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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保镖他不解风情(野真)


没有际鸣在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似乎都变得漫长了许多。
晏沢躺到在沙发上,那里还留着一件际鸣落下来的外套,他将那件外套盖在身上,闭上眼睡了过去。
“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荣白试探性地问道。
这几天,际鸣都没有出门,因为从窗外看去,也能看到不少拿着相机的狗仔们。
“你先回学校,其他的事情和你没关系。”沉默了半天,际鸣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他现在的心思也很乱,几乎成了一团乱麻,不知道晏沢那边又是面临什么情况,只怕比自己更焦头烂额。
“什么叫跟我没关系,万一他们去骚扰了院长呢,万一去打扰了其他孩子们呢,鸣哥,你不要去管那个晏沢了好不好,如果不是因为他,怎么惹来的这些事情?”
“何况,他还逼你……逼你跟他做那种事情,哥,你就不能离开他吗,彻底和那个晏沢划清界限吧。”荣白说,
“我不是被逼的!我也没有——”说到这里,际鸣的语气顿住了,“你不用回学校吗?”他有些不自然地说。
“我早就放假了!哥,你到底在想什么?你们之间的关系,可能是单纯的保镖和雇主吗,你是还想哄我吗?”
“哪个雇主会和保镖滚到一张床上去,他还在你身上……留下了那些痕迹!还是说,你就这么缺人吗?”
荣白眼里泛着同样疲惫的血丝,原本光洁的下巴冒出点不修边幅的胡茬,破坏了原本俊秀如玉的纯粹感,那股青涩的气息褪去了不少,赫然是成年男人的模样。
“你,你在说什么?”际鸣以为自己听错了。
刚刚那些话,居然是荣白对他说的?
“不是吗,他都那样对你了,你还不赶紧和他割席,鸣哥,不要跟我说,你喜欢被他那样吧?喜欢他亲你、抱、,甚至践踏你、侮辱你?”
“哥,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变了的人,是你吧?”
荣白掷地有声,字字句句砸在际鸣的心上,刺得他心里一阵抽痛。
他没想到,荣白居然会这样直白地将这些事情放到明面上说开,可是他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见际鸣怔愣着说不出话,一张都是冷硬线条的脸上,浮现出些犹豫难堪的神色,更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荣白觉得心里的的火苗瞬间被添上了一把柴,愈发燃烧得热烈,灼得他一心跳得更快了,也更加愤懑和不甘。
“怎么,我说得没错吧,鸣哥,你说是为了我,为了院长他们,但是却为了一个践踏过你的男人,丝毫不舍得和他撇清关系,就算因为这个人,你被泼上了这样一摊脏水,也要护着他……”
“哥,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说好的保护我一辈子,只跟我在一起,原来都是假的啊?”
“别说了!”际鸣有些痛苦地垂下头。
“为什么不让我说?因为我说的是实话,让你感到无地自容了吗?哥,你宁愿被他上,宁愿背上第三者的骂名,也执意要站在他的身侧吗?”
“我……”际鸣被他的质问逼的不知道如何应对,在荣白的步步紧逼下,他的心理防线几乎要被击溃。
“哥——”
荣白的话突然止住了,他看着际鸣变得痛苦的神色,心里无名的火燃得欲旺盛了。
那个晏沢,到底算什么东西,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居然就让鸣哥为他发生这么大的转变,他实在是不甘心!
极致的占有欲在心里作祟,摧毁着荣白所剩无多的理智。
“你要是非要……非要选择男人的话,那你不如找我算了,怎么样?”
荣白死死盯着际鸣,眼里透出歇斯底里的疯狂。
际鸣惊愕地抬起头,很快,他的脸色变得通红,从窘迫难堪变得愤怒。
“啪”地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荣白的脸上多了一道痕迹。
接着,又是狠狠地一拳袭上他的面门,但际鸣还是保留留了力道,虽然痛,但没有真的伤到致命处。
“呸!”荣白将口中舌头被咬破的血水吐出去。
“畜生!”际鸣冷骂了一句,面色冷峻得无情。
际鸣的拳头让他从癫狂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后,荣白顿时有些惊慌。
“哥,我,我错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我……我害怕,害怕你跟那个晏沢在一起后,彻底把我忘了……”荣白语无伦次地说着,眼角流出一点惊慌的眼泪。
“今天的话,我就当做没听见过,以后别再说了。”
际鸣站起身,沉默了半晌没动,回头看向正发愣的荣白,还是狠不下心,“你自己去上药吧,早点睡。”
荣白看着际鸣进房间的背影,懊恼地薅了一把头发。
他……他还真是魔怔了,居然激动到说出了那样的话…….
作者有话说:
太晚了,写得好困呜呜,明天尽量长点,甚至尝试下能不能双更呜呜,抱歉来晚了!
怎么说呢,荣白对际鸣其实是一种偏执吧,不算是爱情,也不算是纯粹的兄弟情……

第79章 尘封的过去
“什么,你居然想把那个野种认回来?你把诚诚往哪儿放,你把我又往哪儿放,邱明伟,我伺候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对我,这么对你亲儿子的?”
听见邱明伟居然要把荣秀的儿子认回来,宋丽情绪彻底被点燃了,就像个一触即发的炸药桶。
她无法接受这个结果,自己好不容易嫁给了邱明伟,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到头来,居然什么好处都被荣秀那个贱人的儿子夺走了,凭什么?
“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跟你拼了!”
因为激动的动作,宋丽精心做好的大波浪卷变得凌乱不堪,散乱的发丝垂在脸上,脸上的表情狰狞不已,和平时温柔体贴的模样相去甚远。
见状,邱明伟有些嫌弃地往后躲了躲。
“什么叫野种,他也是我的亲儿子,荣秀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前妻,我自己的大儿子回来了,用得着你同意?”
这么多年来,邱明伟第一次对宋丽感到真心厌恶。
从前的宋丽,向来都是温柔妩媚、柔情蜜意得很,总能把他的喜好拿捏得很准,在邱明伟看来,强过有些清高的荣秀不少,但现在的邱明伟看来,宋丽和荣秀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上地下。
一个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家闺秀,一个就是普通的只是有点姿色的普通女人。
邱明伟突然怀念起那早早逝去的荣秀来,要是当年他找到了荣秀该有多好,说什么都要让对方不离婚,荣白那么优秀的儿子放在身边养着,肯定会更出众,宋丽不仅比不上荣秀,连生的儿子都比荣秀差远了啊……
“呦,这时候想起来你有个亲生的大儿子啦,早当年干嘛去了?我给你说邱明伟,这个家、还有这个公司,都是我们诚诚的,听见没有!”宋丽怒吼道。
“你看邱诚像是能顶事的吗,再说,当年没有荣老爷子的提点,我能有今天,你能有现在的生活吗?”邱明伟不耐烦地说。
他从前愿意对宋丽好,是因为宋丽的懂事体贴,没想到她也是拎不清的。
“邱明伟,你还记得这家业是谁给你的?少在那里虚伪了!我告诉你,邱诚才是你看着长大的儿子,你让那个野种回来,也得看人家认不认你这个父亲!”宋丽讽刺地说。
一听这话,邱明伟登时怒不可遏,“什么叫不认我这个父亲,我就是他老子,他还能不认我这个老子?”邱明伟被宋丽一激,原本刻意文雅的语言体系被击溃,口不择言起来。
“要不是你生的孩子没出息,我也不至于全指望着那个孩子,宋丽,你看看你把邱诚教养成什么样子!”提到邱诚这个小儿子,邱明伟也是头痛。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儿子,说不疼爱是假的,但是邱诚无能也是真的。
“邱明伟,你居然敢嫌弃我的诚诚!我跟你拼了!”
宋丽尖叫着,就冲上前,对着邱明伟一通打骂。
邱明伟被她缠得不耐烦,“给我滚进屋里好好收拾去,等会儿我儿子就要过来了。”
“什么,你居然已经让那个野种——”
“小白,来了,快进来!”
邱明伟将呆滞在一边的宋丽撇开,笑容满面地迎上了刚进门的荣白。
宋丽僵硬着身体,然后缓缓转过身,见到面色沉静的荣白后,表情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不是……你不是诚诚的……”她失神地喃喃道。
“阿姨好,我是荣白,也是邱总的——”说到这里,荣白语气一顿,嘴角一勾,“前妻荣秀的儿子。”
宋丽看着青年一张俊秀如玉的脸,身体一下子像是卸去了力气,软倒在沙发上。
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逐渐变得狠戾的表情,红艳的指甲扣进真皮沙发,掐出一道痕迹。
邱明伟,是你先对我无情的,也就不怪我对你无情了……
在夕阳的照耀下,虽然天气还是冷,但庭院里的孩童们正在欢快地玩游戏,像是丝毫感受不到冷意。
看着眼前的一幕,徐念初脸上带着宁谧的笑容。
他坐在桌前,翻开刚拿到的周报,开始看最近一周的新闻,这也是他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
徐念初不喜欢用更便捷的平板或手机,配备手机也是为了必要时联系人。
也是因为当年的阴影,让他害怕信息发达的互联网,害怕自己像当年一样,陷入舆论的风波,被万众唾骂,也因此不得不带着一具病体残躯龟缩在这小小的孤儿院里。
但是他对现在的生活已经满足了,起码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的生活虽然清苦,但是不用面对那个让他噩梦不断的人……
他翻开报纸,一面一面的细看着。
因为没有上网的习惯,所以他的外界信息,几乎都是来源于周报。
他一边记录有用的新闻,一面在在稿纸上评析着。
直到翻到一页版面,徐念初的手,突然顿住了。
那是娱乐新闻的板块,只见上面的照片里,赫然就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怎么会是际鸣?
际鸣怎么会成了别人的保镖,还成为了插入豪门婚姻的第三者?
徐念初有些不可置信,又定定看了几遍照片上的人,确定是际鸣的脸后,他手有些哆嗦。
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和际鸣接吻的年轻人,有个让他每每回想,都觉得胆寒的姓氏,那意味着他的噩梦。
拿着报纸的手,已经开始变得颤抖。
晏家……
那年轻人,居然是晏鸿的孩子!
尘封多年的记忆像是被惊起的一潭死水,巨石砸落,掀起了一阵大浪,溅开阵阵经久不散的余韵。
徐念初哆嗦着从抽屉里翻出老年机,将电话拨了出去。
“喂,院长,是我,您最近身体怎么样?“
接到院长的电话,际鸣有些意外的,因为不是非常重要的棘手事情,对方一般不会主动打电话过来的,就是害怕打扰到他们。
际鸣当然不怕被院长打扰。
“什么?我……那我现在过来!”
际鸣匆匆拾起一件沙发上的外套,又带好了口罩,就要出门。
刚走到楼道单元门口,就撞见正要回来的荣白,“哥,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
荣白有些警惕地问。
“外面还有狗仔蹲着呢,你不会是要去找晏沢吧?”
际鸣此时心里焦急,担心徐念初那边有棘手的难事,只好迅速沉声交待道:“院长找我有急事,你在家好好待着。”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看院长!”荣白说。
际鸣僵了一下,才点头,“嗯。”
现在正是晚上车流量大的时候,本来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堵了半个小时才到。
下了车,际鸣二人便马不停蹄地找到了院长的房间。
院长没有关门,也没有开空调,带着森森寒意的风灌进来,屋内和屋外一样冷。
“您怎么不关门?”荣白问。
徐念初却无心回答他的话,而是看向际鸣,眼神是罕见的凌厉,“小鸣,你告诉我,这里说的,是不是真的?”
际鸣接过那张报纸,看到上面的内容后,心脏几乎骤停了一瞬。
他心里发涩,喃喃道:“我……这不是真的,我没有做这样的事请。”
“那你和这个人接吻的照片,是假的吗?”徐念初盯着际鸣的眼色,像是要盯穿他的灵魂。
荣白看着际鸣,想说点什么,还是没说出口。
沉默了半晌,际鸣最终还是没有办法否认,“这个,是我,但是——”
“你知道他是谁吗?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跟他扯在一起!”徐念初再也控制不住内心压抑的情绪,心中积攒多年的陈年旧恨彻底喷发了出来。
“什……么?”际鸣还没见过院长这么失态的模样,一颗心陡然提了起来。
荣白则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想和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我不管你,但是,偏偏就是那个人的儿子……”
徐念初失魂落魄的模样,让际鸣更是紧张。
“晏沢他,怎么了?难道院长您和他的父亲——”
“别跟我提那个人!”徐念初厉声训斥道。
荣白此刻也皱起了眉头,见院长激动失态的神色,就知道对方应该是认识晏沢的父亲的。
甚至二人的渊源不浅……
作者有话说:
来晚啦,呜呜,最近实在太忙了,总是阴间更新时间,私密马赛!

“际鸣……你,你为什么——”
说到这里,徐念初突然觉得气血冲头,脑内炸得生疼,接着,他感觉身体似乎变得轻飘飘的,四周还像是在快速旋转着。
际鸣见到徐念初突然止住了话语,直觉不好,赶紧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徐念初想推开他,自己站稳,却觉得鼻间像是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他用手一抹,尽管眼前看不清,但他也能分辨得出,那暗红色的液体,是血。
“不好,院长应该是脑梗了,得马上送医院!”荣白焦急地说着,赶紧打开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我,我……”徐念初此时已经说不出话了,费力地抓住际鸣的手。
荣白挂断电话后,眼疾手快地从床上抱了被子下来,包裹着徐念初,不让他着凉。
“您别说话了,院长,救护车马上就会过来!”际鸣沉声道。
徐念初的眼角溢出一点泪光,他嘴巴虽然张着,但是半天说不出半个完整的音节,只好放弃了,但是抓着际鸣胳膊的那只手却异常顽固。
终于等到救护车,将徐念初送到医院后,际鸣二人才彻底放心。
还好送医及时,加上只是轻度脑梗,所以问题不大,但致命的是,医生同时诊断出来,徐念初患上了脑瘤,必须马上动手术切除肿瘤部分。
际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他沉默了许久,“院长之前就说头疼,但是我没时间带他去医院检查,是我的错。”
“哥,你别这么想,我也有责任……”荣白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二人之间的矛盾在无形中消弭了,现在一颗心都悬在了手术室里的院长身上。
“你们过来签个字!”护士喊道。
荣白和际鸣对视一眼,便都站起了身。
“你们是患者的什么人?”医护人员询问。
“家属。”二人毫不犹豫地回答。
“行,把字签了,再去把定金付了,”护士把同意书递给看起来像是做主人的际鸣,却在抬头的时候,看着他,表情有些疑惑,“欸,你不是…… 新闻上那谁吗?”
荣白直接拿走那份合同,将际鸣挡在了身后,不等护士阻拦就迅速签了名字。
“签完了,去哪里缴费?”荣白问。
“哦,在那边!”护士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行为不合适,交待完事情后,又转身回去忙了。
签完字缴完费用后,徐念初就被送进了手术室。
际鸣和荣白二人在外面焦心地守着。
“院长的病,能治好吗?”际鸣担忧地问,在他的认知里,任何和癌字搭上边的病,都是很可怕的病,更何况徐念初的身体一向不好。
“说不好……”荣白摇摇头,心里也同样忧虑。
对他来说,除了际鸣之外,院长就是最重要的人了,荣白谁也不想失去。
二人坐在冰冷的长椅上,看着手术室的灯不停闪烁,沉默地等待着音讯,祈祷着手术的顺利。
经过漫长的等待后,手术室的们终于打开了,际鸣二人都赶紧上前询问结果。
“手术还是比较顺利的,虽然已经压迫到了脑干部分,但万幸是良性肿瘤,后续好好保养就行,隔断时间再检查一下会不会复发,如果没复发就没大问题了。”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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