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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皇帝的掌心狐(不识朝朝)


孙公公躬身立在一旁,听到太医委婉地说着陛下米青气外泄过多,致肾阳虚。
直白翻译过来就是重谷欠过度。
陛下从不宠幸任何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做下人的就算心下诧异也不敢询问。
萧最突然开口:“小狐狸呢?”
孙公公这才想起这件大事,闻言当即跪在地上,表情有些哀恸,“回禀陛下,小主子今日去御花园锻炼落了水,侍卫只打捞上来小主子的鞋还有您的令牌。”
孙公公将那沉重的令牌双手呈了上去,萧最表情未见丝毫波动,握着那块冰凉的令牌,听着孙公公磕头道:“奴才罪该万死,没守好小主子。”
沉默了良久。
萧最表情才逐渐变得可怖,宛若山雨欲来,嗓音更是森冷阴沉:“将池子里的水抽干,活要见狐狸,死——朕也要见狐狸尸体。”
作者有话说:
谁说暴君没有参与感!
他有的,而且他被小狐狸哄得很主动。
但被骗钱骗色是真的,虚也是真的虚了。

◎萧最摩挲着他:“还想装到何时?”◎
黎绵沐浴过后换上干净的衣袍, 连打了三个喷嚏,这酒楼上房炭火备得足,屋内暖融融, 按理说是不会着凉的,不过为了避免生病,黎绵还是喝了碗热茶暖暖身子。
小鸟雀在床上扑腾来扑腾去,宫里虽好, 但暴君整日霸着恩公,现在它总算又可以黏着恩公了, 兴奋地啾啾啾:“我们来比赛吧!”
黎绵走过来, 很是无奈:“床这么小, 还有我现在这样怎么翻滚啊?”
先前他是小狐狸模样时, 还能陪着小鸟雀翻来滚去的, 现在可不行了。
小鸟雀抬起脑袋,只见黎绵洗干净后的那张脸在烛光的映衬下有种灼人的冶艳感,顿时垂下脑袋, 憨声道:“太漂亮了,小灰要害羞了。”
黎绵闻言好笑:“不至于吧?你要习惯, 我以后都会是这副模样,难不成你打算一直不看我了?”
小鸟雀将脑袋埋进翅膀里,重复道:“小灰害羞。”
黎绵躺下后,将小鸟放在自己月匈前,扒拉出它的脑袋,给它安排道:“你看着我,你就这样多瞧着, 习惯了就好。”
小鸟雀听话地飞开看了一眼, 忙转过脑袋, 缓了一会又去瞧,如此来回数十次后,好像真治好了那种目眩神迷的感觉了。
黎绵狐狸眼一弯:“有用吧?看习惯就好了。”
这粲然一笑把小鸟雀再次迷晕乎了,小脑袋倏地一下落到了黎绵的下巴上,“小灰不行啦。”
黎绵:“………”
把小动物都给迷倒了,暴君面对他竟然还能无动于衷!
不过一想到自己先前还说暴君仿若入定的僧人,怕不是个性-冷淡,一想到昨晚的暴君。
看来是他想太多了。
侍卫奉命将池子里的水全部抽干,一无所获后,回来禀告。
萧最似乎早有所料,眉峰不动,另一边孙公公翻遍了宫里所有记录,宫人中不管太监还是宫女,并无查到有不会说话的,且更不要说那般绝色之人。
孙公公摸不清陛下的用意,垂首着也不敢询问。
萧最走到金窝旁,眸子沉沉地落在那突然展开悬挂的圣旨上,轻笑了一声,透着无边的冷意,在安静的殿内有些渗人。
什么落水,显然这只小狐狸是有预谋地离开,只不过他还要确定一件事。
萧最淡声道:“取笔墨过来。”
孙公公不敢有疑问,将纸笔取过来,在桌面上摊开。
萧最根本不用思索,俯.身做了两副画,一张是小狐狸的画像,娇憨灵动栩栩如生,另一张则是那个没有记载的小哑巴太监,亦是神态灵俏,美貌动人。
孙公公肯定不会认为陛下这是在睹画思人,在一旁静待命令。
萧最视线落在小狐狸的画像上,面无表情道:“命画师照这两副画做,贴满整个京城,三日之内朕要看到狐狸或者人。”
孙公公:“奴才这就去办。”
萧最顿了顿:“交代下去,别弄伤了。”
孙公公:“是。”
萧最坐到椅子上,一旁搁着太医院抓的补药,煲好的药膳用来调理身子,萧最面不改色端起一饮而尽。
黎绵昨晚一夜未睡,不免早早生出了困意,便阖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
待黎绵再次睁开眼睛,看到周遭熟悉的环境,珠帘叮当响满屋生香的屋子,不就是他梦了两回的春月阁,黎绵此时慌得只想喊救命,大意了,怎么把这个共梦给忘了。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黎绵心跳飞快,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子,见并有什么暧-昧的痕-迹,这才松了一口气。
梦而已,他不承认,暴君能拿他如何?
门从外面打开而后阖上,没有陈妈妈那特有的语调声参与,让黎绵更是躺不住了,那一声声沉缓的脚步声仿佛是敲打在他身上,黎绵最终选择用被子蒙住自己,企图装死。
萧最静立在床头,沉默地看着被子下鼓起的小山丘,很快伸手强势掀开了被子。
黎绵第一反应是想眨着眼睛装无辜,却对上暴君那泛白的唇,以及毫无血色的脸,不由得怔愣住,这不会是他干的吧?
萧最不动声色地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而后俯身。
黎绵被猝不及防被搂住,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暴君的大手在他后背上扌莫。
萧最确认完是昨晚那滑腻好扌莫的手感后,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黎绵咽了咽口水,两人离得过近,近到能闻到暴君身上那股冷香,虽然有点淡了,但是对已经尝过“滋味”的黎绵来说,还是带着小小的诱-惑。
怎么办?他又想了!
显然不知自己作为阳气罐对这只小狐狸的诱惑力有多深,尤其是某只小狐狸已经尝了巨大甜头。
萧最摩挲着他的下巴:“还想装到何时?”
真的被这小狐狸骗惨了。
黎绵想往后仰,远离这即使是在梦中对他也是相当有吸引力的暴君,无奈暴君就算虚了,桎梏着他的力气还是无法撼动。
呜呜呜,黎绵的眸子很快就蕴满了眼泪,倒不是被吓的,一个梦而已,暴君应该也不会摘他的脑袋。
他就是想,想要——
萧最见他眼泪打转,顿了顿扣住他下巴的手一松,脖子就被环住了。
黎绵实在忍不了了,吻了上去。
梳妆台面那炉香气愈发的甜腻,珠帘随着半开的窗户钻进的风微微轻晃,发出叮铃当当的响声。
黎绵接吻毫无章法,全凭感觉,却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萧最似乎没料到这一变故,扣住他下巴的手遽然收紧,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要带着他靠近,很快便察觉到不对劲。
萧最抓住黎绵探过来的手:“…………”
黎绵也发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红着眼睛撇嘴,他人形就这么没吸引力吗?这会米青虫上脑,根本就忘了某人昨晚被他木窄干的事。
萧最对上他那委屈的眼神,正待开口,黎绵倏地在眼前消散,怀里温香软玉的触感还犹有残留。
黎绵是被小鸟雀吵醒的,睁开眸子还有些恍惚,对上小灰那关心的小眼豆,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
小鸟雀飞快移开视线,“做噩梦了吗?”
它刚刚被吵醒,见恩公蹙着眉,很是不舒服的模样,这才赶紧把他弄醒。
黎绵听到小灰的话,终于从梦境里回过神了,一把拔过小鸟雀晃着它,“完蛋了,完蛋了!”
以后他岂不是还要在梦里和暴君相处!不仅如此,见不到暴君时他什么想法都没有,但一面对着暴君就想要和他那个。
最惨的是暴君对他人形一点感觉都没有!
小鸟雀被晃得头晕,无措地扑棱着翅膀,“怎么完蛋啦?”
黎绵:“刚刚梦到暴君了!”
怪不得都吓哭了,不对呀,恩公又不怕暴君。
小鸟雀不解:“做梦又没关系。”
黎绵:“以后我都白天睡,再也不夜里睡了。”
暴君白日里一堆事要忙,哪里有时间歇息,他决定避开暴君的休息时间睡觉,省得在共梦。
打定主意后,黎绵火速坐起,不打算在继续睡了,外面天刚蒙蒙亮,酒楼静谧极了。
寝宫里。
萧最从龙床上醒过来,坐起只觉得眩晕,在屏风后守着的孙公公听到动静忙唤了一声:“陛下?”
在陛下身上发生了这般诡异的事,孙公公可不敢在殿外候着了。
萧最哑声道:“传太医。”
孙公公现在一听传太医三个字就心头警铃阵阵,旋即出门交代小太监去宣太医,转而点上几盏灯,“陛下,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萧最不欲多说,淡道:“把那本古籍拿过来。”
孙公公不敢多问,只觉得陛下身体好像又虚了,薄唇微燥透着不正常的颜色,不免担忧,还是去将古籍取了过来。
萧最先前在御书房时,随意地翻过一遍,只是当时认为无稽之谈,便没在意,如今再看双修阳米青那部分。
很快就明了。
刘太医匆忙赶来,看到他们陛下那张脸,不禁两眼一黑,实在委婉不了了,颤颤巍巍道:“陛下,您要克制啊!再这样纵谷欠下去有损龙体啊!”
萧最:“…………”
只是接个吻也有损?
孙公公:“???”
萧最视线落在古籍那段,唾液,血液,阳米青皆能有效,只是程度不同罢了,古籍合上。
“朕知道了。”
孙公公想破头也想不通到底怎么纵谷欠的!且不说他日日守在这殿外,今日更是一点没打盹就在屏风外候着,到达是哪个小妖精,还能入梦不成?
刘太医又开始嘱咐孙公公了,这滋补的药膳一定要一日三餐都喝,御膳房近期多做些大补之物,未来几日须得让陛下清心寡谷欠,
孙公公一一记下,在这宫里最忌讳的就是背地里嚼主子的舌根,但孙公公在陛下跟前伺候这么久,虽疑惑,担心居多,将太医送到殿外,忍不住开口询问:“陛下白日里不是已经喝了药膳,怎还严重了?”
刘太医摇摇头,刚刚龙床上仅陛下一人,且不说陛下的爱宠小狐狸下落不明,怎么还有心情宠幸别人。
孙公公叹气,吩咐下人去煎药,并且派人交代御膳房近期多做些牛羊鹿肉等。
梦里的小妖精黎绵哪里知道自己只是亲吻时多吃了几口,就又让暴君那本就虚的身子更加雪上添霜,总算是熬到天大亮,黎绵洗漱完,坐在梳妆台前折腾了半天,将自己抹黑了几度,又画了个粗粗丑丑的眉毛,点了几颗大黑痣,这才满意。
小鸟雀醒来看到他这张脸,惊得下巴都合不上了,一个劲问他:“你是谁呀!”
听到黎绵的声音才反应过来,怎么睡了一觉恩公又变模样了。
黎绵:“这下不害羞了吧?”
小灰点点脑袋。
最后黎绵用完早膳将小鸟雀揣袖子里带了出去,今日可得仔细玩玩。
黎绵见前方乌泱泱的人头,都凑在一起,便好奇地走过去,“你们在看什么呀?”
前面的男人转头瞧了他一眼,又转过头说道:“这告示写的,陛下的爱宠小狐狸被这小太监给偷出宫了,有看到的,可以上报官府,缉拿住这个小太监后能得千金。”
黎绵:“????”
那男人继续道:“还别说这画像中的小狐狸真可爱,怪不得受陛下宠爱,不过这太监长得也不像是能干出此等偷鸡摸狗掉脑袋的模样。”
其他人忙道:“陛下还能有错,你这说的就是掉脑袋的事。”
什么画像?一想起电视剧里那画像一般都看不出什么,黎绵怀着侥幸心往墙上刚新鲜出炉的告示上瞧,表情有些崩了。
谁!谁画的!怎么画出连神态都这么像的?
作者有话说:
来啦,暴君以后可怎么办啊(指指点点
感谢宝宝们的投雷和灌溉,昨天太困了

◎小狐狸被暴君捉住啦◎
暴君都悬赏他了, 黎绵哪里还敢继续逛下去,生怕哪个眼睛毒辣地能一眼戳破他的伪装,酒楼也不能住, 万一有侍卫挨家挨户搜查,很容易就露馅。
黎绵站在大街上思来想去,也没想到安全的地方,最后目光随意一瞥, 投向了不远处街角的一家酒馆?青天白日门口稍显冷清,只时不时进去一两个男人, 欢声笑语顺着风传到黎绵的耳旁, 令他好奇走近, 见大堂里全是男子, 穿着打扮很清凉, 都没几块布料遮挡,黎绵光是看着都替他们冷。
本来只是瞧瞧,有小倌见到黎绵在外驻足, 当即出来笑吟吟道:“这位爷,头一次来玩吧, 快里面请。”
多么熟悉的开场白,多么热情的拉客。
黎绵这才反应过来此地哪里是什么酒馆,分明就是不正经的风月场所,本想摆手拒绝,胳膊就被挽住,小倌笑嘻嘻拽着他上台阶, “哎呀, 爷, 别害羞, 奴会的花样可多了,定叫您满意。”
黎绵被他那一身的脂粉香熏得差点打了个喷嚏,想要挣脱,转念一想,酒楼随时会被搜查,这种地方暂避两日,应该稍微安全些吧?
再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在此处住下吧?
思及此,黎绵当即抬脚跟着进去了,大堂里不似外面那般冷寂,热闹非凡,台上抚琴唱曲,台下好看的小倌正黏在恩客身上喂酒,更有甚者都等不急上楼开始抱着人亲-热。
黎绵:“……”
怕看到更限制级的画面,黎绵赶紧要了间房跟着小倌上了二楼雅间。
这种风月场所摆设都差不多,和梦里那春月阁如出一辙,屋子里散发着甜腻的香味,珠帘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小倌看了一眼黎绵那截窄月要,显然和他平时伺候的那些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客人有很大区别,犹豫了一番开口道:“爷,您看您是要奴伺候,还是要其他人来?”
小倌话说的隐晦,黎绵没听懂,顺口问道:“还有其他人?有什么区别?”
小倌闻言只以为他不好意思,便出门唤了一声,很快又进来一个男人,个子高大,肩膀宽阔,小倌在他身旁被衬托的极纤细娇小。
他们南风倌偶尔也会来需要这一款伺候的客人。
黎绵不明所以:“???”
小倌笑问:“爷,您看这个如何?”
黎绵很快反应过来,沉默良久,觉得自己好像被嫌弃了!
几个意思?诚然他进来只是为了避风头,找个落脚地,如果真要消费,听个曲聊个天也可以,其他成人项目肯定不碰,但是这小倌在门外把他拉进来,进来之后竟然又不伺候了,明摆着是觉得他不行?
还给他找了个这么高壮的男人,是觉得他需要啊?
他虽然和暴君这样那样了,不代表他就对男人感兴趣!
心里吐槽,但这雅间是他要的,都来这种寻欢之地,被误会也是应当,总不能不点人陪,那就更惹人怀疑了。
黎绵正要开口,外面有人大声嚷嚷,应该是唤这个小倌的名字,他回了几声,而后为难道:“爷,不好意思了,您看这——”
黎绵见状也不耽误他挣银子,忙摆摆手,小倌这才离开还贴心地阖上了门。
留下那个子高大的男人。
黎绵坐下后,将小鸟雀放出来个小脑袋透气,打量着不远处跟个木头似站着的男人,随口问道:“怎么称呼啊?”
“爷叫我阿宽就好。”
黎绵嗯道:“都会什么才艺?”
阿宽:“什么才艺都不会,只懂在床上把——”
黎绵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话,迅速打断,冷漠脸道:“可以了,可以了,你坐下吧。”
阿宽旋即坐在了黎绵身旁,他身上倒没有什么脂粉香味,穿着和楼下那些省面料的小倌相比勉强算得体。
但黎绵不习惯别人靠近,“你坐我对面就好。”
阿宽依言起身坐到了对面。
黎绵觉得这样单单坐着也太无聊了,便拉着阿宽聊天,“我看楼下大堂都是那种……类型的,你这款应该不太受欢迎吧?”
阿宽点头。
黎绵好奇道:“那你能挣到银子吗?”
阿宽答了一句:“这里管饭包住。”
那就是挣不到银子喽,黎绵一听这不就相当于包吃住的工作,主打一个饿不死,视线上下打量阿宽,这么强壮高大做点什么都饿不死吧?
不过个人选择,黎绵也没多发表什么意见,主要就是让他讲讲遇到有趣的事,打发时间,无奈这个阿宽实在是个锯嘴葫芦,属于问一句,回一句,不问就沉默。
好在黎绵也不在意。
外面送来酒菜,阿宽起身给黎绵倒酒被挡了回去,黎绵深知自己的酒量,在这种地方,他就算打扮地很放心,也不敢饮酒,“我不喝,你要是想喝就自己喝,但不准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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