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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对头面前A变O了(姜乌拉)


其次,关于孤儿院的Omega小孩被院长蒋阳瑞欺负猥/亵是全靠舒羽的一面之词,毕敏方并没有见到实际的情况。
她表示自己最开始因为毕方和孤儿院Omega孩子的原因,非常厌恶蒋阳瑞,甚至想要报/警,是舒羽制止了她,舒羽表示,此事一出必定是巨大的社会舆论,孤儿院的那些尚且年幼的孩子们今后该如何自处,他自己也没有勇气在法庭上指出这些年的过往经历,将伤口撕裂披露给众人。
然后舒羽告诉她蒋阳瑞有心脏病,能唯一终结这个噩梦的,他暗示毕敏方,只有一场合理的“意外。”
毕敏方向警方表示,自己完全是被舒羽引导蒙蔽着带上这条路,甚至她觉得当晚在自己面前飞快就倒下去的蒋阳瑞并无挣扎的痕迹,他不确定那个时候蒋阳瑞是否早已死亡。
蔡雨在长桌的尽头讲述完毕敏方那边的最新情况,桌边的那位大三实习生岳阳成倚坐在座椅上哼笑一声:“你把我当枪使,我就毫不留情的搞死你么?BO恋,感情也这么廉价啊?我还以为这个毕敏方会当个冤大头,痴心不改呢。”
说着话,他状似无意,扫了一眼坐在前方的陈肴言:“师父,你怎么看?”
陈肴言的手指仍旧在拨动电脑的鼠标,视线放在电脑屏幕上,闻声只淡淡道:“我没兴趣对当事人的三观及情感的进行批判和评价。”
岳阳成笑了下,端起面前加冰的美式喝了一口,没再吭声。
毕敏方的供词重新推翻,自然对于舒羽这方也有影响。蒋阳瑞的死亡时间最精准也只能确定在两个小时之内,与舒毕两人紧密相关,已确定系故意谋杀,但蒋阳瑞究竟是怎么死的、死亡的准确时间、谁是主谋,还需要重要的调审。
舒羽的证词并没有大改,仍旧坚持毕敏方主导两人关系,义愤填膺教唆自己构成死者意外死亡并不认可毕敏方的说法。
下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电梯的玻璃厢门透进来大楼剔透干净的灯光,蔡雨站在陈肴言身后,在旁边抱着平板转发文件,抬头时看见陈肴言的视线放在一楼大厅的待客沙发边。
有些干枯瘦弱的年老Omega,并没有坐在黑皮沙发上,而是搭了个手工小板凳缩在那里,微微抬头望着楼上——楼上是各位律师的办公地点。
灯光泛着寂静的凉意,安静的洒在那人身上。
蔡雨叹了口气,轻声询问身前的陈肴言:“陈律,你觉得…目前这个情况,还有可能给毕敏方做无罪辩护吗?”
隔着半个大厅和玻璃,老者的视线乞求又安静。
陈肴言看着电梯的数字变成负数,实事求是的淡淡说:“要等案件审查结果出来,我才知道要如何为毕敏方做辩护。”
电梯轻缓的降落在地下停车场,陈肴言一边迈腿往前走一边对身边跟着的蔡雨说:“你紧跟那边的诉讼文件和材料,最好是找个人守着。这个案子已经拖了有段时间,那边会施压,可能刚出结果第二天就开庭。”
蔡雨点头,靠近陈肴言的车的时候,她被车轮边蹲着的蓝白身影晃了一眼,以为是什么潜伏的贼或是捣乱的,率先越过陈肴言去利索的把对方拎出来。
路沉蹲在车边已经犯困,冷不丁的被陌生人拎起来胳膊,吓了一跳,怒目瞪向靠近自己的人就要抬脚开踹。
却在回转过头的时候,看见了两步之远的陈肴言,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陈肴言,从那天晚上在酒吧外面仓皇的表明心意,他回去之后便沉浸在自尊、自卑、抑郁、愤懑、失落、压抑交替而来的情绪中,但还是想他,想到刚出来期中测试的成绩就以此为借口来守候等待,此时看见他,就感觉心脏凹陷下去的那一块满溢出来酸胀的情绪。
陈肴言示意蔡雨,蔡雨放下捏住路沉的手,询问是否需要送陈肴言回家。
陈肴言摇摇头,自己开车坐进了驾驶座。
见状,路沉也飞快的上了副驾。
他从校服硕大的衣兜里摸出一叠叠法粗糙但分数漂亮的试卷,趁着陈肴言还没有启车先展开给对方看:“陈肴言,我并没有在学校荒诞度日,我在好好学习。”
他紧跟着说:“我想就直接叫你的大名,不想再叫你言言哥。你总觉得我是个小孩,总觉得我说的话不算数,其实你也才比我大…5岁。我也不想叫你陈律师,那样你永远都要把我当成一个当事人的身份。现在我十几岁,你二十岁,所以看起来5岁的年龄差有点大。但等你40岁、50岁,我们就是同龄人,我从现在开始就要和你做同龄人。”
“你不要觉得我什么都不懂,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什么都知道,我一点也不单纯。我现在就希望,你能以正常的、平等的眼光看待我,以一个成熟的Omega身份,我只希望这个。我会用实际行动让你相信的。”
陈肴言把他的几张高分试卷重新叠好交还给他,没对他的那番话作出回应,过往说的已经够多,陈肴言也不想再无数次的重复:“我送你回学校。”
路沉却坐直了身体,带着些微期盼:“今天期中考完放周末,宿舍的门禁是晚上八点,我不想回城外的孤儿院…其实我以为你7点能下班。”
陈肴言偏头看了他一眼:“还没吃晚饭?”
路沉低低的嗯了一声:“还没。陈肴言,我可以去你家睡一晚吗?”
陈肴言看着车前镜打灯变道,一时没吭声,就听见身边人在说话:“我可以保证,我不是故意的。我们学校,高二高三都不放假,地震也只放了那两天。我本来以为,你们收工第一天能准点下班,但我不知道你们是晚上7点才上班。好不容易放假出来一趟,我不见你一面,我不舒服,所以我一口气等到现在。”
“然后我确实有私心,其实我完全可以爬墙翻进宿舍楼,但可能就是天时地利到这里,我就想多和你待一会,不想刚见到你你就把我送回去。”路沉撑着下巴,似是有点低落。
陈肴言却突然出声询问:“你住四楼?”
路沉刚点完头。
陈肴言跟着问:“翻墙?”
路沉居然抿出个笑来,眼睛在黑暗的车里显的亮晶晶的:“那个墙还行,有阳台和很粗的水管,和攀岩那种…差不多。”
红绿灯前,陈肴言停下车:“以后不要翻墙,太危险。”
路沉看前方大学城路牌的标识,心里微动,脸上带笑:“噢,以后都不翻了,我争做最乖的三好学生。”
路沉小步跟在陈肴言身后进了电梯,到达21楼,一层两户的精致小户型搭配两厢电梯,他们刚出电梯,外送员拎着陈肴言点的餐点与他们前后脚出来,那厢电梯里还有两个搬着纸箱的装修工人。
陈肴言签收外卖,那两位工人似是察觉陈肴言住在隔壁的身份,客气笑笑说:“我们8点之后就没有什么大动静,这会把沙发桌子搬进去就下班,不会吵到您的,明天您上班去了我们才会来。”
陈肴言只淡淡点了点头。
那位热情的工人又边进隔壁的门边朝门内吆喝:“郭老板,这个沙发还是…”
陈肴言关上了门,隔绝了走廊和对门的声音。
青少年在ABO分化后,也同时迎来一个飞速的发育期,协同生/殖/器官的发育成熟,视个体素质和性别及生活条件影响,这个发育期有长有短,发育幅度有大有小。
路沉明显因为自己的好斗而拥有相当良好的身体素质,所以他即使有Omega特有的纤瘦,个子却并不低,配上他那张少见的漂亮晃眼的脸,其实对三种性别都相当具有吸引力。
此时,他搅着碗里的虾仁粥,看着餐桌另一边的人,灯光从高处淡淡的笼下来,路沉并不想收敛自己的目光,却又不得不收敛。
所以在陈肴言放下勺子,拿纸巾擦完嘴巴的时候,两个人猝不及防对视的时候,他能感受到自己脸侧升起的高温,这些外在表现让他的心思总是无所遁形。
他呼出口气坚持着,没有撤离,陈肴言的目光却依旧平稳平淡,他问:“路沉,你了解我多少?”
周冽皱着眉顺着邮箱发出今天的第三封邮件,又将视线转回到晦涩的外文和模糊黑白的手术记录中,他单手摩擦着触控板,不成样子的斜倚在病床头上,脖子正偏的有些不舒服,就听见病房的门被随便敲了敲。
郭皓然插兜走进来,脸上挂着点莫测的笑意,深色牛仔裤裤脚沾了点油漆的颜色:“少爷,居然在学习?”
周冽飞快的阖上电脑阻挡伸长脖子的郭皓然:“别瞎看,懂不懂隐私?”
郭皓然哼一声坐在床边:“今天带来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周冽单手将电脑合上搁到自己枕头底下,懒洋洋的:“好的坏消息。”
郭皓然拍了一巴掌周冽没受伤的头:“好消息是装修队很给力,照这两天的工作量,再两三天那房子就能装完。”
周冽嗯了一声。
郭皓然斜瞟了一眼眯着眼睛的周冽:“至于坏消息嘛…你家被偷了?”
周冽眼睛都没睁开:“什么玩意儿?”
郭皓然看好戏似的口吻,一字一顿:“陈肴言,今晚带了个非常帅气年轻的Omega,回家,我亲眼看见的。”
最开始隔着搬运货物的工人,郭皓然看见对门的陈肴言,还在想他和周冽的那档子没有公开的暧昧AA恋现在搞成了对门的近水楼台。然后下一秒,郭皓然就看见离他很近处的纤细瘦弱的男性Omega,看见他们很顺利的进了家门然后关上。
他只看见Omega的侧脸和肩颈,不过那放在陈肴言身上的眼神,实在过于直白热烈,让人一眼就注意到,甚至根本不用想他们可能的其他关系。
然后他就开始替周冽不值,周冽和陈肴言似乎来来往往有两个多月,可能还没能进他的家门,不然也不可能还没出院就急吼吼的定了陈肴言隔壁的房子,然而他还是敌不过人家金屋藏娇的速度。
周冽睁开眼睛,像是真的没听清楚:“什么?你再说一遍?”
郭皓然冷笑一声:“我再说一百遍也是这个意思——我说,陈肴言今天晚上,带Omega回家了!两个人亲亲密密、甜甜蜜蜜、暗潮涌动,一起回的家!回的你对门的陈肴言的家!那房子你还要住进去吗?”

郭皓然话音落下,病房一时极其安静。
他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观察周冽的面部表情,看对方不自觉凌厉的眉目,听见周冽冷冷的重复他的问话:“Omega?年轻帅气?甜甜蜜蜜?”周冽抬起头来盯着他。
郭皓然这段时间来来回回被周冽作的火大,边走过去冰箱翻出点喝的边说:“比你年轻多了!两个人站在一起看起来非常搭对,两个人一直凑很近,感觉…关上门就能亲起来。”
周冽拿起手边的枕头砸向刚转过身来的郭皓然,成功将他手上的冰冻汽水砸掉下去,声音凉凉:“你他妈瞎说什么?还有,你有病吧?将人跟我比?”
郭皓然将枕头捡起来,心里冷笑,想着你不是都为爱献身做0了吗,我当然要把人家的新男友拿来和苦苦纠缠的旧爱你相比,想着想着他的火气就有点压制不住。
郭皓然直接抬起头冷冷的对周冽说:“你他妈才有病!以前在老子们面前看起来要日天日地日空气,擦个火星就要炸!那么多Omega、Beta追着你,你一眼不看!结果你他妈是看上那个鸟都不鸟你的Alpha是吧?就是要上赶着是吧?犯贱是吧!从小到大就跟着人家跑是吧!不是拖着你半残的身体大半夜跟着眼巴巴儿转院,就是急吼吼的撑着拐杖拔了输液管去找人家,再就是像个哈巴狗似的要住到人家旁边去…”
郭皓然话落地其实就后悔了。
他确实不舒服周冽这么上赶着似的追着人家,而陈肴言不仅没个好脸色、没句好话、还是个非常强势的Alpha,甚至对方在和周冽不清不楚的时候就能把Omega领回家,周冽残废了躺病床上都要爬阳台跟着转院,陈肴言也没来看过周冽一次,或是打半个电话。
郭皓然实在是看不下去,也憋不住,替傻缺周冽不爽的很。
况且这次周冽是和陈肴言一起从老教楼挖出来的,陈肴言没受外伤,周冽半边残废,而陈肴言除了那天手术在门口冒了个头等了两分钟,就再没有别的任何表示,甚至问都没有问一句。
周冽是个什么样的人?周冽是个在任何人任何事面前都不会低头的人,他有这个资本有这个气性,所以郭皓然就一直很看不惯他在陈肴言面前的退让和追随。
但他骂出来的话还是狠了、过分了,可能从来没有人这样直直的骂周冽是狗,是陈肴言的狗。
话落随水泼,收不回来,他甚至不想再去看周冽的表情就想走。
但他刚气冲冲的走到门口,出乎意料的,就被床上那人叫住。
挺意外的,郭皓然想,周冽居然没有爆炸打人,甚至还保持着诡异的冷静,叫停了他的脚步。
周冽说:“给我滚回来。”
郭皓然在门口顿了顿,才回头,有点不耐烦:“还有什么事?”
周冽撑着胳膊坐起来,郭皓然才看到他刚刚一直是保持着不太舒服的姿势躺床上的,郭皓然又有点不忍,但没过去扶。
“你他妈的在发什么疯?你觉得我和陈肴言在谈?我在追他?”周冽的眉目间笼绕着凉意,灯光下,他的眉目清晰深刻,似乎终于带上了点成熟男人的冷冽。
郭皓然倚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脸上写着洞悉一切,静静看他编的讽。
周冽偏过头去:“我只能跟你说,我没疯也没跟他谈,从来就没有,我转院搬家是有其他事。”
周冽看见郭皓然脸上的表情就不舒服:“滚吧。”
郭皓然冷笑一声,将门摔的咚咚响。
周冽一个人在医院住了5天,谁也没联系,也不要人来看他,能下地独立走不用挂液体的时候他就自己办理了出院。
郭皓然火气大,但还是给他把事情弄得周周全全的,那边租的房子已经弄好东西都搬进去打扫干净了,周冽人过去就可以直接入住。
周冽在车上收到了某位权威Ome□□科医生的拒绝电话,表示研究过陈肴言的病例状况后,还是推荐进行自然生产。
周冽莫名其妙的也有点烦躁,他很想快速的为陈肴言找到一个安全的、有经验的、有合理方案的医生为他手术,时间一天天的在走,胚胎一直在母体内迅速的发育成长,越往后拖,情感、身体的纽带渐粗,越不是好事。
他想尽快的处理好这件事,就真的和陈肴言离远点,彻底断开。他不想再和对方做些毫无意义的针锋相对,不想再成为陈肴言眼里的笑话和朋友眼里的奇怪卑微的狗。
电梯门到达楼层的提示音清脆,周冽等着门打开,灯光逐渐从逐渐扩大的门缝里洒进来,他从手机页面上抬起头。
已近初冬,窗外寒风凉夜,楼道一时极其安静。
陈肴言穿着长款大衣站在电梯口,两个人自然而然的对视上。
周冽愣了一下,但比对方更快的撤开视线,招呼都没想打,他两步跨出电梯,走到左手边的大门前。
他之前一直在住院,并没有录入指纹,便直接输入密码。
电梯还在往上走,楼层稍高,陈肴言等在原位,毕敏方案的审查结果已经全部出来,过两天就是法院首次开庭审理的时间,他得去公司准备,并且试着最后一次约见毕敏方。
规律的“嘀嘀嘀”声后是“密码正确”的提示音,电梯门再次到达楼层,陈肴言迈步跨进电梯,听见身后门板合闭的响动。
陈肴言再次回到家是凌晨,一路安静无声,寒意侵袭,但出电梯,从没有关严实的对门门缝里传出来的却是突兀明显的动感乐曲和喧嚣吵闹。
酒味、烟味混杂辛辣酸甜,男女声混杂尖叫音乐、玻璃相碰的脆响,陈肴言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痛,他打开自己的房门然后关闭门板。
洗过澡出来,水声消失,房间的墙体地面却在和隔壁的音乐震动相共鸣,与他心脏和头痛的幅度相呼应。
陈肴言带上耳塞将自己融入棉被中,然而节奏撞击拍打还是隔着床体直达他的神经中枢。
他摸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两点。
陈肴言不想再在床上浪费时间,他快速的换好衣服,拿上东西,在手机上预约附近最近的星级酒店。
推开门去,寒冷的风从没有关严实的楼梯窗户直接吹进陈肴言的脖颈,而与此同时,对面留着门缝的门也同时被人打开。
周冽穿着短袖运动裤凌乱着头发出现在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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