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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重生后全员火葬场(会飞的茄子)


楼鹤忙笑着拱手:“多谢老兄,下次赚足了工钱,定请老兄喝酒。”
“好说好说。”
楼鹤转身,脸上挂着的笑容褪去,瞬间融入来往的人流消失不见。
暗处,乔装打扮的两个西北军将士有些无奈。
这楼公子身法也太神乎了些,从望泗城到王城一月有余,这已经是第九次将人跟丢。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把今天的情况传信给将军,再分头找人吧。”
楼鹤年少时游历江南,曾与江南最大的戏班班主做了一段时间的学徒,后来在江南呆腻了,临走前班主还颇为不舍,多次赞叹他天赋卓绝。
后一人一马慢悠悠来了北蛮,便又顺便学了北蛮话。
除了喜欢陆雪拥一事,他的一生实在顺风顺水,鲜有挫折。
凭借着庆云班主从未见过的中原戏法,楼鹤顺利留了下来,并于三日后进宫。
但还未等到入宫那日,他便在戏班外瞧见左顾右盼明显在找人的江上柳。
楼鹤眼神微寒,无声无息接近,将人扯进了一旁的暗巷中。
“江上柳,你还敢光明正大的活着?”当初诏狱被劫囚,他自是亦派了人去寻找,最终还是无功而返。
江上柳垂眼看着抵在自己脖颈处的匕首,眼中划过厌恶。
他只是从袖中摸出令牌,淡声道:“罪臣楼鹤听旨。”
那是如圣亲临的令牌。
楼鹤面色微变,收回匕首双膝跪地。
“明日入宫,如若见到皇后殿下,务必找到机会与他独处,取得最新的消息。”
在得知耶律重光广招戏班时,应我闻便知道是陆雪拥给出的信号。
毕竟陆雪拥可是从不喜欢卖弄玄虚的游戏,他知道,耶律重光必然也知道。
所以只能是陆雪拥破天荒主动开口说自己想看,耶律重光才会去做。
“臣接旨。”楼鹤沉声道。
他站起身,对于江上柳突如其来的变化有些错愕。
陆雪拥与应我闻怎会容许这个人跟在身旁?
楼鹤蓦地想到什么,“你不是江上柳。”
江上柳唇角微扯,“不,我才是江上柳。”
他的眉目不温柔也不锐利,平淡如水,配上那副隽秀的面容,只叫人觉着恰如其分。
“若非你抢了先混入戏班,奉命潜入王宫的人本来是我,你本不配再出现在他面前。”江上柳将令牌放入袖中,斜睨了他一眼,眼神种充满了敌意。
楼鹤无声攥紧了手,无法辩驳。
可内心又不自觉生出卑劣的欣喜,还能在见到那个人,真好啊。
命运终是可怜了他一回。
王宫,朝阳殿。
“贵君,王上已经在殿外跪了两个时辰了,还是不见么?”
宫人端着一盆温水,垂眼看着盆中根根如玉的手指,不禁赞叹。
谢贵君这样的人物,真真与天上的神仙无甚差别,难怪王上看得这样紧。
“他若是欲求不满,便去后宫,多的是人等着他赐下恩宠。”陆雪拥洗干净手上残存的血迹,继而扯过侍女递来的帕子,漫不经心地擦拭着一旁倚靠在桌角的除夕剑。
剑身上,血迹已干。
宫人闻言,霎时出了一身冷汗。
今日王上许是情难自控,欲与谢贵君共赴巫山,谁知却被一剑捅穿了腰腹。
甚至连医官都顾不得传唤,在朝阳殿外带着伤整整跪了两个时辰,却依旧不能打动这位冷美人的心。
这时,周公公堆着笑走了进来,“贵君,先前找来的戏班子已经在潮汐亭候着了,您现在可有兴致移驾?”
陆雪拥眸光微顿,收除夕剑入鞘,“劳烦公公带路。”
“诶,贵君言重,还请随奴才来。”
陆雪拥走出寝殿,便瞧见应不识跪在庭院中,眼巴巴地望着他。
他无动于衷收回视线,谁知这人也是个没脸没皮的,好不容易见他出来,一路连滚带爬过来攥住他的衣摆。
“我真知错了,我只是一时情难自已,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我会好好听话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面具后幽蓝的眼睛无声哀求。
只可惜他不知,终是邯郸学步,东施效颦。
除应我闻以外的人,在陆雪拥眼中皆是死缠烂打,只会让他厌恶。
哪怕这个男人与应我闻长得一模一样也无用。
但现在还不能让应不识看出来。
“那就跪到我回来为止罢。”
陆雪拥冷冷抛下一句话,扯开自己的衣摆,转身离了朝阳点殿。
潮汐亭并不远,他刚在主位上落座,便捕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
免费番外(现代ABO)
陆雪拥因为不喜热闹,在校外租了一套公寓用来读研。
立夏这日,陆惊春给他寄来了一个包裹,说是大学毕业的礼物。
他打开门,一个一米高,一米五长的纸箱正安静地放在门口。
“这可是我挑了很久才挑中的哦,快打开看看吧。”
手机里传来陆惊春俏皮的声音。
这么大的箱子,实在不好放进他的单人公寓里,陆雪拥打算先打开,再把里面的东西搬进去。
谁知他刚划开封条,一个高大的黑影猛地从里面窜出,陆雪拥避闪不及,被黑影压在了地板上。
好在公寓里铺了地毯,也不算痛。
“汪汪!”【老婆!】
陆雪拥抬眼,一只成年獒犬正趴在他身上,吐着舌头亮晶晶地看着他。
一旁摔落在地的手机里,陆惊春还在说话,“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超级酷!我和你说啊,像你这种独居的omega,就得养一头又凶又听话的狗,尤其你们大学城附近总有些无所事事的低等Alpha到处游荡……”
陆雪拥抬手推拒獒犬过于热情的舔舐,无奈打断她:“你给他打狂犬疫苗了吗?”
“啊,我给忘了,反正你们开学还有几天,有空去给他打一个就好。”说着陆惊春又想起什么,提醒道:“绝育就不用做了哈。”
“为什么?既然要长期养在家里,还是做了绝育比较好。”陆雪拥面无表情道,“姐你知道的,我有洁癖。”
陆惊春:“……呃,咳咳,那个,其实这狗挺乖的其实不用做也没什么……”
陆雪拥拧眉道:“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怎么可能!你要做绝育就做的,唉,我也只是听说做了绝育狗狗就没有那么精神了,怪可怜的。”
“安静点才好。”
陆雪拥挂断电话,从箱子里找到狗链,蹲下身给獒犬系上。
这獒犬看着凶,倒是和陆惊春说的一样,很乖,还知道抬头方便他系牢。
“汪!”【嘻嘻老婆给我系狗链子了,我就是老婆的小狗了!】
獒犬歪着头,唇角勾起的弧度像是在笑,陆雪拥见它听话,便抬手摸了摸它的头,温声道:“下午带你去做绝育,以后都要乖一点。”
獒犬方才还不停摇晃的尾巴忽而停滞。
陆雪拥面露狐疑:“你能听懂?”
“汪汪!”獒犬的尾巴又欢快地摇晃起来。
等到下午五点,太阳不是太灼热时,陆雪拥便牵着狗出了门。
只是这獒犬在家里的时候分明还活泼好动得很,他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出了门却如何拽着狗绳都不肯走。
陆雪拥冷下脸,阳光晒在他白皙的脸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汗。
他将手中的狗绳丢在地上,转身就走。
“汪汪……”
獒犬预感自己要被抛弃,连忙咬住狗绳另一端跑上前去,喉间发出委屈的呜咽。
(未完待续)

陆雪拥没想到入宫的会是本该在边疆流放的楼鹤。
也没想到,不过短短几月,那双令人赞叹的桃花眼已经失了灵气,如同蒙了沙尘,让他险些没认出来。
他不动声色收回目光,沉默地扮演着一个眼盲的琴师。
亭中却无人敢取笑他分明是个瞎子却还要让大王劳师动众请什么戏班子,毕竟朝阳殿外喜怒无常的男人还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
宫中从不缺宠妃,却从未有过宠爱能够凌驾于王权之上的贵君,甚至再过不了多久这位异族的琴师便要成为北蛮的王后。
一个瞎子,还是中原人,多么荒谬。
“贵君,下面这个戏法还需您与我一起完成。”
两旁的侍从想起王上的嘱托,便想上前将人拦住,但见陆雪拥罕见地有些兴致,又默默停在了原地。
王上不高兴不打紧,贵君不高兴才是真的找死。
楼鹤手里拎着戏布,在他身旁跪下,抬手示意桌案上空着的漆盘,“还请贵君随意将一件自己的东西放在这上面。”
陆雪拥微微侧头,“为何非得是我的?”
楼鹤忙谄笑着,将那市井气学了个十成十,“贵君莫恼,因为下面的戏法简单却又玄乎,为了让贵君满意,只有您自己熟悉的东西被动了手脚,您才能分出来不是?”
这厢陆雪拥尚未开口,一旁的大宫女便终于忍不住劝道:“贵君,瞧他能耍出什么戏法,您的东西岂是这些贱民能染指的?”
他抽簪子的动作一顿,淡声道:“你是在替耶律重光警告我么?”
大宫女霎时面色惨白,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奴婢失言,贵君恕罪!”
“出去。”陆雪拥冷冷道。
宫女如蒙大赦,忙磕头谢恩,狼狈地走出了潮汐亭。
亭内的气氛凝滞,就连跪在台阶下方待命的庆云戏班众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这贵君瞧着分明比菩萨还要仙上几分,怎冷得这般不近人情?
陆雪拥从不会在意旁人如何想,他本因为几个时辰前应不识情难自控竟想强占了他而恼火,此刻自是没有什么好脾气。
楼鹤瞧出他心情不佳,心也不自主地沉下来,只当耶律重光脾气暴躁又掌控欲太强,雪拥怕是吃了不少苦。
应我闻便罢了,蛮夷之人向来粗鄙,怎配沾染那样干净的明月?!
他无声攥紧了深红的戏布,心中沉寂许久的杀意血气开始苏醒。
“开始吧。”陆雪拥从袖中抽出一支白玉簪放入漆盘中。
这支簪子正是应我闻所赠,只是那日摔在地上成了两半,后来他命人用金环重新拼接,却没在用来束发。
楼鹤瞧见了这簪子,却不禁愣怔一瞬。
这与应我闻准备让他偷梁换柱窃取消息的簪子一模一样,他本想着雪拥也未必就会将消息藏在簪子里,时刻准备随即应变。
然而帝后之间不只是传言的心有灵犀,既让他惊讶,更让他心头苦涩弥漫,呼吸亦沉闷不已。
曾几何时,雪拥与他,与顾饮冰,偶尔也能心意相通。
如今这种心有灵犀只是应我闻的专属,终是回不去了。
“贵君您瞧好。”
楼鹤很快收敛住情绪,将红布盖在漆盘上,掌心悬空,那红布中间竟也跟着漂浮起来。
几息后,他重新掀开红布,那簪子已没了踪影。
周遭静默了片刻后,楼鹤干笑道:“贵君?”
陆雪拥忍着不耐提醒他,“你觉得我能看到么?”
“咳……草民将您的簪子变没了。”
“嗯,变回来吧。”他淡淡道。
分明要看戏班子的是他,到头来敷衍了事的亦是他。
楼鹤使了个障眼法,将准备好的新玉簪放入漆盘,再扯掉红布,“贵君,簪子回来了。”
“嗯。”陆雪拥将簪子拿起,指腹摩挲着光滑无暇的簪身,几不可查的停顿一下。
他想起,白玉簪多为文人雅客闺阁小姐青睐,但白玉易碎,起初他并不喜欢。
应我闻知晓后,只是笑着说,“碎了便碎了,我的心肝是紫微星,便是摔碎一支簪子,那也是碎碎平安,多好的寓意?”
陆雪拥自是不信他的花言巧语,于是男人便无奈哄道:“若是碎了,我定能再雕出一支一样的,你摔碎一支,我就再雕一支,这般岂不是便能‘碎碎’常相见了?”
后来,他便一直用这支簪子束发。
他从未想过他们还会有离别,也从未想过白玉簪会碎,分明已经那样小心珍视。
陆雪拥顿时没了逢场作戏的兴致。
楼鹤虽是奉命入宫,私心还想多看他几眼。
但他显然并不想看见楼鹤这张让他回忆前世苦痛的脸。
“就到这里吧。”陆雪拥站起身,并不给楼鹤挽留的余地,朝来时的路走回去。
身旁名为侍候实为眼线的周公公忙堆着笑跟在他后头,“不知贵君对这庆云戏班的戏法感觉如何啊?王上说了,若是能讨得贵君您的好,便有赏赐,若是不能……”
陆雪拥道:“赏吧。”反正花的也不是他与应我闻的钱。
“诶,老奴遵旨。”
陆雪拥回到朝阳殿时,那道身影依旧跪在殿外。
他走近,应不识闻见脚步声,倏然回头,眼巴巴地望着他。
“你回来了?戏法看得可还开心?”
他不自觉皱眉。
这般可怜讨好的模样,与应我闻往日的习惯别无二致,他分明知晓应我闻才是应不识按照自己的性子临摹成的角色,可他就是不讲道理地觉得应不识在模仿。
于是语气便又冷了三分,“再开心,瞧见你便也白搭。”
应不识小心翼翼拽住他的衣摆,“你方才说了,跪到你回来,你便不生气了。”
陆雪拥面色稍霁,好歹没忘了如今在应不识眼里,他还是被种了血蛊的未清醒状态。
他偏头吩咐道:“去准备晚膳吧。”
身后的宫人应声退了下去。
应不识松了口气,站起身跟在他身后往里面走。
分明这北蛮皇宫尽在男人的掌握中,可在生气的陆雪拥面前却始终带着几分局促。
晚膳还需等上半个时辰,陆雪拥无事,便随意在临窗的矮塌上坐下,翻看昨夜未看完的游记。
他喜静,殿中除了应不识,宫人都知晓他的习性,默默在殿外候命。
四下无人,应不识终是按捺不住开口:“陆小雪……为何自从来了北蛮,你都不愿再与我亲近?”
他自是不知,每一次他顶替应我闻,陆雪拥对他的厌恶便增加一分。
“你也说了,这是北蛮,你可以放着大梁江山不管,我为何不能不愿与你亲近?”陆雪拥头也不抬,敷衍道。
“……”一阵衣物摩挲的声响后,男人蹲在了他身旁。
“陆小雪,再等等好不好?等我——”
陆雪拥打断他,真假参半道:“你以前,从不会让我等。”
应不识哑然。
这时,殿外亦传来宫人的禀报,“贵君,是否要现在传膳?”
“传吧。”陆雪拥起身绕过他朝外走去。
擦过鼻尖的香气浅淡勾人,却又冰冷。
用膳时,陆雪拥用一杯酒打破了沉默。
“喝了它,今日便原谅你。”
应不识为他夹菜的手一顿。
陆雪拥隐隐有些不耐,“不喝便罢了。”
应不识按住他捏着酒杯的手,眸中是陆雪拥看不懂的深意,“你亲自喂的酒,便是剧毒,我亦会心甘情愿地喝下去。”
陆雪拥眼睫微颤,终究还是看着男人喝下了那杯酒。
酒中掺的东西,是鬼医交给他的,与血蛊异曲同工,他本不想冒险急着用,但是应不识突然失控,实在令他难以忍受。
这个时代对男子格外偏爱,将滥情薄情说成风流,喜新厌旧说成多情,陆雪拥读了这么多年书,学了那么多君子六艺,却从未见过任何一本书教导过,男子也该洁身自好,也该对伴侣忠贞不二。
甚至太过忠贞,在旁人眼里便是惧内的废物。
他既是男子,本不该如此抗拒应不识的接近,哪怕是意外一夜风流,亦可以当做身不由己,这样甚至更能降低对方的怀疑。
但是陆雪拥不愿,甚至厌恶。
他的外祖与父亲,此生都只有祖母与母亲一人白首,是以他始终认为,若认定一份感情,便该从一而终,从身到心,不为外物所偏移。
他太倔强,不愿妥协,父亲说他迟早有一日会吃苦,可经历前世诸多苦难,他却依旧不肯为世俗偏见让步。
于是他遇见了同样倔强的应我闻。
陆雪拥看着神色恍惚的男人,眼神逐渐冰冷。
“……陆小雪?”应不识道,“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陆雪拥估摸着药力已经生效,直接问道:“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利用管理员权限登录。”应不识沉默片刻,低声说着,抬手露出腕间半透明的手环。
分明在此之前,陆雪拥都从未见过。
他抓住男人的手腕,冷冷地盯着那一圈淡蓝色的光芒:“那又该如何离开?”
应不识顿了顿,道:“……登录角色死亡,被系统逼退。”

登录角色死亡,也就是说,他必须杀了应不识,才能让对方消失。
应不识若活着,他的小狗怕是此生都不会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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