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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傻子王爷不按原剧本来(爱辣炒肉的橘)


要是晚回去了,指不定又要怎么折腾他呢。
“重步崖,刚满十八没错吧。”
“是...”
重步崖瞥见欣妍惊讶的眼神,他搓了搓手,羞涩一笑,“我...我就是长得着急了点,但是...”
“我就不兜兜转转的跟你绕弯子了。”
赵明熙干脆的打断他虚无乏力的解释,直接道,“我来找你,不过为了一事,我希望你不要参加武举。”
“那怎么行?”
重步崖一下就急眼了,“我就是为了这个,才从关山大老远过来的。”
辛辛苦苦走了快两月,哪能说回就回的?!
“哦?”
赵明熙微微挑眉,睨了重步崖一眼,轻飘飘的说道,“确定是为了武举,不是为了漠尘?”
“你...你怎么知道我跟漠尘...”
平时不用的脑子,在这时却很是灵光,“是漠尘让你来找我的?”
“是,也不是。”
“你们文人皱皱巴巴的说都什么啊?”
重步崖急得站起身来,“你直说是不是就成了!”
“他只是托我给你点盘缠,让你别留在都城。”
“漠尘...不想我留下来?”
重步崖茫然若失的跌坐了回去。
“他不想你留下,但不代表你不能留。”
“什么意思?”
“只要你不参加武举,我就能给你寻另一份差事。”
赵明熙言归正传的说道,“你不过是想留在都城罢了,做什么不都是一样吗?”
重步崖想着他的话,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你想让我做什么?”
“做安王的侍卫,护他周全。”
赵明熙拨弄着茶盏,娓娓说道,“每月包吃包住,只要帮我守好王爷就行。”
“你还不曾见过我的能耐,如何知道我能保护他?”
重步崖警觉的问道。
赵明熙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我不知道,但是漠尘知道。”
重步崖虎目一亮,心跳的都快了几分,“他跟你提过我?”

赵明熙瞧着他这不值钱的便宜样,不知为何脑海中浮现出了覃修谨的脸。
他侧首咳嗽两声,继续蒙骗道,“想知道,就照着我的话做,否则我可记不得漠尘说过什么。”
先把这傻大个诓住再说,至于漠尘跟他说了什么...
现编不就得了。
反正这大个前世没少跟他交底。
他就不信,他握着‘漠尘’这一法宝,这大个能舍得离开。
“我听王妃的就是了!”
如赵明熙所料,搬出漠尘的那一刻,重步崖便满口答应了下来。
“你快跟我说说,他是怎么说我的?说的好话,还是坏话?”
“先不急,日后有的是时间。”
瞎话也得找时间才能编。
赵明熙不疾不徐的说道,“你可有东西要收拾的?等你收拾好,便跟我...”
“没有,我全部家当都在这了。”
重步崖从衣襟里头掏出几十文铜钱,他笑得憨厚,“这几日吃在这,住在这的,没花什么钱。”
话里话外,他都像是占了莫大的便宜似的。
赵明熙看了眼他手里的铜钱,又上下扫他一眼。
他低声轻叹道,“罢了罢了,你先跟我去趟布庄吧。”
好人做到底。
看着他破衣麻袋的打扮,赵明熙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
这傻个还真是前世今生都得靠他帮衬着。
也不知道这傻个是怎么被漠尘瞧上的?
“阿秋!”
正敲着摸鱼念经的得道高僧,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师叔!”
空岷快步跑进木屋,“师叔,有人给你送信来了。”
“什么信?”
“是个小书童送来的,说是让师叔亲启。”
空岷递上一个荷包,“还给了个信物。”
漠尘拆开荷包,拿出里头的竹片,上面刻着一个‘泽’字。
他遽然看向空岷手里的信件,“给我。”
定是赵明熙写给他的。
漠尘打开信封,逐字看了起来。
上头长篇的写道,赵明熙是如何不易的寻到重步崖,并努力的劝说他离开都城。
但重步崖却说自己不愿离开都城,还执意要参加的武举。
赵明熙好说歹说才劝住他,把人安排进王府做安王的侍卫,以护他周全。
重步崖这才同意,跟着他进了王府。
赵明熙洋洋洒洒的写了一页,像是在跟漠尘诉苦。
漠尘觉得大事不妙,果然翻过一页,赵明熙就开始跟他提要求了。
话里话外都是,‘我帮你照顾了他,你得还我人情’的强买强卖。
漠尘回想起赵明熙那副文质彬彬的翩翩模样,只觉得他心里早就脏透了。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上这艘贼船的。
如今就是想下船,赵明熙也会手握人质的威胁自己。
漠尘深深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
本是他亏欠的...
他提笔开始书写,然后把信包好交于空岷。
“派人送去皇宫。”
空岷把信揣好,乖巧点头。
他踏着布鞋,穿梭在竹林之中,渐渐的消失了身影。
夏风吹动竹林,荡起‘沙沙’的轻响。
漠尘凝望着波澜的竹海和昏沉的天色。
天变了。
奢华繁古的栖鸾殿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夔芷卉侧依在冰盆子旁的软塌上,正头疼的扶额叹息,“这算个什么事啊...”
一个时辰前。
夔芷卉被覃宏朗唤到轩辕殿,说是有要事商议。
她原以为是关于覃柏聿的婚事,却不想覃宏朗见她到后,便给了她一纸书信。
“这是漠尘大师送来的...你且看看吧。”
夔芷卉带着疑惑打开了书信,寥寥几字,她却看了许久。
“陛下,这...”
覃宏朗叹息道,“大师的意思,你也明白了吧...”
不过是短短几个字,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但夔芷卉还是难以置信的问道,“这真是漠尘大师送来的?”
“是河鄱寺的人送来的。”
大师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提醒他们,谨儿在及冠之前会有一场大劫。
此劫与女子相关,为了保证谨儿的安全,便让他不要轻易的靠近陌生的女子,以免受难。
这让覃宏朗不得不想到,他们近日给覃修谨挑选女子入府的事。
不过他们前脚刚有动作,后脚大师便派人过来阻止。
夔芷卉哪怕明白机会难得,也不想把覃修谨的安危置之不顾。
这事怕是只能暂且放下了。
“娘娘,要往好处想呐。”
邢嬷嬷一边给她扇风,一边劝说道,“大师如此在意六殿下的安危,怕是有什么说头呢。”
“妈妈是说...”
“大师算得的卦,两次都与安王有牵扯。”
邢嬷嬷瞧了眼大殿,见没有外人后,继续说道,“可见安王之重啊。”
夔芷卉将她的话在心里绕个弯,她点头道,“妈妈说的无错,漠尘大师可不是那般轻易算卦的。”
此前便是陛下三番五次的邀请,也不见大师赏脸,算上一卦。
可他却如此在意谨儿的安危,甚至让人特意来宫中提醒。
“所以啊...”
邢嬷嬷笑眯眯的抚了抚夔芷卉,“娘娘莫要吃心这次,安王的福分且在后头的。”
夔芷卉闻言,也轻松不少。
邢嬷嬷又道,“这样安王也能把心思,踏踏实实的放在社稷上,日后也能得一美称不是?”
夔芷卉侧身拍了拍邢嬷嬷的手掌,笑道,“妈妈说的不错,谨儿年幼,便是再等两年也合适。”
邢嬷嬷见她想通了,跟着放心下来了。
她赶忙递上湃了冰的莲子羹,哄着夔芷卉进一些。
“娘娘,昭仪来了。”
夔芷卉闻言看了邢嬷嬷一眼。
邢嬷嬷会意,收起冰碗,“宣昭仪进殿!”
夏沁缓步走进殿中,她规矩的跪下身子,向夔芷卉请安。
“参见皇后娘娘。”
安王府的书房内。
“哦?怎地又不用了?”
覃修谨慢慢放下手中的茶盏,饶有兴致的看着夔子胥问道。
“说是漠尘大师给你算了一卦,让你及冠之前不得近女色。”
夔子胥头疼的说道,他有些想不通。
他这人高马大的外甥,还能赔在女人手里了?
这卦说起来荒谬,可是从漠尘大师嘴里出来的,又显得没那么离谱。
而且他娘亲在听到这事后,吓得把府里新招进来的丫鬟,都给打发出去了。
生怕那头谨儿来太尉府时,被小丫鬟坏事。
她担心谨儿不知道这事,便紧催着他来说道两句。

热气混浊着土壤的气息,被夜起的凉风慢慢的吹散。
夔子胥听着门外来回的脚步声,放下手中的茶盏,“母亲让你把府里的丫鬟,能打发的都打发了。”
覃修谨低眉浅笑,“外祖会不会过于担忧了些?”
“宁可错杀一千,莫要放走一个。”
夔子胥紧张的说道,“大师的话,怎可不信?”
“我这府上的都是些老人了,不该留的也早打发走了。”
“如此便好,对了...赵明熙可是知道了...”
覃修谨颔首,“放心,他不会说出去的。”
“我可听说他此前与覃柏聿关系甚密。”
夔子胥反问道,“你如何能确保万无一失?”
“翊歌跟着,能有何大碍?”
“他可说什么了吗?”
“能说什么?自己的夫君不是傻子,还不好?”
“你别老这么说自己。”
夔子胥嘴角耷拉下来,他嘟囔着,“若不是为了大业,谁愿意让你装傻子呢...”
覃修谨睨了他一眼,转移话题的说道,“我那有个兵,想让舅舅帮着练练。”
“哪来的兵?”
“自然是找来的,他能力可以,就是没什么经验。”
夔子胥爽快的说道,“行,改明儿把人送去校场,我看看是块什么材料。”
覃修谨想着赵明熙的话,补充道,“他有些蛮力,但技巧尚缺,经验也不足,从基础的来就行。”
“放心吧,我有分寸。”
“那就好。”
为了那汉子,泽昀可是再三叮嘱了他。
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
再好能有他好吗?
这么想着,覃修谨忍不住收紧拳头,他还得练得再壮些才是。
可不能被那个汉子给比下去了。
“诶...覃柏聿大婚之后,可就入朝了...”
夔子胥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如水雾一般的雨势,他多愁善感的说道,“到时候朝堂上下,可就要成了他的一言堂了。”
“不过是入朝为官而已,算得什么?”
“皇子十八才能入朝,覃柏聿已经抢了先机,若是想等覃展宸入朝,还要再等大半年呢!”
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皇子十八才能入朝,而我十六已然称王。”
夔子胥身子一怔,他支起身子看向覃修谨,“你是说...”
“舅舅说,若是我入朝野,能得个什么官职呢?”
“是啊!我怎么忘了呢!”
夔子胥兴奋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直接让你好转不就得了?覃宏朗对你已经有所感观,现在的时机是最好的!”
“那还请舅舅替我转告外祖。”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找父亲!”
“舅舅不用完饭再走?”
“不了!我现在就回去!”
说着,夔子胥便推开放门,踏步走了出去。
覃修谨听着耳侧清脆的雨声,架起长腿,双手交叠撑着手肘端坐着。
掩埋在阴影之中的他,晦暗得让人窥不到丝毫神色。
他支着下巴,凌冽的视线凝视着桌上的纸笔,浑身充斥着寂寥落寞的气息。
“六郎...”
一声如秋雨般清冽的嗓音,唤得覃修谨回过神来。
座椅磨蹭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他倏然起立,快步走向声源。
“六郎?”
刚想进门的赵明熙,直直的撞进覃修谨的怀里,被他抱了个满怀。
覃修谨如往常一样,埋头在他精致的锁骨处,狠狠的嗅着他的味道。
空虚寂寞的气场,在赵明熙出现的那一刻,散了个干净。
赵明熙往里看了看,“将军走了?”
“走了有一会儿了,夫人都不来找我。”
覃修谨状似埋怨的说道。
“我以为将军会留下来用饭的,就去厨房吩咐了几句。”
赵明熙摸着他委屈巴巴的俊脸,笑道,“晚上咱们能多吃点了。”
晚饭的时间。
赵明熙聊起覃修谨和夔子胥在书房的谈话。
他给覃修谨夹了筷糟肉,低声问道,“跟将军说过你的事了吗?”
“说了,舅舅觉得可行,急得都不肯留下了。”
“太尉那...”
“八九不离十。”
“那就好。”
得了肯定的答案,赵明熙算是放心下来。
在给漠尘传信的时候,他便想到了这个计策。
与其用子嗣牵制覃柏聿,倒不如直接让夫君来。
太尉他们不肯如此,是怕夫君的事,太早败露。
但以覃宏朗对覃修谨的喜爱来看,现在才是最佳时机。
而他们只要制造一个契机就行了。
“夫人可有计策?”
“夫君没有想到什么办法吗?”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笑意。
雨下了不过一夜,第二天便转晴了。
重步崖仰望着校场的大门,犹豫着自己该不该来。
“诶!大个!”
里头的卫兵,瞧见门外高大的身影,跨着步子跑了过来,“这可不让外人进啊!”
“是王爷让来的,让我来这找大将军。”
“王爷...可是安王?”
“是!”
“你在这等等,我进去招呼一声。”
“诶!好。”
卫兵去了半晌,就跑回来,“跟我进来吧!”
他带着重步崖来到草场,夔子胥正在那练兵。
瞧见重步崖来了,夔子胥便走近几步。
“嚯!这么大块头呢!”
身量都跟谨儿差不多了,但块头也大得太多了吧。
夔子胥毫不客气的捏着重步崖手臂的肌肉,感叹道,“平时不少练吧。”
“还成...”
重步崖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平日里,就干些庄稼活计,不算练。”
夔子胥嘴角跟着抽动了两下,什么农活能干出这种体格啊?
他家里人是把他当牛在练吗?
“听谨儿说,你本来打算参加武举?”
“对,想着拼拼运气。”
“武举可不是拼运气能赢的。”
夔子胥挥手叫来一人,“你先跟他比比,我瞧瞧你的资质。”
重步崖看向比自己矮上一头,但肌肉扎实的男人。
他打量之后,点头道,“请赐教!”
夔子胥让开位置,站在侧边看着两人赤身肉搏的打斗。
不过一炷香的比试,他便瞧出重步崖,确实跟覃修谨说的一样。
虽然比试赢了,但赢得的确有些吃力。
夔子胥走向重步崖,看着浑身是汗的他,一一指出他的优缺点。
重步崖点头听着,果然和王爷说的一样。
“这段时间,你就先在我这练着。”
夔子胥指了指草场的其他人,“跟他们一起,多看看,也多学学。”
重步崖扫了草场一圈,认真的应道,“有劳将军!”
夔子胥摆手道,“用不着谢。”
毕竟是跟在谨儿身边的人,他如何能不用心呐。

王府外头就传来了阵阵喜庆的乐器声。
覃修谨蹙起眉头,他神情不耐的把怀中人,抱得越发紧贴。
可那声音却像是跟他对着干似的,似近似远的徘徊,但就是不肯消失。
覃修谨钻进被窝里,贴着赵明熙的胸膛,不耐烦的轻哼。
“怎么...”
被他折腾醒的赵明熙,似梦似醒的轻拍着他,下意识的哄道,“吵着了?”
覃修谨搂紧他的腰身,委屈的回道,“烦...”
赵明熙打着哈欠转醒过来,他透过窗棂,望着外头不甚明亮的天空。
“卯时了,怕是你二哥那边闹起来了吧。”
安王府跟二皇子的府衙,不过是隔了两条街。
说近不近,说远倒也不远。
但是听着吹拉弹唱的动静,那边估摸着闹得还挺厉害。
“他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娶亲了吗?”
“人娶得可是学士的千金,自然是要张扬的。”
更何况,覃柏聿还是礼部的人,礼部尚书为了讨好缪丞相,给他的排场,自是少不了的。
“千金怎么了?”
覃修谨钻出绒毯,在赵明熙下巴亲了一口,“我娶的还是探花郎呢!”
赵明熙被他逗得笑了起来,“要不说我嫁的好呢。”
他顺着覃修谨的稍有凌乱的长发,低声说道,“再睡会儿吗?”
“你不是要到岳父那吃饭吗?”
“吃的是午饭,这会儿还早呢,不过才卯时。”
“这样啊...”
说话间,赵明熙就感觉到一只作乱的大掌,滑入他的衣襟,顺着皮肉往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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