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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凶残小可怜后发现他是黏人精(叫我妖灯就好了)


他拿着旁边的剥皮器把橙子皮剥开,心满意足地端着两个橙子往回走,和旁边拿的盆满钵满的路人截然不同。
往回走的路上却状态开始变差,眼前先是一阵阵发黑,然后是视线模糊。
白芽很镇定,事实上他很熟悉这种感觉,他的眼睛黑色素沉淀少,伴随而来的并发症是眼球震颤和近视,对于一个白化症的病人来说,这两项其实都算不上很严重,可有时候他吃那个白色药片后就会症状加重,眼前就像现在这样一阵阵发黑。
他努力睁大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路了,来来往往的路人像是一朵朵一动的彩花,让他更添缭乱,有点发懵。
他只能跟个盲人一样小步移动着,步履维艰如踩钢丝。他已经足够谨慎,却还是不慎和一个比他高很多的迎面相撞。
橙子从盘子上骨碌碌滚到地上,白芽慌得忙俯下.身去捡,那个人本想骂白芽没眼睛,看到白芽的发色后又默默住了嘴,嘀咕一声“倒霉”,转身走了。
白芽近乎是把脸都趴在地上才看清那两个橙子的位置,他把那颗大一点的橙子踹在怀里,手上握着那个小一些的橙子,茫然地站在岔路口,耳边也是嘈杂一片,他看不清周围人看向他的视线,因而更加无措。
“白芽,”刘玉玉看到了白芽,她端着一盘子海鲜,走过去问,“怎么了,站在这怎么不回去?”
白芽看不清人,听声音才知道是谁,他有些难堪,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说:“找不到路了。”
刘玉玉了然,她指了指方向,白芽顺着看去,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
白芽的唇蠕动了一下,却没有再开口。
刘玉玉察觉到一丝不对来,她看着白芽不住颤动的瞳眸,好心地笑道:“正好我也取完了,我们一起回去吧。”
白芽这才松了口气,亦步亦趋地跟在刘玉玉身后,紧绷着神经生怕走错一脚,好在终于到了地方落了座。
谢程应根据凌书泽发他的那些东西得知了脱敏治疗的基本情况,见白芽来了才如梦初醒的抬起头,看着人只拿着两个橙子回来了笑:“就拿这点?”
白芽点点头,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落了座,想把那个大的橙子递给谢程应,却停了下来,皱眉喃喃道:“脏了...”
谢程应轻轻握了一下白芽的拇指:“没事,我再去拿一点。”
他走出座位,刘玉玉也跟了过来,告诉了谢程应刚才看到白芽时候的场景。
刘玉玉小声说:“白芽是不是眼睛有什么问题呀?”
谢程应捋清楚了,紧紧蹙着眉,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他回头看了一眼白芽,只对刘玉玉说:“放心,没事。”
刘玉玉注意到之后每次白芽再出去,谢程应都会在后面跟着了。
等到桌子再怎么放也放不下了,十来号人才堪堪落座,吴昊阳家里是开烤肉店的,在那边与世无争地烤着肉,晏紫和梁然互相争抢肉争得不亦乐乎。
谢程应给白芽夹了点菜和肉片,给他调了份酱汁,道:“吃吧。”
白芽眼睛已经没有刚才那样模糊了,他好奇地看着谢程应给他卷的肉,试着咬了一口。
“好吃。”他评价道,又吃了一口,浅浅一笑,把刚才的不愉快忘到了脑后,“甜的。”
谢程应微微松了口气,又从锅里见缝插针地给白芽夹了些肉。
“什么意思啊程应,”梁然极为不满,“给我夹一块能累死你吧?”
晏紫边笑话他,边又抢下一块肉:“你要是有人家白芽那么瘦,别说是谢程应,我都可以把这些肉都喂你嘴里!”
“哎你这臭丫头!”
“......”
谢程应没理他们,他见白芽吃得欢,自己也莫名有种满足感,他心里还惦记着刚才的事儿,暗暗决定以后再一起外出时不能离开小家伙半步,心疼之余给白芽掖了掖鬓角的头发。
白芽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疑惑。
“快把头发都吃完了。”谢程应说着,变戏法似的拿出个发绳,拢着白芽脖颈的尾发,三下两下给他系上了头发。
他看着后面鼓起个小辫儿的白芽,笑弯了眼睛,揉乱了白芽额前的碎发:“好看!”
白芽偏头,小辫子也跟着头移动,他不满起来:“我看不到。”
“给我看就够了。”谢程应怎么看怎么喜欢,白芽微长的发丝被拢起来在脑后,把尖尖的下巴和整张脸都露出来,五官明晰而漂亮,睁着眼睛眨巴的样子看地他心都能化了。
白芽的视线落在发绳上,又问:“发绳,哪来的?”
谢程应还在欣赏着:“那天给你买唇膏时候老板赠的。”
白芽不太适应地拢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发现遮挡不住他微红的耳尖,就不说话了。
吃了半晌,梁然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程应,过些日子你就生日了吧,这回想要在哪儿过?”
白芽眸光一闪,把耳朵竖起来。
谢程应要生日了?
“不过。”谢程应给白芽剥着虾,眉眼垂下来,“破生日有什么好过的,我巴不得到那时候出去旅游,省的他找我。”
“你就吹吧,”梁然叹了口气,“别和叔叔犟,别的肯定由着你,这次可是你成年的生日,去老宅过绝对是板上钉钉了。”
谢程应喝了口水,没说话。
“说起来,还没问你想要什么礼物呢,”梁然又兴致勃□□来,“从小到大我什么没给你送过,别说,这次还真有点挑战性——上次那个游戏机被叔叔给摔了,要不这次给你再送个?”
“别,”谢程应翻了个白眼,“嫌晦气。”
“你以前都送过什么?”白芽突然问道。
梁然挠了挠头,这还是白芽为数不多地和他搭话,他回忆了一番:“数不清了,游戏机,球鞋,篮球衫,有辆摩托也是我送他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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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后期白芽吃的有些心不在焉,结束后一行人出了门,恰巧路过一家珠宝店。
这家店是一面玻璃门,精品高档的饰品打着光,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的亮堂堂。
白芽一眼就被里面的一个宝蓝色的珠串吸引住了,不由自主地走过去,鼻尖都几乎要贴上去。
他模模糊糊地记得,谢程应以前说过他眼睛好看,当时他还不屑一顾,只觉得谢程应随便说着玩的,直到之后的好几次接触,谢程应都喜欢盯着他眼睛看。
谢程应看到白芽立在展柜前不动了,走过去问:“怎么了?”
白芽摇摇头,收回视线:“没什么。”
几人在岔路口分了手,下午的夏风孩子一样在街头乱窜,翻滚的热浪降了温,带来丝丝凉意,空气里有太阳曝晒一天后剩下的气息。
谢程应把白芽的发绳调节好松紧,然后静静看了会白芽,挥手道:“明天见。”
白芽没有动。
“怎么了吗?”
白芽绞着衣角,视线犹疑着躲开,小声道:“我今天...表现得好吗?”
谢程应反应了一下才明白白芽话里的意思,挑眉一笑:“你说呢?”
嗯,比较克制,没有像上次似的来勾我,应该说是表现不错的,谢程应却偏要逗他,“你说你自己表现地怎么样?”
白芽急了,仰着下颌瞪谢程应:“明明很好的。”
“所以呢?”谢程应问。
白芽向前走一步,声音却越来越小:“所以,可不可以再抱一下...?”
谢程应低下头,只看到白芽浅浅的发旋,淡色的发绳落在他肩头,正好一阵夏风扑来吹在他脸上,谢程应觉得有点热。
他最后还是只握住了白芽的手,停顿一会儿,放开,轻声道:“明天见。”
白芽失望地看着脚尖,点点头说再见,转身的一刻被谢程应从后面搂着腰抱住了。
他很谨慎地没有碰到白芽裸.露在外的皮肤,可扑面而来的气息依然足以能把人吞没。
不到一秒钟的拥抱转瞬即逝,轻飘飘地像从未发生过。
白芽好半晌才回过头,谢程应已经不见了。
白芽没有往回家的那条路上走,他原路折返,走到刚才那个珠宝店的玻璃展柜前兀自看了一会儿,进店指着那串宝蓝色的猫眼石:“那个多少钱?”
珠宝店的柜员小姐带着职业化的笑,看起来温和甜美,开口的数字却一点也不近人情。
白芽看着那串珠子,沉默了。
人都是视觉动物,柜员小姐越看越喜欢这个姝丽漂亮的男孩,忍不住心里蹭蹭涨好感,笑道:“先生,如果实在喜欢的话,可以不买手镯,单买一颗,当吊坠挂起来在脖子上也是很美的。”
白芽点点头,道了声谢,又看了那珠子好一会儿,转身走了。
回到家里,饼干飞扑倒他身上,喵喵叫着往他怀里蹭,白芽摸了摸饼干脑袋,给它找出一根猫饼干,又转过身,红着脸把被他弄“脏”了的篮球衫扔进脏衣篓里。
他抱着饼干把脸埋在毛毛里好半天才平息过心跳。
万一被谢程应发现了篮球衫在他这里,简直不堪设想。
白芽从猫肚子里抬起头,看着清陋的屋子,有些发怔。
或许,谢程应一辈子也不会踏进这种地方一步吧。
他又想起来刚才梁然嘴里送的谢程应的那些东西,他一个也买不起,但他还是想送谢程应一个特殊的礼物。
白芽翻开账本找出存钱罐,他原本是想把手头的钱一并攒够,然后把前阵子谢程应利用各种荒诞的理由给他的那些钱还回去的。
可他现在想先给谢程应买生日礼物。
这些数字白芽看一眼就能算清楚,但他足足拿着草稿纸手头又算了很多遍,得出结论是还差一些。
还有一个星期谢程应生日,一个星期,时间足够了。
谢程应数不清这是第几次看到白芽这样奋笔疾书了,支着下巴问:“眼睛累不累?”
白芽手上动作没听,摇了摇头。
谢程应趴在他桌前,没事儿找事儿胡咧道:“你这题写错了。”
白芽皱眉,心里飞速又算了遍,确凿道:“十四分之一,哪错了?”
“不知道,”谢程应说,“有点看不清把,不过我觉得错了就错了。”
白芽有些无奈,拿笔头戳了戳谢程应的脸颊,又低下头。
“我想给你买副眼镜。”谢程应说。
白芽愣了一下:“不用,”他扭过头看谢程应,“怎么突然这么说。”
“不突然。”谢程应手指关节一下一下叩着桌沿,“你以前上课不看黑板,是不是就是因为经常看不见。”
谢程应直想自己真是傻了,他查了那么多有关白化病的资料,怎么就是忘了,白化病普遍都是视力有问题的。
白芽摇摇头:“不是,其实我视力还可以,只是有时候偶尔就会眼前模糊,”他心虚道,“可能是那个药吃的有点多。”
谢程应不赞同:“那万一又发生那天的情况看不到怎么办?”
白芽偏头,似乎很疑惑谢程应为什么这样说,他说:“能看到你不就好了?”
谢程应很慢地眨了下眼睛,手腕支着下巴,歪过头不说话了。
白芽收拾着东西,把写完了的那份委托作业收回包里,道:“下午排练室我要去的早一点,有人找我拿作业,先走了。”
他走到排练室,现在刚刚放学,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他放下书包靠在座椅上又写了会儿别人委托给他的作业,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其实他不同意谢程应给他买眼镜还有很多别的原因。
他本来外貌就异于常人,如果再加上副眼镜,就更显得他一身异样...白芽本能地不想变成那个样子。
他心绪如飞,做完手头的作业一时有些茫然,看了眼时间已经超过十分钟了,白芽向来准时准点,见此皱着眉头心想那人大概今天是会放他鸽子了,索性也不再等,转身去更衣室换衣服。
临话剧表演的日期一天天近了,这些天排练晏紫都会要求他们穿上正式表演服。
白芽刚换上衣服,听到外面嘭地一声,有人叫他:“白芽?”
白芽烦躁地皱起眉,晏紫说的很对,裙装换来换去麻烦的很,他实在懒得再换了,便开门出去了。
任溢本来没骨头似的靠在排练室的门边,无聊地踩地板,抬头看到白芽的一刹整个人精神都抖擞了一下,本是双朦胧的狐狸眼此时完全睁开,眼也不眨地看着白芽,没说话。
白芽走到任溢面前把作业摁在桌子上,伸手说:“钱。”
任溢看都没看那篇写得密密麻麻的作业,他像是才回过神来,盯着白芽系着丝带的腰,扯着嘴角冷笑,语气无比的尖酸刻薄:“几天不见,你和姓谢的你们两个是玩的越来越大了,嗯?”
“怎么,现在他喜欢让你穿裙子?”任溢嗤笑道:“看不出来,还真是个变态。”
他见白芽没反应,心里有什么情绪快喷薄欲出,他更加恶劣笑道:“我说,该不会是你自己主动提出来要穿的吧?”
白芽知道他在故意挑衅,雾蓝的眸子暗沉地凝视着任溢,没有回应。
任溢也跟他耗着,两人面对着不说话,白芽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你最近很缺钱吗?如果是的话这次作业给你免费,如果不缺的话,”
“好歹是这么多人的老大,不会还要和我来玩欠债赊账那一套吧?”
他这样说着,露出的四肢白而纤薄,精致脆弱地像是谁都可以轻易把他压制驯服,是任人宰割的模样的。却面上偏偏又是冷淡而孤雅,不自居产生一股张力,反倒让人将其撕裂开的欲.望越加旺盛
任溢面色微变,他还没说什么,身后几个随着跟来的小弟站不住脚了,黄奕上前拽着反手拧着白芽的手腕:“臭洋鬼子,真jb以为自己抱上大腿就算根葱了,你他妈的以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白芽被拽的一个趔趄,他一生苦难,却全身都少爷似的细皮嫩肉,手腕霎时被掐的出一串红痕。
任溢眉头抽动了一下,白芽讽刺他他没什么心情波动,可他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心情却忽然变得很差。
黄奕嘴里依然不干不净的,他拧着白芽手腕不顾他反抗死死压在桌子上,因为挨得比较近,裙摆蓬松着触到了黄奕的腿。
黄奕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起来,他说不清什么感觉,他不打女人,但现在看着白芽也陡升起一种欺凌弱小的感觉,手上扯了一把白芽的裙摆:“下次他妈给我好好穿衣服,真他妈看着别扭...”
“放开。”任溢沉着脸,死死盯着黄奕那只该死的手。
黄奕愣了一下,以为耳朵被兔毛塞了:“老,老大?”
任溢一脚踹在黄奕腰上,骂道:“老子说让你滚开。”
黄奕狼狈地缩回去,任溢看着白芽手腕上多了的那道红痕和裙摆上的褶皱,心情更差了。
后面几个小弟都很震惊地看着他,白芽也拧着眉看了任溢一眼。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白芽想。
任溢烦躁不堪,劈头盖脸地对黄奕吼道:“耳朵长了不用就拿去喂猪!一个个脑子装屎用的,我他妈让你动手了吗?”

本章章纲:
几个人畏畏缩缩低着头都不说话,心里哭着明明以前都是打白芽打地越狠越好老大越开心的啊,怎么就一下子突然变了个面孔了。
任溢挥了挥手:“一帮废物点心,滚外面等我。”
他走到白芽身前,踌躇着犹豫了一会,脸色不太好看地,又似乎有些愧疚,说:“没想到你穿裙子还挺好看的,你..正好我家里我姐就是做服装的,你要不要...”
白芽皱着眉:“没空听你扯这那的,到底付不付钱?”
任溢被打断了,正要发作,对视上白芽的眼睛突然就没气了,他低头看着白芽的裙摆:“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任溢到底还是黑着脸把钱掏出来,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抬起头说:“你该不会是为了谢程应吧?”
谢程应的成年生日不是小事,a市有点头脸的人都被发了邀请函,这里面包括任家,邀请地点是谢家老宅,就是在下周。
任溢想起也就是这几天白芽接的业务量一下子增多,越想越狐疑:“你是不是要给姓谢的买东西?”
白芽把钱拿过来:“管你什么事?”
任溢和白芽打了多少年交道,听到他这么说心里也就明白了七七八八。
可自己心里想着猜测是一回事,真听到了当事人嘴里说又是另一回事,任溢手指攥地发紧,他看着白芽的背影眉宇深深皱起来,最后化为一声嘲讽般的嗤笑:“你该不会以为人家谢大少真缺你这三瓜俩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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