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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有别,朕爱莫能助。”◎
察觉到小狐狸的异样, 暴君顿了顿松开了对它的桎梏,只见小狐狸倏地窜下床,急匆匆就往外面跑, 尾巴高高竖起,僵直着保持不动,丝毫不像平日里一晃一晃的。
孙公公见小主子如一阵风似,只留下一道白影, 有些摸不着头脑,正待跟上去照看着, 就见陛下从内殿缓步走出来, 交代道:“把那些话本给处理掉。”
孙公公:“……是。”
他真的很难做, 陛下的意思是让他烧掉, 要真照做了小主子不得找他麻烦?只是陛下的命令又不敢不遵, 心里忍不住叹气。
孙公公进内室将地上丢的包袱拎起来,出了宫门就见不远处小主子一头扎进雪堆里,今年的雪格外多, 断断续续下个不停,殿前和台阶上的雪每日被清扫, 只台阶下的院中雪覆盖了一层又一层。
黎绵昨日还自诩只是学习而已,作为一只小狐狸,它定力极强,今日就被打脸,心头火急火燎,尾巴跟有电流似。
呜呜呜,主要还是蛋-蛋难受。
靴子踩在这洁白的雪上, 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萧最很快来到小狐狸身后, 表情复杂,“冷静如何?”
黎绵的声音从雪堆里闷声传出,“你离我远点,你在跟前,我冷静不了。”
暴君身上那冷香像是诱导剂,小狐狸都怕自己上头了,做出一些天理难容的混账事!
可它现在是一只狐狸啊!
萧最:“……”
话虽如此,今日殿外冷风阵阵,萧最到底不忍它冻着,俯.身将小狐狸从雪堆里抱了出来,小狐狸在他怀里挣扎,还颠倒黑白道:“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对你做出一些有违伦常之事。”
萧最沉着脸,摆驾去御池宫。
小狐狸坐在萧最的怀里也不老实,一个劲地蹭来蹭去,看到孙公公手中的包袱,还不忘眯着眼睛凝视他,“孙公公,你拿着我的话本要做什么?”
孙公公:“奴才——”
萧最:“朕让他拿去烧掉。”
黎绵一听坐不住了,要从龙辇上跳下去,被萧最制止将它按回怀里,“不烧,以后莫要再看。”
小狐狸这才老实,保证道:“不看了不看了。”
这话本威力太足,它这么强的定力都有些遭不住。
黎绵感慨:“幸好你没看,不然难受的就是你了。”
萧最一声冷呵,尽数体现了对它这话的不屑。
黎绵哼了哼也没做反驳,暴君面对着他绝美人形投怀送抱都巍然不动,怕不是个性-冷淡,想来也不会对着话本如何。
小狐狸默不作声继续在暴君腿上偷偷摸摸动来动去,萧最见它难受,倒也装作不知,由着它去了。
行至御池殿前,萧最将小狐狸从腿上抱起,听它发出不满的声音,毫不留情:“该。”
一只狐狸整日看此等淫-秽之书,竟还起反应,当真是自作自受。
小狐狸的尾巴极长,有些舍不得地挽留着,竟下意识钻进暴君衣袍,缠上他的大腿。
萧最:“……?”
黎绵没工夫多想自己尾巴什么时候这么灵活了,哼哼唧唧道:“好难受。”
萧最努力忽略腿上异样,冷漠道:“人兽有别,朕爱莫能助。”
小狐狸开始呜呜呜,早知道就不看了,它不会提前进去发-情-期了吧?吓得它尾巴一松又翘了起来,警惕地环顾四周见不是太医院,这才放心。
萧最将它抱进殿内,温泉池旁不知何时还建了方小水池,极小,来之前,萧最已命人将池子注入冷水,小狐狸被放进木盆下了水,就听到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暴君毫不温情道:“冷静冷静,实在难受就拿帕子冰一冰。”
黎绵:“………”什么人啊?
小狐狸趴在盆里,心酸地拿湿帕子擦了擦脸,眼神幽怨地看着暴君。
萧最不为所动,撩开袍摆坐下。
这小方池寒意十足,只不过隔着一盆减缓寒气入体,小狐狸置身其中倒能缓解一二,且殿内暖意融融,比它一头扎雪堆吹冷风要好。
不知过了多久,黎绵总算静下心来,小尾巴耷拉下,心头火也灭了,朝着岸上的暴君张开小肉垫。
萧最将它从盆里抱起,整只狐狸都透着寒气,黎绵恨不得钻进暴君衣袍里,埋怨道:“冻死了。”
萧最大手摸了摸它脑袋,“下次还敢不敢再看?”
黎绵有气无力道:“不看了,再也不看了!”
萧最方才满意,用披风将它裹好这才带它离开。
经此一遭,小狐狸眼皮子都重了,又担心自己睡了做梦,暴君不睡就留它自己在梦中,独自做梦它才不要。
萧最将小狐狸放到龙床上。
小狐狸黏糊糊地缠着暴君,“你陪我一起睡。”
萧最本来还要处理一些事,见它可怜巴巴的,便脱了衣袍上了床:“睡吧。”
小狐狸手脚并用地扒着暴君,又开始在心里默念一起做梦一起做梦。
黎绵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浑身上下就没有舒服的,喉咙更是痒意难-耐,好想喝水啊。
门咯吱一声从外面打开。
陈妈妈那带着婉转笑调的声音独树一帜响起:“爷,自从您上次来过后,小黎就惦记着您,这几日茶饭不思,害了相思,一会儿见了您保准就药到病除。”
“小黎,你快看谁来了?”
黎绵:“……”怎么还接着这个梦?
他喉咙难受,浑身不得劲,就这状态怎么勾-引暴君上床啊?!
黎绵实在没力气,左右也是在梦里,便耍起小性子,翻了个身后脑勺对着珠帘,不想搭理他们。
没得到回应,陈妈妈也不恼,朝着至始至终都未曾发一言的萧最笑道:“许是闹脾气,妈妈我就退下不打扰你们了。”
房门再度关上。
屋子里静悄悄地,黎绵听不到动静,只以为暴君也离开了,有些不高兴地转过身子就看到他不知何时立在床头,依旧是那冷漠的姿态,一言不发。
黎绵很不满。
萧最垂眸落在他那布满红潮的面上,衬得那张脸秾艳靡靡。
黎绵想喝水,便坐了起来,被子滑落肩膀露出大片的肌肤,也不搭理暴君,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今日梦里不伺候了!
对着小狐狸关爱有加,对他就冷着一张脸,拽什么啊!
黎绵生了病脾气极大,气呼呼地下了床,无奈浑身没有力气,直接往暴君身上跌,倒显得像故意投怀送抱了,黎绵很有骨气不去攀暴君的肩膀,将脸撇开,发誓不和暴君的胸膛贴贴。
萧最伸手抱住他。
黎绵感受到大手放在他腰侧,作为睡前阅读了六本不正经话本,直接就浮想联翩了,这么亲密的拥抱!很适合发生点什么!
呜呜呜,倒霉的他,梦里却病了,毫无用武之地。
萧最将他横抱起来,放回了床上。
黎绵默默拉回被子,这会倒是没对暴君横眉冷对了,眨着眼睛看着萧最,眼神传递着他想喝水。
萧最转身去了桌前,倒了一杯水,行到床前坐下,将杯子递了过去,黎绵也不接,红唇凑了过去,小口小口地润着喉咙。
灿亮的眸子眨着,还要!
萧最起身又去倒了杯水过来。
黎绵有些惊讶,今日怎么这么好态度?难不成是因为上次做梦替他挡了一刀?一时之间有些复杂,要是这样的话?别人以后也替他挡刀,暴君岂不是对别人也这么关怀?
萧最见这么一会功夫,床上之人又不高兴地瞪着自己,这多变的性格也像极了某个小家伙,只觉得怪异,开口道:“不喝了?”
黎绵当即张嘴,气恼归气恼,水还是要喝的,嗓子真的好难受。
萧最又喂了他一杯,视线从他那湿淋淋的红唇上移开,“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黎绵张嘴没发音,嘴型说的头痛。
萧最闻言正打算起身帮他叫个大夫,手就被黎绵给抓住了,感受着那柔软不属于自己手上的触感,萧最没甩开。
都做梦了,还不胆大什么时候胆大?好歹他也替暴君挡刀了!这么勇敢值得奖励暴君伺候自己!
黎绵软绵绵拉着暴君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睁着那双水意潋滟的狐狸眼瞧着他。
萧最:“……”
黎绵心里哼了哼,小狐狸可以,他不可以是吧?
看着暴君极冷漠高高在上的表情就来气,黎绵松手阖上了眼不愿意看他,很快额上的大手动了动,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
黎绵又睁开了眼睛,直直撞进了暴君那深黑的眸子里,心蓦地一跳,只觉得面上有点热。
萧最见他颤着睫毛眼神闪烁,缓和了表情:“要不要叫大夫?”
黎绵摇了摇头。
萧最手没从黎绵的额头挪开,黎绵虽不能做其他的,但还是忍不住想要折腾试探一下,手从被子下钻了出来,扌莫上了暴君的大腿。
萧最:“?”
作者有话说:
绵绵经典语录:小狐狸可以,他不可以是吧?
感受到大家的热情了,继续保持哈,晚上还有!
谢谢投雷和灌溉的宝宝。
◎难不成这后宫要迎来新主子了◎
黎绵学着话本里描写的, 顺着暴君的大腿往上探,还未等他有所行动,手就被握住。
萧最垂眸平静看他:“想做什么?”
黎绵心说这看不出来吗?他是在撩拨啊!
萧最当然能看得出, 一时无言,病着还在想着有的没有的,和某只不正经的小狐狸简直一模一样,心头那点怀疑又冒了出来。
黎绵被制止住, 没法顺着自己的想法来,有些不服气, 想将手抽回来, 无奈力气不足, 横了一眼不为所动的暴君, 心里吐槽着, 就没见过这般不解风情之人,不知道还以为他面对的是一个即将入定的僧人。
哪里像是很容易就激动起立的年龄啊?
萧最掌心感受着那不规矩的手,下意识把玩着, 只觉得扌莫着格外柔软,对自己三番两次梦到这小太监已然起疑, 更遑论他一举一动中透着莫名的熟悉感。
置身梦中一切都是真实的,萧最可以确定他是进入了梦里,而不是自己在做梦,这两者有很大的区别。
他若是对一人生出谷欠念,不会只在梦里对其行下流的手段,而是光明正大的占有。
黎绵哪里知道暴君此时的想法,仅是被扌莫手都觉得一阵燥, 踢开了被子玉体横陈, 丝毫不觉羞涩, 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看着暴君,视线若有似无落在暴君的大手上,只觉得脑门要冒烟了,手指戳了戳暴君的掌心。
萧最面上并无波澜,淡声道:“你到底是谁?”
黎绵装听不懂,怀疑也没用,他死不认账,暴君能拿他如何?
萧最见他又露出颇为无辜的表情,大手顺着黎绵的额头往下,手指摩挲着他的睫毛,黎绵咽了一下口水,睫毛颤的厉害,连带着身子都不由颤-栗。
不是,这是什么走向?他还在病着呢?
暴君不会丧心病狂此刻动他吧?关键暴君什么经验都没有啊,没他这个老师指点怎么能行?
仅仅只是被轻扫了睫毛,黎绵大脑已经风暴起来,逐渐想到两人滚到床上,只觉得自己好像也没那么虚弱了,为了双修!他可以!
旋即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萧最收了手,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情,“无论你是谁,朕都对你并无兴趣。”
黎绵一口气没上来,抬手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忍不住张嘴骂出声。
眼睛也随即阖上,眼不见心干净,心里安慰自己,暴君就是个性-冷淡,该死的狗男人,可能只对毛绒绒感兴趣吧!
萧最起身立在床边,目光紧紧锁在黎绵的身上,游有所思。
这破梦黎绵是一点也不想进行下去了,暴君这句话机具杀伤力,令他这么乐观豁达的性子也不免受挫,又有点委屈,他都这样那样了,暴君竟然依旧没什么兴趣,他不要面子的吗?
黎绵只想赶紧醒过来,可惜这回没有刺客,也没其他意外,生病之人情绪无限放大,越想越郁闷,越想越委屈,抬手擦了一下眼角沁出的泪,毫不掩饰地抽泣了一下。
萧最:“……”
越哭越伤心,从好好地变成一只狐狸,到还要面临噶蛋蛋的危险,再从提心吊胆怕被暴君发现能变成人,到要勾-引暴君双修才能形体稳固。
最后人竟然不如狐狸,他不会一辈子都没法化形了吧?
呜呜呜,想到这,黎绵眼泪肆无忌惮地落下,擦都懒得擦了。
萧最又默默坐了回来,刚伸手过去,就见黎绵睁开了眼睛,泪眼婆娑瞪着他,萧最的手一时之间停顿在他跟前,黎绵想都不想直接抱住对着萧最的手就是一口,很是用力。
小狐狸梦里泄了愤,这才满意地睁开眼睛。
萧最比它还先醒,正盯着自己的手,小狐狸有些心虚地凑过去瞧了瞧,旋即睁大了眼睛,只见暴君拇指那处留下一排很深的牙印,还泛着青紫,在那冷白如玉的手上格外扎眼。
可不就是它在梦里狠狠咬的,小狐狸头又有点晕沉了,这么玄乎吗?
如果梦与现实相通,岂不是在梦中双修,就能稳固化形?那对于黎绵来说就更方便了。
黎绵刚激动就想到梦里暴君对他毫无兴趣,瞬间就兴致缺缺,摊煎饼似瘫了回去,梦里双修也很难的好吗?
萧最从未遇到过此事,梦里被咬,现实中也留印子,且痛感犹在,可见咬他的人有多用力,萧最视线落在小狐狸身上,见它一反常态,“怎也不关心朕?”
小狐狸翻了身子,梦里的打击延伸到现实,它才懒得关心。
该!这是狗皇帝应得的!
萧最见它满不在乎,顺手拍了一下它的屁-股,被烫着了,不禁蹙眉:“身子怎么这么热?”
很快孙公公就进来了:“陛下。”
萧最:“去传太医。”
孙公公:“是。”
小狐狸翻了个白眼,瞧瞧不过是一只狐狸,就紧张成这样,真是人不如狐,梦里他病着也不见这么关心!小狐狸越想越气。
孙公公差宫人去传刘太医,而后又进来等待陛下吩咐,看着陛下的手上的牙印,有些诧异,把视线落在小主子身上,这是又闹矛盾了?看着也不像啊?
萧最视线在小狐狸和手上的牙印逡巡,而后当着小狐狸面,开口道:“上次那个小太监,查的如何了?”
孙公公下意识看向躺龙床上毫无动静的小主子,什么查的如何了,压根就没让查了啊?
不过陛下都这般问了,孙公公只好禀道:“回陛下,马上就有结果了。”
萧最见小东西一点反应都没有,摸不清它到底如何,将起抱起,大手摸了摸小狐狸的脑袋,关心道:“很难受?”
小狐狸冷呵了一声。
萧最:“……?”
小狐狸对着暴君爱答不理。
萧最:“朕又哪里惹你了?”
心里虽然有气,但戏还是得继续演,它爱吃醋霸道的人设不能崩,可不能露馅了,就算暴君怀疑也找不到证据,小狐狸冷哼道:“你手上牙印怎么来的?你趁着我睡觉这个功夫做了什么?你还要孙公公去查什么小太监!”
孙公公震惊:“……”这牙印不是小主子咬的吗?视线不由落在陛下手上,这才发现好像是人的牙印!
谁?难不成这后宫将迎来新主子了?
萧最见小狐狸一副气炸了的模样,又有些不确定起来,不禁思忖难不成他太喜爱这只小狐狸,忍不住将它往人身上带?
这个念头一起,萧最就沉了脸,简直荒谬。
黎绵一想到自己还不如一只狐狸,忍不住呜呜呜起来,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啊?
萧最听到它的哭声,“……”
孙公公在一旁话都不敢接了,实在想不通陛下怎么回事,偏要在小主子跟前提那小太监作甚?真起了兴趣就不能私下命他去查吗?还有这牙印难不成真是那小哑巴咬的?陛下做了什么,竟然被咬,关键他整日跟在陛下身前,也没见到人啊?
刘太医匆匆赶过来,只觉得寝宫内气氛异常,他下意识擦了擦额上的汗,总觉得再这样折腾下去,自己怕是干不到顺利退休了,“陛下。”
刘太医视线落在陛下手上,见牙印极深,心下大惊,看着也不像小狐狸咬的,只是在这宫里还有谁这么大胆能这般对待陛下,刘太医只以为自己过来是给陛下包扎的。
就见陛下视线是在自己怀里的小狐狸身上,问他:“为何发热了。”
小狐狸在池子里冷静那么久,染上寒气,受了冻发热也是正常。
刘太医差不多已经把关于所有狐狸记载的医书症状都记下,也知其如何诊断,见小狐狸蔫巴巴,“小主子除了受冻,情绪也有影响,瞧着忧思过重,陛下还需好好开导,微臣先去抓几副药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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