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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观不可撩(苏三酒)


“曾经的那双眼睛多亮啊?再看看如今,蒙了一层阴霾。”
“辞镜,当初寒远出事的时候你那么痛苦,这才区区几年,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还是本尊从小看到大的小师弟吗?这般冷血?”
修元仙尊的训斥句句传入辞镜的耳中,动了动酸涩的喉结,从未曾在人前低下头的剑尊大人此时就跟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有些颓废。
自辞镜成年后就再没见过他这般,修元仙尊想要继续训斥的话到嘴边,却再也说不出来了。
他盯着辞镜良久,所有的话语都化成了一句叹息。
他将手中的丹方放下,走到辞镜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本尊知你是个高傲的人,自小遇到困难都是自己扛着,从来不与我们师兄弟几个说。”
“或许你的出发点是好的,可这无声的过程...未免太过伤人了。”
“...”辞镜无言以对,他甚至都没办法去看修元仙尊的眼睛,只能这般僵硬的站在原地,垂着双眸,嗓音喑哑,“师兄...教训的是。”
“既然知道本尊教训的事,日后便对寒远好一些,若是再让本尊知道你对他如何不好,本尊便上你第七峰抢人了!”
辞镜沉默了一会儿,眼中晦涩的情绪闪过,快到并没有让修元仙尊捕捉到。
“是。”
难得见自己的小师弟这般,修元也不好再继续教训他,最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既然已有丹方,本尊明日便闭关,势必会将这度厄丹的药性炼到极致。”
“度厄丹的药材只有这么一份,还望师兄...谨慎。”
这种类似不信任的话,修元听了倒是没有生气,反而严肃的点了点头,他将目光落在桌面上的那几味药材上面,保证道:“放心,本尊定会成功,然后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徒儿。”
辞镜紧绷的心口松了松,他双手交叠高高举过头顶,冲着修元仙尊行了一个大礼,“师弟...谢过三师兄。”
这举动倒是给修元仙尊吓了一跳,忙扶起他,“你我师兄弟,何须这般客套了?这可不光是为了你,寒远那孩子,本尊也甚是喜爱。”
“不过...”
修元仙尊话锋一转,“你若真的想感谢本尊,本尊倒是有一想法。”
“师兄请讲。”
“介时寒远身体康复,你就让他来本尊的第三峰学学药理吧,他可是一个好苗子。”
原是这事。
辞镜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应声道:“想来寒远也是愿意的。”
“哈哈哈。那便好,今日就同本尊说好了啊,到时你可别耍赖。”修元开怀大笑,生怕辞镜反了悔。
“自是不会。”
“好,好,好。”连叹了三声好,修元将桌上的东西收回了储物戒,拽这辞镜就要往外走,“走,许久未曾与你饮酒了,今日难得你来第三峰,就好好陪着本尊痛饮一番吧。”
“本尊这儿今日倒是得了一瓶好酒,你也来尝尝。”
“好。”
修元的声音越发越远,辞镜的心境这么几年来也是难得的放松。
但...一切真的有那般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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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辞镜就将丁勉唤到自己面前。
“师尊,您的意思是要徒儿代表您出席龙庆国皇帝的登基大典?”丁勉心中是不太愿意的,若是他出门了,这第七峰可不就剩楚寒远同师尊两人了。
若是楚寒远趁着自己不在,将师尊夺了去该怎么办。
辞镜点了点头,将请柬递给丁勉,嘱咐道:“本尊近日来修为摸到了瓶颈,需要闭关,你是本尊的徒儿,去了也是充当本尊颜面。”
“可...师兄也是师尊的徒儿,还是您的首徒,去了必定也是不会丢师尊脸的。”丁勉挽住辞镜的手臂,左右晃了晃,试图撒娇躲过这次。
辞镜面色一沉,眼中的阴狠一闪而过,他笑了笑,状似不经意的将丁勉挽着自己的手拿开,摸了摸他的头,“莫要胡闹,如今你师兄的身体经不起折腾,目前也成不得什么事,你入门已久,是时候该出去见见世面。”
师尊的话,是觉得楚寒远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吗?
丁勉心中一喜,嘴上却为楚寒远打抱不平,“师尊怎可这般说,师兄不管怎么说也都是您的首徒,就算是如今身体不好了,您也不能这般看轻他呀。”
“是本尊说岔了,就知你向来是个懂事的。”辞镜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块玉佩,亲手挂在了丁勉的腰上,“你先回去准备吧,介时去第一峰同其他师兄会和,龙庆国距离剑宗遥远,若是遇到了什么不可解的事,便捏碎这玉佩,本尊自会出现帮你。”
丁勉喜滋滋的拿起玉佩,眼中带着惊喜。
这一幕落在辞镜眼里,其中闪过一道讥讽。
这块玉佩确实可以救命,最大的用途却是监视,无论丁勉出现在哪里,做了什么,只要他身上带着这枚玉佩,辞镜就可以距离千里之外也能看到。
想到这,辞镜笑了,再次嘱咐道:“切记要将玉佩保护好,千万不得遗失。若是勉儿出了什么事,本尊可是会痛心的。”

第136章 最后追逐辞镜一次。
“徒儿自当遵从师尊教诲,将这玉佩整日护在心口窝,必是不会让它有任何破损。”
辞镜满意了,再次伸出手揉了揉丁勉的发丝,“去收拾东西吧,若是在凡间瞧到了什么好玩的,也可多留些日子。”
“想家的话,也可趁着此时回去看望一番。”
丁勉并未觉得辞镜的话有其他什么意思,听到最后一句话,心中更是激动,“谢谢师尊!”
他早就想回家看一看了。
“去吧。”
“那徒儿先去准备了,徒儿告退。”
“恩。”
看着丁勉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辞镜本温润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妄想抢夺寒远东西的人,怎么可以好好活着呢。
丁勉,你的作用...也没有多久了。
介时,你让寒远受的委屈,本尊一个一个的跟你算。
辞镜如今正全身心的想着丁勉离开的事,并没有注意到大殿门口站立的楚寒远。
更不知道,他如今的表情也是完完全全的落在了楚寒远的眼中。
趁着辞镜如今并未注意到自己,楚寒远忙跑到了桃花林。
许是跑的太快,又或者是看到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他如今心跳的快蹦出来了,呼吸也很是急促。
辞镜一瞬间变化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对这丁勉露出那样的表情?他不是应该宠爱有加吗?
楚寒远觉得,很多事真的已经脱离了他臆想之中的方向。每一次都在他心如死灰的时候看到一丝丝的光亮。
辞镜一定是有事在瞒着自己!
楚寒远有些狼狈的靠着一颗桃花树席地坐下,就这样看着清晨的日光,有些刺眼,眼睛涨涨的。
他闭上眼,吸了吸鼻子,试图驱赶那一抹酸涩。
心口处闷闷的,不上不下。
怎么办,就光是看到辞镜的那副表情,他就不想在在意那么多了。
辞镜还是辞镜,楚寒远也依旧还是楚寒远。
不能因为一个人的出现就将两个人全然改变。
阳光照在脸上很暖和,楚寒远冷却的心居然也开始渐渐回暖。
怎么办...他还想试试。
不然...就最后一次吧。
趁着丁勉被派出去做任务,第七峰只有他与辞镜。
最后在...跟在男人身后试一试,若是他当真无动于衷...自己,就放弃吧。
最后一次,为了自己。
楚寒远知道,若是让他此时这般放弃了,必定是会不甘心的。
他想同辞镜一处,也想...见一见齐昭。
“师兄怎的这般不知礼数,仿若乡村莽夫一般坐在地上?”
忽然,面前被一抹阴影笼罩,楚寒远回过神睁开眼,嘲讽一笑,原来是丁勉。
“你又比乡村莽夫高贵到哪里去?”
反讽了一句,楚寒远不喜欢被丁勉俯视的感觉,站起身。
看着楚寒远瞬间比自己高了一大截,丁勉恼怒的冷哼了一声,“我若是你,在师尊这般厌弃的情况下早就没脸见人了。”
“那是你。”楚寒远俯视着丁勉,不痛快的心瞬间好了不少,“毕竟不光是个子小,心眼也没见得有多大。”
丁勉发现他与楚寒远每次交锋,都斗不过他。
明明面前的人总是苍白着脸跟个病秧子一样,周身的气势却是不曾落下过半分,哪怕的在他最狼狈的时候,背脊都是挺得直直的。
还真是个硬骨头。
不想在楚寒远这受什么气,丁勉勾起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炫耀,“师兄,方才师尊叫我过去,你想不想知道师尊同我讲了什么?”
楚寒远淡然的看着丁勉这幅幼稚的模样,心中好笑,哪怕是知道辞镜都说了什么,他也是装作不知晓,“若是同我无关,我还真没有任何兴趣知道。”
说完,就打算错开丁勉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没想到刚走到丁勉身边便被一只手臂拦住,楚寒远看向那只手臂,“怎的?”
丁勉本以为楚寒远会有不同的情绪,没想到这般淡然。见他要走,下意识的就想要拦住他。
如今楚寒远出声一问,他反倒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可这人已经拦住了,总不能就这样放他离开吧。
丁勉这么想着,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师尊托以重任,命我去龙庆国为他撑脸面。”
“哦。”楚寒远点头,“还有事?”
被楚寒远的态度气的不行,一股怒火涌上心头,灼热的他心脏都疼,一时间更是口不择言,“枉师兄如今还是这般淡定,你想不想知道师尊还同我讲了你什么?”
楚寒远状似好奇的挑了挑眉梢,配合着问道:“恩,师尊说了什么?”
仿佛是想近距离看楚寒远的表情变化,丁勉放下拦住楚寒远的手,凑近他,悄声在他耳边说道:“师尊说师兄你呀,再也成不了什么大事呢。”
楚寒远听了这话心头一缩,面上却没能如了丁勉的愿,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一丝都没有变过。
他后退了两步,与丁勉拉开了距离,“原是这事。师尊既然能说出这句话,想来师弟你也是有很多能耐的,既然他老人家这般满意你,此次出行,可不要让师尊失望,也莫要丢了我第七峰的颜面。”
怎么会没反应?
丁勉紧皱着眉,死死的盯着楚寒远,发现他真的是毫无波动。
并没有尝到胜利的果实,倒是让自己生了一肚子气,丁勉恨不得掐死楚寒远。
为什么没有表情!他怎么不痛苦了!
这人的表情都开始不受控制了吗?楚寒远好似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怪不得丁勉总是想要出现在自己眼前,又是碍眼,又是出言挑衅的,原来见死对头变脸的感觉这般舒爽。
学到了学到了。
楚寒远轻笑,“不知师弟可还有事?无事的话,师兄我可就回去了,毕竟是一个无用之人,自是要找个地方好好的将自己藏起来,不能丢人现眼不是?”
说完,他也不再等丁勉有什么反应,轻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便走向桃花林的入口处。
辞镜来时正看到楚寒远一脸笑意的怼着丁勉,见楚寒远怼的开心,他也配合的没有出现打扰二人,反而找了个视角极佳的角落将一切都看在眼中。
在丁勉对楚寒远说楚寒远成不了大事的时候,辞镜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利,如同一条毒蛇一样锁定着丁勉。
直至楚寒远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辞镜才缓缓的隐去身形,随之消失不见。
楚寒远并没有回房间,反而去了第三峰。
他总觉得柏林知道些什么,他想去问问。
到第三峰的时候,柏林正运气疗伤,楚寒远也不好打扰他,怕自己出声再让这身受重伤的人岔了气。
若是走的话吧,岂不是白来一趟。
最后琢磨了一下,便在柏林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边喝着茶,一边直勾勾的盯着柏林看。
真气运转了几个周天,柏林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浊气。
他缓缓的睁开眼,想要看一下身上的鞭痕有没有变得浅淡一些,没想到一睁眼差点没把他魂儿吓飞了去。
楚寒远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如今跟盯着什么一样直直的盯着自己看,悄无生气的,眼珠子都不动一下!
他们师徒二人是势必想要吓死他吗!
捂着疼痛的胸口,柏林黑着脸咬牙切齿道:“楚寒远,你是不是嫌我这个做师兄的活的太长了?想给我送个终?”
楚寒远也没想到柏林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面上有些尴尬:“咳咳...我也没想到...师兄你竟然会被吓到...”
柏林气的眼珠子都发红了,“合着还是我的错?!”
“不不不!”楚寒远哪敢,忙站起身走到柏林面前,伸手就想去扒柏林的衣服,一边动手一边还念叨着,“可是抻着了?让我看看?”
忙抵挡住楚寒远伸过来的咸猪手,柏林就像是一个马上就要被占便宜的黄花大闺女一样双手交叠在自己的胸口,“你...你起开。”
楚寒远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了看柏林的举止,脸色从黑到白再到青。
他本没想那么多,就单纯的想要看一看柏林身上的伤口,没想到这狗玩意儿如今的姿势倒像是自己要侵犯他一样。
忙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开,楚寒远将方才坐过的椅子挪到床边坐下,同柏林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咳咳。”知道自己的反映过大,柏林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他将自己领口的衣服拢好,问道:“今日怎的有时间来?心情瞧着也还不错?发生何事了?”
楚寒远漫不经心的说道:“丁勉死了。”
“什么!”这次柏林是真的跳起来了,这个消息恍若一个晴天大霹雳一般直接将他这个人劈成了两半。
楚寒远眼色莫名,话里有话的问道:“死了便死了,你这般激动做什么?”
柏林见他眼中透露这异光,渐渐冷静了下来。
不对劲...
他坐下身,与楚寒远对视着,隐在锦被下的手却开始捏着算决,最后一算,丁勉并未死,生机还特别旺盛。
寒远师弟是在诈他...
柏林心中暗暗叫苦,他如今真的有些不想管这两师徒的事儿了,两边都不讨好。
今日这个找上门,明日那个找上门。
他招谁惹谁了。
如今他异常羡慕还在昏迷中的袁峰,明明自己比他多受了二十鞭,怎么他的意识还是这般的清醒。
见柏林的脸色一会一个样子,楚寒远心头一动,再次出声,“柏林师兄这是...”
“哼。”柏林回过神冷哼了一声,“你这小子倒是阴损,那丁勉再第七峰活蹦乱跳的,你非说他死了来吓唬我。”
“吓唬你?”楚寒远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柏林师兄,丁勉是我的死敌,怎的他死了,能称之为吓唬你呢?”
“又或者...师兄有事瞒着我...此时这是心虚了?”

第137章 为辞镜下厨
柏林现已经不似方才那般慌乱,他抬了抬眼皮,也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寒远,慢条斯理道:“为兄方才只是一时间被吓了一跳,丁勉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死了,又有何心虚的?”
狡猾的老狐狸。
楚寒远心中暗骂道。目光晦涩不明的瞪向柏林,也不在与他周旋,直接将话题挑明了,“师兄,既然你还是这般同我装傻,那就不彷挑明了说。”
“可否将你知道的事,都告诉我,也好让我心中有个数。”
柏林哑然,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寒远师弟,不是为兄不同你说,是为兄根本就说不了。”
“为何?”楚寒远眉宇紧蹙,完全不理解柏林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说不了?为什么说不了?
柏林苦笑:“天命不可违,不知你可否还记着,你我师兄弟初识那日,为兄对你说过的话。”
“...”楚寒远沉默,瞳孔中的光逐渐有些暗淡下来。
他自是记得。
见楚寒远这一副表情,柏林便知道他没有忘记,不由得想起这一路走来,楚寒远的危机一次比一次来的猛烈,叹息道:“为兄当初就同你说过,你所求之事凶险万分,是你一心执着于此,片刻都不愿放弃。”
“放弃?”楚寒远嗤笑,心中悲凉。
他怎么放弃?从当初看到这本书无数次在脑海中描绘着辞镜的样子开始,他好像就已经深深陷入这漩涡之中,怎么也出不去了。
柏林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不想同自己讲他所知之事。
“师兄,你就忍心看我整日这般吗?”
“...”
不是...
柏林突然觉得自己的刑鞭挨得少了,他当初就应该把袁峰的鞭子全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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