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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渊小狗喂养指南(昭昭宵宵)


月光幽冷,山林静谧,他走到一棵树下挖了两口土,满足地叹息一声,亮出鸟爪正待大喝特喝,忽然听到什么动静,四面无风,不远处的灌木却突然簌簌地发了声响。
他霎时警觉起来,吞下爪上那口土,眯起眼,蹑手蹑脚地走近。
这处林子分隔了两军,此刻难保不会碰到人修,冀雁默默顺了口气,刚饮下甘霖,他如今已不再口干舌燥,休战半日,灵力也回复了少许,此刻无论打战骂战他都不会落于下风。
思及此,冀雁双翅大开,鸟爪聚灵,猛地上前吼叫着拨开了灌木,正待一爪击上去,看清其后的人时却又猛然一顿。
是昨日那魔侍,衣衫乱着,发丝也胡乱飘垂,冀雁咽了咽口水,都说尊主的魔侍娇俏,今日军中更是议论了好久,甚至不久前还……此刻在这森冷的林中碰见,倾洒的淡金月光下,那处未掩的领口微微敞着,美人神情慌张,长睫轻颤,果真引人遐想。
她显然吓坏了,栽坐到地上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看着冲到眼前的鸟人,冀雁收起鸟爪,正待说什么,那魔侍好像认出了他,惊慌转变为惊喜,轻声道:“将军!”
冀雁愣了愣,“你声音怎么了?”
魔侍半支起身,边扭扭捏捏朝他伸出手,边垂眸,夹着嗓子道:“将军勿怪,尊主生猛得很,人家实在受不住,这才……如今只得用这样的声音与将军讲话,将军不会怪我吧?”
美人颊边悄然浮上一丝绯红,透过轻垂的眼睫望向他,伸出手来等人牵,冀雁呼吸渐重,觉得刚喝过土的嗓子都变得干燥起来。
魔侍似乎等得急了,声音又柔了几分,手动了动,催他,“将军~”
背在身后的翅膀尖儿冒起红,冀雁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握上魔侍的手,用力把人拉了一半又猛地意识到什么,松手退后一步道:“不行!”
宋映瑄不察,向后一屁股摔坐到地上,哎呦一声捂着屁股道:“你有病……将军这是做什么?人家都被你摔坏了……”
冀雁翅膀猛扇几下,绕着灌木来回走动,自语道:“你是尊主的人,不行,我知道我也是你们情-趣的一部分,尊主此刻必定在某处藏着,虽然不知他何时有了这种爱好……但是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他一连说了好几个不行,扑闪着双翼原地转圈,翅膀抖动得愈发厉害,魔侍自行站起身,向前一步走到他面前,说:“将军……”
“你别过来!”
冀雁喘着粗气瞪向他,竟连脸都憋红了,愤声道:“本将军不管你是哪族,也不管你长得多俏,今夜就当我们没见过,背着尊主干这些……白日的事本将军也不追究你,别把我们尊主当软柿子,也……也不许再往他头顶放叶!”
这鸟扇着翅膀一蹦三尺远,宋映瑄差点没憋住笑,长袖一甩他,佯作羞恼道:“将军哪里话!我不过仰慕将军英姿,想与你认识认识,怎么就说成那样了?将军既无意,为何今夜还来赴我的约?”
“什么?”冀雁疑惑,“谁赴约了,我就出来喝口……不对!你……你这么近干嘛?你别过来啊,别碰我!也别摸翅膀!别摸!别摸!手拿开!”
冀雁一时收不回翅膀,只能徒劳躲闪着阻止魔侍向前,突然他感觉双翅一僵,凉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冀雁,你好大的胆子。”
冀雁毫不停顿,回身一跪,闭眼道:“属下没胆子,属下什么也不知道!”
那声音冷哼一声,“本尊的魔侍,喜欢么?”
“不喜欢!”冀雁眼闭得更紧,翅膀抖动着,尖喙都不受控地长了出来,他正要再解释几句,忽觉嘴上一紧,刚长出的喙被紧紧捏在了两指间。
难以想象尊主会以什么姿态来捏鸟嘴,他犹豫片刻,缓缓睁开了眼,猝不及防对上两只外凸的大黑眼珠,他全身一颤,张不了嘴,只得瞪大鸟眼,几乎从嗓子里飚出来一句,“恁蝶!”
巨翼蝶假装尊主吓鸟成功,拖着翅膀绕着强壮的鸟将军打转,不时拿翼尖跟他碰上一碰,冀雁抱膝坐在树下,大翅膀把自己整个裹了起来,他还有些惊魂未定,透过翅膀闷声问道:“你不是跟着老尊主吗?修界如今打不到老家,你出来干嘛?”
巨翼蝶幽幽开口,“尊主传信,你跟你的兵胆敢觊觎他最宠爱的魔侍,连夜召我过来,说战场也不用上了,要抓你去老尊主跟前领罪。”他双翼扑扇着,猛地覆上冀雁紧闭的翅膀,狞笑着收力,“走一趟吧,冀将……啊!你松爪!松爪!别拽恁蝶的须须!别拽!”
冀雁突然起身,探爪拽着触须把巨翼蝶拎了起来,那触须异常强韧,这样都没被拽断,巨翼蝶疼得龇牙咧嘴,黑眼珠瞪向一旁的魔侍,“你还看!还不过来帮忙!啊!”冀雁猛地打了他一巴掌,凶恶道:“不准对尊主的爱侍大吼大叫。”
“我……啊!”连着被打了好几个巴掌,巨翼蝶挣脱不开,在鸟爪下崩溃大喊,“敢打恁蝶!冀雁,你给我等着……啊!你……啊!啊!!!”
尊主的爱侍接过旁边鸟兵递来的吃食,坐在不远处津津有味地看鸟揍虫子,随口道:“你们将军跟这位蝶兄关系不错啊。”
众鸟连连称是,副将立在旁边扑着翅膀给她扇风,又把果盘往前递了递,狗腿道:“可不是吗,都是从小跟老尊主练出来的,恁蝶将军那可是我们尊主身边的大红魔,几个族群里唯一跟他到大的,就连强壮如我们将军都没能在尊主爪下待到五十岁,能把他请来,您……”副将观察了一下四周,压低嗓音,凑到她耳边道,“恐怕不只是陪我们尊主这样这样的关系吧?”
魔侍疑惑地偏头看他,“哪样哪样?”
副将没办法描述,一脸我懂的表情,重复道:“就这样这样。”
魔侍更迷茫了,“到底哪样哪样?”
“哎呀!就是你们昨夜……昨夜……”副将急了,又不敢跟这位身份不一般的魔侍说什么粗鄙之词,憋了半晌,急得后面的兵也跟着翅膀乱扇,有鸟兵忍不住了,猛地提高嗓音吼道,“就是你们昨夜把床弄塌那样!”
话音未落,忽有一阵快风袭来,一众鸟兵全大扑着翅膀被吹摔到了地上,不由亮喙口吐芬芳之言,一时叽喳声四起,不等抱怨几句,便见玄袍一闪,有人立到了魔侍正坐着的椅前。
副将端果盘的爪抖了起来,魔侍贴心地从他手里接过盘,指指后面,示意他也可以张着翅膀扑过去装死了。
季如骁没管后面突然安静的大鸟们,冷淡瞥了眼还黏在椅子上的魔侍,“滚开。”
魔侍垂眼,却端着盘不愿让开位置,咽下嘴里果肉,轻嗔道:“尊主明察呀,人家才是受欺负的那个,你这么多强壮的兵,可吓坏我了。是他们非要过来与我闲聊的,还……”长睫轻颤了一下,魔侍抬眼,捏住尊主衣袖,红艳艳的眼底是一闪而过的笑意,语气却怯懦,软声道,“还知道咱们昨夜塌床的事,人家都羞死了。”语毕,还极度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了尊主华贵的衣袖。
季如骁僵着脸看他扭捏地拿别人袖子擦嘴,反手掐起他的脸问:“床为什么塌,你不清楚?”
魔侍更羞了,娇嗔着猛拽了把他的袖子,“尊主讨厌~~~”
恁蝶还在被冀雁殴打,没人给魔侍配音,宋映瑄有些忘形,忍笑夹着嗓子惹魔头黑脸。
身后一众鸟兵不敢出声,大翅膀互相盖着把旁边的兄弟藏起来,前方打情骂俏愈发不避人,尊主都兽性大发把那魔侍拽起来按腿上疼爱了,听那魔侍比恁蝶将军还厉害的惨叫哀嚎,有鸟实在忍不住,尖喙戳戳前面兄弟的屁股,问:“你说她声音怎么越来越怪了?”
副将捂着被啄的屁股,恶狠狠朝他鸟脑袋上扇了一翅膀,“哑了呗,蠢货!”
众鸟恍然大悟。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绝望的媒婆2.0,我想想床为什么塌,抬头看了看文名,那就惊险[爱心]刺激[火辣]人狗♂大战,这就去编(挽袖子)

宋映瑄稍微有些理解何为他那些仙友嘴里“恬不知耻”的魔兽了。
到底是禽兽,众目睽睽之下这样拉扯,那群鸟兵还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他攥住魔头掐他腿肉的手,坐在他腿上,手捏住了他的后颈,微微收力使他抬头,垂眸看着那魔头故作正经的眼,笑了一声,“你这大狗脸皮倒是厚,本君昨夜想揽你一下如何也不让,如今却逼着我跟你在外面丢人,美名都是这么跟人演出来的?”
魔头缓慢勾了下唇,抱他的手化成狼爪,爪尖勾绕着挑上了他腰间轻纱。他略微仰起脑袋,跟坐在身上的人对视,蓝眸涌动着诡谲的魔气,从臂爪开始,躯干变得愈发强壮,隐隐暴起了危险的青筋。
宋映瑄没出声,这个角度能够看到他兽化的狼牙正在缓慢长出,泛着冷光的齿尖掩在薄唇下,而变得宽大的狼爪正不紧不慢地扯着他外衣上的纱带。
挺软乎的。
半兽化的魔头倒也有那么点风味,原先太像人的那张脸俊且俏,尤其是那双蓝眼睛,生得太灵,带着股人族都少见的纯净,是以宋映瑄一见就觉得他是个好魔,又因强装出的那股冷劲显得整个人更清凉了,宋映瑄看着心里舒坦,百年了,终于碰上一个,他就想交这样的朋友。
接触过才发现也不算什么君子,毕竟是魔兽,再清正那也含了几分野性,宋映瑄昨夜误会他是长辈,大石后的亲密没顾上多看两眼,从外面回到营帐都还有些可惜。
魔兽真好啊。
魔头在旁边正色跟他讲计划,问他要不要一起干时,他倚在桌旁想整整一天没见的崽崽。多可惜,他没想到小狗会自己跑,他不该睡那么沉,昨夜就该把它缠在身边,也不用多,拴住一只毛绒小爪子它就哪也去不了了。
他就想跟小狗交个朋友,但那崽子太小了,他跟人家得是忘年交,那有什么,这俊魔头也一把年纪了,横竖都是忘年交,恰好他交个小的,再交个老的,来趟魔渊交到两个毛绒好朋友,他还赚了。
这人走神走得太明显,季如骁突然住嘴,冷着脸凑到他面前,他不动,又拿个果在他跟前晃了晃,他还不动,确认他的确没在听,魔尊大人直起身,拿着果缓缓后退到了门边。
被大果重重砸到脑袋,宋映瑄猛然回神,伴着耳边一声凶恶的狼吼,直对上一个冲来的血盆大口。
季如骁心中暗自得意,终于找到机会用原形吓这人修一吓,让他日后在自己面前知道恭敬二字该怎么写!
被揽着脖子摔到榻上的时候魔狼是抗拒的,这人修疯了!倒的确被吓得大吼了一声,吼完就疯了,红眸跃动着兴奋的光,缓慢走近,嘿嘿笑着就朝他耳朵伸出了手。
有病!魔狼嗷一声拍开他的手,更凶地怒嚎了一声,魔侍咽了咽口水,眼瞳中染过的红晕散开,愈发狂热地盯着他,两只手难耐地贴到一起,搓了搓。
……变态!
魔尊大人难得真切地感到了害怕,魔狼警惕地避开他的手爪,一步步朝门边退,不等化回人身,身上挂满轻纱的漂亮魔侍就大笑着朝他冲了过来,魔狼向一旁闪躲,他再往一旁追,直逼得季如骁无暇化回人形,被迫窝在人怀里飞身上了榻。
绒软肚皮上横了条有力的手臂,熟悉的屈辱上涌,魔狼呼吸急促起来,崽子便罢,他如此巨大威猛的原身怎么能……“嗷!”
又亲耳朵!又亲耳朵!还摸肚皮!变态!自己原身不知比他大了多少,区区一个人修!
这人修还怪有力气的,魔狼被他揽在怀里揉着毛,气得肚皮不住抖,四爪都不知该怎么摆了,还敢乱团脖颈的毛,掌心顺着脑袋揉弄,压塌了高竖的绒耳,再捏捏缓慢立回来的耳尖,手顺着撸过背上软乎乎的灰白绒毛,流连一阵,顺从本心地握上了某条胡乱蹭着腿的绒尾。
险些沉迷在这狡猾手段里的魔狼打了个激灵霎时清醒,他凶狠抬眼,猛地拿脑袋拱了下眼白都被晕红的人修,“眼珠掉色了,松开!”
刚才太兴奋,直接将染过色的眼珠晕开了,宋映瑄眼被扎得疼,努力眨了几下,手脚并用地抱着魔狼不松手,真挚道:“太好了,魔头兄……魔头前辈,本君想揽着你睡一觉,然后跟你交个朋友,你不必因为本君比你年轻自卑,本君也不嫌你年纪大,你狼还怪不错的,本君想唔……”魔狼伸爪捂住了他的嘴,抬起脑袋观察他,染色的红已经完全晕染开了,躺着的缘故,有几滴甚至直接顺他眼角流了下来,他却无所觉般,大睁着眼看狼,动了动脑袋,示意他松开。
季如骁盯他看了片刻,化回人身,抬手一挥,放出了魔蝶,巨翼蝶刚落地就冲到榻前按住了他的脑袋,双翼空前忙碌地帮他清理眼里的红,宋映瑄不适地皱起眉,抬手想推开眼前这大虫子,四肢却都被魔头紧紧锢了起来。
手边没了毛绒,他逐渐回神,眼里的刺痛也清晰地涌上来,手动不了,他哀嚎道:“疼疼……好疼好疼好疼……本君怎么了,我不会要瞎了吧?!”
季如骁更用力地把他按在榻上,冷声道:“你再乱动的话,会。”
“……”
巨翼蝶把他眼珠四周清得干干净净,给红眼珠加了好几层防护的罩,才满头大汗地松开他,看到尊主还没放人的意思,他心中默念识时务者为俊蝶,又变回小蝴蝶钻回了袖中。
眼不疼了,宋映瑄又支棱起来,大力动了几下手腕,没挣开,他松了力,自上而下扫过两人如今姿势,为难道:“本君原先说没牵过仙子的手是实话,我不过百岁,不像前辈这般经验丰富,连男子都压得如此得心应手,我……”
“交个朋友?”季如骁突然开口,打断了他故作和气的发言。
宋映瑄有些诧异,这魔头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不说话,两人维持着暧昧的姿势对视了一刻,他又动了动手,依然挣不开,先前看那假仙君他倒没什么感觉,此刻自己被这么个男子压在身下还是怪别扭的。
他问:“前辈,你说的这个朋友,他正经吗?”
“正经。”魔头继续道,“别叫本尊前辈,你我一般大。”
宋映瑄:“不可能。”
他不是酸人家,但没有人百岁能有这种程度的灵,这不合常理。看他又陷入纠结,季如骁强顺了口气,尽量和缓道,“看来本尊方才所说先祖秘阵与阴阳二石你丝毫未听。”
宋映瑄:“那是啥?”
“……”
季如骁扣他腕部的手又紧了一个度,一走神就捏他,逼着他集中精神听自己说话,等宋映瑄表示完全明白时腕上已经嵌了俩通红的指印。
魔头终于肯放开他了,他盘腿坐到榻上,觉得心情都开朗不少,揉着自己手腕轻快道:“本君就说,哪有一百岁就这么强的,果然别有玄机,太好了,太好了。”
“好什么?”
“本君不用认识俩忘年交了。”
提到交朋友时宋映瑄开始讨价还价,他可以为新交的好朋友两肋插刀,与此同时,希望好朋友也为他小小地付出一下。
也没什么,既然他都两肋插刀了,那魔头好朋友答应他两个条件也是应该的。比如条件一,事成之后把那胖乎乎的小狗崽探子送给他当灵宠,魔头思索片刻,看着他点了点头,“可以。”
“那条件二……”反过来劲儿的魔侍手开始痒,想着不久前才摸过的温软狼毛,上下打量了几眼人模人样的魔尊大人,嘿嘿笑着搓了搓手。
与此同时,鸟军营帐,冀雁被围在中间,听一众鸟兵滔滔不绝地窜动他。
“真不是没可能,将军,这些魔侍从来都被尊主藏在房里不见人,日日对着他一头狼,说不定早腻了凶的,知道咱们将军铁汉柔情,这才……你们说是吧?”
“就是,难得有个看上我们将军的,胆子还那么大,顶着被尊主发现的风险向您求爱,简直……简直羡煞我等。”一鸟偷偷低头抹起了泪。
冀雁略显焦急地叹了口气,看着眼前一众兄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忍了忍,回绝道:“她毕竟是尊主的人,就算……哎!”
“那有什么?”副将凑过来,“将军您在尊主心里什么份量?你二人真心相爱,尊主还能棒打鸳鸯不成?更何况……”他鸟眼滴溜溜一转,环视一圈,悄声道,“咱们尊主近两年可不同往日,兄弟们早不怕他了,没准儿他就是心里憋着气全往魔侍身上撒,咱将军夫人才不愿跟他呢。”
“这么一说!”一鸟兵惊起,朝冀雁一拜,焦急道,“夫人现在必定饱受折磨,请将军出手,救夫人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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