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鸣尝试着将晏沢按着他的手挣开,却反被牢牢抓住了手腕。
晏沢不想被他就这么轻易糊弄过去,他扯着际鸣的领口,将人拖拽眼前。
际鸣被他一拽,差点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幸好他反应能力快,伸出尚且自由的手迅速撑在地上,被迫和晏沢僵持着。
二人贴的很近,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节奏。
际鸣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人,他小心地不让自己靠近晏沢,却被对方一使劲,又扯了下衣襟。
距离又被拉近了,近到似乎能轻易接吻。
雇主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就在咫尺之间,际鸣的心跳加快了。
“先生,您……您想说什么?”
“际鸣,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跟我装傻?”晏沢紧盯着他,想要从那张一如往日般坚毅隐忍的表情里,找出一丝带着破绽的可能性。
“我……我不知道您想问什么?”
际鸣有些不自然地想别过脸,晏沢却伸手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正脸看向自己,他不允许他逃,也不想对方一味的躲避。
他只想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
晏沢用拇指擦过保镖那饱满性感的嘴唇。
际鸣的五官多数是冷硬的线条,不做什么表情的时候,看着很有几分慑人的冷峻,唯独嘴唇这里很柔和饱满。
晏沢太清楚这张嘴唇亲上去有多美妙了,就像一个被采撷的熟透了的果实,迸发着令人着迷的能量。
他尤其喜欢和际鸣接吻,还喜欢看到对方不知所措的青涩反应。
外表上分明是个身材高大的成熟男人,但对于这方面的经验却是显而易见的少得可怜……
“际鸣,雇主和保镖之间,会做这种事吗?”
“什么……先生?”
没等际鸣反应过来,他突然睁大了眼睛。
冰凉的嘴唇覆了上来。
际鸣愣在原处,他甚至不自觉地张开嘴唇,任由对方在自己内.部肆意探索着。
他不知道亲吻对于别人来说是怎样的体验,但是雇主身上特有的气息靠近时,际鸣并不会想拒绝。
全身像是被温水浸泡着,从内部的胸腔,到肢体的末端,无一不充斥着酥麻的细小电流的刺激般,叫人忍不住战栗,舒服得像是跌进了柔软的云里。
“呜呜!”
像是在惩罚他的走神,晏沢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
破了皮,有些刺疼,但并不是很痛。
际鸣线条凌厉的面部,由于潮红的脸色显得柔和了些,红肿的嘴角上破皮的细小伤口,增添了几分情se的意味。
“我们已经这样了,你还觉得,我们只是雇主和保镖的关系?”晏沢循循善诱地引导着。
际鸣的木讷不开窍,是他觉得可爱的地方,但又由于对方过于的笨拙,又让晏沢觉得更难以猜测和苦恼。
“先生……”际鸣有些窘迫地开口,他不明白,晏沢到底想要问他什么。
晏沢见他还是一副懵懂茫然的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出来,但终究不敢像往常那样颐指气使。
“你会和别的男人这样吗?”晏沢耐着性子问。
际鸣诚实地摇头。
“那如果让你和别人那样接吻呢,你会同意吗?”
际鸣一想到那个画面,顿时摇头如拨浪鼓,“我……我不会和别人接吻。”
听到这个回答,晏沢心底一乐,结果就听见际鸣又说道。
“接吻,好像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做的……”
晏沢:……
他气笑了,抓着际鸣的衣襟逼问,“你想去找别的女人?”
际鸣赶紧摇头,“没,没有,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人结婚,我也……也不算是个好人,只想自己凑合着过了。”
“你不是好人,你不是好人能为了你那个好弟弟——”说到这里,晏沢突然梗住了,他终究没说出那句话,“总之,你不许去找其他人,老实在我身边就行,知道吗?”
际鸣点头,又摇头,他犹豫着开口,“那,您要是想换保镖的话,我还是会离开您的,您或许会遇到更合适的保镖……”
晏沢气不打一出来,这人总爱扯些他不爱听的话,迟钝到让他简直想吐血,本来就胃痛,现在更难受了。
“你想离开我?做梦!呃……”
晏沢捂着腹部,方才好不容易平息一些的疼痛又开始了,他不由暗恨起身体的不争气。
“先生,我带您去医院检查一下吧。”际鸣不无担忧地说。
“不用,去,去给我拿药就行……”晏沢疼到话都说不利索了。
见状,际鸣态度只好强硬了些,“不行,我带您去看,胃病不好好养,后期如果发展成胃癌就晚了!”
晏沢刚想直接拒绝,看到自家保镖眼里不作假的担忧后,心里突然像是被柔软的羽毛刮擦了一下,痒痒的。
“嗯,好吧,听你的。”晏沢说。
对于晏沢难得的配合,际鸣觉得有些错愕,“呃,好的,先生。”
他搀着对方,想要带着虚弱的晏沢站起身,扯了几下,却没扯动。
“先生?”际鸣疑惑。
“别叫我先生,难听死了,换个叫法!”晏沢理直气壮地说。
际鸣:?
“先——”
意识到晏沢刚才说的话,际鸣适时的把字眼吞了回去,心中思忖,不让叫先生,难道要叫雇主?
可是叫雇主……不是更难听吗?
“怎么,你当初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叫他阿沢,就不能叫我的名字吗?”
“际鸣,从今以后,不要叫我先生,叫我的名字。”晏沢认真地说。
际鸣惊愕地看向他,那张向来平静无澜的脸上,充斥着诧异和震惊。
作者有话说:
嘿嘿,开始听老婆话的晏公主一枚呀!
晏沢见他一脸迷茫,恍然无措的样子,又一字一句地重述了一遍。
他不想再从对方嘴里只听见疏离的“先生”,也不想只被当作雇主对待,哪怕只要对方透露出一点多余的可能性,他都会去死死纠缠,不放过任何一丝一缕的可能。
就算……
就算对方没那个意思,晏沢想,他也会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际鸣,不让对方有任何逃离的可趁之机。
晏沢无法想象身边没有际鸣的日子,也无法容忍,对方身边会出现别的人,光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要发狂。
他就像患上了瘾症,际鸣是他唯一的解药。
“我……”际鸣喉结涌动了一下,看着近在迟尺的那张脸。
这张脸他看了无数遍,却是第一次感到对方这么陌生。
心里交织着各种情绪,际鸣说不上来好受,也说不上来难受,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心会跳得这么快,为什么他会紧张得忍不住冒汗。
还有,为什么他会觉得,眼前的雇主让他觉得愈发心潮汹涌,心脏擂动得快要跳出来。
他握紧的拳头里,手心全部都是汗。
“晏……”际鸣艰涩地开口。
晏沢美眸一亮,同样紧张地盯着他,等待着际鸣的回应。
际鸣心跳得越快,晏沢的眼神太专注,用这样饱含着期待的目光看着他时,他忍不住感到紧张,另一个字硬生生憋在嘴里,始终难以发出来。
明明只是一个名字,为什么这么让他感到局促呢?
好像一旦开口,某些蠢蠢欲动的情愫就要迫不及待的破土而出,迎来爆发的那一刻。
而那后果,或许不是现在的他能轻易承受的。
“际鸣,叫我的名字,可以吗?我想听。”
晏沢不想给际鸣犹豫的空间,他几乎快要失去耐心,尤其伴随着胃痛的情况下,他的容忍度又降低了。
他干脆捏过对方的下巴,在那张红肿破皮的嘴唇上轻舔了一下,“际鸣,我想听……”
际鸣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却从身到心都不排斥晏沢,只是感到疑惑而已。
就在际鸣纠结犹豫的间隙,晏沢突然脸色一白,豆大的汗从额上溢出,嘴唇连最后一丝血色都褪去了。
晏沢整个人直接迎面靠在了际鸣的怀中,头埋在对方结实却柔韧的胸肌里蹭了蹭。
际鸣:……
有点痒,但他不敢躲,甚至将对方的头部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角度。
“际鸣,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晏沢见对方有松动的迹象,干脆就势做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博取同情心,逼着对方心软。
“我没有……”际鸣慌乱地说。
“我的名字这么难叫出口吗,你为什么现在还不肯说?”晏沢眼角湿润,眼尾带着一点红,再加上那承受痛苦的隐忍表情,简直像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了。
际鸣只好狠下心,“晏,晏沢,我……我先带你去医院!”
得到想要的回答,晏沢终于心满意足地彻底靠在了际鸣的怀里。
到了医院后,检查结果出来,急性胃炎,有轻度的脱水症状,但所幸不算严重,只需要输个液再开点药就行了。
“你们年轻人别仗着身体好,就胡造,注意作息规律,一日三餐都要正常吃,少吃那些外卖……”
听着医生的叮嘱,晏沢丝毫不在意地偶尔点头,但是际鸣却听得很认真。
“医生,那最近饮食上该注意什么呢?”际鸣皱着眉问。
医生看了他一眼,随口道:“你是他哥吗?让你弟最近两天按时吃药,好好在床上躺着,好好休息,注意清淡点,不要碰辛辣的刺激性食物。”
“他不是我哥!”晏沢突然开口了。
中年男医生一愣,就听见他说:“他是我——”
际鸣心里一紧,赶紧捂住晏沢的嘴,生怕对方说点什么不该说的,匆忙解释道:“我是他朋友。”
“哦,这样啊,难怪长得不像,”医生觉得这俩人有些奇怪,但他作为医生,也不好去猜测什么,“行,自己回去注意点啊!”
“好……好的……”
感受到晏沢私底下偷偷的小动作,际鸣一张俊脸浮现暗红。
直到医生离开,际鸣才将手从晏沢嘴巴上挪开。
晏沢伸出艳红的舌头,在淡色的嘴唇上一舔,打趣地看着他,“害羞了?”
“先生,你不要在……在有人的地方做这种事。”际鸣想到方才,悬着的心还没踏实下来。
刚刚医生的说话的时候,晏沢居然伸出舌头,在他手心里舔了一下!
际鸣身体顿时就僵住了,手也不敢轻易从对方嘴巴上拿开,好在医生很快就走了。
“际鸣,你刚才叫我什么?”晏沢眉头一挑,强调着说。
“晏,晏沢……”际鸣觉得叫雇主的名字很别扭。
“完整地,再说一遍。”
“晏沢,你,你不要在有人的地方做那种事。”际鸣面红耳赤地说。
“哦,什么事?”晏沢促狭地问。
“舔我的……我的手。”
晏沢顿时乐了,他拉着际鸣的手,让对方坐在自己床沿,“你刚刚以为我要说你是我的什么人?”
际鸣不说话了,紧闭着嘴唇。
“蠢死了,我只是想说,你是我的保镖而已啊,你拦着我做什么?”晏沢表情戏谑。
际鸣:……
原来不纯洁的竟是他自己?
看对方一副吃瘪的沉闷样子,晏沢觉得,这样被捉弄的际鸣,很可爱。
可爱得要命!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际鸣则想起来,雇主的这个小动作,怎么和“阿沢”有点相似。
阿沢也舔过他的手心,不过不是在人前。
他怎么觉得,晏沢变得和阿沢……越来越像了呢?尤其是在无理取闹方面。
“上来。”
晏沢拍了拍身边的床位,将身体往旁边挪了一下。
际鸣摇头,“你休息吧,困了就睡,我会陪着你。”
“我不要,上来,你要是不上来,我就把这个针拔了!”晏沢理直气壮地威胁道,丝毫没有成年人无理取闹的羞愧感。
际鸣只好小心地躺了过去,他顾忌着晏沢输液的那只手,不敢真的把身体靠过去,窝在床沿边上。
晏沢最不耐他这副小心的样子,直接将人扯了过来,使得二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总是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晏沢气不打一出来。
这榆木脑袋居然还想躲着他,都这时候了,居然还想躲着他?
“我……我怕你不舒服,你是病人,我得照顾你。”
晏沢闻言,心里的那点不快马上烟消云散了,算了,看在际鸣是在担心他的份儿上,他就不计较了!
“好吧,我原谅你了。”晏沢“大度”地说。
际鸣:?
他做错什么了吗?
“际鸣。”
听见晏沢叫他,际鸣赶紧询问:“怎么了,想喝水吗?”
晏沢摇头,而是将头埋进了际鸣的肩窝里,“你的身上好舒服啊,真暖和。”
际鸣被蹭得有些不自在,想挪身体,却又不敢,“天生的体质,我不怕冷。”
“瘦了。”感受到际鸣比从前突出些的锁骨,晏沢说。
他又将没输液的手,伸进了际鸣的衣服里面,丈量着对方的腰围。
腹肌依旧紧实,摸上去很温热光滑,手感极佳,他忍不住将手向上抚摸,却被际鸣按住了。
际鸣兀自镇定地问:“您想做什么?先,呃,晏沢,您的身体还没好,不……不能做。”
不能做?不是不让做?
晏沢迅速发现了这个语言漏洞,他对着际鸣露出一个笑,凑近他的耳边,“没事,你躺着享受就行,我来……”
际鸣:?!
他将际鸣的衣服往上撩起,露出了大片光洁的蜜色肌肤,将身体慢慢往下滑去,低头吻在那诱人的腹肌上。
“呃……”际鸣被刺激得忍不住叫了一声。
“不行,你还在输液——”说着,他将手抵在晏沢的头部,但顾及对方正输液,始终不敢做出什么大幅度的挣扎,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晏沢沿着腹肌一路往上,含住了一枚果实,成功地引起了对方的反应。
他很喜欢看到际鸣被自己搞得一塌糊涂的样子,看到对方坚毅冷峻的脸上,出现被沾染上别的颜色,实在是一副绝佳的景致。
“别动!”
晏沢一开口,际鸣就彻底放弃挣扎了。
“你玩够了,就停下吧。”他说。
看着际鸣潮红的脸色,对方话语间分明是想阻止他继续,但是晏沢和他身体紧贴着,早就发现了他的情dong。
即将破土而出的幼苗,正等着雨露的滋润。
“际鸣,你ying了……”晏沢轻笑了一声。
接着,在际鸣不可思议的目光下,晏沢整个人都缩进了被窝里。
被窝中间被拱出了一个凸起,际鸣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额头上的汗更密集了。
“不行!呃……”他难耐地低声喘息着。
际鸣感觉到自己被容纳进一个温暖得不可思议的地方,被紧紧吸附着,甚至被探究到底。
幼苗终究破土而出,被雨露和春风毫不吝啬地滋润着,最终茁壮生长。
“呃嗯——不行,先生,您,”际鸣大口呼吸着,隐忍地闷哼着,眼角流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
当着际鸣的面,探出头的晏沢,用力吞咽了一下。
“吞.下去了哦。”
晏沢舌尖舔走了唇边的一点痕迹,他的嘴唇红肿得不像话,像个魅惑的妖精。
“不行,快吐出来!”际鸣着急着想下床找水给他漱口。
“不要!”晏沢按着他,不让际鸣动,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直到开车把晏沢送回公寓,际鸣的脸上还是烧灼得很。
“先……晏沢,以后别那样了。”
“哪样?”晏沢觉得际鸣可爱死了,又忍不住想逗他。
际鸣难堪得不想说话。
晏沢却解了安全带,凑过去,将对方的脸掰过来,狠狠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骗我,明明你也很喜欢,不是吗,不然刚刚……的人,可不是我。”
“我没——”
就在际鸣想反驳的时候,他突然敏锐地感受到了一丝异常。
“怎么了?”晏沢见他表情不对劲,顿时谨慎起来。
际鸣盯着上方的后视镜,手往上一伸,摸出了一个隐形摄像头。
见状,晏沢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作者有话说:
来晚啦呜呜,码字好累。
写这章的时候全程姨母笑嘿嘿,茶茶的晏公主,欺负老婆~
摄像头非常玲珑小巧,拿在手里甚至不到一个指头大小。
“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晏沢冷笑一声,将捏在手里的摄像头直接丢出了窗外。
“不查查是谁的指纹吗?”际鸣有些紧张地问。
“不用查到知道,是我那个好母亲干的,她能做出给我下药的事情来,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的?”晏沢语气很冷,提起辛倩的时候,心中一阵麻木的刺痛。
“之前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她就指使人在我住的公寓里装了不少这玩意儿,后来我不得不搬回学校的宿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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