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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傻子王爷不按原剧本来(爱辣炒肉的橘)


覃修谨眉眼飞舞着得意。
他坏笑的凑近赵明熙,倾耳低语道,“那你这做‘娘亲’的 ,可得努力努力了。”
赵明熙瞪着覃修谨,气道,“胡说什么呢!”
覃修谨瞧着他脸上的红霞,心里越发痒痒。
他一把抢过赵明熙怀中的覃灿。
覃修谨单手端起他,递给门外的花霖,然后关紧房门,准备跟灿儿的‘娘亲’,好好聊聊育儿之道。
覃宏朗看着战战兢兢跪在台下的孙嬷嬷。
细小的碎末,从她身前的纸包里甩出,散了一地。
太医上前捻了捻,恭敬的说道,“陛下,这是桃仁碎...”
他嗅了半晌又补充道,“里头还掺了些凌霄花...这都是些通经活血的药材...但...”
“但却是宁嫔最吃不得的...”
夔芷卉看着孙嬷嬷,悠悠的说道,“你伺候过不少主子,应该最是清楚,这东西有多要命...可你偏还给宁嫔用了...”
她一拍桌案,威吓的说道,“你这奴才,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孙嬷嬷吓得赶紧磕头,“老奴也是被逼的啊!”
“是谁逼得你?”
夔芷卉挑眉问道。
孙嬷嬷欲言又止。
覃宏朗摆手,“拖下去,打!”
宫人快步上前,架着孙嬷嬷往外。
“陛下!陛下!老奴是被冤枉的啊!陛下!”
殿外,孙嬷嬷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殿内,覃宏朗与夔芷卉并坐着喝茶,仿佛听不见似的。
不多时,陈德海快跑了进来。
“陛下...那奴才招了...”
他觑了夔芷卉一眼,看向覃宏朗,犹豫的说道,“是...是德妃娘娘。”
握着茶盏的手掌,倏然收紧。
夔芷卉轻瞥覃宏朗青筋暴起的手掌一眼,继续气定神闲的喝茶。
紧接着,派去各宫搜查的宫人来报,他们在德妃娘娘的寝殿搜到了桃仁和凌霄花。
虽说祝柔解释,这是她常备着的药材。
可覃宏朗却是半句都听不进去。
前有温意然推搡夏沁,导致其早产。
后有祝柔以药为引,还夏沁失血丧子。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覃宏朗感到心寒。
覃宏朗没有犹豫,下令褫夺德妃的封号,降为嫔妃。
覃柏聿并没有因为‘真相大白’,而重获荣宠,反而因为此事,被覃宏朗警惕。
覃宏朗甚至以皇子年幼,心智不熟为由,再也没有给成年的皇子,封王赐号的权利。

一头长发被简雅的祥云木簪,束成高耸的发髻。
修长挺拔的身子,放松的侧身蜷缩,清凉的真丝长袍,磨蹭着带走淡淡的燥热。
巨大的冰块,在冰鉴里相碰着脆响。
赵明熙不耐的皱眉轻哼一声,下意识搂紧了怀中的小人。
花霖慢慢的收回拢去的手掌,默默的站在他们身侧,并示意扇风的下人,把动作放轻些。
覃修谨撩开竹帘走进,打眼就瞧见这幅美人卧榻的美景。
可当他定睛看到赵明熙怀里抱着的小人后,心情瞬间难以言喻。
便宜这小子了!
覃修谨悄然走到榻边,抢过下人手中的蒲扇,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等人退至亭外,他脱下鞋,紧挨着榻边,磨磨蹭蹭的躺到了赵明熙身旁。
赵明熙哼唧着热。
覃修谨赶忙扇风伺候。
感受到凉意的赵明熙,下意识往他怀里钻。
怀里捧着的覃灿,便顺势掉到了两人的中间。
从睡梦中迷迷糊糊醒来的覃灿,他睁着灵动的大眼,看着他父亲撅着嘴,偷偷摸摸的往爹爹脸上靠。
“啊...”
覃修谨嘴皮子刚贴上赵明熙的脸,就被稚嫩的轻喊给叫停。
他低头不耐烦的看向那个便宜儿子,见他张着不断流口水的小嘴,不知所云的叫唤着什么。
“嘘!”
覃修谨嘘声示意警告,然后收起凶恶的眼神,温柔的看向身侧的赵明熙。
他的泽昀,怎地这般好看...
看着看着,不免有些忍不住撅起嘴来。
“啊...啊!”
覃灿挥舞着小手,拍在赵明熙的肚子上。
赵明熙猛地惊醒,刚睁眼就看到覃修谨的俊颜,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
他熟练的推开骚扰他的覃修谨,一把把覃灿抱回怀里,轻哄的问道,“睡醒了?”
覃修谨眼见赵明熙醒过来了,干脆没皮没脸的揽过他,大口亲在他的脸上。
“可要再睡会儿?”
赵明熙没有回答,只是倦怠的靠在他的怀里。
他指尖搔着覃灿的下巴,面带笑意的说道。
“灿儿估摸着是饿了...花霖!”
“主子...”
花霖应声走进亭中。
“带小世子去乳娘那吧。”
“是。”
花霖小心翼翼的抱过覃灿,转身离开。
“哼...”
赵明熙轻哼一声,单臂圈着覃修谨的蜂腰,靠在他的肩头,轻道,“都交代好了?”
“都妥了...母后只清楚人被送了出去,但不会知道是送到这来了...”
覃修谨斑斓着他的身子,手里蒲扇不停的扇着,“那些人虽跟着母后,但早已是我的心腹,他们清楚如何与母后交代,再加上,泽昀先前的书信,自是稳妥的。”
“嗯...”
赵明熙磨蹭两下覃修谨的胸膛,状似玩笑的说道,“想不到我的六郎,还未及冠,就先当上了爹。”
覃修谨半揽着赵明熙,吻在他的额前,亲昵的说道,“这好得谢谢我的泽昀了。”
赵明熙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慢声问道,“六郎可怨我,先斩后奏?”
毕竟,是他半路截了马车,让他们改道往坛渭郡来的。
其实赵明熙早就做好了,狸猫换太子的打算。
早在前世,他便看出夏沁想要逃离皇宫的想法。
上一世,夏沁便是投井而死的。
她看着一天天长大的孩子,望着高不可攀的宫墙,投井自杀了。
夏沁没能飞走,而那个孩子也孤独的承受母亲离开的苦痛。
这一世,赵明熙早早的与覃修谨,说起夏沁,并让夔芷卉与她产生联系。
赵明熙计算着时日,在年后不久,便以覃修谨的字迹,修书送去都城。
他用覃修谨的口吻告诉夔芷卉,他有了孩子,但胎象不稳,孩子不一定能被保住。
也不知是不是漠尘写的那一卦,让夔芷卉信了。
她还担心孩子是逆天而出,担忧的不行,还派人送了大批的药材过来,想要竭力保住这个孩子。
因为担心孩子会夭折,所以她不曾与任何人提及此事。
之后几次的书信,也都是赵明熙与夔芷卉来往的。
直至今日,夔芷卉都还坚信,再过几月后,她的孙子便会出世。
赵明熙不曾告诉任何人,他的计划,便是连覃修谨,他都隐瞒了下来。
他太想让他的六郎赢了。
一步错,步步错。
为了这盘棋,他不允许自己走错任何一步。
覃修谨自然知道赵明熙的良苦用心。
他弯腰抱住赵明熙,揽着他的劲腰,埋在颈窝处,“泽昀是为了我才这么做,我省的...”
他无法去责怪泽昀。
覃修谨知道赵明熙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他们之间的承诺。
他很贪,贪的是与泽昀携手,于苍生之上,受万民敬仰。
但他又不贪,他仅仅只要赵明熙一人。
泽昀不会把他推给任何人,也不会让任何人来染指他们的生活。
这样就够了。
赵明熙一下下的顺着黑发,宠溺的轻抚着覃修谨。
他眉眼坚定,语气郑重的说道,“答应六郎的事,我定会一一办到。”
覃宏朗直到如今都不愿立储。
他虽不愿,可赵明熙有的是法子让他‘情愿’。
“泽昀...”
覃修谨抬头望着赵明熙入迷。
赵明熙笑着勾起他的下巴,迷恋的吻在他的唇瓣上。
一吻即离的触感,让覃修谨不舍。
他稍稍起身将赵明熙拢在身上,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束起的长发稍稍散开,顾盼生辉的桃花眼狭长,白皙透红的脸颊上,点缀着蛊人的黑痣。
覃修谨迫不及待的再次吻了上去。
欲望仿佛是难以填满的深谷。
鼻翼间喷洒的热汽,带着淡淡的熏香和难以割舍的眷恋。
覃修谨侧首紧贴着他的唇瓣,大掌覆在赵明熙的后脑,不断的逼近。
赵明熙在意着外头的下人,羞涩的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覃修谨拽过他的双臂,禁锢在头顶。
眸中的晦暗越发沉郁。
是侵占,也是无法忽视的爱意。
覃修谨肆无忌惮的攻略着白皙的脖颈,结实的胸膛。
他的泽昀。
只属于他的泽昀。
看着他的双眸,赵明熙的所有矜持都化为了乌有。
“快、回去...”
他咬牙切齿挤出的三个字,仿佛对覃修谨下了敕令一般。
覃修谨俯身抱起赵明熙,以蒲扇遮脸,单臂抬着人往卧房快步。
抱着小世子回来的花霖,看着王爷抱着主子,奔走的背影,转而看向怀里的小世子。
她默默的调头,往回走去。

农田各处都是秋收的忙碌背影。
但不同于往年,他们是开怀大笑的跟别人分享着自家田地的收成。
农户们将收好的稻子,用麻袋装上,接着一袋袋的搬上板车,往城里运。
一车车的粮食被拉到安王府门口,门牙瞧见后,紧着进府通报。
欣妍不多时,拎着算盘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搬米斗子的下人。
“姑娘,您看看这米可还成?”
薛单解开麻袋,有些紧张的端起一捧米给欣妍瞧。
欣妍细看了几眼,点头道,“瞧着不错。”
薛单听着她的夸赞,跟几个村民一块笑了起来。
欣妍看着他们,高声说道,“十斗为一石,一石算三百文,你们把袋子卸下,我们一个个称。”
她指挥着下人卸货,却薛单几人给拦住了。
欣妍以为他们觉得价低了,正想解释,就听薛单摆手急道,“姑娘,我们不要钱!”
“不要钱?”
欣妍看着他们这一车车的麻袋,打眼一瞧,就估摸出有近五十石的粮食。
“怎能不要钱呢,这可是你们辛辛苦苦种的。”
“我们自个存着粮食的!再加上之前王爷发下来的,够过冬了,这些粮食本就是多的!”
薛单拍了拍麻袋,笑得淳朴,“我们先运一批过来给王爷,剩下的明儿,咱们再送!”
“那不成,你们种粮食本就是要卖钱的,就算是够吃,也可以...”
“姑娘!真不用!这种子本就是王爷给的,地也是王爷租的,这粮自然也该是王爷的!”
欣妍见状,掏出袖中的帕子,“那我把雇你们种地的钱,给算...”
“王爷不是把地契还给咱们了吗,可也没问咱们要钱啊!”
“是啊!王爷粮也给了,地契也还给俺们了,再要钱,可就不地道了!”
“我们没别的本事,就只会种地干活,这能帮上王爷的,也是我们的福分啊!”
“王爷、王妃可是坛渭郡的大恩人啊!帮恩人干活,哪有要钱的道理!”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把欣妍说得不知如何是好。
“既如此,那我们便收下了。”
赵明熙踏出府门,慢慢的走下台阶。
“王妃!”
众人瞧见他后,赶忙下跪叩拜。
赵明熙摆手让他们起身。
他看着那一车车的粮食,浅笑着说道,“既然是你们的心意,那我便不推拒了。多谢!”
“该是咱们谢王妃大恩才是啊!”
“是啊!是啊!
要不是王爷王妃,他们可能连这个冬天都熬不过去。
赵明熙浅笑着让下人把粮食搬往粮仓。
他借着这个时间,走到村民中间,询问他们些家常的事。
村民们见王妃如此亲和,渐渐打开了话匣。
等村民们兴高采烈的推着空空荡荡的板车离开,赵明熙也抬步往府里走去。
“去粮仓把账点了,跟明儿要送来的一块算。”
他边走,边对欣妍吩咐道,“等入冬前,再把账给他们如数还回去。”
村民们的好意,他不便推拒,但该给的,一分也不能少。
“是,奴婢明白。”
“仲家的粮仓还剩多少粮食?”
“奴婢记着,还剩百石有余。”
“百石...”
赵明熙沉思片刻,颔首道,“且去忙吧,账簿清算后,记得拿来给我。”
“是!”
“泽昀...”
赵明熙远远就看到覃修谨站在书房门口等他。
他快走几步,接过覃修谨递来的书信。
“都城回信了...圣谕会在几日后送到。”
覃修谨有孩子一事,是在半月前传到都城的。
此事,自是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
覃修谨当初为了赵明熙斩杀两个使臣,没有百官不知。
便是寻常百姓都知晓安王与安王妃情深义重。
可如今安王却跟别的女人诞下孩子?
坐在高位的覃宏朗,已然知道覃修谨的本性。
他甚是怀疑,覃修谨当时离京,根本不是为了赵明熙,而是为了带当时还在腹中的孩子,离开都城,并平安诞下。
覃修谨能为夺权,隐忍十余年,又怎么做不出为了孩子,斩杀使臣的事呢!
不同于他,台下的众臣对这个世子,却很是好奇。
缪鸿远和祝成双同时看向夔承平,只见他气定神闲,一副早已知晓此事的态度。
两人见状,心中有气却不能发。
还有人提到漠尘大师的那一卦,卦象分明是说,安王十八以前不得近女色的!
汲永贞听罢,悠悠的出列,“臣以为漠尘大师的卦无错!”
“汲大人的意思是?”
“世子的生母不是因难产而去了吗...”
众臣像被点醒一般。
没错,便是逆天而为,才会如此啊!
这般看来,孩子的生母,只怕是无福消受之人啊...
百官对覃修谨的议论,他自是听不到的。
但他看着加急送来的书信,便知道覃宏朗对他的不信任。
这哪是传圣谕来的,分明是打探虚实的。
“孩子找好了吗?”
赵明熙问道。
“找到了,明日入夜便会送到王府。”
覃修谨颔首道。
“这几日就让灿儿住到将军府去吧。”
“我已经跟舅母打过招呼了,她饭后便过来。”
果然,晚膳过后不久,滕安雁就领着齐靖英一块来到了安王府。
她笑脸盈盈的从乳娘手里抱过覃灿。
看着小脸越发标致的孩子,她有些愣神。
“娘,怎么了?”
齐靖英跟着凑过来。
“没...没什么...”
滕安雁抚了抚鬓角笑道,“就是觉着...灿儿跟谨儿长得像罢了...”
齐靖英看热闹似的盯着覃灿半晌,“我倒是不觉着,灿儿可比六儿小时候好看多了。”
“瞎扯什么呢?”
覃修谨不屑的说道,“我小时候什么样子,你还能记得?”
“怎么不记得?你光屁股蛋的样子...”
“齐靖英!”
赵明熙赶忙拦住,面红耳赤的要上前跟齐靖英干架的覃修谨。
“这几日便要劳烦舅母了。”
“说什么劳烦的话...”
滕安雁斜了眼跟覃修谨大眼对小眼的齐靖英,“我女儿没让我抱上外孙,倒是你们让我当上舅奶奶了!”
局势一下平衡。
覃修谨眉眼得意的看着为他争了口气的好大儿。
齐靖英瞪眼鄙夷的看着他,‘是你生的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孩子的大名可取了?”
滕安雁看着已经三个月大的孩子,转眼向赵明熙问道。
“取了...”
赵明熙慈爱的看着孩子,“风遥,覃风遥。”

覃宏朗送来的圣谕,赶着车程,终于在月底前送到。
只是覃修谨不曾想到,传旨来的人,会是覃宏朗的近侍陈德海。
“圣旨到!”
陈德海展开圣旨,覃修谨和赵明熙跪下身接旨。
他们听着覃宏朗对安王府的赏赐,眼神却是看向这位太监总管。
特意把伺候自己的近侍送来,可见覃宏朗没这圣旨上言说的,这般大度。
“钦此...!”
陈德海扶着覃修谨和赵明熙起身,躬身见礼道,“老奴见过王爷、王妃!”
“公公免礼吧。”
覃修谨笑着扶起他。
“多日不见,老奴瞧着王爷的气色...是越发好了啊!”
“人逢喜事精神爽,想不好都不行啊...”
覃修谨勾了勾手,乳娘抱着孩子上前,“公公可要瞧瞧孩子?”
陈德海谄媚的笑着凑近。
“孩子还小,怕是瞧不出什么模样...”
赵明熙在一旁,忧心忡忡的说道,“他娘亲怀上他后就没少受罪,孩子出来的时候,身子轻,这都快满月了...”
“王妃不必担忧,老奴瞧着世子模样正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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