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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甜饼(满楼招)


沈纯钧抱着他笑,笑得叶繁弱脸上的红晕经久不消,他鲜少有这么羞赧的时候,但想了想,反正刚刚在书房里说的话已经被听到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凑到沈纯钧耳边重复了好几遍:“沈纯钧是我心仪之人!我喜欢沈纯钧!”
他以为沈大帅也会回复他几句的,但眼前这人只是含着笑意定定的看了他两秒,随即握紧了他的手腕,带他往丹陛之下跑。
晚风吹起他们的衣角和额发。
叶繁弱还没问他要去干什么,沈纯钧就回头笑道
“带你去放风筝。”
无视了皇宫朱漆巍峨的大门,他偏找到一处矮墙,把叶繁弱也拉了上去。
沈纯钧先自己跳到了墙外,又回头示意还在上面的叶繁弱跳下来,把周围的禁军吓了个够呛。
“这次我一定会接住你的。”
他笑着张开双臂,就像曾经无数次逃课时那样。
叶繁弱毫不犹豫的往下跳,被喜欢的人抱了个满怀。
沈纯钧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手艺,几张宣纸几根竹条,不一会儿就扎了个漂亮的风筝。
他从身后搂住叶繁弱,握住他执笔的手,一字一句的写上
“经年两心同,纸鸢作婚书。”
风筝在云海的飘荡,细线被沈纯钧攥在手里。
他想像以前那样扯断风筝绳,随它四处飘飞,但刚要动作却被叶繁弱制止。
明明是坐拥天下无数珍宝的皇帝,却偏偏小心翼翼的卷起风筝绳,把纸鸢收了回来,喜欢的抱在怀里不撒手。
沈纯钧想说喜欢的话以后给你做好多个,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喜欢啊?拿走我的风筝是要报酬的。”
叶繁弱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你想要什么?”
他笑道:“亲我一下就好。”

宋审言×方知
手上的晨报翻到最后一页,听着厨房里一阵叮铃咣啷,方知微微笑了笑,不用去看就知道宋审言现在肯定冷着一张脸,不情不愿的在做饭。
这两天家里的阿姨有事请假,方大总裁又实在不怎么会做饭,家里的一日三餐就交到了宋审言手里。
宋审言最开始是满口拒绝的,他一个二十岁大学生,被迫和大六岁的方知商业联姻就已经够勉强了,怎么还得洗手作羹汤!
但他是体育生,平时要控制饮食,外卖高油高盐肯定不会吃,家里又只有他会做饭,只能不情愿的答应下来。
没多久桌上就被摆上热腾腾的瘦肉粥,鲜香丝丝缕缕,萦绕鼻端。
方知很喜欢,夸了句不错。
对面的人神色不虞,听到夸赞也只是冷哼一声。
“又不是特意给你做的。”
方知不在意的笑笑,抽过旁边的纸巾擦了擦嘴。
他心情不错,倒是有点逗人的闲情逸致,站起身来一粒粒扣好西装外套的扣子,然后绕道餐桌对面,一手抚上了宋审言蹙眉的脸。
“那也要谢谢你。”
说罢微微弯腰,亲了亲宋审言的脸颊。
“你干什么?!”
宋审言涨红了一张脸,整个人愣在当地,慢半秒的摸了摸自己刚刚被亲过的地方。
明明只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他被触碰的皮肤却抑制不住的发烫。
家世和外貌都很优越的宋审言从小就不缺追求者,但他倒是一个也没看上过,这个吻几乎算是他目前二十年的人生中最暧昧亲密的体验了。
另一个当事人却没多大反应,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都结婚了,亲亲脸颊也不行吗?”
方知喜欢逗他,宋审言每次生气就像只炸毛小狗,方大总裁在枯燥的工作之余还能借此获得点乐趣。
不过他也懂得见好就收,在宋审言真的生气前收回了手,提起自己的公文包准备去上班,还不忘笑着告别
“走了,乖乖。”
玄关传来清脆的门响,家里终于只剩下宋审言一个人。
他把桌子收拾了,从厨房走到阳台,又转悠到客厅,最后蹙眉坐在地毯上。
一米九的高个子,长腿半弯,抱着个抱枕。
胡思乱想了半天,总是想到同居这几个月来和方知相处的时候。
晃晃脑袋想要转移注意力,最后却还是自暴自弃的把脸埋在了抱枕里。
他闷声道:“艹,方知好烦……”
他们是在年初结婚的,从认识到领证不超过一个星期。
没什么特殊原因,只是两家公司有长久合作,又恰逢同性婚姻法案通过,干脆就来了场商业联姻。
宋审言最开始很抵触这件事,奈何家里压力太大,只能忍着不满答应下来。
但方知倒是从头到尾都挺配合,他今年才二十六,就已经继承了家业,金融圈子里出了名的年轻有为。
也许是早就明白自己的婚姻会是利益牵扯,他对此接受度很高。甚至还能偶尔逗着宋审言玩玩儿,给自己找点乐子。
晚上有个饭局,方知推脱不掉,喝了点酒。其实被晚风一吹也清醒的差不多了,但他皮肤白,酒气上脸,仍旧显得醉醺醺。
客厅里的宋审言找了无数个理由晚睡,他才不是等方知,只是刚好睡不着而已!
只是看见这人满脸酡红一身酒气的回来,他心里莫名其妙的立刻生气起来,冷着脸二话不说就把人拽到身边。
磨牙嘀咕:“结婚了还这么晚出去喝酒,不守男德……”
方知心里觉得好笑,身体倒是很顺从的被宋审言拉着,推进浴室。
“你自己洗……”
宋审言闻不惯他身上的酒味,刚想关门让他洗澡,但却猝不及防的也被拉了进去。
高大的身躯随着惯性搂住了方知,方知退后一步,背部抵住墙面,刚好碰到了淋浴头的开关。
温水洒下,他身上的白衬衫瞬间变得透明,头发也湿漉漉的。
方知不在意的顺手把额发向后捋起,露出漂亮的脸。
想关上花洒,却敏锐的察觉到了抱着他的宋审言浑身僵硬,以及某个部位发生的一些变化。
他忽然笑了。
原本只是想逗一下炸毛小狗,现在倒是多了点心思。
反正都结婚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他可没打算素一辈子。
他握住了宋审言的手,放到了衣领的第一颗纽扣上。
扣子系的松,被轻易的解开,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水珠沿着浅浅的沟壑滑下,勾的人心火四起。
宋审言理智上觉得自己应该转身离开,可始终迈不开脚步。
看着他刻意避开的眼神,方知不满的扭过他的脸,勾起点笑意问道
“喂,其实你是想看的吧?”
他把宋审言的手放到了胸前,语气慢悠悠:“或者想摸一下?也许还可以做点别的什么事。”
炸毛小狗在这种事情上是不禁逗的,他比方知高出来十几厘米,高大的身躯很有压迫感。
沉沉的目光盯着眼前的人,喉结上下滚动两下,生涩却强势的凑了上去。
方知被亲的喘不过来气,还偏要笑着挑衅:“你会吗?行不行啊?”
搂着他的双臂一瞬间加大了力度,宋审言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
早上醒来时,方知感觉浑身都像是碎了一遍又拼好一样。
他揉了揉眉角感叹,真不愧是二十岁体育生……
幸好今天周末,不用去上班。
刚想下楼找点吃的,卧室门就被推开,宋审言端着碗粥进来。
尽管和平时一样没什么好脸色,但动作却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把还冒着热气的粥搅了搅。
平时做个饭都不情愿,今天居然还特意给他端过来,方知新奇的挑了挑眉,没伸手去接。
宋审言皱眉:“怎么?还让我喂你啊?”
说完倒是动作利索毫不犹豫的舀起了一勺,放到唇边吹了吹,递到了方知嘴边。
他自己低声补充:“也不是不行。”
方知觉得炸毛小狗最近态度变好了许多,做饭都会特意挑他喜欢的做。
因为是业务旺季,这两天他要加班,中午不能回家,宋审言还会过来送饭。
秘书部新来的年轻实习生对方总芳心暗许,中午来送合同的时候暗戳戳的打听
“方总有喜欢的人了吗?”
“嗯……”
这个问题倒是让方知思考了一下,他的确已经结婚了,对宋审言也挺满意,但并不觉得这是能达到喜欢的程度。
得出结论后他笑着摇摇头:“没有。”
“这样啊!”
实习生明显很惊喜,红着一张脸准备表白,只是刚说了两句就被打断。方知拿出了自己的戒指,“不好意思,我已经……”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宋审言一脸冷意的站在门口,不知道已经听了多久。
炸毛小狗生气的很明显,只把午饭的餐盒放到了方知桌上,随后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方知想拉他也被甩开。
“啧,闹什么脾气?”
方知揉了揉眉心,只是以为宋审言占有欲强,不满意别人和他表白,想着等下班了再找个办法哄一下。
离开公司大楼的宋审言去训练室加训了一个下午。
他心里无名火起,但并不是因为别人对方知的告白。
他脑子里反反复复响起的是,方知说自己没有喜欢的人。
没有就没有。
和他有什么关系。
宋审言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抿了抿唇,想装作不在意,却发现根本没办法不在意。
方知没有喜欢的人。
方知不喜欢他。
炸毛小狗的耳朵耷拉了下来,他沮丧的想,可是他好像喜欢上方知了。
方总裁晚上下班时发现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还在不高兴啊?”
他苦恼的想要怎么样才能把宋审言哄好。
没人做饭,他也懒得点外卖了,给自己下了碗清水面条。
入口没什么味道,和平时宋审言做的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可是差远了。
忍着吃了两口,玄关处传来动静,有人回来了。
他看见宋审言拎着几袋蔬菜走进来,眼里亮了亮,立刻凑过去问
“回来啦?不生气啦?”
宋审言看了他两秒,低低的“嗯”了一声。
“回来给你做饭。”
准备道歉哄人的方知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原本还想哄一哄宋审言,但好像这人已经完全不生气了,而且对方知还有越来越好的趋势。
从小被当成精英高压培养了二十几年的方总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温馨和谐的家庭关系,不知不觉的就开始依赖宋审言。
明明宋审言比他要小五六岁的……
他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有些好笑,但不可否认,他想到宋审言时,总是不自觉的笑起来,心口发暖。
为了更了解方知,宋审言去翻了往年方知参加过的所有公开采访,偶然看到了大学时期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录的一段视频。
里面曾问到方知的理想型是什么样子的。
画面里二十岁的方知思考了几秒,随口答到:“喜欢温柔听话的。”
温柔听话。
宋审言抿了抿唇,一脸的失落。
他和方知理想型完全是两个方向,怪不得方知不喜欢他。
方大总裁下班后特意去接训练的宋审言。
自家炸毛小狗正在和队友打篮球。
场上打的很激烈,谁也不让谁,宋审言没留意被对面重重撞了一下。
“我c……”
他皱起眉,但余光撇到不知何时站在场边的方知,又默默的把舌尖的脏话咽了下去。
要温柔。
“刚才怎么回事,对面那人撞你,怎么你就当没看见啊?”
方知蹙眉轻轻揉了揉宋审言被撞的肩,心疼的不行。
“没什么。”
这完全不符合他家炸毛小狗的性格,方知原本还没太在意,见他这么说倒是想问个彻底。
再三逼问下,宋审言才支支吾吾:“你不是说,你喜欢温柔听话那种样子的。”
方知愣了一下,被这一记直球打的耳尖发烫。
他拉着宋审言一路回家。
“谁说我喜欢温柔的,我不喜欢那样的。”
“嗯?”
宋审言皱眉,把他压在玄关收纳柜上亲,“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方知喘不过来气,伸手搂住宋审言的肩,笑着回吻身前人的脸颊。
“乖乖,喜欢你这样的。”

泽林×希尔兰
海浪在滩涂岩石上打出一层层白色浮沫,海鸥比平日里似乎欢快了不少,乱叫了一个下午。
希尔兰放下手里的神谕书,他原本就没什么心情看下去。
“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了吗?”
“是的,圣子殿下。”侍女微微弯腰回答,“下午登陆了一支远渡重洋的舰队。”
希尔兰眼睛亮了亮,远航的船队,听起来就让人忍不住去看看。
可惜他平时不能随意离开教堂,只好不情愿的跑到了钟楼最高一层,探出窗口眯着眼睛去看远处海岸边熙熙攘攘的人群。
巨轮就搁浅在近处,宽阔的甲板甚至比皇宫花园还要大,现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上面的灯盏次第亮起,壮观极了。
这个场景一直到晚祷时还一直在希尔兰脑中回放,他趁着身边的红袍主教正在闭眼祷告,悄悄对面前那座古老到已经有些斑驳的神像眨了眨眼
“原谅我,父神,但那船真的很好看。”
希尔兰是深夜跑出来的。
十七年来,他除了教堂和皇宫以外什么地方也没去过。
王国古老的规定,要从非继承人的王子里选出来一位做圣子。
希尔兰从记事起就捧着神谕书,仿佛这是他与生俱来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实在不想被禁锢在教堂漂亮的塔楼里,做什么高高在上的圣子。
也许,当个水手都要比这好得多……
教堂距离海岸不算太远,光洁的双脚在沙滩上沾满了沙粒,脚腕间的金色细链若隐若现。
当踏上巨轮甲板的那一刻,希尔兰重重的吁了口气。
他好奇的到处转转,顺手推开了身侧某个房间门。
泽林和船上的几位大副开会到很晚,疲惫的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却惊觉有人。
是个体态纤细的少年,穿着一身纯白绣金边的长袍,坐在房间窗边的椅子上睁大了眼睛看他。
希尔兰有点懊恼,他以为这个房间没有人住的。
打量了来人几眼,试探道:“你是这里的……水手?”
泽林挑挑眉,不置可否。
圣子殿下没有和教廷皇宫以外的人接触过,手足无措了两秒,担心自己被赶下船,抿了抿唇,突发奇想的摘下了自己的纯金脚链。
“这个给你。”他仰起下巴,想装出一副不容推拒的样子,殊不知眼里全是祈求。
“我只在这里待一晚上。”
“好吧。”
泽林揉揉眉心,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不明白自己怎么有这种和小孩子玩过家家的闲心。
见他没拒绝,希尔兰立刻放心了下来,坐在椅子上高兴的晃了晃腿。
“水手,给我讲讲海上的故事吧!”
泽林不懂怎么有人会想要听海的故事。
就像希尔兰在教廷长大一样,他在海上长大。
某条船上的水手在海难的区域打捞东西,勾上来一个还算完好的木箱,打开却发现是个婴儿。
那就是泽林。
他被粗手粗脚的水手抚养长大,七八岁之前甚至没有下过陆地。
但似乎他天生适合过这种生活,他能精准的预判天气与海况,带领船队安全准确的航行,进行利润最大的贸易。
虽然现在年纪还很轻,但已经创造出了巨大的财富。
有无数王国的国王女王争相想要给予他领地与爵位,但泽林一一拒绝。
还是当船长更有意思一些。
泽林的航海经历丰富,讲起故事来引人入胜,希尔兰被吸引住,在下船前还依依不舍的和他挥手
“水手,我明晚还会来的!”
怕他不同意,又把自己另一条纯金脚链也送给了泽林。
本该冰凉的金属沾染上了体温的热度,泽林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手指轻轻摩挲过细细的链条。
拥有无数金银珠宝的泽林船长被一条脚链收买了一个晚上。
巨轮在海边停泊了快一个季度了。
这期间,圣子殿下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去找他的水手朋友,乐此不疲。
有时候泽林有事回来晚了,一开门就会被那道白色的身影冲过来抱住。
“你回来啦!”
希尔兰等久了,笑眼里带了点抱怨:“今天回来的好晚,罚你要讲故事直到我睡着。”
他拉着泽林往里面走,一边笑着说着什么。
身后的人神色柔和,安静的听着,心底某个地方变得分外柔软。
在海洋上漂泊二十年,他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任何固定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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