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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穿成倒霉昏君后(不吃姜糖)


他狐疑地看了一眼赵悯:“你开玩笑的吧?”
他说:“心脏少了一半还能活?”
赵悯坦然地回看秋君药:“可是在陛下身上,曾经也发生了类似于缺少一半心脏却依旧能存活般天方夜谭的事情,不是吗?”
秋君药看着赵悯漆黑的眼睛,心脏猛地一跳,指尖猝然抓紧被单,总觉得赵悯好像发现了他其实是一名穿越者的秘密,因此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反驳。
见秋君药不说话,赵悯也就没有继续往下接茬。
他今天来的任务已经达到了,倒也没想继续咄咄逼人,而是起身就想要告辞。
引鸳还有话想要问他,于是便提出要送一送赵悯。
秋君药自己心思不定,也就没有注意到引鸳的举动,而是一个人坐在床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另一边,引鸳送赵悯离开披香殿,一路朝宫门口走去。
一路上,引鸳一直在心里打着腹稿,思考要怎么和赵悯提出内心所想,而赵悯则深知多说多错的道理,一路上也提着药箱一声不吭,直到引鸳率先憋不住,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赵悯说道:
“赵先生。”
听到引鸳喊自己先生,赵悯有些诚惶诚恐,忙躬身道:
“草民不敢当。”
他连连道:“娘娘您有何吩咐,直接对草民说便好,草民一定尽心竭力为娘娘办事,绝无怨言。”
“.........”引鸳心思单纯,看着赵悯真诚的表情,踌躇了片刻,方小心翼翼道:
“你说,陛下心魂残缺,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悯似乎有话想说,但片刻后又再度欲言又止,思来想去,还是摇了摇头,对引鸳道:
“娘娘。”
他说:“致人心魂残缺,其实是与道术相关,而道术.......草民也恰恰只是学了皮毛而已。”
赵悯叹了一口气,花白的胡子抖了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自嘲地笑着解释,
“我当初和我师弟.......我们俩人一同在我师父门下修习道术,可惜我后来被赶出师门,而我那时年轻气盛,被赶出师门后颇为不忿,一怒之下也和师门断了联系,还烧了当时师父交给我的书籍........所以很多道术玄法,我也已经淡忘了,只隐隐还记得些许皮毛。”
引鸳很是失落,垂下眉眼,素白的指尖绞着帕子,直到把那帕子都绞的皱巴巴的:“.......那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赵悯看了引鸳担忧的眉眼,想了想,为了安慰引鸳,还是强行安抚道:
“娘娘您其实也不必太过于担忧。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道术都自有它的解法,既然我看出陛下其实身中的是玄术而不是真的病入膏肓,那么只要我回去找到破解的方法,那么就一定能挽救陛下。”
赵悯拍着胸脯保证:
“反正在这段日子里,我会尽力给陛下调理身体,保证他在一年内,都能和正常男人一样,再也不会有体虚气喘之症,甚至连上阵杀敌也没问题。”
“.......真的?”
“真的。”赵悯说:“草民不才,承了神医的虚名,虽然是民间百姓夸大,但也并不是金玉其内败絮其中,请娘娘放心。”
“...........”引鸳眉头蹙的更紧,似乎还是在纠结,牙齿咬着红唇,松开留下淡淡的红痕,看上去像是有话想说,但又因为顾虑着什么而没有说出口。
赵悯看出他的为难:“........娘娘?”
“.......你既然说你是神医,那你可有适合男子承宠的药膏或者其他方子?”
引鸳双颊涨红,憋了半天,才终于问出了埋在心里的那个极其难以启齿的话题。
倒不是他没良心,秋君药都快死了他还想着床笫之事,实在是他是男子,加上身体敏感,秋君药后宫又虚悬已久,整个后宫也就只有他一个人承宠侍寝,有时候引鸳真的遭不住秋君药的折腾。
秋君药身体那么虚都能把他折腾的半死,要是秋君药身体恢复正常了,真的能弄他弄三天三夜,那他腰以下估计也就废了。
看着引鸳尴尬又羞耻但又要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赵悯:“...........”
他年纪一把,虽然一直洁身自好,但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床上颠鸾倒凤的事情,也知道以男子之身承宠确实很难,片刻后顿了顿,道:
“.........倒也不是没法。”
“........真的?”引鸳眼睛一亮:“你有办法?”
“有。”赵悯点头道:“草民游历各国,曾经在沙漠中找到一株雌雄同体的植物,只要用十株类似的植物蒸出水,再甫以珍珠粉等物服下,就可让男子的身体更适于承宠,甚至还可怀孕生子。”
“...........”引鸳这次沉默的时间,要比之前沉默的时间要更长更久,久到赵悯几乎要怀疑引鸳是不是突然变哑巴了,不然怎么会一句话也不说。
思及此,赵悯便试探性地出了声,“娘娘?”
“荒谬。”引鸳忽然冷漠地开了口:
“男子怎会怀孕。”
他道:“就算你是神医,也不可如此放肆,在本宫面前胡说八道。”
赵悯看着引鸳冷的好似能结冰的神情,愣了一下,还以为引鸳真的生气了,只能自认倒霉,忙道歉道:
“对不住娘娘。”
他垂头丧气道:“您就当臣胡说八道吧。”
“哼。”引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拂袖而去,径直离开。
赵悯摸了摸鼻子,拱手行礼目送引鸳入宫,却没想到引鸳忽然又顿住脚步,缓缓回过头,走了回来。
“拿来。”引鸳臭着一张脸,伸出手看向赵悯:
“给本宫。”
赵悯被引鸳的转变搞得一头雾水:“.......娘娘想要什么?”
“生子药啊,你不是说你有吗?”
引鸳掌心摊平向上,振振有词道:“这种妖物,你怎可私自占有,应当交予本宫焚毁,省的祸害旁人。”
赵悯:“.........”
他看着引鸳此刻半点不心虚,还有点理不直气也状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半晌,才道:
“娘娘,您......真想要?”
“不是本宫想要。”引鸳说:“其实,本宫有个朋友,他........”
“给您,娘娘。”赵悯火速掏出一个小盒子,将那盒子塞进引鸳的掌心里,殷勤拱手道:
“所有的药都在这里了,草民祝陛下和娘娘早生贵子,告辞!”
言罢,赵悯脚底抹油,溜了。
原地,只剩下引鸳一个人站在原处,视线紧紧盯在那个小木盒上,久久没有移开。
浣尘在一旁,往引鸳的身边靠了一点:
“娘娘,你真要?”
“.......不要。”引鸳将药收起来,揣进衣袖里,道:
“我已经有景秀了。”
“可是定王殿下毕竟并不是你和陛下的亲生孩子啊?”
浣尘道:
“难道,你就不想......?!”
“..........”引鸳的脸上很明显就产生了些许动摇,犹豫片刻后,还是低声开了口:
“先回宫吧。”
他说:“这件事.......总得问问陛下他才能做决定。”

引鸳略带迷茫发直的瞳仁中逐渐倒映出秋君药的脸。
秋君药衣裳半解, 青丝如瀑般淌在肩膀上,担忧地看着他, 随即俯下身, 用额头贴着引鸳的额头:
“你是不是发烧了?”
他问:“不然怎么叫你都不应的?”
感受着额头处传来的温热,引鸳出走的神志缓缓回笼。
他转动着漆黑的眼珠,看着秋君药贴着自己的脸, 随即缓缓伸出手,和秋君药十指相扣。
“陛下........”
他声音有些哑。
“嗯, 怎么了?”看着引鸳沙哑中带着委屈的声音,秋君药还以为是谁欺负他了,当下顿时紧张起来, 指尖用力和引鸳的指尖交握,好像是想从这个动作中给予引鸳力量似的——
然后就猝不及防地被引鸳亲了一口,还亲在了右脸上。
秋君药:“.........”
明明是老夫老妻, 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 但秋君药却还是忍不住因为这一个略带着纯情的动作而老脸一红,看似在盯着引鸳,实际上已经想好怎么把引鸳扒光焯来焯去了:
“你......怎么了?”
“......陛下。”引鸳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先伸出指尖缓缓摩挲了一遍秋君药的侧脸,眼神似乎是沉浸在了秋君药清绝秀雅的容貌里, 许久,他才抱住了秋君药的脖颈,低声道:“我们要个孩子吧。”
“.........”秋君药:“???”
要不是一直和引鸳同吃同住,秋君药都要怀疑引鸳是不是吃错药了,瞪大眼睛兀自震惊了片刻后, 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看着引鸳, 随即哭笑不得道:
“阿鸳,你在说什么呀。”
秋君药第一反应不是呵斥引鸳的异想天开,而是开始反思自己:
“是不是我最近又做什么惹你生气了?所以你要说这种赌气话?嗯?”
“不是赌气话。”引鸳似乎有些不开心,踢了踢被子,支起上半身看着秋君药:
“你到底想不想要嘛!给个准话!”
“........”秋君药眉头微微抽搐,看上去似乎是在忍笑,但是又忍住了,片刻后慢条斯理道:
“我想不想要另说。”
他一把把引鸳扑倒,挠他的痒痒肉:
“问题是你能不能生?嗯?”
“.....唔......”
引鸳被秋君药制住敏感的地方,忍不住在宽大的龙床上滚了几圈,又被秋君药从后面抱住,掌心从柔软嫩滑的大腿内侧往上探去,
“你这里,怎么生?”
“.......陛下想要的话,臣妾就可以。”
引鸳试图夹紧腿,解释的语调却再度变的断断续续:
“其实,臣妾可以唔..........”
秋君药却不想再听:“好夫人,好娘子。”
他道:“你这里,容纳我都够呛,还想生个孩子?”
“呜呜.......”
引鸳又被秋君药的荤话打乱了思绪,片刻后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
........
月明星稀,长久的蝉鸣到深夜也嘶哑了,滚动的热气从叶烧融化至窗台,最后沿着窗与窗台的缝隙,缓缓淌入披香殿的地面上。
越往里走,凌乱的衣物就越多,最后能看见垂下的床帏里探出一个白皙细瘦的手臂,手腕处带着一圈红痕。
“陛下........”
手臂的主人躺在里头,指尖用力抓住了床沿,声音小小的,软的不行:
“放过臣妾吧........我唔.........”
“快了。”秋君药说:“这回是真的。”
“.........”引鸳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随即最终承受不住,昏睡了过去。
秋君药见此,才缓缓从引鸳身边退开,在引鸳汗湿的脸颊上爱不释手地亲了亲,随即在他身边躺下。
他躺着的时候,还用右臂枕着引鸳的后脑勺,让对方睡的更舒服,这才缓缓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他先是梦到了和引鸳在一起时度过的点点时光,正当他以为他会在梦里和引鸳白头到老的时候,引鸳的肚子却忽然大了起来。
正当秋君药奇怪男人怎么会怀孕生子的时候,引鸳却快要临盆了。
他不由得心急如焚,在产房门口来回地踱步,从早上等到晚上,就在他担心引鸳会不会因为难产而死的时候,产房内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啼哭声。
秋君药心中一喜,立刻推开门走入产房,却忽然发现床上满满当当地躺了四个孩子,张嘴哇哇大哭,一见到他,就忽然张嘴,像个池塘里的青蛙,此起彼伏地喊道:
“父皇!”
“父皇!”
“父皇!”
“呃........”
秋君药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头发都炸开了,浓密漆黑的头发底下,是渗着汗珠的额头。
引鸳睡在他身边,被他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意识伸出手去揪秋君药的衣带,却被秋君药反射性地躲开。
“.........”
察觉到秋君药抗拒性的动作,引鸳眉头一皱,登时一个激灵,清醒了。
他睁开眼,目光中哪还有一点睡意,盯着秋君药,缓声道:
“陛下怎么了?”
他道:“难道是臣妾伺候您伺候的不舒服,您厌倦臣妾了?”
“.........”听着引鸳略带阴阳怪气的语气,秋君药无奈地笑。
他自己都还没从做噩梦的阴影中走出来,就忍不住去哄引鸳,凑过去低头吻他:
“没有没有。”
秋君药说:“怎么会厌倦你呢,你这么漂亮。”
引鸳不开心,“那刚才臣妾碰您,您还躲我。”
他越说越委屈,垂下眼尾,侧过身去,不理秋君药了。
秋君药只能凑过去,从他身后揽住他的要,掌心在引鸳的腹部轻轻摩挲着,自嘲地笑笑:
“你知道吗,我刚刚竟然做了梦,把我吓死了。”
引鸳不屑:“梦有何可怕的。”
他说,“臣妾也会做啊。”
“那可不是一般的梦。”秋君药忍不住直起身,掌心揽住引鸳的肩膀,轻轻晃了晃,忍不住解释道。
引鸳还是暗戳戳地不屑,晃了晃肩膀,想把秋君药放在自己肩膀上的不老实的爪子甩下去,阴阳怪气道:
“陛下倒是告诉臣妾,什么梦这么特别?”
秋君药闻言,一拍大腿:“我梦见你怀孕了!”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刚才梦的荒谬,开始滔滔不绝,全然不惧引鸳陡然僵硬的身躯:
“我梦见你给我生了四个孩子,那几个孩子一见我就哭,还喊我父皇,吵得耳朵疼,就被吓醒了。”
“.......”
秋君药越说越觉得心悸,庆幸道:
“还好你是男子,不会怀孕,否则就依你侍寝的次数,倒还真的可能给朕搞出几个孩子来。”
“........”引鸳背对着秋君药,还是没说话。
秋君药自顾自说了一会儿,片刻后终于发现往常都会接他话茬的引鸳竟然保持了足足五分钟的沉默,这才奇怪地凑过去,将引鸳背对着他的身体掰正,和他面对面:
“怎么了,这幅表情?”
秋君药想了想,还以为引鸳也被自己的梦吓到了,于是开玩笑道:
“你别怕。”
他心有余悸:“没事,你是男子,不会怀孕的。光现在那几个已经够我们折腾了,要是再来一两个,我非得短命不可。”
“.........”引鸳还是沉默不语。
似乎是感受到了引鸳复杂的视线,秋君药一怔,慢半拍地察觉到引鸳此番表情所代表的意义:
“阿鸳,你到底怎么了?”
他晃了晃引鸳的肩膀,有些困惑道:
“怎么这个表情?”
“........”引鸳盯着秋君药仿若劫后余生的脸,许久,才缓缓动了动干涩黏连的嘴皮,轻声道:
“陛下可知,赵悯在离宫之前,给了臣妾一个生子药?”
“.......我哪会知道,”秋君药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将这句话的意思从心中过了一遍之后,他才猛地坐起身,差点没跳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引鸳:
“你,你,你不会是.........”
他想说引鸳这是什么意思,但引鸳却先秋君药一步,直接开了口道:
“臣妾在今日侍寝承宠之前,就已经吃下了生子药。”
“..........”
引鸳表情淡淡的,也不知道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轻轻将秋君药的掌心放到自己的腹部,感受着那块肌理的起伏,声音很清浅:
“说不定此时此刻,臣妾已经怀上了陛下的八皇子了呢?”
秋君药:“..........”

第90章 吻了又吻
如果说秋君药做噩梦之后惊醒是惊吓, 那他在听完引鸳的话之后,表现出来的表情, 就是完完全全的惊悚了。
他脸上是罕见的失态, 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兀自瞪大眼睛,瞳仁只有轻微的转动, 大部分时候都死死地用视线黏在引鸳的脸上,好像是试图从引鸳的脸上分辨出一丝玩笑的神情。
........但引鸳却很认真。
他不仅没有露出任何的心虚和无措, 表情反而更加无辜,眼睛像个漂亮小鹿似的,直直地盯着秋君药, 一脸茫然和不解:
“陛下为何是这幅表情。”
他反问道:“难道陛下不喜欢臣妾给陛下再添一个孩子吗?”
他越说越来劲,看秋君药不说话,自己反倒还委屈上了, 一脸不开心:“陛下不是经常说, 您最喜欢臣妾了,还想让臣妾给您再添一个皇子吗?”
“这,这......”秋君药怎么好说自己之前是被床笫间被美色冲昏头脑后胡说八道的,又怎么知道引鸳真的会把他当真,支吾片刻后, 到底还是妥协了:
“我这不是开玩笑嘛。”
他复又躺到引鸳身边,从后面抱住生气侧过身不理他的引鸳,低声哄道:
“是我不对。”
秋君药说:“我不该说那些话,要是我不说,你也不会把这些话放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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