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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傻子王爷不按原剧本来(爱辣炒肉的橘)


他捧着茶杯看向身侧的狱吏,温和的问道,“过年可放休了?”
“放了、放了,杨大人给我们放了五日呢...”
狱吏开始喋喋不休的说了起来,生怕错过在他面前挣脸的机会。

几人推拉着载着箱子的板车,走在狭窄的田埂上。
直到瞧见河边的人影,打头的男人才抬手让车队停了下来。
他远远的眺望一眼道路前方的田地,转而慢慢的走向不远处的河岸。
车队里的其中几人,也累极了似的跟着他来到河边。
他们踩着不规则的石子,柳诸走到岸边,捧起一手冷水,净了净面。
在河边洗衣的农妇们,见他一身庄稼汉子的打扮,不过瞧了一眼,就继续手上的活计。
柳诸趁洗脸的间隙,打量着整个村落。
视线扫过各处,最后落到在河边打水的一个男人身上。
柳诸趁抹脸的时机,给柳闻使了个眼神。
柳闻会意,在柳诸起身遮挡之际,将握于掌心的石头,不偏不倚的掷在男人的脚踝。
男人下意识抬脚捂住伤口,可岸边湿滑,身体就此不受控制的倾倒。
柳诸猛地起身上前,伸手拽过他的身子,让他稳稳的站好,还不忘帮他抓住即将飘走的木桶。
“没事吧。”
他关切的问道。
薛单(shàn)心有余悸的拍拍心口,听到他的问话,赶忙道谢,“没事、没事,还要多谢哥哥了。”
这会儿才刚入春,河水正凉着呢。
要是落水,指不定还能受寒。
柳诸摆手一笑,“不过是搭把手的事。”
“小弟薛单,是这个村子的村民,哥哥是...”
“我叫徐辉,是外乡刚来这坛渭郡的,这是我弟弟徐鸣。”
柳诸唤来柳闻说道,“我们兄弟两个拖家带口的,就想在这郡县讨个活计。”
他又指了指身后的车队,笑着继续道,“我们几个没别的本事,种地那是个顶个的厉害。”
“是啊,我们兄弟想着买块地下来,趁着早春赶紧种些什么。”
柳闻嘴角挑起,露齿笑着,两颗虎牙看着十分亲切,“等秋收了便倒卖出去,挣些银钱。”
他自来熟的说道,“兄弟要是村子里的人,可能劳烦引荐引荐?”
薛单为难的挠了挠头,他扫了周身一眼,凑近几步轻声道,“这不方便说话,你们跟我到前头去吧。”
两人似乎瞧不见他愁苦的面色,闻言先是一笑,后跟着他来到远处的一棵柳树下。
一个农妇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起身,她抱起身侧的洗衣盆,与其他人交换了个眼神,快步往一处走去。
画芷坐在板车上,目光犀利的紧盯着她离开。
“你们刚来这不知道...”
薛单小声的说道,“这不适合做生意,你们若是信小弟的话,还是早些离开的好,莫要在这浪费时间。”
柳诸随之皱起眉头,“此话怎讲啊?”
“是啊...”
柳闻也很是不解的说道,“我哥为了生意,还特意把种子给带来了,眼下可就等着下地了。”
“虽是萍水相逢,但还请弟兄帮帮忙才是...”
他从怀中掏出十几文铜钱,塞进薛单的手里,“我们这一大家子人,可就等着这次收成了。”
薛单见状,赶忙把钱推了回去,“这...我不能收,不是兄弟不肯帮你,是这...”
“阿单啊...”
远处一位老者出声唤道,他边走边问,“这两位是?”
薛单看到他后,本能的退开了两步,“村、村长...这是...”
“您就是村长啊!”
柳诸赶忙上前招呼,“我叫徐辉,从外地来的。”
他像是看不到薛单的眼神暗示,热情的问道,“敢问村子里还有空地吗?我们...”
村长听着他们的请求,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老夫明白你们的意思了。”
他好客的说道,“在这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们要不跟老夫到家中坐坐?”
“若不打扰的话,自是好的。”
柳诸让柳闻通知车队,然后笑着走到村长身边,跟着他往村子里走去。
薛单看着他们离开,在原地犹豫了半晌,最后放不下心的跟了上去。
一顶轿子快速的在街道穿行。
打头的男人,厉声呵斥着‘闪开!’
路人瞧这阵仗,自是明白是仲家的人,他们本能的大步退让,生怕招惹了不该的。
可他们眼看着两顶轿子,稳稳的下在难得大开的府衙门口。
仲崇凛快步下轿,神色匆匆的往里走。
路过的百姓透过大门,打眼就瞧见衙役神情威严的立在两侧。
本以为是郡守大人要审什么案子。
可他们看到杨浩旷并未坐在上位,而是端坐在下首的位置。
仲崇凛则是面色黑沉,一声不吭的站在堂下,像是在等着谁到来。
仿佛是为了验证他们的想法一般。
一个身着华贵锦服的伟岸身影,缓步走了出来。
“见过王爷!”
众人齐声行礼。
“起吧。”
覃修谨不紧不慢的走到审案桌后坐下。
十余名侍卫,满脸肃然的站在他的后侧。
覃修谨眉眼掠过端坐在下位的杨浩旷,又扫视一圈,将台下的光景尽收眼底。
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不可一世的色泽。
高挺的鼻梁,微扬的唇形,棱角的下颌线,上扬的眼角,无一不在张扬着恣意的气场。
覃修谨的视线最后定格在惊堂木上。
他勾起唇角,轻笑一声。
随着震声拍响的惊堂木。
越来越多的百姓不自主的围到了衙门外。
恰在此时,一辆马车转着车轮,从众人的后方驶过。
瞧见府衙的现状后,赵明熙便放下帘布。
过了半晌的功夫,马车就停了下来。
“主子,到了!”
听到重步崖的唤声。
赵明熙撩开门帘,稳稳的跳下马车。
他拂了拂袖,仰头看去。
一块金漆刻写的牌匾映入眼帘。
赵明熙挑了挑眉,他指尖轻抚腰间的玉珏,嘴角泛起点点笑意。
“绛云楼...”

刚洗漱完,下楼的寇妈妈打眼就瞧见,向绛云楼走来的两个高大身影。
纯白的狐毛斗篷划过红木门槛,一双白丝镶玉的锦鞋踏进门内。
走在前头的公子,缓缓摘下头上的兜帽。
只一眼,寇妈妈便被惊艳在了原地。
丝绸一般的长发以丝带盘成辫发,自然的垂在宽阔的肩头。
线条清晰的颈项,自带英气的下颌线,红润丰盈的唇瓣,高耸硬挺的鼻梁。
那颗摄魂夺魄的的唇下痣,一眼便能让人难以忘怀。
赵明熙将斗篷解下,交于身侧跟的重步崖。
他身上着的是涧石蓝的连云纹缂丝窄袖长袍,系着红穗的玉珏,在勒着丝绦的劲瘦腰间摇摆晃动。
华茂春松的身段,端的是精致内敛的气质。
熠熠生辉的桃花眼,三分含醉,七分浸笑。
寇妈妈直盯赵明熙看了半晌,直到他身侧的男人跨步向前,挡住她的视线。
如山一般伟岸的身躯,死死的挡在眼前。
男人健硕到无法忽视的身材,加上凌冽恐怖的眼神,使得寇妈妈不禁一个抖擞,怯生生的收回了视线。
赵明熙反倒是不觉得冒犯,只笑着从重步崖的身后走出。
闲庭信步似的参观着楼内的装饰。
指尖滑过木架上,洁白透亮的定窑白釉玉壶春瓶,赵明熙视线转移向不远处的檀香木桌。
他瞥了眼寇妈妈靠近自己的身影,脚步不停的走到木桌旁,施施然的坐下。
寇妈妈试探的眼神在赵明熙和重步崖打了个来回。
最后定格在赵明熙身上,“公子瞧着面生...可是头回儿来这?”
“看我说的什么话...”
她眼珠子一转,捋了捋鬓角,娇嗔一笑,“这般俊俏的小公子,若是进过门,我怎会没印象呢...”
“客官头回来,怕是不晓得我们楼里的情况...姑娘和郎君们都是些懒骨头,这会子还歇着呢...”
若是换了旁人这般不答话,寇妈妈早就甩帕离开,懒得搭理一分。
可她浸淫风月多年,早是一眼能辨尊卑。
赵明熙打扮看似随性普通,身上除了那块玉珏,便没有什么贵重的饰品。
可他这般出尘的气质,便是没有半点多余的装饰,也难掩身上的贵气。
“我是这的老鸨,您可唤我寇妈妈...”
寇妈妈放低身段,对赵明熙欠身说道,“客官有何吩咐与我说便是了。”
赵明熙翘起长腿,以手肘为撑,侧倚在桌案上。
他眉眼微瞥,似有似无的指向手边的茶壶。
寇妈妈立马会意,调笑了起来,“瞧我这刚起,人都没缓过来...”
她侧身喊来一个小二,“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快给客官看茶!”
小二也是懂事的,连声告罪的给赵明熙上茶。
赵明熙始终维持着浅笑,直到杯中满上了热茶,他才将目光落到寇妈妈的身上。
“我刚来这坛渭郡不久...”
飞泉鸣玉般的嗓音,让寇妈妈眼前一亮,看向赵明熙的眼神,顺带了几分淫邪之意。
寇妈妈满心想着,若不是此人气质不凡,瞧着便是鹓动鸾飞之人,她倒是极想将人扣在楼中。
便是不待客,只站在那,绛云楼的门槛都得被人踏破。
剑光划过眼前,随着‘铮’的一声,一柄利剑直直的插入厚实的桌案。
寇妈妈还未回神之际,只听厚重阴冷的声音在自己耳畔响起。
“再看,我就剜了你的狗眼做串珠耍。”
“啊!”
寇妈妈被吓得惊慌失色,随之惊喊一声,连着退了好两步。
门口的打手警觉的拎着木棍,赶了进来。
赵明熙从容不迫的看着他们,视线又打向楼上听到动静出来的男男女女们。
淡淡的扫了一眼后,他再次看向被打手们围在中心的寇妈妈。
“寇妈妈是吧...”
他施施然的起身看着她说道,“我这次来不过是来找个人的。”
寇妈妈渐渐找回心跳,她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冒犯对方在先。
本嚣张惯了的她,此时不知为何有些理亏的尴尬。
明白想法被发现的寇妈妈,只能讪笑着起身,理了理皱乱的衣衫,问道,“客官是想寻谁啊?”
“沈星若。”
这个名字的出现,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二楼角落的女子。
那女子看着不过十七八的年纪。
她五官柔和淡雅,打扮精致华贵,但身躯娇小,消瘦得厉害,压根撑不起那一身华贵的扮相。
反倒显得不协调的诡异,而那双本该伶俐的双眸,更是透着死寂的沉溺感。
听到自己名字的她,也不过是木讷的呆了几瞬,后沉默的迈开双腿,走下来楼。
干瘦的五指攥成拳头,藏于袖中。
沈星若低着脑袋,像是沉思,可最后她还是轻叹一声,松开拳头,脸上随之带上了几分僵硬的笑意。
“客官来的早...奴还不曾准备...”
寇妈妈径直扯过她的手腕,把人推到赵明熙的面前,“客人赏脸,哪由得你来说数!”
赵明熙堪堪扶住沈星若即将摔倒的身子。
捏着她单薄的身躯,他眼底划过一丝不忍,看向寇妈妈的眼神,顷刻间就变得冰冷。
“妈妈是不想她服侍我吗?还想让人伤着不成?”
“不不不...自是没有...”
赵明熙懒得听她解释,转而看向沈星若说道,“房间在哪?”
沈星若颤着指尖,指了一个房间。
赵明熙随之抬步往二楼的方向走去,经过寇妈妈的时候,侧身说道,“还劳烦妈妈给我们送壶酒来。”
寇妈妈谄笑的回道,“诶!好...”
待人走后,寇妈妈便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来的点子太硬,不好下手。”
她侧身对打手吩咐道,“去告诉老爷,派人过来瞧瞧是不是别的线上来的。”
打手应声离去。
寇妈妈看向关闭的房门,发现重步崖就这么不动如山的守在门口。
眉头蹙起,她隐约觉着不对。
她思索半晌又勾手唤来小二。
“把酒端去,记得把香烧上。”
小二闻言颔首,“妈妈放心,小的明白。”

仲天娇高扬起下巴, 目空余子的俯视伏跪在地上的女人。
“不过是倒回来的腌臜,也配站着与我说话?”
她冷笑一声,低头打量起红艳修长的指甲,“我父亲心善留你在府,可没让你识不得规矩,顶撞我!”
不过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才被她爹爹宽恕,纳进府来。
可到底是个王府打发回来的下贱货。
这才进府几日,便失了规矩,见了她都不行礼拜见了。
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看了。
婉俪咽下口中的铁锈味,她强撑着身子起来,“是...是我...”
仲天娇眉头轻皱,轻哼一声,“嗯?”
“是、是奴的错...”
婉俪身子一颤,连声改口,“奴不该恃宠而骄,还望...还望小姐看奴初犯,饶奴一回...”
仲天娇在丫鬟的搀扶下,不紧不慢的坐回到红木椅上。
她侧倚着身子,架起单腿高翘着,转眼便去瞧丫鬟们手中木盘上的首饰。
便是连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婉俪。
婉俪得了警告,自是不敢吭声,她强压下心中的怨气,费力的跪在地上,只等仲崇凛回来。
仲天娇挑起一支金簪,她正想开口,就听下人在门外唤道,“小姐,绛云楼的人来了。”
她瞥了眼外头的天色,“这会子过来作甚 ?”
外头的打手,中气十足的喊道,“楼里来了个点子,妈妈让小的来问老爷的意思。”
仲天娇这才放下金簪,婀娜的身段,摇曳着莲步来到门外。
打手瞧见她后,下意识吞咽着口水,可与之对上眼神后,又瞬间低下脑袋,不敢看去。
他竟忘了她的身份,还有她身后的人。
“可晓得对方的来历?”
“不清楚,但妈妈说不好下手。”
仲天娇闻言,拨了拨指甲。
寇妈妈掌管绛云楼多年,什么人物没瞧过。
能被她说不好对付的,怕是真有些路数。
可现下仲崇凛不在,管家也随他去了府衙。
仲天娇无法,只能让人备轿,亲自去绛云楼瞧瞧。
等她带着人离开后,婉俪才艰难的撑着膝盖起身。
跪了多时的她,身子早已僵硬到麻木。
但婉俪却不敢离开,她怕仲天娇回来之后,看不到跪着的自己,会更加肆虐的责罚她。
说不准,还会以此为由头,将她赶出府去。
婉俪明白,她要是被赶出仲家,那此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一再被丢弃的物品,不论此前有多么的贵重,最后也只会变成废品。
轿子落在绛云楼前,寇妈妈亲自出来迎接。
“人呢?”
仲天娇径直问道。
“在楼上呢...”
寇妈妈知道来人是仲天娇后,越是紧着小心说话,生怕惹恼了这位大小姐。
仲天娇跨进门槛,抬眼就瞧见直立在二楼角落一处房门前的重步崖。
男人巍峨肃然的气场,也让她皱起了眉头。
紧接着房门打开,沈星若从里走了出来。
她缓步下楼来到寇妈妈身前,怯生生的说道,“那位公子说,想挑些姑娘,还请妈妈让姑娘准备准备。”
“挑人?”
寇妈妈瞥了眼二楼的位置,又看向沈星若问道,“那为何不与我直说,还要你进去商谈?”
“客官说...是怕妈妈抬价...”
沈星若低声说道,“几日前,那位公子的熟人来过这,恰好是奴接的,所以才择了...啊!”
被掐住手臂的她,没设防的叫出声来。
寇妈妈面容扭曲着,死掐着她问道,“你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沈星若觑了眼身旁的仲天娇,细声哭着摇头,“奴不敢...不敢的...”
寇妈妈却是不信似的,掐着她不放。
仲天娇亦是无动于衷的看着。
“可是生意小了,妈妈不愿做吗?”
低沉的声音自二楼传来。
仲天娇循声望去,就见一位醉玉颓山的公子,倾靠在栏杆前。
稍显散乱的发辫,随意的落在宽阔的肩膀,柔和了英气的五官。
脸颊的点点红霞,明媚了温柔淡雅的气质。
他嘴角勾勒的弧度,仿佛渟膏湛碧间,乍现的一抹潋滟,激荡起层层涟漪。
“自是没有,不过是怕这小妮子怠慢了客官。”
仲天娇呆愣在原地,直到寇妈妈的声音响起,她才如梦初醒的缓过来。
“怎会怠慢呢...”
赵明熙在重步崖虚掩的搀扶在,一步步的踏下台阶来到众人面前。
他身上带着些许酒气,却不令人嫌恶。
赵明熙睨了身前的仲天娇一眼,略带醉意的笑道,“不过...是聊了两句,妈妈便紧着人教训,真是好大的规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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