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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撞见穿女装的死对头后(带锁的箱)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关醒做了个噩梦,说是噩梦其实也是现实里发生过的,就是很久之前鹤禅渡站在美术室里承认自己是gay的场景,他大笑着,诡异疯魔,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眼里都是猩红。
梦中的他抓着瑟瑟发抖的关醒,凑上前去,鲜红冰凉的舌尖舔了舔关醒的唇,诡谲的咕涌着黑欲的眼睛死死禁锢着关醒,像看一只无路可逃的小动物。
一边被他的可爱弱小刺激着摸都不敢摸,一 边又忍不住心里的暴虐,想要掐死他,于是只好用压抑不住的兴奋,贴着关醒的嘴角颤声道:“珠珠,这就是我呀,你得喜欢这样的我呀!”
这种久违的疯癫的鹤禅渡,让关醒止不住的颤抖,他胆战心惊的看着鹤禅渡,他终于想来了,这才像他,这才是他。
一个激灵,猛然睁开了眼睛,关醒喘着粗气,好半天,眼神才缓缓聚焦,从床上爬起来,关醒靠在枕头上,擦了把脖颈上的汗。
时间过的太快了,快的让他忘记了那个刚刚认识的鹤禅渡,以至于从梦中醒来后,他都在怀疑,之前的鹤禅读和现在的鹤禅渡是一个人吗?
他之前的疯癫诡谲好像消失很久了,关醒被他秾艳惑人的长相、春晓之花的笑容、宛如蜜糖的语言蛊惑着,像极了被海妖勾到深海中心的渔夫。
一场噩梦过后,渔夫似有所感,但也只是茫然的狠狠的,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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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醒后面又在医院住了三天,在这三天里白天是盛新雪来医院照顾他,等到晚上的时候,关铭华不请自来。
关醒有段时间没见他这个父亲了,看的出来,他最近过的不好,比躺在病床上的关醒气色还差。他离了婚,没小三在一起,自虐式的跟了好几个项目,全国各地的出差,直到接到盛新雪的电话才急匆匆从外地赶回来,并且自告奋勇的要和盛新雪轮班照顾关醒。
关醒看着他这个手粗无措又想要忙前忙后的样子就像看见那天盛新雪在他床边哭一样,心里难受是难受,悲哀是悲哀,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多余的感受了。
他和关铭华待在一起就尴尬,因此格外期盼鹤禅渡的到来,好在每天放学,鹤禅渡会准时拎着一大包卷子出现在他的病房里,两人一起吃饭,吃完饭就开始刷题、探讨,时间过的很快。
而在医院住的这段时间,关醒的病房也是挺热闹,闻稚的父母提着大包小包来看关醒,关醒折了的胳膊让闻稚的妈妈愧疚落泪,闻稚的爸爸一边同盛新雪道歉感谢,一边非要承担关醒住院期间的所有费用,关醒也在谈话中得知,他们已经请好了律师,收集好资料,要告李斌一伙人了。
闻妈妈擦掉眼角的泪水,相比闻稚过生日的状态看起来,老了不止十岁,但语气很欣慰:“是闻稚提出来的,我们完全赞同并支持。”
关醒有些惊讶,但也开心,闻稚变了,小绵羊攥紧拳头勇敢了不少,他这顿打没白挨。
心情大好送走了闻稚父母,关醒精神头很足的刷了套数学卷子,又做了张物理报纸,看了眼时间还早,刚准备再写张化学,病房的门被毫不客气的一脚推开。
关醒用脚趾头想,都这么狂悖的人是谁,果真下一秒,就听见了一声凄惨哀嚎:“醒啊!你怎么样啊,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样子了?!!!别怕,家人们来了!”
张云情提着两大袋花花绿绿的零食冲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左手抱花,右手提果篮的女生,是祝雨浓。
两人分别扛着生活委员和文艺委员的头衔代表全班去看望伤员的,张云清拖了两把椅子坐在关醒身边,看了眼床边桌上洗好的水果,好不客气的拿了个开啃,还扔给祝雨浓一个。
张云情本来是挺着急的,但看着关醒红润的面色和胳膊上的肉肉,心里踏实了下来,把所有温情的语言都交给祝雨浓发挥了。
“鹤禅渡本来也要跟来的”,张云情又去拿草莓:“但被老李头叫走了,估计又出了什么变态的题。”
张云清不说,关醒都差点儿忘了,物理竞赛的复赛就快到了。
三人坐在一起随便谝了谝,当然主要以张云情讴歌关醒为民除害的功德为主,祝雨浓笑着附和,看着张云情口干舌燥的样子,拎着水壶出门打水。
看着祝雨浓出去了,张云情转头,收敛了笑意,凑过来,低声朝关醒道:“你让我打听的事情,又眉目了。”
关醒瞬间坐直了,一脸期待的望着张云清。
那知张云情摇摇头:“我什么也没打听到。”
关醒神情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张云情他是知道的,掌握全校的八卦信息,有传言她连校长办公室保险柜的密码都知道,她舅舅一家都是本地警察,把她熏陶的是耳聪目明,老师要是怀疑谁早恋,还得去她哪里求证。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学校除了知道李斌他们被打的住了院,剩下什么都不知道,完全不科学。
两人对视了一眼,四只眼睛里都是惊异。
张云情拍了拍关醒的肩膀,眼神忧虑的怀疑道:“我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儿,你打人的时候下手重吗?”
关醒点头:“肯定重啊,他们打我也重啊!”
“那或许就是学校为了减少影响,压下风波,所以封锁了消息吧,这对你和闻稚都好。”
话有道理,但他不明白闻稚为什么这么害怕鹤禅渡,或许是鹤禅渡以往在学校里的形象太倨傲、冷漠了?还是他救自己的时候,打人太狠了,不过他也说自己还没还手呢,警察就来了啊!
所以应该.....应该没什么事吧。
关醒打定主意要出院,医生给他做了检查说可以了,盛新雪才答应了。
关醒实在考试前一天回到学校的,因为受伤了,书包是鹤禅渡帮他背着,他左手打着石膏,校服披在身上,自我感觉英姿飒爽。
进了班级,他收到全班同学欢迎的起哄声,男生们吹着口哨,女生们则高喊:班长厉害、除暴安良、一班之光、威武雄壮!关醒尬笑着压手,无比感谢闻稚没将自己后半段被人压着打的窘状说出来。
坐会座位上,关醒一摸抽屉,才发现里面已经被塞的严严实实,低头一看,全是五颜六色的包装纸盒。
“哎呀,这些都是女生们的心意”张云情用手撑着下巴:“大家是感佩你的见义勇为送你的慰问品啦!要收下哦!”
关醒哭笑不得:“这也太多了吧!”
“你受欢迎嘛,大家喜欢你!”
明天就要考试了,大家只闹哄哄了一会儿,班级里又安静了下来,自习课上都是沙沙的落笔声。
关醒将礼物装进了张云情给他的袋子里,等到放学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还挺沉的。
明天要考试,学校还要布置考场,所以放学还挺早,鹤禅渡受梁舒点名和盛新雪授权护送关醒回家,关醒一路提着袋子,右手勒的疼。
于是他和鹤禅渡打商量:“要不我提书包,你帮我提一下这个吧。”
鹤禅渡眼睛不眨的拒绝,面目表情:“我不替你拿别的女人送你的东西,觉得重就快点扔掉。”
话落,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旁边的垃圾桶。
关醒没辙,旁边是一片开放式的小公园,他转身进了公园,找了个没人的长椅,将袋子打开,从里面拿了个巧克力的包装盒。
说真的,他想吃这个很久了,上课的时候老是忍不住低头看看。
鹤禅渡一屁股坐在关醒旁边,看着关醒一脸享受的样子,气的没忍住,伸手狠狠捏着关醒鼓起来的脸颊,向外扯。
“好吃不?”手下动作不停,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
关醒疼的皱眉,可一只手完全拉不开鹤禅渡,只能连声求饶:“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我就是不想浪费!唔.....你快松手!”
“那我怎么听张云情说你小学六年级的生日愿望是以后取一个会做巧克力蛋糕的老婆呢?”
张云情你考试考零蛋吧!
关醒完全记不起来自己许过这个愿望,他张皇失措:“没有啊,我根本没许过这种愿望,你不信?!”
“不信”
“那你想怎样?”
“你那一袋子我得没收。”
关醒看着里面花花绿绿的巧克力还有糖果,没犹豫过三秒,脸上的劲儿更大了。
“给给给!都给你!”
关醒抱起纸袋一把塞进鹤禅渡的怀里,才勉强解救出自己的脸颊。
小心翼翼的吸气抚摸,埋怨的看着鹤禅渡利落收拾自己没吃完的巧克力,一点儿零碎都没给自己剩下,十分谨慎。
关醒想起自己之前看见祝雨浓情书、看见他给祝雨浓讲题也是这个样子,唯恐自己的宝藏别别人盗走,像守财奴一样睁眼到天亮的守着,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这么高兴那么多女生喜欢你?”鹤禅渡垂眸看着关醒,眼睛里凉得很。
关醒快笑死了:“是啊,很高兴!”
鹤禅渡没再说话了,他神情沉寂,眼神是居高临下睥睨,只是坐着,就如同一座不近人情的陡峭仞峰,同刚才的气场完全不同。
关醒被他陡然疏远、淡漠的气质吓了一跳,收敛了笑意,心中变得有点慌,鹤禅渡好像当真了。
“鹤禅渡,我开玩笑的....我也....也没有很高兴,我就是觉得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的,你自己可能没觉得”关醒一边看着鹤禅渡,一边扣着手嗫喏。
但是他完全忘了再虎头虎脑的老虎,也是食肉动物,也有长长锋利的獠牙。
良久后,关醒听见鹤禅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接着,下巴一紧,被人捏着抬起来。
鹤禅渡凑他很近,进到他可以数情他的睫毛数,同样也可以看清他那流波转动的瞳孔,里面似乎有什么隐而不发的东西,一次次冲击着他的眼膜,要从里面冲出来。
“珠珠”,他用黏哑的声音喊他,低低的像是分享秘密,牙与牙摩擦着,带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我从来没有这么忍耐过,忍耐你自不量力去救不相干的人,结果把自己搞的一身伤,忍耐着看越来越多的人喜欢你,但你却者不拒,我忍了太多太多,就连现在说话都在忍耐着”
他扣紧了关醒的腰,力气缓缓加大,像是兽攥紧了爪下的猎物,他用瞳孔一寸寸巡视着关醒的眉眼,看着那无辜眼神中开始涌上的惊恐,微微笑了笑,像是大发慈悲的安抚,语气温柔,内容却是吊诡的威胁:“所以,别再逼我了,也别再挑战我的极限了,好吗?”
关醒听着他萦绕在耳边一字一句宛如魔咒的话语,感受着他灼热的气息不稳的喷撒在他的唇上,恍惚间,嗅间了一股浓浓的血腥气。
关醒手指发麻,心沉了又沉,他紧张的望着鹤禅渡,心里极其不妙。
他好像不小心,把那个嗜血疯癫的鹤禅渡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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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周过去,白色情人节恰好就夹在家长会之前,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学校,私下里暗潮涌动,女生们总是三三两两的围聚在一起,小声的讨论着,不是蹦出几声窃笑。
男生们这段时间也格外注重仪容仪表,上完体育课回来,原先班里的汗臭味都少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清新的除汗喷雾的味道。
张云情在网上疯狂刷着各种攻略,一伙儿看看巧克力手作,一会儿在淘宝上买毛线。
看见关醒也在翻淘宝,就一脸贼笑的凑上去:“给姓鹤的买啊,准备买什么啊?还是自己做。”
关醒懒得理她:“物理成绩快要出来了。”
“你滚!”张云情给了他一脚。
隔天是周六,鹤禅渡叫他出来,关醒拒绝了,回复说周日吧,周日一起去。
视频那头的鹤禅渡一下子笑了,他凑到镜头前,像是要钻到那头去看关醒,身上的克莱因蓝的针织薄衫因为他的动作蹭下来一点,露出一片玉质莹润的肌理。
“所以说,你是在邀请我一起过七夕吗?”
周日就是七夕了,街上的氛围挺足的,两人一路放学回来,看见街边的商家用气球扎了不少爱心,花店的花多的都摆到路上了。
“是啊”关醒眼神从那片皮肤上移开,强撑一副淡定。
“那太好了,我们去哪里呢”鹤禅渡的手放在桌上,下巴磕在手上,一脸期待。
关醒实在不好意思看他,这人眼睛是书上写的睡凤眼,唇也红红的,还一边用纤长的手指不停的戳他屏幕里的脸一边朝他笑的很好看。
关醒心突突跳:“保密,周日再告诉你,再见!”,然后飞快挂断了电话。
自那天鹤禅渡生气已经过去几天的时间,现在关醒看见鹤禅渡的脸,回想他当时生气的样子,依旧觉得心惊,并且偶尔还会产生一种虚妄感,感觉面前这个人既熟悉又陌生,难以接受这样一个秀致逼人的皮囊下那令人胆寒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他就跨越了半个城,根据聊天记录上的定位,走街串巷的找到个半旧的店铺。
店铺在老城区,这里都是矮矮旧旧的居民楼,是某个没落工厂的附属院,店铺藏在里面,小小的木质招牌,推开半扇门,风铃响起,外面的光缓缓镀在老木柜台的银饰上,赋予其沉淀岁月的流光。
趴在柜台上的小姑娘直起身子,关醒说明来意,小姑娘了然的从身后锁着的柜子里取出个黑沉木盒,当着关醒的面打开,缓缓解开里面鲜红的丝绸布。
一只银镯安静的露了出来。
“看看,还满意吗?”
关醒轻轻将它拿出来,举起来,迎着光,看见手镯内圈里细小的楷书,是道家的清心决。
“谢谢,麻烦你们了!我很满意”关醒将手镯妥帖的放回盒子里,麻烦对方替他包好。
这家店铺自关醒很小的时候就蜷居在这里了,他有记忆的时候,爷爷登着小三轮,奶奶和他坐在后面,等到那个柜台了,她把手腕上被关醒啃的满是牙印的镯子卸下来,交给对方修。
爷爷就抱着关醒坐在一旁,笑呵呵道:“醒醒啊,你奶奶给了攒了好多银猪都存在这里了,以后带媳妇来这里打首饰哦!”
爷爷,抱歉,因为要保密,所以媳妇今天没来。
关醒看着那个放着银镯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早在医院的时候,他就想好要送什么了,不是因为情人节,倒像是在送一份深切祝福,要不然他总是心慌,夜里也睡不好。
周日早上六点,关醒迎着清晨的薄雾,出了家门。
鹤禅渡早早就等在家门口了,他听从昨晚关醒的叮嘱,穿了一件黑色高领冲锋衣,下身是同色的抽绳卫裤搭配工装靴,后背还背着一个背包,衬的整个人像一把锋利的
“怎么背这么大的包?”关醒向上举了举,还挺沉的。
鹤禅渡完全没感觉,神情倒是有些忧虑,不见周六的兴奋:“你这胳膊还伤着,要去爬山吗?身体吃得消吗?”
关醒掏出手机,给约好的司机拨电话:“师傅,我们在路北,两人,低个的手打着石膏,高个的背了个大包。”
挂断电话,关醒无所谓的摆手:“哎呀,用脚走用不是用手走,再说了今天一切都得听我安排,你在质疑我?”
鹤禅渡诚惶一诚恐的摇头。
两人上了车,一路开车上低低速,等到站在景区大门口了,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关醒下车,对着山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身体都轻了。
“珠珠”鹤禅渡从后面走上来,看着远处巍峨的高山,皱眉道:“咱们爬一爬,然后做索道上去吧,这太高了,你.....”
看着关醒警告的眼神,鹤禅渡改口,示弱道:“我..我爬不上去。”
关醒大手一挥,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别瞎说,要有信心的,假设面前这做山就是我们之间的阻碍,我们要努力一起翻过去!”
鹤禅渡拿关醒没办法,检票后,两人开始向山上进发。
燕缈山离市区有段距离,山高路远因此空气好,一大早的山上也没什么人,只有偶尔几只松鼠从山阶上窜过去,关醒追着看,也只能看见几道残影。
等爬到一个平台出,两人停下来休息,鹤禅渡从背包里掏出相机,开始给关醒拍照。
他咔咔咔连拍几张,眼睛透过镜头一直注视着关醒,关醒被他弄得不好意思,跳起来去抢,结果被他脸贴脸,对着相机留下一张合照。
“嗯...”鹤禅渡不敢一旁跳脚的关醒,很满意的看着镜头:“哎呀,着两人是谁啊,怎么这么配啊!”
关醒忍不住笑了:“鹤禅渡,你要点脸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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