乎是瞬间便矮了下去,却拿剑撑着自己的身体,还想慢慢站起身来。
与他对阵之人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笑意,冷声道:“你输了。”
四周顿时鸦雀无声,好一会,才有人颤抖着声音低声道:“噬魂之法……如今正道之中,竟有人沦落到了如此境地么?”
“那鬼宗中人竟会噬魂之法?”
周围顿时一片惊呼之声,似乎有人高声喊了些什么,萧予圭却全然听不见了。
他眼中只剩下了场中那个浑身鲜血、却依旧想要撑起身体,继续战斗的人,与不断盘旋在他耳旁、如入耳魔音般的“噬魂之法”。
可吞魂,可噬魄,是直接针对人的魂魄而来的,能直接疼到人骨子里的东西。
他的师弟,他好生养了这些年,好不容易才保护的全头全尾的师弟……
不该受这样的疼!
萧予圭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只知道周围的惊呼声骤然停止,知道自己的身形一瞬间到了那决斗台上,知道映在自己眼中、面容狰狞的人,便是那伤了他师弟的人。
“他输了。所以我来替他。”
“今日所有挑战,我萧予圭,奉陪。”
作者有话说:
jj怎么又抽了……
咕咕精重新替换了正文,现在应该没有乱码了吧qvq

萧予圭其实不大明白自己的感情。
他从来都以为自己是个物件,也相当有自知之明的不大碰那些人类该有的情感,这么多年里感受过最多的情感,还是从前杀完人后止不住的作呕和厌恶。
是以在他察觉到自己对程渺的纵容与宽和时,还以为只不过是愧疚的附赠品,或是单纯的保护欲。
无论实情如何,程渺他全族横死的那笔血账,如今都算在了萧予圭的头上。
直到站在了决斗台上,周围全是混乱的灵气,耳旁是身后程渺止不住抽气的凌乱喘/息,他才迟来的感受到了那种感情究竟该被称为什么,也迟来的感受到了几乎要从胸中满溢而出的怒气与杀意。
萧予圭出手很快,几乎只是话音刚落,那鬼宗弟子脸上的笑意便僵住了,紧接着便被一股大力狠狠拍在了地板上,砸出个直径至少有三丈还多的坑来。
那方才脸上还挂着嘲讽笑意的人如今正如个筛子般往出漏着血,眼见着便是不活了。
萧予圭只知道杀招,因而见了那鬼宗弟子的模样也不意外,在场周寂静无比的气氛中抬了目光,冷冷扫过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手震惊的众人:“还有谁么。”
鸦雀无声。
“怎么,这人杀的冤了?”萧予圭冷笑一声,“大比之时不许禁术,若有人施展而出,便要在比斗结束之后加以惩罚,这不是你们定下的规矩么?”
维持秩序的修士早已傻了眼,对上玄衣青年那双形状好看的桃花眼,竟是激灵灵打了个颤,好一会儿才寻到自己的声音:“可……可那也不是你该做的,况且这比试并未结束……”
萧予圭不耐的抬了手,打断了他的话:“禁术使出的一瞬间,这比试便结束了。在座诸位都是正义之辈,不会看不出若是继续打下去,究竟会是何等下场吧?”
他脸上神色更冷:“还是说,诸位分明有着相救之力,却要眼睁睁看着虚怀宗掌门之徒折在鼠辈的诡计之中?”
在座修士顿时一片哗然。
先前还可以说是事态紧急,没能及时反应过来,这青年一句话出口,他们所有人头上可是瞬间都多了顶“见死不救”的大帽子!
萧予圭冷冷听着周围嘈杂混乱的争辩与怒骂,讽笑一声,目光直直朝着主位上那个面色发青的人看去:“旁人说没看见这鼠辈使了禁术我信,乘风道人你呢,当真是也没看见么?”
闻鹤才原本淡漠的眸色一瞬间冷了下来,萧予圭眼尖,看见他手下那玉石座椅上竟是生生多了几道裂痕。
在旁人面前倒是挺要脸的,当婊/子还要给自己立牌坊呢——萧予圭嗤笑一声。
他既是做出了决定,就是全然不顾后果的。
“魁首决出后,必须接受旁人挑战,现在那鼠辈已然死了,那我便是新的魁首。”萧予圭揉了揉手腕,将身后已然昏迷、却依旧死死撑着自己身体,不让自己彻底倒下去的程渺拿法术托起,送到场边。
他做完了这一切,便吐出口气,眼眸闭上再睁开后,已是一片淡漠:“那只有同届弟子才能挑战的规定太麻烦。不必顾虑了,想报仇的、想要这魁首之位的、觉得我方才不该下杀手的,一同来吧。”
场边的修士被青年冷若冰霜的眼神盯着,竟是发起抖来。
这玄衣青年年岁尚轻,看起来也似乎没什么来历,周身的气势更是诡谲难测,却使得他一个即将踏入渡劫期的修士隐隐觉出了恐惧意味!
这究竟是什么人?
场中诸人听完了他猖狂至极的语声,纷纷议论起来,那修士也拿不定主意,只得求救般向着闻鹤才投去目光:“掌门,你看……”
他刚刚触及到闻鹤才的目光,便是悚然一惊——那位向来淡漠冷清的乘风道人,如今眼中竟是一片杀意?
那杀意消的极快,修士几乎以为不过是自己紧张之下的错觉,满心期待着闻鹤才能主动站出来操持大局,阻止这胡来至极的行为。
情形转变太快,打的人措手不及,如今正需要一个能够稳定大局的人站出来安抚修士、宣布大比结束。
谁知闻鹤才沉默片刻,竟是冷冷道出一字:“比。”随即身形一转,便消失在了玉石座椅上。
那修士已然傻了——比?怎么比?难道真要如场中那位突然出现的青年所说,让所有人都来围攻他一个么?
他几乎要急的哭出来,却明白掌门的命令决不可违,几乎是脑中一片空白的通报:“魁首出现,各位可以自由挑战……”
话音刚落,便有无数道流光直冲场内站的笔直的青年而去!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萧予圭却丝毫没有意外。
那老东西丢了脸,肯定是要在他身上讨回的。
他并未说出自己的身份,在场大多数的修士都只以为他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至极的散修,而只要在场中杀了他萧予圭,老东西就能让他的好徒儿荣登魁首之位。
而场中的修士,恐怕也无人敢将今日之事传出,除非那个人能与闻鹤才、与虚怀宗抗衡。
看来自己这次,当真是把那老东西气的狠了,居然连掩饰都不想做,便要要了他的命。
萧予圭望着那无数道直冲自己而来的流光,忽的勾起了唇。
想让他死?他偏不如了他的意。
天下第一法修萧予圭,一战成名。
无论是结婴修士,还是分神修士,甚至于渡劫期的鬼宗门主,都落败在那位身着玄衣的神秘修士手下,甚至于在他手上走不出三招。
这场在所有人看来都会拖上许久的打斗,只花了不到两个时辰就结束了。
那届状况频出的大比,最后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落幕。
没有人能看透玄衣青年的身形、摸清他的术法,甚至于连他的武器都没能逼出来,便已然落败了。
萧予圭之名,终究是传了遍天下。
程渺醒来的时候,还未完全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下意识的猛然坐起了身子,无声的喊了句“师兄”,被梦魇的出了一身的冷汗,目光呆滞的望着周围陈设许久,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应当是被人接到了师父的乘风殿中。
可萧予圭呢?他师兄呢??那人的术法有蹊跷,万万小心……
他惶急的转了转头,撑起身子要下榻,却是疼的吸了口冷气。
周身的经脉都仿佛了干枯了似的,那颗早已结成的内丹也是毫无反应,浑身上下像是被拆开又重组了一番,疼的让他眼冒金星,更糟糕的是,程渺只要稍微仔细想些什么,脑中便会一抽一抽的疼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是出了什么情况,心中却疯狂的不安起来,艰难无比的撑着剑从榻上坐起,慢慢在院中转了圈,却并未看到此时该等在院中的那个人。
师兄呢?程渺只觉得头疼的像是要炸裂,废了老大的劲力,才从记忆中扒拉出些细碎的片段来。
他……分明挡住了那术法,脑中却似被巨锤敲击了一般,嗡的一声没了意识,待到神思回笼,便已然倒在了地上,看着那施了禁术的人缓步走来,分明是要站起身来的,却是连自己的身躯都控制不住。
然后……就有个人站在了他身前,一身玄衣,周身的杀气几要凝成实质,冷冷的说了些什么,又将他送到了场边。
是师兄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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