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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凶残小可怜后发现他是黏人精(叫我妖灯就好了)


谢程应这回摇摇头:“我对创可贴过敏。”
对创可贴也能过敏?
白芽迟疑着凑近:“那敷冰块呢?会不会好点。”
谢程应看着白芽淡色的睫毛,呼吸都轻起来了:“不用,我妈以前和我说,吹一吹就好了。”
他哄着他道:“你凑地再过来点,吹一吹,就好了。”
“吹...?”风吹在伤口上,白芽疑惑着,“不会越吹越疼吗?”
谢程应状似可怜地垂着眼角:“我现在就很疼。”
白芽抬起头,看了一圈周围正在低头写作业的同学们,目光有些游移:“被看到呢?”
他情感经历少之又少,也不知两人关系到底是介于什么只见,本能地感觉这样不太好,又说不出是哪里。
谢程应半安抚半哄着:“不会,他们都低着头呢。”
他用小指勾着白芽的食指尖,没感受到抗拒,拇指贴着白芽刚刚沾了药膏的指腹,率先一步拉进了点距离,宽阔的背脊轻易遮挡住后座的视线。
“芽芽,再过来点儿。”
芽芽,白芽心里念着,他竟然管他叫芽芽,真肉麻,恶心死了。
仰着下颌抬起头,离得过近眼睛不知往哪放,他无措地凑到谢程应的伤口那儿,轻而又轻地吹了一下。
谢程应笑着,语气像埋怨:“比你的呼吸都轻。”
白芽吹得稍微重了一点,还是轻地像吹纸片,谢程应耐心地托着白芽下巴,和他面对面,教他:“再重些。”
白芽的脸侧被谢程应灼热的吐息染红,他直愣愣地看着谢程应,吹得重了一些。
借着动作,谢程应几乎埋在了白芽香气萦绕的白嫩颈侧,鼻尖触在人的耳垂,带着瘙痒的试探和无穷可能的下一步,他却小声说:“芽芽,好像有人看过来了。”
白芽怔了一下,宕机的大脑反应好一会才明白意思,猛地推开谢程应,匆匆戴上手套,又趴在座位上,肩脊和胸膛剧烈的起伏,却憋着不发出声音,把脸都涨成粉红。
四边前后左右方位的人在此刻都成了监视器,他们明明什么也没做,却好像做了所有见不得人的事儿。
而更糟糕的还有从刚刚便开始蠢蠢欲动的冲动,刚刚只顾着担心谢程应的伤口,指尖的微麻触感后知后觉的传来,饶是戴上了手套,可怎么甩也甩不掉。
白芽的呼吸不仅平复不了,反而愈演愈烈,他自知这样下去可能出事儿,起身出去。
正是上课期间,有的班在上自习,有的班在上课,楼道里传来远远的模糊声音。
白芽用手背擦去脑门上的汗,倚着墙角找出药罐,这次的冲动来的又快又急,让他狼狈地弓着腰,没心思想那么多,更没心思顾及周围。
于是便忽略了那个跟随前来的人影。
作者有话说:
今天晚上星月相连,月亮上面是金星,大家记得看呀~
润去码字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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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秘密暴露
白芽手抖得不成样子,楼道里寂静的空气此刻都仿佛给他手臂上增加了几分重量。
药片太小太滑,从倾斜的瓶口滑落了几片,他忙的接住,拿指腹匆忙抹了抹,仰头吃下,他吃的又急又快,末了担心药效不够,又打开盖子,决心再吃几片。
正在这时候,旁边传来一阵节奏熟悉的脚步声。
任溢走路时候永远都是斜斜歪歪,像直不起腰。总是懒洋洋的,半眯着的眼睛看人时拢着水汽,白芽知道他以前就喜欢在最后一节课时翘课乱逛,却没想到被他撞到今天尤其是这样的一幕。
他扶着墙直起腰,刚才升起的温度一时半会儿难以消退,白芽不打算硬碰硬,他半掩着鼻子,转身便想回到班里。
“眼珠子要是瞎了,就别要了。”
任溢走过去低头看白芽的脸。
口吻像对着什么地下情人说话,甜腻腻的,话里话外又恶毒无比,“你不是最近喜欢跟那个姓谢的待在一起吗?怎么,□□怕了?跑外边来了?是不是肿了,怎么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半眯着眼笑起来:“你说你怎么这么可怜呀?在我身边就得挨打,在他身边就得挨干,你上辈子得缺多少德啊。”
白芽攥着药瓶的手指发白,他视线冷冷地落在任溢身上:“别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龌龊。”
任溢疑惑:“说事实就是龌龊?谁不知道姓谢的是个同性恋,女人手都没牵过,平白无故对你好不图你屁股图什么?”
“闭嘴!”
他声音从未有过的冷沉,太阳穴的青筋跳动着,原话奉回:“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嘴就别要了。”
任溢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这还是任溢认识白芽以来,第一次被白芽这样反唇相讥。
他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愤怒自然是有,但不多,升腾地熊熊燃烧的,是一种莫名的被背叛的情绪。
任溢端详了白芽良久,眼神萃了毒,他缓缓道:“真的长本事了呀,你是不是以为有他在,我就真不敢动你?”
“是,他是能在上学的时候护着你,所以放学后呢?我猜,谢大少爷锦衣玉食,一定没去过你那个狗都不去的狗窝吧?”
任溢看着面前的人,笑道:“可是我去过呢,闭着眼睛都能到,到时候我要是放学后堵你,你是不是还得第二天带着一脸血朝着谢程应告状啊?”
雾蓝色的眼睛里没有波澜,白芽冷道:“那你尽管过来,但你要是再敢嘴谢程应一句,就等着瞧,你那些作弊的证据,我保证不了有多少人会看到。”
任溢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差。
白芽不动声色地扶了一下发胀的额头,吃完药的后遗症作用逐步扩散,加剧的闷痛让他烦躁,他想要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天偏偏不遂人愿,迈步越过任溢时擦肩而过的一刹那,那个该死的药瓶从手里滑落掉到了地上。
白芽心里重重地一坠,他竭尽全力想要以最快的动作把药瓶捡起来,可任溢见了那个药瓶比猫见了耗子还敏感,他看清那个药瓶的一瞬间眼里的眸色变得冷得吓人。
任溢借着身高优势让白芽根本碰不到药瓶,等他把瓶子打开,看到里面熟悉的白色小圆颗粒后,便仿若与刚才变了个人,亦或者说是这些阶段压抑的情绪累积,他周身的气势变得狂躁而不悦,看向白芽的眼神像是被触犯领地的鬣狗。
“......你不觉得该向我解释一下吗?”
白芽眉头微攒:“解释?你在开玩笑吗?我有什么义务跟你解释这个?”
任溢的眸色染上红,他控制不止地一把捉住白芽的衣领,拖拽着把他摁在瓷砖墙上,另一只手几乎把那个药瓶攥碎,他语气骇人,一字一顿道:“你们他妈的,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
他刚才那些话只是故意激白芽,事实上自那天以后他不能再天天见到白芽后,他心里就逐渐陡升起怪异的感觉,之后便是一反常态的在白芽看不见的地方观察他,自然知道他们俩没发展到那个关系的,甚至这次翘课后逛这边的教学楼也是因为...
任溢懒得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原因,也不屑知道,想做就做了,可本以为能够云淡风轻,但当他发现这瓶药的时候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
“混蛋,”白芽用力挣动着身体,哑声,“放开我!”
任溢满面怒容,牙咬的嘴里满是铁锈味:“你当时怎么和我说的,说怎么你都行就是不能摘手套,现在呢,”他目光落到白芽光裸的手背上,目光更加阴寒,
“他就那么好,又是为了他摘手套又吃药的,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喜欢被男人玩啊?嗯?那怎么当时没找我呢?找了我我也不至于——”
白芽猛地挣脱开任溢的束缚,胳膊肘撞到任溢的嘴角,力道之大足足让他退了两三步,他死死盯着任溢,雾蓝的眼睛里满是厌恶:“东西还我。”
任溢抹去唇角的血,扯开嘴角看了眼手里的药,冷笑一声,高高举起药瓶,意有所指:“我的东西,就算扔了,丢垃圾桶不要了,别人也别想有。”
眼看那药瓶就要被摔到地上,千钧一发时,任溢身后闪来一个高瘦的人影,转眼就把他摁倒在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回来了药瓶。
原来是谢程应见白芽出去久了,不放心出来找人。
谢程应拧着眉头,没管地上趴着的死狗一般的任溢,来到白芽身边,上下检查着有没有伤痕,“没事吧,他刚才对你做什么了?哪里受伤吗?”
白芽微仰着下颌看着谢程应,刚刚剑拔弩张的僵硬的身体霎时放松下来,他暗舒了口气,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抿唇。
摇摇头,垂下头,视线不安地扫了一圈,张唇道:“他刚才...抢了我的东西。”
谢程应看向手里的药瓶,发现这个有点眼熟,回忆一番想起来是白芽一直藏在桌斗的拿瓶药,问道:“这是你的药...”
“哟,”一旁声音打断道,“骈头来了,给你撑场子来了?”
任溢挣扎站起来,他眼睛仍然是红的,冷笑着看着举止亲近的二人,嘲讽着挑拨,“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吗?他跟你说过这是什么吗?”
谢程应见白芽身上没有多余的伤,心放回肚子里,挑眉:“我们之间做什么,用不着你来评价这那的吧?”
他扭过头,胸有成竹道:“我想知道什么,芽芽也会自己和我说,对不对?”
白芽的心脏被一双大手攥紧,惴惴的感觉让他的头垂更低,轻点了一下头以示回应。
谢程应牵着白芽的手腕:“不好意思,我们和某些不学无术的人不太一样,要回去上课了,你自便吧。”
任溢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只觉得心脏的豁口越来越大,他失魂落魄地向前走了两步,失声喊:“白芽!”
白芽头也没回。
等走出一段距离了,白芽手腕屈动着,从谢程应的手里轻轻挣脱出来。
谢程应深呼一口气:“那瓶药到底是治什么病的?”
他太担心了,怕是什么复杂的病白芽会因为金钱问题托着不治,语气急了些:“你告诉我,不用害怕的,我陪你一起想想办法。”
“没什么。”
白芽打断他,垂下眸子:“维生素c而已,不是别的。”
“...那你为什么从来没在我面前吃过?”
白芽说不出话来。
谢程应努力告诉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重重闭了闭眼:“芽芽,你听我说——”
“没什么好说的。”
他打断道:“谢程应,你和我本来也没什么关系,更没有资格管我,”他扭过头不去看谢程应的眼睛,“我得了什么病你也用不着知道,也改变不了,你就把他当成维c片就行了。”
“没资格管你...”谢程应重复着这几个字,哑声问,“那谁有资格管?任溢吗?还是别的谁?又是什么叫做改变不了?我不信这个世界上有治不好的病,你告诉我...”
白芽倚着墙根,像支撑不住什么了似的慢慢脱力地滑下,神色痛苦而纠结,他紧紧握着那个小小的药瓶好似握着什么救命稻草。
谢程应的话针一样戳开他坚硬的保护壳,一点点撕碎外面一层厚厚的屏障,直指最里面最柔软的秘密,可他却不知道,最里面的秘密不是温软的棉絮,是已死而再难回生的朽木。
他的秘密父母知道,父母便抛弃他;“朋友”知道,“朋友”也离开他;霸凌者知道,欺负他欺负地变本加厉......
所有知道的人都不会给他一条活路,叫他又如何敢去拿这个和对他最好的人赌。
最后的最后,也只能是沉默。
“旁诗琪......谢程应,白芽......刘玉玉,吴昊阳,嗯。”刘玉玉念着手里的名单,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到齐了,那咱们先开始分配角色吧。”
白芽仔细回忆也回想不起来,问:“我没有报名话剧。”
刘玉玉指了指报名表,白芽拿起来一看,“申请者——白芽”,签名的“白芽”那两个龙飞凤舞的字迹除了谢程应还能是谁。
他微微愣了一下,扭过头去看,谢程应拿着剧本靠在话剧室的椅子里,一眼也没往这边瞄。
白芽眉尖蹙成一团,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
那天之后他们二人便极少说话,亦或者说这是谢程应的一场单方面的生气,谢程应不说话,白芽话少,自然无话。
平时二人是同桌,虽是不说话但总是在一起的,气味总可以闻得到,但像今天这样离得这样远,还是头一次。
“没关系,如果不想参加了的话,我也能帮你申请退出。”刘玉玉见白芽神色纠结,真挚道。她是班长,平时虽然腼腆了些,但也尽力照顾班里弱势的同学。
白芽摇摇头,闷声道:“不用麻烦了,我...我可以演的。”
他艰难地说完这句话,不由自主向谢程应那边瞄了一眼,对方依然在看着剧本,像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一样。
白芽轻轻磨了一下牙根,目不转睛地盯着谢程应,心里无声地开始焦躁起来。
作者有话说:
咦惹,我发现欺负芽芽会上瘾,有点停不下来了(被拍飞)
话说这篇文写着写着受视角怎么越来越多(懵)想问大家会看着别扭吗?(小心翼翼)
——不管了,我写爽了就行(狂喜)
不过大家应该知道,这篇文应该受众比较小的,成绩就不太追求了,就希望小可爱们多和我唠唠嗑就行,orz如果没小钱钱,读者还不和我唠嗑,蠢作者就成小丑惹,是会很难过的!! (Tw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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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白雪公主
敲定完剧本后的第一步自然是选角,有“白雪公主”,“后妈”,“王子”,“七个小矮人”,“猎人”这几个比较主要的角色,之后便是些出场不多的配角角色。
谢程应本来就想打个酱油罢了,随便挑了个在皇宫门口八卦的路人甲。
“别啊,”文艺委员晏紫第一个不同意,“谢大少来都来了,咋还甘愿给人当配呢,那,这不来个‘王子’当当,服装也气派呀!”
谢程应支着下巴把剧本放下,懒洋洋道:“没兴趣。”
晏紫和刘玉玉对视一眼,学校里认识谢程应的人不少,人气和基础受众摆在这里,对于她们来说,这个剧本中的谢程应简直是相当于王炸的一个存在,不让他反串当公主就不错了,这小子竟然想当路人,那不暴殄天物嘛!
眼看这俩人开始端茶倒水起来,谢程应满头黑线,摆摆手,终究还是在软磨硬泡下演了王子。
梁然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着,笑地又欠儿又爽朗,演了个猎人。
之后最需要敲定的就是白雪公主的人选了,晏紫和刘玉玉商量了一下,一致觉得可以按照这次文件倡导的“反串”来,把目光瞄向了白芽。
白芽自然是想也没想,一口回绝。
晏紫坐在白芽身边苦苦哀求:“学神,就当帮忙嘛,二班需要你大显身手的时刻来了!”
白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他把兜帽往下拽了拽,坚定道:“我又不是女生,不行。”
“谁说白雪公主就必须得是女生了,你比女生长的还好看,更白雪!”晏紫睁眼说瞎话:“白雪公主,顾名思义,什么都得是白地,皮肤长的得白,哪儿哪儿都得白,除了你没人再合适了!”
她叉腰道:“就算白雪公主本人来了,都得往后稍稍,你就适合演这个!”
白芽抿着唇,被晏紫的信口雌黄哄得一愣一愣的,试探性问:“白雪公主都有什么戏份?”
他接过晏紫殷勤递上来的剧本,翻得很快,只匆匆看了几眼和王子的亲密戏份,脸就红了小半边。
偏偏晏紫还十分得意,老神在在地道:“这可是我和玉玉一起在原本剧本上做了适度修稿的,现在这个年级的高中生呀,荷尔蒙分泌多,多分配点给王子和公主的亲密戏,到时候把人一凑,在台上一演,让台下一片尖叫,咱们不第一谁第一?”
你确定这叫“适度修稿”??
正在白芽犹豫不决的空档,一旁传来一个稍显尖利的女音:“白雪公主就是白雪公主,男的演算个什么劲,我来吧。”
晏紫皱着眉头:“严莉,你又作什么妖?”
严莉偷偷望了旁边的谢程应一眼,哼了一声,跺了跺脚下的小皮鞋,瞪着晏紫:“我说,他不乐意你就别勉强了,我演白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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