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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观不可撩(苏三酒)


可这样的回答反而让他更加难受,最后柏林还是咬了咬牙,准备将自己所知道的事全盘托出,企图挽救寒远师弟与小师叔之间的关系,“寒远师弟,小师叔他的有苦衷的。他...”
“师兄。”楚寒远在他快要说出辞镜为何这般做的原因是打断了他,朱红的嘴唇微微勾勒,眼中墨青色虽无神却也是在夜里倍显诱人,他虽看不清,却也是坚定的面对着柏林,“无论是何原因,如今也不重要了不是吗?”
“再者说。”楚寒远扬了扬头,抬头看向半空中的圆月,这是自己唯一可在黑夜中看到的东西,“想来你也是发了心魔誓的,不然当初你也不会在我次次逼问时依旧难以明说。”
“修炼你们这一功法之人最在乎的不过因果,师兄可千万不要因着我而折损了自己的修为,得不偿失。”
楚寒远这话说的有理有据,柏林这嘴张开半天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若不是楚寒远提醒自己,想来他自己都快忘记心魔誓这一说。
看来,楚寒远如今这变化确实给柏林吓的不轻。
“罢了。”柏林叹了口气,有些苦恼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显然是想起了当初袁峰被那几个人调侃最后往自己身上撒气画面,“你与小师叔之间的事我也不愿再多管,因着你们的事阿峰还有那几个也没少折腾我。”
“呵呵。是师弟的不是,师兄当真是辛苦了。”楚寒远能想象到柏林被那几个人折腾的场景,当即轻笑出声,嘴上说着抱歉却全然听不出抱歉之意。
“你可打住。”虽说楚寒远性子变了不少,柏林还是了解他,忽然他话锋一转,也不再与楚寒远纠结这一话题,“如今你也出关了,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接下来?”楚寒远挑了挑眉梢,漂亮的桃花眸闪过一丝迷茫,仿佛没有听懂柏林话中的含义,“我能做什么?”
“楚寒远,再这么玩可就没意思了啊。”柏林恼怒,他知道楚寒远是在与自己装傻。
现在这性子还真不似当初那般可爱了呢。
“噗。”楚寒远被戳破也没有一丝窘迫,反而觉得逗弄柏林挺有意思,“丁勉这人看着就很讨厌,本来想着出来慢慢收拾他,不过...”
他侧过头,想起第七峰上因着丁勉修为容貌尽毁的郝多余,面露//阴狠,“我的人曾受了他很大的照拂,我这人向来知恩图报,自然要回以一番大礼。”
“不这般的话,岂不是辜负了我这好师弟的美意了。”
啧。这话说得好听,如果忽略其话中的阴狠,柏林还真差点以为楚寒远是要找丁勉报恩而并非寻仇的呢。
“那件事我听说了,不过证据不足,任谁都不好插手。”
“没关系。总会要他还回来才是。”楚寒远回答的慢条斯理,其实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现在的说话语气和行事作风越来越像一个人。
就是齐昭。
“若有要帮忙的地方,随时找我便是。”柏林回道:“你也别着急拒绝,就当是我这个做师兄的从前...并没有帮上你什么。”
楚寒远动了动喉结,眼中意味莫名,最后却还是含笑着回答道:“那是自然,绝不会客气的。”
“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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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正在魔域处理这事物的齐昭身形猛然顿住,感觉到身体的意识被拉扯。
他吩咐这手下的人先行退下,随后他便恼怒的低吼了一声。
“辞镜,你又在作什么妖。”
本来两个人之间的协议做的好好的,在他掌控身体的时候辞镜不可做出争强意识的举动。
没想到刚才正在与手下的人商讨要事之时,这辞镜突然就开始发生了暴动。
“寒远出关了。”
齐昭烦闷的脸一僵,随即便是狂喜,第一次在辞镜面前露出这样傻气的神色,“当真?”
“当真。”辞镜却没有时间观赏齐昭的表情,语气中满是激动,“冰窟的大阵已破,其中的力量也被寒远吸收,想来...寒远体内所有的能量都已被全然消化。”
“他的经脉好了!”
终于好了!
以元神姿态站在齐昭识海中的辞镜当真是喜极而泣,他的寒远好了,终于...过了这么久他的寒远终于好了。
他这幅模样倒是让齐昭冷静了不少,如今见辞镜这么没出息,齐昭开始嘲讽道:“是啊,小孩儿好了,但是辞镜,你莫不会觉得小孩儿出关,你们便可以重新开始吧。”
一盆冷水泼下,辞镜浑身一僵,来不及收起的笑意也顿住,看着有些狼狈。
这次他并没有与齐昭斗嘴,反而是抿了抿唇,回道:“只要寒远经脉恢复再无性命之忧,至于他是否会原谅本尊...又能怎么样呢。”
总归...寒远还活着。
时间多得是。
辞镜心中不断的安慰自己,可任由他怎么安慰都没用,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楚寒远会原谅他。
知道辞镜在逞强,齐昭脸上挂着的嘲讽逐渐隐去,随之挂上的便是复杂之意。
是否曾经的自己...也是这般。
两人都是沉默了好久,最后还是辞镜喑哑着嗓子打破了这份寂静:“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就回去吧,想来你也想见寒远吧。”
为了能让齐昭早些处理完事情,辞镜的话中居然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他本以为齐昭会嘲讽他,没想到向来与自己斗嘴的齐昭却是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言语中没有半句嘲讽,“本尊会用最快的速度将事情处理完,你也莫要太过忧心,以免伤了元神就得不偿失了。”
齐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想说便说了。
他将目光落在包裹着右手的蛇皮手套之上,眼中的情绪越发变得复杂。
可任谁都不知道齐昭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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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被辞镜强迫闭关后,楚寒远便没有在睡过觉。
他日日不停的修炼吸收着体内不知来自何处的能量,如今出关了却也是习惯修炼了。
自那日与柏林分别后,他先是拜托柏林不要将他已经出关的消息透露出去,便一个人偷偷的回到第七峰。
丁勉并没有回来,辞镜也依旧没见到踪影。
对于前者楚寒远倒是无所谓,至于后者...
楚寒远墨青色的双眸一黯,茶杯落地的一声脆响将他从思绪中唤醒。
原来,是他无意识的动了胳膊,将桌上的茶杯碰到了地上。
辞镜...
楚寒远回想着,脑海中依旧清晰的记着男人的模样。
他嘲讽一笑,也不知是嘲讽自己还是嘲讽辞镜。
这就是在现世之时总能听到的那句话,初恋是最难以忘却的吗?
他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想起那日柏林对自己态度转变的惊讶。
将茶杯拿起,楚寒远轻抿了一口,茶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开来,指尖微微在杯口摩擦,呢喃道:“这就是我啊...”
没有转变性格,不过就是...自己在现世的模样。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他都以为自己快要忘却了曾经的自己。
果然,无爱无伤。
楚寒远,你心中无人的样子真帅。
“嗤。”脑海中闪过的这句话无疑逗笑了他自己,卷爬在他床榻上沉睡的金鳞被这一声笑惊醒,它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是自己的主人在发神经。
戒备的姿态瓦解,金鳞摇了摇头并不打算管他这个时不时抽风的主人,便再次将自己的头搭在身上睡了过去。
罢了,想多伤神。
楚寒远缓缓将自己左手上的袖口挽起,露出了玄金色的凤麟镯细细抚摸着。
齐昭,你是不是也这般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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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镜赶回来时也是翌日凌晨,自己寝殿一侧,向来死寂昏暗的寝殿终于点起了灯。
他缓步走到寝殿紧闭的窗户那里,还特意隐去了气息,寒远的修为定是提高了许多,自己...还是小心一些莫要被他发现的好。
眼前的窗纸在辞镜眼中可视于无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寝殿中的人双腿盘膝坐在床榻之上,好看的桃花眸紧闭,眼尾微微向上轻佻。
额前的六瓣莲花映着那张脸越发的精致,辞镜无意识的勾了勾唇,哪怕是他早已得知寒远的身体会好,此时的他依旧忍不住内心的愉悦。
寒远大好了。
墨莲决修炼到第六重,修为更是一飞冲天。
他的寒远本就是个天赋很强的人,若不是天道插手...
因着辞镜分心,一个不查便碰到了地上的石子。
正在床榻上修炼的楚寒远在听到声响之后猛然睁开双眼,自这双眼坏了之后,他的听觉便越发变得敏感,但凡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会被惊动。
“谁。”他闪身下床来到了窗边,眉宇微皱,隔着窗户问道。
辞镜动了动喉结并没有发出声音,反而是在楚寒远接近的一瞬间将自己的气息完全隐了去。
他今日迫不及待的回来是想求得寒远原谅的,可是在紧要关头,他怯弱了。
并没有听到回应,楚寒远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听岔了。
会不会是风吹的声音?
他问着自己。

第163章 齐昭,寒远的那双眼...坏了。
哪怕是这样,楚寒远心中仍是尚有疑虑,他抬手将窗户缓缓推开,唯有一阵冷风吹过,窗外并无一人。
真的是自己听错了吗...
楚寒远皱了皱眉,表情有些纠结。
是不是自己的防备心太重了,若是总是这般,在修行上可是大忌。
许是被刚才的声响扰乱了心情,楚寒远并没有记着再次入定修炼,反而一直在床边伫立,微微昂首,下颚角的线条在月光的照射下温和了许多。
唯有这圆月是自己可以在这黑暗的深夜中能看到的东西。
清凉的风吹散了楚寒远方才在屋中的闷热,让他有些胀痛的额角缓解了不少。
他微微勾勒起嘴角,喉结轻动。
然而,楚寒远不知道的是他与辞镜之间的距离只隔着一道墙的距离。
在察觉到楚寒远准备开窗的意图,辞镜在那一瞬间便隐去了身形,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当时他心中一闪而过的想法便是,寒远的警惕心越发的强烈了。
紧接着便是若有似无的苦笑,以前只觉得有警惕心是好的,如今再看,寒远本就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如今会变成这样与自己完全脱不了干系。
他本想着楚寒远在看不到有人的时候便会关了窗回去,没想到楚寒远会好心情的赏起了月。
辞镜觉着这样也好,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刚好可以让他好好看一看他整整二十年几近相思成疾的人。
可辞镜没想到的是,在楚寒远抬眼观月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会如同被雷劈到一般满眼的不可置信,这雷震的他识海颤动,双耳轰鸣,五脏六腑的血液似乎开始倒流。
寒远的眼睛...
那双凤眸肉眼可见的红了。
辞镜颤抖的手缓缓抬起,悬空挂在楚寒远的眼前却再也不敢进一步。
这双眼...怎的会这般空寂,这般黯淡无光?
不可能,辞镜慌乱的将手收回来,狠狠的闭上双眼,一定是他看错了。
没错,一定是这夜色太黑的缘故,他看错了。
直至他再次睁眼,那双埋在他心底深处的桃花眸依旧还是那副模样,无神,没有焦距。
就在这时,一直站立着不动的楚寒远突然动了。
他伸直手臂挡住自己眼前的月亮,果然月亮被遮住后自己的双眼又开始逐渐陷入黑暗。
楚寒远无所谓的笑了笑,呢喃着:“这月光倒是成为我在这深夜中唯一能看见的光了。”
他只是在感叹,可这句话传入辞镜的耳中便是无尽的自嘲。
辞镜本是抱着侥幸心理,可楚寒远的这句话无疑是确定了他心中的猜想。
他的寒远,看不见东西了。
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辞镜忍着心脏传来的阵阵剧痛,试图回想起什么,可是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楚寒远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寒远身上的灵宝众多,闭关之时也不会出现这种岔子的。
二十年前那一日,他双眼含泪,几近哭的自己心碎。可在那时他也是确定寒远的双眼没有任何问题。
到底是何时!
辞镜凤眸惊愕,他细细观察这楚寒远那双墨青色的双眸。
闭关那日,寒远从头到位都未曾与自己对视,他当时只是以为寒远是因为不想看见自己才不肯给自己一丝目光。
如今一想,那日便是最大的疑点。
“想来距离丁勉回来还有些时日。”楚寒远并不知道辞镜此时心中的惊涛骇浪,他甚至都不知道辞镜就在自己面前而且距离自己也仅仅只有一墙之隔。
在他心中,辞镜也不会有这个时间来做这种幼稚的事。
“那就先将郝多余的伤尽数治好,毕竟...还真的有很多需要人手的地方呢。”楚寒远摇了摇头,一边念叨一边握住窗户上的把手。
楚寒远想要关窗的姿势微微一顿,他方才...好想碰到了什么东西。
带有疑惑的视线从辞镜的方向扫了过去,听觉与嗅觉都告诉着楚寒远此处并没有人。
楚寒远纳闷的皱眉,今日自己未免太过于敏感了吧。
为什么总觉的有人在。
摇了摇头,将自己脑子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甩了出去,他才缓缓的将窗户关上。
窗户关上不久,辞镜的身形逐渐出现在窗外。
他的右手依旧是悬在半空,他僵硬的将视线落在自己的右手上,蛇皮手套有些丑,可这并不是重点。
寒远方才碰到他了...
一时之间辞镜心中悲喜交加,哪怕是偷来的欢愉,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现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调查清楚寒远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
辞镜本想去桃花林静一静心,然后好好想一想当初自己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没想到这路途还没走到一半,隐藏在他身体里面的齐昭就已经按耐不住,挣扎着抢夺他的意识。
辞镜脸色难看,却也是任由他争抢,不出片刻,那张脸依旧是那张脸,可是表情...却生生的变了。
齐昭扭动着脖子伸了个懒腰,言语间满是犀利的嘲讽辞镜,“本尊不过就是看你可怜好心让你先同小孩儿呆上那么一会儿,你倒是更加贪心的不想让本尊看看小孩儿,辞镜,你这心思未免也忒坏了。”
他不过就是打了一会瞌睡,自昨夜在魔域加紧安排好以后的事物后,齐昭便将身体的控制权交回到辞镜的手上,长时间的精神高度集中已经让他的脑壳发疼,他本就是一生魂,自会劳累。
本想着辞镜就算是回第七峰也不会到的这么快,他就准备闭目养神一会儿。
就算是辞镜与小孩儿先见面了又怎么样,那就不信小孩儿那性子倔的可以原谅辞镜,他便安心的睡了过去。
没想到这一睁眼便是在第七峰,而且辞镜走的方向也不是寝殿的方向。
齐昭何等聪明,辞镜这货跟自己耍心眼子呢。
“齐昭。”
“有事?”齐昭一边往回走一边不耐烦的回这辞镜。
辞镜抿了抿唇,声音有些空洞,“寒远那双眼坏了。”
齐昭的脚步猛然顿住,踩在树枝上的声响清脆,打了一个踉跄。
“你说什么?”他怀疑自己幻听了,甚至觉得辞镜的谎言有些拙劣,怎么?他是觉得小孩儿变成瞎子自己就会嫌弃了吗?
“辞镜,你的言行越发卑劣了。”
齐昭不屑的冷嗤一声,并没有将辞镜的话放在心上,继续朝着寝殿的方向走。
“本尊不会拿寒远与你玩笑。”
终于,齐昭嘴角的笑意渐渐凝固,风眸中闪烁的光芒暗淡下来,蕴含着风暴。
“辞镜,玩笑话讲过一次便可,再多言,就未免太惹人厌恶了。”齐昭还是不愿意相信,或者再准确的说...他是不想相信。
他的小孩儿那双桃花眸潋滟含情,怎会轻易就坏了。
“罢了,你...一看便知。”
辞镜见齐昭不愿相信自己的话,便闭上了双眸继续回想着寒远闭关前的那些日子,势必要找出寒远是何时坏了双眼的。
而且...捏着法决的指尖有些颤抖。
他不知齐昭会什么方法同寒远相见,以齐昭的性子或许会直接出现在寒远面前。
想起柏林曾同自己讲过寒远想念齐昭的话,辞镜的心尖就开始抽疼,越发越烈。
可他与寒远如今这般,根本就无权去插手他们之间的事,就算自己与齐昭之间的斗争如何激烈,最后不过就是寒远一句话的事儿罢了。
想来,就算是齐昭直接出现在寒远面前,寒远也会是很欢心的吧。
...辞镜僵硬的勾了勾唇。
寒远开心就好,就是...这开心不是自己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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