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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撞见穿女装的死对头后(带锁的箱)


张云清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没有啊,你少诬赖我啊!”
关醒点点头:“行,那你藏好点,别让我发现,否则过年我去你家,告诉叔叔你抄我的作业,从初一抄到高三。”
张云情对关醒笑了笑,转身去跟后面的人骂他了。
晚上放学后,关醒没回家,而是去了鹤禅渡家,今天老李头给了两人一人一张卷子,让回去自己做完,相互讨论思路,有什么不明白的等他明天一起解答。
开始的时候两人还能各坐一边,互不打扰,但鹤禅渡比他做的快,做完了,就开始进进出出,一会儿给他倒牛奶,一会儿问他吃不吃小饼干,关醒让他安静一点,他就恹恹的哦一声,趴在关醒对面,一边看着关醒,一边用手指拨着腕上的镯子。
关醒实在受不了他的眼神,将鹤禅渡赶了出去,等全部做完后,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站起来,转了转脖子,关醒看着了高高置物架上的小玩意儿们。
那些都是鹤禅渡母亲送给他的礼物,关醒走近了,仔细看着,足球、滑板、赛车、最后在角落一个精致的盒子里,关醒还看见了一个紫色的鸢尾花发夹,栩栩如生,精致脆弱。
他瞬间就明白了,鹤禅渡的母亲是真的很爱他。
正准备凑近看,手机突然响起,关醒掏出一看,是闻稚。
他接起来:“闻闻,怎么啦?”
那头沉默了片刻,才传来闻稚单薄的声音:“星星.....你现在在家吗?”
关醒犹豫片刻:“在,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又是一阵沉默,关醒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坐回了椅子上,他似乎预料到闻稚想要说什么了,耐心的没有催促。
“星星.....鹤...鹤同学没有在你身边吧?你....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闻闻,我方便的,你慢慢说,我听着”
闻稚的呼吸不稳,他给自己做了极大的思想工作才给关醒打了这痛电话,还未说几句,声音里已是哭腔:“星星.....对不起....我一直没敢告诉你,那天....那天警察.....警察根本就没有来.....呜......”
关醒心中咯噔一下,但声音依旧平稳:“没事.......别哭,闻闻,你慢慢说....”
“我....我不是有意不告诉你的,是....是鹤...鹤同学,他威胁我,说如果我告诉你了,就打死楼逍,我....我就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
关醒身体一滞,他听见里身体内部传来的轻微咔嚓声,有细小的东西往下掉,像是匆匆粉饰好的房间,本就是个豆腐渣工程,没好看几天,就开始垮了,要露出原本的面目。
他又想起一门之隔的鹤禅渡,陡然一个激灵,关醒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惊讶,而是有一种迷雾揭开果然如此的感觉。
“他....他打人很凶.....特别凶....血好多,满地的血....还有牙齿....他们都不动了.....都不叫了....”
关醒没见过鹤禅渡打架的样子,肯定会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嗜血凶残,但对此,关醒并没有太大感觉,李斌就是该打,他活该,怎么样都是他该得的,比起这个,他有更想知道的。
“闻闻,你先冷静下来,你能告诉我,他们在哪个医院吗?”
那头的闻稚哭的停不下来:“呜.....我..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我只听见....听见鹤同学说....要是死了....就丢到公海里去....”
关醒深吸一口气,李斌是该死,但怎么死都不该由鹤禅渡当那把刀。
“闻闻,没事了,你去洗把脸,平复一下,别哭了”关醒安慰这那头的闻稚:“你不要想这件事情了,它已经过去了,我很高兴你能告诉我......没事,交给我就好了,别担心,好吗?”
闻稚贴着听筒点头,抹了一手的眼泪:“嗯嗯....可是....星星....他....有点可怕.....我...怕他...你...你待在他身边,危......险.”
关醒心中叹气,五味杂陈,闻稚胆子小,更何况鹤禅渡那时候的样子估计就算是个一米八五的大汉回去都要做噩梦。
手边还撒着余热的牛奶和盘子里星星样子的饼干,关醒垂眸,耐心揭开了一个残忍的事实:“但是,闻闻,他救了我们,如果不是他,我就不仅仅是骨折了,你也不是。”
那头不再说话了,关醒抬头,看着不远处在盒子里暗暗熠熠的发夹,继续道:“所以闻闻,我想拜托你两件事,”
闻稚的声音还囔着:“嗯...你说...我会答应的”
关醒笑了笑:“我知道你怕他,怕他就躲着他好了,而且这件事情不要再告诉其他人了,就算是楼逍也不行”
“最后一件”关醒敛了笑容,正色道:“如果以后遇见了,别用异样的眼神看他,好吗?”
闻稚被关醒安慰了一通,心里没那么害怕了,还敢小声跟他吐槽:“你是他男朋友,你就偏心他,不偏我....我还看他,我敢嘛?!”
关醒安抚性的夸他:“嗯嗯,闻闻最厉害了!”
闻稚冷哼一声,没嚣张多久,声音又低了下来:“那星星,我也想拜托你一件事,就是....能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吗?”
关醒还没来得及开口,书房的门就被敲响了,外头传来鹤禅读的声音:“珠珠,你写完了?”
关醒停顿一秒,门外声音微沉:“你在和谁打电话?”
静默不过半秒,闻稚那头就撂了电话,话筒中只剩下短促的嘟嘟声。
关醒没空去管闻稚,眼看着门被打开了一条缝,并且越来越宽,他连忙将手机塞回兜里。
鹤禅渡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切好的水果,他走近,顺势靠在关醒面前的桌边:“刚刚在打电话?我怎么听见我的名字了?”
关醒喝了一口牛奶:“张云清问了道题,然后问咱俩是不是在一起。”
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了,这话没说好,问题在前半句。
果真,鹤禅渡微微侧身,探头到关醒面前,扬了扬眉,含笑问他:“张云情问别人问题?”
他伸手,凉凉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关醒的右耳,好像马上就要笑出声了:“珠珠,你怕是听错电话了吧?”
右耳抖了一下,关醒克制自己不去舔嘴唇,他看着鹤禅读幽深瞳孔里被锁着的自己,冷静道:“没有,她爸妈在她面前,她就是装一装样子。”
鹤禅渡长长的哦了一声,向后一靠,半个身子慵懒的坐在了宽大的书桌上,将手中的果盘放在桌子上,空出的右手不紧不慢的向关醒伸去。
瞳孔紧缩,脑子先于神经系统做出反应,关醒硬是一动没动,任对方的手放在他装着手机的裤兜上,而他能做的只有抬眸看着鹤禅读,艰难的摆出一脸困惑。
手机被一点点向外抽着,就像身体里的血液也跟着被往外抽,关醒不敢低头,连呼吸都忘记了。
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做贼心虚,还不如直接说是闻稚打来请教问题,眼下都不会这么漏洞百出、难以糊弄。
鹤禅渡给了关醒一个一看就是借口的借口,他没看关醒,半垂的眸子望着手腕上的镯子,内圈的清心咒随着他动作露了出来,可他还是礼貌道:“珠珠,我手机没电了,可以借用一下你手机吗?”
关醒说不出一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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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禅渡看着手机,点了点手机屏幕,陡然亮起的屏幕给他深俊的面容附上一层错落蓝光,更显得五官深邃逼人,瞳孔幽蓝如咒印。
他眼神微错,不知是在看屏幕还是在看手上的镯子,手指打节奏一样点着屏幕,把玩着手机,姿态懒散,神情玩味。
关醒不敢说话,只能强迫自己盯着面前的试卷,鹤禅渡不知道密码,大不了他死撑着不告诉他就好了。
眼睛里是密密麻麻题,心里也是密密麻麻的乱,下一秒,他听见一声轻嗤,心一抖,手机啪嗒一声被放在了他的手边。
没来得及松气,耳廓就贴上了两片灼热,声音含着抚慰的笑,后背还被一只手一下下顺着:“珠珠,我开玩笑的,别害怕。”
样子就像在安抚一只惊恐万分、弓背警惕的猫。
鹤禅渡有时候就像一只妖,下身是蛇的尾巴,紧紧缠在关醒身上,向上爬着,一边收更紧,一边温柔又委屈的珠珠、珠珠的叫着,关醒扯不开他,更不敢看他,看他脸会发痴,听他的声音会发迷,而看他的眼,那么整个人都会被看透,无处遁形。
关醒能做的,只有汗流浃背的站着、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任对方一点点用长信舔舐他的皮肤,顶开他紧闭的唇,毫不客气的探进里面,蛮横的掠夺一切,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力度。
就像是现在这样。
他吻得太深了,关醒的喉咙间堵着一块软肉,他咽不下任何口水,但也没从唇角溢出来,都被鹤禅读抢走了,他恐惧那种被压在身下、所有反抗都无济于事的碾压,于是用力去推鹤长渡,混乱中他摸到了一圈冰凉,是那个镯子,但没等他反应过来,戴着镯子的右手就悍然撑开刚关醒的手,将十指严丝合缝的插了进去,受紧的力度像是要捏死掌中的鸟。
关醒连呜咽都发不出了,只剩下粘腻、暧昧的水渍声。
鹤长渡退出来的时候,关醒口腔里多了不少细密的伤口,一咽口水,还有淡淡的血腥气,他看了一眼鹤长渡,又被吓的匆匆低头。
鹤禅渡一点都没满足,手指不轻不重的蹭着关醒湿濡的伤唇,眼睛深深落在他身上,像是在看一只稚嫩羔羊,思索怎么撕开他的皮,露出里面白生生的□□。
好在他没有实施自己的想法,等关醒的唇被□□的快要破皮流血的时候,他放过了胆战心惊的关醒,转而牵起他汗湿的手,温柔诱哄卖乖:“别怕的,珠珠,别怕我,我对你都是轻轻的,你知道的呀!”
关醒唇还火辣辣的疼,他气的想把桌子上的牛奶杯敲到鹤禅渡头上。
“去吃饭吧,饭做好了,有你喜欢的糖醋小排。”他一点没察觉关醒的怒气,又或者察觉到了,但装作没看见,拉着关醒出了书房,坐在餐桌前。
鹤禅渡给关醒盛汤,关醒看见厨房里进出忙碌着一个中年女人,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儒雅大叔了。
鹤禅渡将汤放在关醒面前,解释道:“周叔回英国了,父亲那边需要他”
关醒就说鹤禅读是妖,有看透人心的本事。
吃完饭关醒就要走,鹤禅渡拉着他的手不让,还指了指自己的卧室,说他买了新出的游戏,一起玩玩吧,关醒假笑着拒绝了,他现在站在鹤禅渡面前都没觉自己没穿衣服,要是今晚真和他待在一起,明天估计得从他肚子里找自己。
更何况,他还要回去偷偷学习,卷死他!
而关醒这样令人感动的学习态度和学习力度也不是作伪,连续一个月他都不跟松弦,频率很高的进出着老李头的办公室,和其他参赛的同学们开组会、训练、头脑风暴,也里都熬的很久,直到赛前的一周才开始调整作息,同时他的左手臂上的石膏也终于在赛前卸了下来,恢复了手臂自由。
身体和心里都做好了准备,熬得眼瞎头昏的努力竞赛复赛中确实发挥了作用,一月后,他们学校获得了团体第一的奖项,而关醒则获得了高中组的银牌。
坐在庆功宴上,那个原本在领奖台上戴在鹤禅渡脖子上的金牌,现在戴在了关醒脖子上,等菜的功夫,关醒一遍遍摸着那个金牌。
确实,银牌看着再高贵典雅也没有金牌招人疼。
关醒后面还排着一堆人想要沾沾喜气,本来是不敢染指鹤神的金牌,但鹤神现在没在,几个人跃跃欲试。
得了铜牌的赵思祈撞了把关醒:“好了没,关醒,一会儿鹤神该回来了。”
关醒不理他,看着坐在饭桌对面,笑得眉眼弯弯的祝雨浓,鬼使神差的问道:“祝雨浓,你要戴吗?”
祝雨浓心细,梁舒怕老李头照顾不好几人,于是特别让祝雨浓跟着,她就像黑子的篮球里的球队经理桃井五月一样负责,订酒店、点外卖、叫几人起床,无比负责。
而且她和桃井五月一样好看。
在一众的起哄声中,祝雨浓的脸更红了,她摆摆手:“不....不用了,你们戴就好......”
关醒点点头,将金牌取下递给了赵思祈,心里却舒了一口气。
天知道,他得知祝雨浓要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满脑子都是张云清给他看的小说里的剧情,主人公自动带入祝雨浓和鹤禅渡,两人在比赛中,相识相知、相互纠葛,然后.......然后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于是这去比赛的一路上他整个人都分裂至极,有时候紧紧跟着鹤禅渡,去洗手间也要跟着,有时候又觉得自己这样无比丑陋,不想个大气的男人,又开始躲着两人。
反反复复,鹤禅渡被他这样矛盾拉扯的样子折腾恼了,两人住一个酒店房间,在某个晚上,他爬上了关醒的床。
关醒还睡着,迷迷瞪瞪间感觉自己的肚子上爬了一条蛇,还慢慢悠悠蹭着他的皮肤往上爬,关醒瞬间被吓醒,差点儿从床上滚下来。
好在鹤禅渡抱他很紧。
“鹤禅渡,发什么病,松手”关醒去推鹤禅渡,让他把从他的睡衣里拿出来。
鹤禅渡无动于衷,压在关醒身上,去扯他的脸:“是我该问你吧?珠珠,你最近好奇怪......”
关醒准备打死不认,谁知鹤禅读下一秒就凑过来,吻了吻关醒慌张的眼睛,声音很满足:“但是我好高兴,我知道,珠珠是在害怕,害怕我会喜欢上祝雨浓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
关醒愣了愣,一下子想起来今早比赛结束后,鹤禅渡接过了祝雨浓递给他的水瓶,别人都是没开封的,只有鹤禅渡的那瓶,她特意扭开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关醒看穿了对方故作迷茫的神情:“少装,所以你接了她的水,还一口气喝了好多”关醒现在都记得水渍从他下巴滚落到他线条鼓动凌厉,形状姣好的喉结时,女生红着侧开脸的样子。
“没有呀,我就是渴了。”
“你渴个鬼!你赛台上就有水,你一口没喝!”
鹤禅渡一副哎呀呀,孩子变聪明,不好骗了的表情,毫无诚意的承认了自己的故意:“好吧,就是故意的,我就是喜欢看珠珠红着眼睛委屈的看着我的样子,还喜欢你现在气急败坏的样子,特别可爱。”
他黑暗中波光流转的眼睛盯着关醒的唇,思考了一下:“嗯....像是要和我讨亲亲...”
.........
关醒打住没再往下回忆,抬起头,看见祝雨浓正看着自己,心里又是一阵心虚。
靠!都怪鹤禅渡那个祸国殃民的妖男!
菜上到一半,鹤禅渡和李头回来了,两人手里提着隔壁排挡里的烤串,众人欢呼着老李头威武,等菜上齐了,急匆匆的举了个杯,等老李头气定神闲的吐出个“吃”,几个饿的红眼的少年扑向了桌子。
碗碟都遭殃,唯独鹤禅都面前的的烧烤没人改动,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袋子,将里面烤的喷香、洒满孜然的鱿鱼递给了关醒,关醒的气终于顺一些了。
吃完饭,众人在饭店门口等着老李头和鹤禅渡结账出来,深秋的风已经有了凛冽的意味,吹在脸上刺刺的痛,没一会儿就把刚刚从饭店里带出来的热度吹了个干净,关醒晕乎乎的脑袋也被吹的清醒。
兜里的手机震动,关醒掏出来一看,是一条微信,点开后,瞳孔微缩,他转头看了眼人群中的祝雨浓,女生正侧头同旁边的人说话。
微信是祝雨浓发来的,问他一会儿有没有时间。
关醒嘴里发干,头脑疯狂转动,什么意思,她看出什么来了,所以要让自己离开鹤禅渡?!
关醒心里慌得一批。
回到酒店后,看着墙上的挂钟,等距离约定时间只剩五分钟的时候,关醒借口出去和盛新雪打电话,关上房门,深吸一口气,独自向楼梯间走去。
祝雨浓早早就等在了三楼的楼梯间,听见脚步声,她抬起头,看见了走下楼梯的关醒,朝他笑了笑。
祝雨浓没穿着吃饭时的牛角大衣,酒店里温度合适,她身上穿着一条淡紫色的针织毛线裙,露出白白细弱的脚踝。
关醒走到她面前,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淡淡花香。
“你找我,是.....是有什么事情吗?”关醒本来想板着脸的,但张云情那么刁蛮的他都做不到,更何况是面对祝雨浓了。
祝雨浓咽了咽喉咙,轻出一口气,似乎鼓着很大的勇气,又向前走了一步,两人瞬间就拉近了距离。
关醒看了几秒祝雨浓羞赧紧张的脸,才想起 来向后退,哪知道祝雨浓突然抓住了关醒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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