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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档案(超欧大思思)


开门后,足以震惊谢隐一辈子的画面冲击着所有人的神经——
一群长相几乎无异的瘦弱男孩蜷缩在一起,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他们穿着一样的白色帽衫,杂乱的垃圾扔得满地都是,几个奄奄一息的甚至睁不开眼睛。
这里,足足有102个“齐器”!
经过心理医生和警员们的安抚,孩子们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们或早或晚被拐卖到杜仕达公司,被齐锡澜收为“养子”,一直被圈养在杜仕达公司三楼。前一阵子不知什么原因,集体转移到了邮轮上。
这些孩子吃不饱,穿不暖,病了也没人给治,数量时增时减,但孩子们明白,但凡被拉出去的,就没有再活着回来的。
一部分孩子还记得自己的家,但大部分孩子已经记不得了。
谢隐问:“那你们都见过齐锡澜吗?”
他们怯生生地回答:“见过,他是叔叔。”
这就够了。
谢隐将人证、物证一一列在女秘书跟前。她皱着眉,一张俏丽地脸上写满了纠结。
终于,面对铁证如山,女秘书供认——这一切,都是齐锡澜指使策划的。他们拐卖男性儿童,充当齐锡澜的养子,实际上是豢养这些孩子作为商品。
杜仕达公司的地下链条非常庞杂,这些孩子有的被卖掉了器官,有的被送去做巫傩祭祀,有的被抽血······
谢隐不明白:“为什么都要打扮成一个样子?”
女秘书:“就是为了躲避法律打击。如果有人发现了跑出来的孩子,就说是齐总的养子,一般人不会在意这个孩子长什么样子的。”
接下来,女秘书说了一句让所有人不寒而栗的画——
而之所以他们都叫做齐器,是因为他们不过是一群活着的器皿,承载着“别人”器官和血液的器皿······
终于,谢隐拿到了对齐锡澜的逮捕令,警队也开始紧锣密鼓地为孩子们寻找家长。
一切,终于结束了。
谢隐拿出手机,拨打秦淮的电话。被对方按掉了。
谢隐知道,秦淮此刻一定在经受着难以言喻的精神煎熬。
他想给秦淮带来一个好消息。
他打开微信,点开那个全黑的头像——
谢隐:秦穆找到了。
仅仅等了一秒,对方就在“正在输入”状态。
这个状态保持了很久,谢隐明白,秦淮一定是过于激动,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最终,屏幕里只出现了轻飘飘的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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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还剩最后一个案子啦!两位男主的感情线也开始收尾啦!感谢大家一路陪伴到这里,很快就要完结了,请大家一定不要养肥!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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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案:不可能的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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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绵密的细雨将路灯的光晕氤氲开, 笼罩在秦淮孤绝又清瘦的身影上。细雨沾湿了他额前的碎发,睫毛顶端挂着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并不刺眼的光华。
他神形是如此的落寞, 倦淡地盯着骨节分明的手指,薄唇轻抿, 一言不发。
面对昏迷的秦穆, 秦淮没有谢隐想象中的哀痛。
谢隐明白,这是秦淮给自己的交代——给他每一个难眠的深夜和付出的痛苦的交代。
谢隐平静地将秦穆如何参与傩舞, 这些孩子们如何获救的故事讲给秦淮。秦淮就这样波澜不惊地听着。
冷风细雨之中,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路灯下的长椅上, 像在诉说着一个横亘了千年的故事。
沉默了很久后,秦淮轻声说了句:“谢谢。”
或许是话说得突然,或许是连日的劳心劳力让身体极大透支, 秦淮的声音听起来丝毫没有精神。
但这两个字,倒是发自内心的。
谢隐干巴巴一笑,算是对秦淮的回复。他不太想面对这个词, 倒不是愧疚于没能把秦穆全须全尾地交给秦淮,只是谢隐总觉得这两个字一出口, 两个人的合作就算是盖棺定论了。
从此以后, 山水再相逢就得待有日了。
谢隐脑子里浮出一个奇怪的年头,他想问问秦淮以后还会有合作吗。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太小家子气, 太黏腻了,谢隐说不出口。
转头想想, 他发现他也无话可说,只能安安静静地坐着。
两个人都在等对方开口结束这场荒谬的雨中静坐, 但谁都不肯开口, 不想去打破此刻的平静。
恍惚间, 电话铃声刺耳地划破夜色的静谧,惊得二人心一咯噔。
是韩易。
“头儿,接到北城区报警。一个三个月大的女婴,失踪了。”
————
女婴名叫许绵绵,出生才三个月零十五天,孩子母亲程翠明是个全职主妇,父亲许家宝是个网络公司文员。
女婴是在今天下午失踪的。据母亲程翠明回忆,她当天带着孩子在家楼下遛弯,突然想上厕所,就将孩子推到了公共厕所里。程翠明关门上厕所,孩子就放在了门口。程翠明全程都能通过厕所隔间门的下缝隙看到婴儿车没有动,孩子也没有哭。
但她从隔间出来,孩子就失踪了。
谢隐示意韩易赶紧调取附近区域的监控录像,韩易说:“这是个老旧小区,没有合围,也没有物业,我们只能寻找附近的公共摄像头。”
谢隐嘱咐:“还有附近商户,看看有没有能照到公共厕所的监控录像。”
和母亲程翠明一起来报案的是孩子的奶奶王招娣。王二女皮肤黝黑,短发,是个典型的乡村老太太形象。
谢隐进门前,还能听见王二女嗓门颇大的声音。谢隐推门进去,她抬眼看见了谢隐眉梢的伤疤,于是做嘬紧了缺牙的嘴,反而不肯开口了。
程翠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度差点晕厥过去。几位女警察轮番安抚她一定能找回孩子,这才略显平静一些。
这些安慰的话听在她耳朵里舒服了,进到谢隐的耳朵里却犹如千斤重担。
三个月的女婴被抱走,无论对方出于任何目的,都存在巨大的生存风险。
这个月龄的孩子,一个小感冒都足以要了命。
谢隐知道,他必须和时间赛跑。
谢隐赶紧签字发协查通告,通知火车站、汽车站、各类公共场所留意女婴的身影。随后便提议赶紧到现场去看一看。
程翠明哭得太厉害了,以至于刚起身,就栽倒了下去。一位女警察眼疾手快,扑上前去扶住了她,但事出紧急,差点撞倒一旁的奶奶王二女。
王二女立刻暴躁起来,对着女警察就是一番谁也听不懂的语言攻击——尽管方言听不懂,但语气足以让所有人明白其中意思。
小女警倒也没在意,毕竟当警察的,心理素质不好早就气死八百回了。反倒是程翠明脸上挂不住,虚弱地对女警察不住道歉。
见程翠明开口,王二女松弛的眼皮一立,火力调转,又冲着程翠明开起战来。
仍以方言为主,中间夹杂着艰涩的普通话。大部分语句都是听不懂的,但仔细辨别,能知道个大概意思——埋怨程翠明无能,连个孩子都能看丢了。
谢隐起初并不打算与一个老人一般见识,但一路上被聒得实在烦躁,烦躁到根本没法安心开车。他只得低声喝了一句:“为什么你们俩来报警?孩子爸爸呢?”
至此,车上出现了短暂又美好的安静。
过了得有一分钟,程翠明才抽泣着说:“他今天去外地出差了,赶不回来。”
王二女又用蹩脚的普通话说起来,大概意思就是儿子许家宝很辛苦,天天都要加班到很晚。如今出差了,他不让程翠明将孩子丢了的事情告诉许家宝,怕他回来的路上不安全。
程翠明全程听着,没有说话,几次张了张嘴,最终又咽了回去。
谢隐偶尔从后视镜中看到车后座上的情形,只觉得这个家庭,粗糙又易碎。
谢隐一行来到程翠明口中的公共厕所,他大约估计了一下这个地点到程翠明家的距离,不到五百米。
谢隐略有不解:“其实离家没多远了,为什么选择上这个公共厕所?”
谢隐话说得尽可能轻柔,不去刺激到丢孩子妈妈的情绪,但在谢隐话音还没落下时,程翠明的情绪就开始有了波动。
哭得红肿的双眼骤然怒睁,她几乎与之前的性格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她散乱的头发晃动着,歇斯底里地对谢隐喊道:“你一个男人,你知道什么!”
谢隐直接被喊傻了。他没想到对方对于这个问题会有这么大的抗拒。
一旁的女警赶紧给谢隐使眼色,谢隐连声道歉——实话说,道歉时说的话带着三分不走心,他更多的是希望对方赶紧冷静下来,把注意力放归救人上来。
但在回到警局后经过女警的科普,谢隐才知道产后女性漏尿问题是多么严峻的问题。那时的谢隐才是真后悔自己问出了这么不该问的问题。至少,也得换个说法。
程翠明情绪发泄过了,哭喊过了,渐渐也平息了下来。
谢隐问道:“你说你在隔间里可以看到婴儿车,全程都没有动过。那你看到有人经过吗?”
程翠明点头:“好像是有。”
谢隐还打算继续问点什么,一旁的王二女却又暴躁起来,叫喊着推了程翠明一把:“什么叫好像!这点事情都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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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翠明如同受惊的野兽一般, 不再在乎什么理智与面子,向婆婆王二女扑了过去。
一个女警在中间拉架,几乎拉不住了。
谢隐没了办法, 他大喝了一声:“再打就都关回局里去!”
二人才逐渐恢复理智,松开了手。
儿媳妇的头发被薅掉了一绺, 婆婆的嘴角被打出了血。谁也没占着便宜。
谢隐让女警帮忙清空了女厕里的人, 他来到程翠明所说的隔间里,关上门。
程翠明家所在的这个片区本就是老街区, 房子虽然都是楼房, 但大都建造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这种一条长走廊串连着许多个单间的筒子楼里并不是每家都有洗手间, 而是每层楼有四个。
楼里的洗手间进出人杂,再加上管道老旧,总会出现漏水或者堵上的情况。
所以这附近的公共厕所就比较多, 但环境也是同样的差,就是传统意义上的旱厕。一行人进去,几乎什么都看不见——连灯都没有, 只能各自打开手机照明。
关上隔间门的瞬间,谢隐感觉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皱着眉头看向地上的坑, 这是有多久没清理了?
谢隐勉强蹲下身,尽量不让自己碰到肮脏的墙壁。从隔间门下面的缝隙确实可以看到外面是否有人走动。但如果是婴儿车, 只能看到轮子部位,这其实有很大的风险隐患。
现如今即便是大城市的商场都很难做到母婴室全覆盖, 在这样一个老旧城区,就更不可能了。
谢隐从隔间出来, 问程翠明:“再仔细回忆一下, 你在上厕所时你‘好像’看到有人经过, 那个人穿了什么样的鞋子?”
程翠明几近精神失常,她抹干眼泪,哽咽地说:“我真不记得了。”
女警试图再询问,谢隐制止了。越逼她只能越紧张,人在没有受到过专业训练的时候,是不会对看过的每一样东西都形成记忆的。这个时候强行引导,只会让记忆扭曲,发生事实的偏离。
举个例子,这个时候如果女警说是不是蓝色的高跟鞋?程翠明就可能马上在脑海里出现蓝色高跟鞋的影像,进而修改记忆,觉得那个人影穿了双蓝色高跟鞋。
实际上,有可能是一双黄色帆布鞋。
谢隐从厕所出来时,队里来了电话。
厕所和程翠明家附近的监控摄像头少得可怜,即便是附近的商户也都没怎么装监控,只找到了零散的四五个点,但没有直对着厕所的。
也是,谁没事安个监控监控厕所呢?
通过零星几个监控点的录像,队里分析了一波,在当时的时间段里,没有人抱着孩子离开这一区域。但这个分析结论不足以说明什么,因为覆盖面不全,且无法排除乘车、将孩子装进包里等情况。
也就是说,监控几乎不能提供任何有用价值。
另外车站等公共交通运输点均已收到通知,正在加大排查力度。
但谢隐知道,这么小一个孩子,随便藏匿在任何一个地点都可以。拉网排查的意义非常小。
现在的问题是,他该怎么办?
谢隐从厕所出来,看了一下附近的地形。老城区依水而建,东西南北砍得并不明显,房子也错落无序。
道路盘亘复杂,走出不到二十米就见不到踪影了。别说已经不知道孩子被抱到哪去了,就是还逗留在此,搜查起来都难上加难。
但万事皆有利弊。这种地形复杂的老城区想要精准地赶在一位女士上厕所的时候偷走一个孩子,这也是很有难度的事情。
谢隐问道:“你每天的生活轨迹比较固定吗?啊,我是指几点到几点会固定遛娃。几点到几点和朋友见面聊天之类的。”
程翠明苦涩一笑:“我每天上午九点多带孩子出来,十点四十回家。下午两点再带孩子出来,下午四点半回家。”
跟上班差不多啊,这么规律!如此看来,程翠明的行踪可能被犯罪嫌疑人掌握后,对方对她进行跟踪。
在跟踪过程中,恰好程翠明进入厕所,对方快速将孩子抱走。
如此一来,犯罪嫌疑人近期一定是经常活动在这一带的,甚至可能是程翠明相熟悉的人。
谢隐继续追问:“你出来溜娃,每次都是自己,还是有结伴的人?比如说其他宝妈?”
程翠明说到这,干裂的嘴巴张合了几下,半晌才说出来:“就我自己,没有别人。”
程翠明说这话的时候,略显犹豫,细微的表情放在警察眼里,就是无限放大的。谢隐对于程翠明的回答存疑。但谢隐鉴于王二女在场,谢隐觉得很难再问出有价值的线索,于是提议让二人带他去家里看看。
一边走,他一边给凌星发信息,让他把找到的几个监控点前三四天的监控也都看一看,有没有重复出现的徘徊人影。
程翠明家在筒子楼的五楼最深处,一进屋,东边的朝阳已然有了破茧而出的气势,天边泛起红色的光晕。
一行人就这么折腾了个通宵。
房子是个四十多米大开间,家装与楼房的年龄相符,颇有些上个世纪的复古味道。谢隐进门时看见的电风扇正是他小的时候在外公家用的那一款。
拥挤的房间里摆着一大一小两张床,床铺没收拾,但其他地方还算干净。
床头放着一张结婚照,谢隐看着结婚照上的二人,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都没仔细看过程翠明那张哭得花里胡哨的脸。
“你和你爱人多大岁数?”谢隐突然问。
“我19,我老公20。”程翠明回答得干脆,从她的语气里,一丁点都没听出有什么问题。
但这俩人明显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谢隐当然不是来查户口的,但听程翠明这么一说,便也对这个家庭有了初步的判断。
经过程翠明的简单介绍,基本印证了谢隐的猜测。
程翠明与丈夫许家宝是同村,二人经人介绍相亲,之后快速成婚。许家宝前有四个姐姐,程翠明后又一个弟弟。四个姐姐攒够了7万块钱促成了这桩婚事,又将这七万块钱转移给了程翠明的弟弟。
二人婚后来到A城打工,许家宝先是做过销售和客服,后来嫌活累,就去做了文员——到底是什么类型的文员,什么公司,程翠明一概不知。程翠明在一家美容院里做过学徒,但还没等成为正式工,便怀孕辞职了,之后一直全职在家。
谢隐看了眼表:“你爱人还没赶回来?”
王二女赶忙抢话道:“他工作忙,我没敢告诉他孩子丢了,所以他回来得慢一些。”
谢隐没说话,他突然看到被一堆尿布覆盖着,几乎看不出本形的婴儿车,问道:“你当天推着孩子出去,就是这个婴儿车吗?”
程翠明点头道:“是,就是这个。”
一旁跟来的痕检科女警韩冰韵听完了几乎跳了起来,赶紧伸手去拿掉湿漉漉的尿布。
一边拿一边急切地说:“这上面有可能有抱走孩子人的指纹啊!”
谢隐看着还在滴水的尿布,回忆了一下程翠明说的孩子丢失时间和报案时间,中间有四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差。
一种怪异的感觉升腾而来,谢隐疑惑地问道:“孩子丢了,你不去报案,回家先洗了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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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翠明点头:“对, 我洗的。”
韩冰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你孩子丢了你不去报警,回家把尿布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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