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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凶残小可怜后发现他是黏人精(叫我妖灯就好了)


“前些日子是哥不对,哥给你赔礼道歉。”刘青说着,尤嫌不够,有些肉疼地把里面花花绿绿的五十二十也都拿出来,卑微地往白芽手里塞,“咱也都是一个小区的,以后有困难跟哥说。”
白芽一脸茫然地看着手里塞来的钱,抬头看向刘青和身边那些混子,刚才他被心头的不安笼罩,因而看地不认真,他现在开始一张一张扫视过这些人的每一副脸。
那些以往在他记忆力总是凶神恶煞而满怀恶意的脸,现在都齐齐挂上谄媚的表情。
是那样的可笑可气可恨。
白芽也勾起唇角,眼也不眨地看着刘青,“你说的对,邻里之间本来也用不着这样正式。这些钱我就收走了,今晚大家都睡个好觉吧。”
刘青一伙人恭恭敬敬看着白芽离开了。
白芽转过身,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也很黑,大概有凌晨三点了,他感受着这来的轻而易举的钱的温度,想到在店里打工想到小心翼翼想要走路回去就为了省的那几十块车费,想到以前暗无天日整日被人欺凌的日子。
他想,他似乎找到了一个无需那样辛苦挣钱,还能送给谢程应“礼物”的路子。

“下面有请高二二班, 为大家带来舞台剧《白雪公主》。掌声欢迎......”
吴昊阳看着外面一片黑压压在偌大的阶梯报告厅坐地满满当当的同学们,心里止不住地打哆嗦,不停在后台室踱步来踱步去。
“别绕了, ”梁然喝了口汽水, “消停会儿。”
“我不是紧张嘛。”吴昊阳说着,深呼了一口气,刚想问难道你们不紧张吗, 抬眼看向众人,晏紫和刘玉玉还在若无其事地化妆,梁然仰躺在沙发上无所事事,其余人在看剧本...谢程应,谢程应在给白芽戴首饰。
谢程应纠结地看着小箱子里的红蓝钻,“戴哪个好呢?”
白芽垂头看了一会, 说:“你挑吧。”
梁然哼唧:“让他挑?他一辈子也挑不出来个最好的。”
谢程应不搭理他, 但心里又不得不承认这货说的对, 如果真把一堆七彩色的钻石摆他面前让他给白芽挑,他能一直选到明年, 因为白芽戴什么都好看。
最终纠结了很长时间还是给白芽别上了蓝钻。
白芽微微笑了一下, 抬眸正好和谢程应对视。
谢程应被笑地脑子发热,偏过头拿出唇膏:“补一下色吧。”
那款唇膏是豆沙色, 按理说和今天的妆容是最适配的。
白芽看了眼化妆盒里的唇膏, 摇摇头, 然后拿出谢程应送他的那管猫耳朵唇膏, 说:“我想涂这个。”
晏紫笑道:“这是你买的吗学神?想不到你还有颗少女心呐。”
谢程应忍着笑接过唇膏, 道:“张嘴巴。”
白芽乖乖地微微张嘴。
谢程应看着白芽的唇, 淡色偏粉嫩的唇瓣像两片精致的蚌壳, 中间夹着嫣红若隐若现的唇舌, 皓白的贝齿看得人移不开眼睛,他蓦地就觉得这管唇膏根本派不上用场,用来干什么呢,这样好看的唇舌,只有亲一口才配让它变得艳丽。
谢程应喉结滚动了一下,终究还是不情不愿地给白芽抹了口红。
他抹地很轻,果冻般软嘟嘟的唇就跟着水波似的晃,看地谢程应愈发口渴。
偏偏白芽还全无意识,见谢程应没有动作就以为已经涂好了就轻轻抿了一下,那两瓣果冻就弹那一弹,闪着盈盈光泽。
谢程应不敢再看了。
白芽仔仔细细抿了一会儿,因为镜子在别的演员那里,就扯着谢程应衣袖问:“可以了吗?”
他抿地算不上熟练,嘴角带着红渍,应该要擦去的,他就这样仰头看着谢程应,雾蓝的眼底是一览无余的清澈和依赖,看得人无法不动容。
谢程应心脏兀地一坠,闷闷地跳起来,他捧着白芽的脸颊,把白芽鬓角的头发掖在耳后,鬼使神差地用拇指把那片红轻轻抹去,红没有消失,只从白芽的嘴角转移到谢程应的指腹。
如果有的选,他真想用嘴巴帮他抹去那片红。
时间快到了,谢程应艰难地移开步子去更衣室穿上演出服,出来的时候晏紫眼睛放光,小声和刘玉玉耳语道:“帅的!”
他今天一身古欧洲贵族衣装,左胸口挂着三条银细丝,填了不少禁欲的感觉,版型端正的肩脊加上收窄的倒三角身材,显得少年一身昂扬,贵气骄矜感扑面而来。
白芽看着这样的谢程应,心里不知怎的升起一股闷重的酸涩,如怀揣珍宝穿过闹事的旅人,忽然就感觉有点不想去上台表演了。
谢程应走到白芽面前伸手笑道:“走吧,我的公主。”
白芽瞬间转阴为晴,握住了谢程应的手。
主演们随着剧情的推进一个接一个的上台,底下有学生知道学校规定舞台剧有反串,加上主演名单老早就贴在学校的通告墙,最热烈的就是讨论究竟是谁男扮女装或谁女扮男装。
舞台暗幕笼罩,底下坐地黑压压的学生们大气不敢出,不少都目光凝聚在台上,满怀期待,不少人已经迫不及待,在论坛帖子上频频刷屏。
其中首页套红热帖赫然是【你们猜我路过化妆室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我要疯了,鼠鼠我呀,刚才上厕所路过了化妆室,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捏——学神今天穿裙子啦!】
【?你在狗叫什么?学神我平时总见他戴个黑色帽子,连正脸都不怎么露过,能在这种场合穿裙子,别太荒谬】
【不信】
【不信,信不了一点】
【楼主瞎掰呢吧,懒驴上磨屎尿多,下次能不能看仔细点】
前排都是清一色的不信,到了后面却出现了一些异样论调。
【是你们消息不灵通吧,这几天我看到白芽的时候人家已经不戴帽子了,一群没见识过学神美貌的人在这叽叽喳喳,fo了】
【确实,上次看见学神时候见他跟谢程应在一块,差点认不出来,变化真挺大的,站在那人旁边显得乖乖巧巧的,好像小天使,斯哈斯哈,赛博牛牛yin了】
【谁说不是啊!!他俩配一块老等对了,体型差太明显了,呜呜我家学神承受的了吗呜呜呜】
【学神今天真的要穿裙子???!!妈的我唧唧呢,啊不,我相机呢!】
【你们一个个把我期待值拉高了,要是没有穿我要把你们挨个举报:)】
论坛上的呼声虽然是越来越高,现场却是在一片静默中黑漆漆的,终于舞台灯光打亮,背景的念白声响起。
【......白雪公主有着雪白的头发,雪白的皮肤,和一双雪亮的眼睛,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也是国王最宠爱的孩子......】
念白提示意味极重,不仅把性别模糊,还加上了“雪白的头发”,主演是谁已经呼之欲出,在万众瞩目之下,舞台中央的灯光由上而下亮起。
白芽静静靠在窗栏边上,他本就眉眼清冷,此时更显姝丽,兀自站在那里,雌雄莫辨的样子,像一拘倚在窗栏的将融未化的雪。
现场四下一片寂静,似乎千万颗心脏一齐停跳,又一齐跳动,前排一个女生看愣了,不自觉张开嘴巴:“啊。”
真美啊。
这一声极为细小的声音似乎把整个场子的点燃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传来,前几场的舞台剧无一都是放不开,撑死也就是一些女扮男装,没有什么记忆感,那些看地快要睡着的学生被声音吵醒,看到舞台的一刹瞬时绷直身体坐起来。
无他,白芽这一身,这张脸,实在太好看了。
学生里绝大部分都眼熟白芽这个名字的,毕竟一中里向来是“铁打的第一,流水的第二”,他们这届,白芽算得上是个神话,第一的位子从他进来学校的第一天就是霸榜级别的。
可他们知道这位学神成绩好,是白化症,经常戴帽子遮着头发和脸,却从来不知道白芽好看到了这个地步,尤其是穿裙子的样子分外不显地违和。
论坛甚至在此刻热度都下降了很多,所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生怕错过一点,摄影师伏低做小使劲变换各种姿势企图用摄像记录下这场盛大的视觉盛宴。
一路顺着剧情推进,成功进展,画面来到白雪公主遭遇猎人暗杀的画面。
猎人举起□□,看上去心有不忍的模样,引得下台的同学们心里不由得点头狂赞。
对视着这样漂亮的脸,谁能忍心下手嘛。
剧情顺利推进着,这最后一次登台演出,主演所有人都没掉链子,台词或有错处但也衔接得上,把全场氛围推到高潮的是谢程应的出场,所有人都没想到二班的班长这样能耐,能真请得动这尊大佛。
谢程应这三个字是能让部分一中同学听到发抖的存在,他可以是凶神恶煞的,可以是剑拔弩张的,可以是做尽混事的,却不是这样站在舞台上表演王子的。
【雾草雾草雾草,我死了,好配啊】
【锁死,锁死好吗,今天天皇老子来了也是锁死!!!】
【不是,他俩一个演王子一个演公主这么配的吗】
【第一次见男的扮女装这么好看......】
【可恶,想起我班演武大郎和潘金莲的了,比不上比不上,好丢脸】
【呜呜呜呜现在跟谢程应抢老婆还来得及吗】
【突然想起来最后一幕公主和王子好像会亲嘴吧,我靠我靠我靠,会真的亲吗?我的cp诞生即he,出道即巅峰??!】
而台上,白芽躺在水晶棺木里闭着眼睛,微蹙眉尖,一副虚弱的模样,看着连呼吸都是微弱的,谢程应从舞台另一侧赶来,一边嘴里念着台词一边走到棺木左侧。
他把手扶在棺木边沿上,看向里面的白芽,舞台的灯光打在白芽的侧脸上,少了一丝凉薄的,多了一点温暖,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张脸上卷曲上翘的睫毛和红润诱人采摘的唇。
他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肖想的唇。
谢程应的心跳有些乱了,他轻轻拂过白芽的脸庞,在慢镜头的靠近下,突然想起凌书泽的话。
离他远点是才是为他好。
谢程应在即将吻到白芽的唇时,恍惚间一偏,轻柔眷恋的吻落在了唇角。
躺在棺木的人呼吸一窒,睁开眼的瞬间,竟然偏过头。
于是四目相对,两瓣唇结结实实地贴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4-07 13:24:08~2023-04-09 16:54: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毒唯退散 16瓶;尼古拉斯富贵 10瓶;风埜、抱明月而长终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演出在万千惊雷一般的欢呼声中浩大地结束了。
不出所有人意料, 高二二班获得了第一名,最终十几位主演们一齐站在台上泡泡整理,每人分发了一块奖牌, 以及获得一条象征着班级荣誉的十字红旗, 给李老师乐得都合不拢嘴。
从学校报告厅走到校门口的路上,白芽心情很好地把连着奖牌的带子绕在手指上,一下一下转摩天轮似的打着圈, 划出一片片金色片羽的光。
“小心着点。”谢程应无奈笑笑,这条路旁边有个湖,“掉水里了怎么办?”
白芽手指没顿一下,轻声道:“不会掉湖里的。”
谢程应心里头来了逗他的兴致,饶有兴趣地挑眉:“这世界上可没有绝对的事,万一就掉进去了怎么办?”
不想白芽及其认真地扭过头, 看着谢程应的眼睛说:“那我就跳下去把它捞起来。”
谢程应一怔, 他听着这句话耳朵就有些发麻, 把头偏向另一边,又觉得没什么好羞的, 转过身看向白芽, 对视上那瓣粉嫩的唇。
一时燥热中夹着微凉的晚夏风在两人身边乱窜,掀起要谈不谈, 要躲不躲的滚烫炽热的少年爱意。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谢程应突然说:“我饿了。”
白芽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想吃什么?”
谢程应摸了摸下巴:“我记得你说你会做饭?”
白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告诉谢程应的, 他心里甚至没有印象, 敲定了八成是谢程应在诈他, 有些好笑:“对, 怎么了?”
谢程应眼珠一转, 想到了好主意:“想去你家吃饭。”
白芽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行。”
他说完, 才发觉语气有些生硬的冷气, 想着又说了句软些的话:“等以后再说吧。”
“为什么?”谢程应把奖牌揣进兜里,偏头笑问:“只许你吃我送你的东西,不许我吃你的东西,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是这个意思...”
就他那个狗窝,也值得谢程应去看,那样偏僻逼仄的地方,不配谢程应去,也不值得他去。
“不是这个意思,那就是同意了。”谢程应霸道地说着,并说走就走,拉着白芽的手往校门口东边一点的地方走去,路上有刚才在报告厅看到他们二人演出女孩子兴奋地小声讨论着他们俩。
她们看到谢程应和白芽上了同一辆车,脸都兴奋地通红。
谢程应把司机赶下去,得意地坐在驾驶位,笑道:“你家里还有食材吗?咱们去超市买点怎么样?”
白芽以前确实会在超市买菜做菜,但前阵子经济窘迫——事实上他基本没有宽裕的时候,除了在学校每天都是谢程应投喂他,在家里他就是只吃压缩饼干的。
但他能吃,谢程应不能吃。
两人开车到了附近超市,这个点学生放学,按理说应该学生很多,但因为这家超市可以算得上是高昂的价格,人很少。
白芽更是来都没来过。
谢程应一边心想着给白芽买些东西一边想着不能太过明显,最终还是没敢买太多,大包小包拎到了后备车厢。
白芽眼睛很尖,即便谢程应已经把账单很快很快藏起来了,他眼珠一转,往那单子上一剜,心里又把给谢程应的欠条加长了一些。
两人坐上车,一路驶到白芽的居所,谢程应话很多,越接近那里,白芽却越来越沉默了。
驶过大门口的时候那群溜街混子碰巧又坐在那里,看着迎面驶来很是眼熟的好处互相使个眼色对视,是几乎蔓延出来的市井痞子气儿。
他们本以为那辆车会依旧在门口靠停,几个人已经站起来准备去和白芽打招呼,不成想那车竟然连弯儿都没打,一路驶进里面,光洁锃亮的豪车穿越片瓦垃圾般废墟样的小楼,有如伫立在废墟上的美神。
几个混子长大了嘴巴。
终于驶到楼下,白芽先一步跳下车,提着袋子和谢程应一起来到门口,他拿着钥匙的手有些颤,轻轻开了门,不敢看谢程应的表情。
谢程应却什么也没说,也没什么很特别的表情,他只是及其自然地走进去,换上了拖鞋,把大包小包的购物袋放在客厅中央,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如同回了自己家。
他把食材整理到厨房后笑着问依旧站在门口的白芽:“都想吃什么菜?”
“都可以...”白芽愣愣地回道。
一颗重重压在心上的大石头就这样轻飘飘的落地了。
就这样简单吗?
做梦似的。
白芽终于觉得呼吸顺畅了一些了,他试探性走进门,小心翼翼地换上拖鞋,好像进了别人家的是他一样。
他被这个想法逗得有些想笑,又鼻子酸涩。
谢程应洗完了食材,终于装不下去了,偷偷在手机屏幕的各个视频软件上划拉着“怎么做饭”。
白芽喝了杯水,终于有些灵魂回壳了的感觉,他走到厨房,看着做贼似的谢程应问:“你干什么呢?”
“噢,”谢程应站起来,骄傲如他的谢大少爷是万万不可能承认自己是不会做饭的,把手机藏在背后,装作事儿人的,“在想做青椒肉丝还是西红柿炒鸡蛋。”
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问:“你想吃什么?”
白芽心里默默比较了一下两道菜的难度,认为后者更简单一点,说:“西红柿炒鸡蛋吧。”
于是他就站在这里不动了。
谢程应这辈子第一次尝到“如芒刺背”的感觉,硬着头皮从冰箱里翻找出鸡蛋和西红柿,他完全不知道西红柿炒蛋里西红柿和鸡蛋的配比,拿出来一个西红柿和一个鸡蛋。
白芽委婉而体贴地提醒:“两个人的话饭量会大一些。”
谢程应顿了一下,说:“我知道。”说着又拿出来两个西红柿,于是配比变成了三个西红柿和一个鸡蛋,可想而知,做成效果将会是一片茫茫的红,鸡蛋在里面就像被淹没的泰坦尼克号一样影子都找不着。
白芽:?
紧接着,谢程应五个手指头五指齐心地拧开煤气,往里面洋洋洒洒放了两勺油三勺齁死人的盐,就直接把西红柿往里扔。
白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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