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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保镖他不解风情(野真)


晏沢没好气地开口,“你,蹲下!”
际鸣只好听他的话,半蹲在他面前,“先生,您想做——呜……”
只见晏沢,居然伸出手,狠狠在他脸上捏了几下,恶狠狠地说:“还真是不听话!际鸣,我是不是平时对你太好了?”
际鸣的左脸颊被他捏得通红,但是痛感几乎可以忽略,像是调情还差不多。
际鸣:……
雇主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觉得,最近的他,变得似乎有些奇怪……
晏沢一说要走,际鸣收拾东西也很干脆,加上陆扬的车还在,二人便开着他的车回了h市。
关于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要回去,际鸣也没有多问,毕竟他只负责听从晏沢的话就好了。
一路上,晏沢也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际鸣本身更是沉默寡言,因此,安静得很。
“先生,您是回——”
“回公寓。”
“哦,好的先生。”
寥寥几句话后,便没有其他多余的对话了。
将晏沢送回公寓后,际鸣便开着车回到了家里,他想着联系陆扬,把车还回去。
联想到对方和霍沉之间发生的事情,际鸣还颇有些不是滋味。
他觉得这段时间是那么的不真实,发生了太多让他觉得诧异的事情,不止是陆扬和霍沉,还有雇主突然之间的人格分裂,之后又同对方一起待在乡下,就那样过去了快一个月……
就在际鸣沉浸在回忆里时,玄关那边突然传来开门声。
荣白刚打开门,就看见际鸣正坐在沙发上,他心里突然一跳。
“哥,你终于知道回来了……”
他脸上的欢喜消散得很快,覆上一层冰凉的霜寒。
作者有话说:
晏沢:心痛,老婆怎么不答应我,呜呜……
际鸣:休想让我给你打一辈子工!
求海星和评论呜呜,明天还有更新!

晏鸿坐在造价不菲的办公椅上,隔着宽大的书桌,冷眼看着对面的晏沢。
晏沢则不以为然,“如果你把我叫过来,只是想为了教训我,那么我也没有特意来这趟的必要。”
“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晏鸿皱着眉问。
“放心,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没有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不至于给你和晏家丢脸的。”晏沢凉凉地说。
“就凭你,会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说着,晏鸿站起身,朝着晏沢缓步踱去。
他脸上的表情冷峻,充斥着身居高位者的无形气场,慑人得紧。
晏沢垂下眸子,贴在裤缝的手微颤了一下。
晏鸿走到他的面前,看着和自己一样高大的儿子,明明对面站的是他的亲儿子,但他面色却不带半分温情,反而是没有温度的冷漠考量。
下一刹那,他一扬手,在晏沢的脸上狠狠掌掴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充斥在这间封闭的书房里,显得骇人的嘹亮,可见晏鸿下手的不留情。
晏沢没反应过来,被他一掌带得身形踉跄几步,才勉强站稳。
他一抬头,白皙的脸上已然覆盖上一层鲜明的掌印。
耳边似乎传来一道尖锐的耳鸣,一时间,晏沢眼前一片漆黑,伴随着面部灼烧的刺痛感,他眼前逐渐恢复了清晰。
“废物!”晏鸿斥责了一句。
感受到口腔涌动着的淡淡猩甜味儿,晏沢硬生生憋了回去,才勉力站直身体。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面色冷漠的晏鸿,心情说不上是悲伤还是愤怒,更多的,或许是麻木。
“你不仅不识时务,还愚蠢得一无是处,甚至可以说,简直就是无可救药。”
听见父亲对自己的评价,晏沢倒也不生气,反正对方向来如此,从来都不曾对他满意过。
“是啊,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人,那你干脆把这诺大的家业,都给姑姑他们好了,反正晏凌肯定比我乐意接手多了。”晏沢厌倦地说。
“看来你不仅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你的脑子也算不清醒。”
晏鸿盯着晏沢的目光,冷漠得像一尊无情的雕塑。
“这个家不像家,像个牢笼,对你来说,是个牢笼,对母亲来说,也是个牢笼,对我而言……更是如此。”
“既然你对我失望透顶,那干脆就不要对我抱有太多的期待,我无法成为你理想的儿子——不对,应该说,是你理想的继承人,你要的也不是听话的儿子,而是合格的继承人,一个称心得用的工具,而已。”
“所以,我愿意把这个位置,让给需要它的人,那样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说出这番话后,晏沢觉得心里轻松了很多。
曾经的他,还会想着奢求所谓的亲情,但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从辛倩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晏沢就知道,他对于这对离心离德的豪门夫妻的意义,不过都是为他们各自谋利的工具罢了。
前段时间,在那个偏僻村落的小院子里,晏沢似乎想明白了很多事。
一味的躲避,只会得来变本加厉的镇压和索取,倒不如放开姿态,或许还能得到坦荡的自由。
何况,和际鸣在一起朝夕共处的日子,实在是相当美好的体验。
和对方在一起时,他似乎什么都不用担心,际鸣能给予他的安全感,让他感到无比踏实。
际鸣……
际鸣只会是他的!
“那么……”晏沢毫无畏惧地直视着晏鸿,“我先走了,父亲。”
晏鸿看着他,没说话,目光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审视,冷眼旁观他的离开。
离开晏鸿的书房后,晏沢感觉浑身都轻快了些,就连脸上的红肿胀痛都消弭了不少。
直到在拐角处见到辛倩时,晏沢的表情才又冷了下来。
“他现在心情不算太好,我建议你现在别触他霉头。”
刚把话说完,晏沢就想从辛倩身边错身离开,却被对方叫住了。
“我不是来找你父亲的,而是来找你的。”
晏沢心里觉得讽刺,自己的母亲,对他做出那种事情之后,居然还能以这样一副温婉无害的姿态来面对他,还真是不愧对于她拥有的身份地位。
“你找我能谈什么,是谈一个月前的那瓶酒吗,还是谈你想怎么强行撮合我与林毓成事,遂了你的意?”晏沢讥诮地说。
“你——”辛倩面色一变。
她左右扫视一番,才又昂起头来,恢复了素日的温婉模样,笑容温和地对晏沢道:“小沢,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好吗?”
晏沢无所谓地点头,“好啊,你想聊什么,在这里快点说完吧。”
见晏沢一副看似配合,其实完全抵抗的防备态度,辛倩心头的火气又压抑不住了,“我是你母亲,你就是这么对我说话的?”
“你怎么对我做,我就怎么对你说话,还有,你是我母亲不错,但不是所有人都配做母亲,明白吗?”晏沢像是彻底放飞了自我,再也不顾及所谓的体面了。
他懒得和辛倩在无人的地方假惺惺地做戏。
“你——你这个没用的废物,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辛倩抓着晏沢的领子,温婉美丽的眉目被有些狰狞的表情破坏了,显得有些可怖。
“这话不算新鲜,刚才我在书房刚听过,怎么,你也要来教育我吗?”晏沢嘴角扯了扯,眼里带着讽刺。
辛倩本来怒瞪着他的神色突然又变了,她松开了晏沢的衣领,理了理自己鬓边的凌乱了些许的发丝,恢复了温和的笑意。
“小沢,你和林毓在一起有什么不好呢,也就是林家的女儿才能和你相配了,我不过是让你做你该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呢?你去同你父亲认个错,好好回来学着打理家业,你父亲会原谅你的。”
晏沢怀疑辛勤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她变脸的速度,比起他这个当演员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到人格分裂的居然是他自己,晏沢心中不由哂笑。
他不正常,辛倩也没正常到哪里去!
“你真的觉得自己什么都没错?”晏沢反问。
辛倩脸上堆砌的笑消失了,她死死盯着晏沢,“我是你母亲,孩子该听母亲的,不对吗?”
听到这里,晏沢就知道,没有和对方继续纠缠的必要了。
这是一段浪费生命的,毫无意义的对话。
“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晏沢的背影,辛倩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你是为了谁?你的,那个保镖?”
晏沢听见她这话,回过头来,看向辛倩,“是谁都不重要,我不喜欢林毓,也不想找人随便把婚结了,就这么简单。”
辛倩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神色压抑而扭曲。
她的指甲掐进了手掌心,渗出了星点的血迹。
刚走出晏家的大门,上了车后,晏沢总算舒了口气。
不得不说,每次到本家,对他而言都像是一场试炼,这里虽然是他名义上的家,但其实已经名存实亡,每每回到这里,都能让他的心情跌到谷底。
压抑的环境,压抑的人,这里的所有,都让他感到抵触和厌恶。
司机瞄了他一眼,见他面色不算好,便小心地询问,“少爷,您去哪儿?”
“回公寓吧。”
际鸣暂时不在,际鸣想着把对方叫过来,他想见对方,不管是解闷也好,或者是别的什么目的,只有和际鸣在一起,他才会有安心的感觉。
刚打开手机想给对方发消息,却看到了晏凌的微信消息。
晏沢有些诧异,他和这个表弟向来不算特别对付,虽然关系不算差,但平时几乎没有交流,对方怎么突然给他发了消息呢?
不过,上次要是没有对方的帮忙,际鸣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能把他从酒店带走,对此,晏沢还是领情的。
他点开了那条消息。
晏凌:【哥,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晏沢盯着那条消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司机开口,“不去公寓了,先找家咖啡店吧。”
司机虽然有些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只好应声附和,照晏沢的话做了。
直到和晏凌在咖啡厅碰面时,晏凌看见晏沢脸上的伤口后,有些诧异。
“你脸上的伤……”
晏沢才想起来,他脸上的巴掌印还有些醒目。
尤其是他肤色特别白,因此显得几乎是刺目了。
“还能是谁?”晏沢嗤笑一声。
“是舅舅打的,他还真是下手不留情啊。”晏凌笑了笑。
晏沢丢了块方糖进去,拿汤匙随手搅了搅,他突然想起来,在际鸣家喝过的那杯咖啡。
那绝对是他喝过最寒碜的咖啡,从咖啡豆的品种,再到口感、以及容器,都是那么拿不出手。
可他却莫名有点怀念,因为那是际鸣泡的。
“你来找我,总不会是为了关心我的身体吧,是为了什么事?”晏沢将汤匙放下,让方糖在咖啡里自行融化。
晏凌直接切入正题了,他对晏沢认真地说。
“我知道你公司所面临的困境,所以,我想帮你。”
“帮我?”晏沢眉头微挑起,表情有些意外。
作者有话说:
晏沢:呜呜,被打了,要老婆吹吹才不疼!
明天不更哦,歇一歇,后天可以蹲!

“也是我妈的授意吧,她不想你和舅舅闹得太难看。”晏凌平静地说。
晏沢这时候才抬头正眼看向对方,表情透着疑惑:“姑姑?”
他感到有些意外,从小到大,晏沢都对自己的姑姑一家不算亲近,除非是有重要的家庭聚会,或者是一些必要的场合,不然基本是没有见面的机会的。
晏湫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有着血脉关系的陌生人而已,仅有的印象,就是对方那张和晏鸿相似的脸,并且和晏鸿如出一辙的冷漠神情。
出于对家里人的厌恶,再加上他所知道的关于当年晏湫和晏鸿之间的过往纷争,晏鸿对晏湫一家并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
因此,听见晏凌说出,是晏湫的示意时,他感到很意外。
“我那可是个烂摊子,姑姑要是想帮我,恐怕落不到什么好处。”晏沢倒也没有天真到以为晏湫真的会为了所谓的不忍心而帮他。
对方毕竟是他父亲唯一的亲妹妹,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晏沢不可谓不清楚。晏鸿其人,常年身居高位,性格冷血自私,晏湫身为他的妹妹,不可能相差到哪里去。
尤其,晏湫也是个有野心的人。
“你觉得我妈和舅舅是一样的人?”
晏凌见晏沢一副默不作声的态度,就知道对方的顾虑在哪里,“的确,我妈她有野心,她不甘心输给舅舅,也不甘心永远被人认为不如他,对于舅舅的一些做法,她一直不敢苟同,就像当年舅舅刚掌权时裁掉的那批老员工,只是她当时话语权有限,没有能力和舅舅抗衡而已。”
“但是,一码归一码,不管你们家怎么想,不管你怎么看,我妈她还是把你当作她的亲人看待的。”
闻言,晏沢认真地看向晏凌,然后才缓缓开口:“好,我知道了,不过,我拒绝帮助,但是你让姑姑放心,我会自己解决的。”
“好吧,反正话我带到了。”对于他的拒绝,晏凌也没有对晏沢追问什么。
看着晏凌离开的背影,晏沢不由想起了过去。
小时候,他养了一条狗,有一天,那条狗不小心咬伤了他,被晏鸿直接吩咐叫人打死了。
晏鸿的处理方式一贯是简单粗暴的。
晏沢抱着晏鸿的腿,哭着求晏鸿不要把狗丢了,晏鸿却只是对他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养狗要养听话的。”
那时,还是他的姑父靠近了正在啜泣的他。
晏沢的姑父沈渡,是晏家透明人一般的存在,他向来存在感很低,这次也只是随妻子来到晏家本宅。
“为什么哭?”沈渡问他。
“我的狗,被打死了。”晏沢泪眼朦胧地说。
“它去了一个没有痛苦,没有哀伤的乐园,它会在那里过得很好。”沈渡摸了摸他的头,却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沈渡陪着他,安慰了好一会儿,见到带着晏凌出来的晏湫后,他微微一笑,“现在走吗?”
“嗯。”
晏湫见他和晏沢待在一起,还看到晏沢红了的眼睛,挑了挑眉,“小沢怎么哭了?”
“狗,死了。”晏沢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他看着被晏湫牵着手的晏凌,目光带着羡慕。
“这有什么,姑姑给你送一只新的,保证比原来那只好。”晏湫不以为然地说。
“爸爸不让,而且,不是原来的那只了……”晏沢抽噎了一下。
沈渡摸了摸他头,无声地安慰着他,抚平他的情绪。
这时候,晏凌跑过来,对他说:“我给你我的玩具狗,好不好?”
晏沢摇摇头,“他们不让,说玩这些是浪费时间。”
这时,晏湫远远看见辛倩出来的身影,对沈渡使了个眼色,“走吧。”
“好。”
于是,晏沢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离开了。
尽管时间过了很久,但是晏沢依旧没有忘记这段记忆。
或许,这个家里,还是有正常人的吧?他想。
此时的际鸣,正头痛地想着怎么和荣白沟通。
他觉得荣白的固执,已经到了让他觉得颇为苦恼的程度。
“小白,你最近怎么越来越……”际鸣顿了一下,然后沉声道,“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哥,你那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又为什么一声不吭走了一个多月,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荣白眼角泛着红,质问着际鸣。
“这是我的工作,我总不能一直都陪在你身边,这次没和你打招呼,也是为了保护你,不想你被牵扯进来。”际鸣如实说。
“鸣哥,这些都是你的借口吧?”荣白听他还是一贯的说辞,表情也冷了。
“这怎么会是借口,你到底在瞎想什么?”际鸣实在不知道荣白激动的点在哪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要一直这样纠缠不休。
“你饿了吗,要不——”
“我不饿!哥,你告诉我,这里的痕迹,是谁弄的?”
荣白靠近际鸣,指尖在他的耳垂下方的一处红痕点了一下。
那样的痕迹,不可能是蚊虫叮咬 ,在一段时间以前,荣白就在际鸣的身上发现过,当时的际鸣,表情不自然地告诉他,只是被蚊子咬的。
可他不是傻子,不至于分不清蚊子咬痕和吻痕的区别。
何况,现在已经入冬,哪来的蚊子?
“不……不是谁弄的,你别多想了。”际鸣像是受惊般,侧过脸,不让他继续观察。
那是晏沢趴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当时他只觉得痒,但不知道会落下痕迹。
“哥,你告诉我,你真的,只是晏沢的保镖吗,不要骗我。”
想起当初见到的那个突然变了个人格的晏沢,尤其是对方那副耀武扬威宣誓主权的姿态挑衅他,荣白觉得极其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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