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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反派去说书(张师兄在上)


里面的胡老二早在听到动静的时候就不再叫喊,听到外面的话,慌乱之中,他忙想找地方藏起来,可前面这一块地根本没有遮掩的地方,后院那只怪物不知道在不在,他腿上的伤还作痛,根本不敢去试,就怕试试就逝世了。
就这样,宁景一进去,就把胡老二逮个正着,后者蹲在墙角,手里拿着断了的竹竿,无处遁形,被村民都看见了。
宁景似有些惊讶,道:“胡家二哥怎么在我家院子里,也是来帮忙抓怪物的么?”
胡老二脸色苍白,面对这么多村民,含泪点头,强笑道:“是啊。”
“翻进我家院子帮忙抓怪物,胡二哥有心了。”宁景意味不明道了一句,脸色冷了下来,任谁看了都知道他动怒了,也知他在说反话。
柳安河在心下唾弃这两人,一看胡老二的惨状,尤其是一片深色水渍的裤子,啧了一声,满脸嫌恶,一挥手,道:“先把房子里搜一下,看看有没有野兽藏着,大家伙都小心一些!”
宁景放开门就是任他们搜,其实他是不喜欢别人在他家乱逛的,今天情况特殊,这种恶邻不整治一番,三天两头就得被膈应。
人们一边搜寻,一边却是在闲逛,不时交头接耳。
“哟,这宁家外面看着气派,里面也建得这般好!”
“你看看这院子,多大多宽敞,村长家的院子都没有这个大!”
“这是茅房比我睡觉的房间还大,这么大的猪圈,得养多少头猪啊?”
“这个是池子么?这里洗菜洗衣服方便啊,我回去给自己家也整一个。”
一圈看了下来,自然什么野兽都没有发现,那只獒吃的肉有迷药成分,吃完了就睡过去了,也是獒的主人怕它发狂给的,而且那扇门锁着,村民感觉也不会有野兽能撞开门躲进去,都是路过当没有看到。
不过这一圈下来,倒是看到了些其他东西。
柳安河听村民说完,脸色严肃,看向被带到了一起的胡家兄弟,道:“你们俩老实交代,到宁家新房子到底做什么的?”
胡家兄弟狼狈的坐在地上,他们婆娘也听到动静过来了,正围在他们身边,要把他们带走,可村民不让。
这时听柳安河发问,胡老大婆娘叉腰护着自家男人,道:“你干啥你干啥,我家男人为了帮宁家抓跑进来的怪物腿都断了,现在不让我带走去看大夫,到时候落了毛病你们负责!”她又看向宁景,气势汹汹,“我家男人在你们家门口摔断的,这药费你家得出!”
见她如此不讲理,众人纷纷出声,道:“胡大家的,你是装傻还是真傻,你家男人就是溜进来偷东西的,早听说你们家手脚不干净,现在跑的时候把腿摔断了,活该!”
“就是,刚刚我们在后面看到了,那门都被踹开了,上面还有鞋印呢,你敢不敢比比你男人鞋印!”
“窗户都捅坏了,是不是拿那竹竿捅的?宁秀才,让他们赔!”
“真不要脸还要人赔药费,笑死个人,何姐儿呢,让她过来和这个婆娘评评理。”
可是不管村民如何奚落指责,胡老大婆娘就是一副不听不听,都是在冤枉她家男人。
胡老大被说的脸由白变为涨红,突然大声道:“我们就是进来看看 不小心弄坏了点东西,还被怪物咬了,什么都没有拿!凭什么说我们偷东西!”
胡老大婆娘像找到了反击的根据,理直气壮道:“就是!没拿东西算什么偷,你家多金贵啊,还进来看看不得?!”
这无赖话语一下把村民无语住了,柳安河刚想说话,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轻笑,透着淡淡嘲讽之意。
众人看去,宁景走上去两步,道:“谁说没有偷东西,我刚刚可是查看了,我家丢了一袋银子,足有四十两。”
人们一惊,皆是看向了胡家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
再写一章,本来想一口气写完这件事,不知不觉就三千多字了,先发出去,还有一章凌晨发吧~

这是什么概念?
他们种田三年不花一分勉强才能攒到, 这还得家里良田多才行,别的尚且不提,四十两银子就是四斤的重量, 一大包银子!
这让村民的目光都盯在胡家兄弟身上,这仔细一瞧,还真发现了不对劲。
“胡二,你腰兜里装着什么!”
天气冷,人们衣服都穿得厚, 藏了东西,稍不注意还真发现不了。
胡老二腰间勒了一根腰带, 他人本就瘦, 棉袄臃肿,被腰带一勒上下一圈鼓出,但那些布包都是呈现柔软的, 唯有一块地儿微微凸起, 像揣了块石头在怀里。
但是,没人会觉得那是石头。
“胡老二, 你把腰兜里的东西交出来!”柳安河厉声道,他是村长的儿子,默认的下一任村长, 平日里在村里颇有威严, 被他这一喝, 胡老二抖了一下,腿又有些发软, 但是他舍不得这包银子啊!
胡老二确实偷了一包银子, 他和胡老大进来后分头行动, 因知道这里没人住, 胆子就大,一通乱闯,翻箱倒柜,还真被他从一个角落摸到了这袋银子,打开看的那刹那,他简直要被月色下银光熠熠的银子闪瞎眼睛。
他自然也是有私心的,连忙把银子藏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胡老大会和,后者问他找到金子没有,他也摇头。
他可没打算和胡老大分,再说胡老大问的是金子,关他银子什么事?
见胡老二下意识护住腰兜,胡老大哪还不明白,眼睛都红了,咬牙切齿道:“你真偷到银子了?”
好啊,真被他偷到银子了,还防着自己!
见有村民打算上来用强,胡老二急得满头大汗,突然胆从利中生,一站定,高声喊道:“谁说这是你银子,有种你叫它一声,看它应不应?!这明明是老子的银子!我乐意带在身上,你们不准过来抢啊,不然我就去报官!”
靠近的村民顿住,这话也忒是无耻,但是又无赖得理直气壮,一时倒是叫他们犯难,而且这也不是他们的银子,便都回头看向宁景。
“呵。”宁景一声轻笑,没有人们意料中的愤怒无奈,甚至他们莫名从中看到一丝嘲弄,只是想看仔细时,却只能看到一片冷漠淡然,如一池墨潭。
夜色浓厚,唯有火把的光照亮区区一片地界,宁景在火光和众人目光中走到胡老二身前,垂眸看着瘫坐在地上的人。
胡老二难言此刻的心情,明明宁景没有暴怒,也没有语言恐吓他,只是这样静静缓步走过来,却给他莫名的压迫之感,像黑云盖顶,倾轧而下。
宁景的眼眸平静,神色也无一丝波动,他伸出手,道:“交出来。”
胡老二牙齿颤抖,浑身发软,这次不是他不愿意交,而是感觉没有力气去掏兜。
胡老大没有直面这股压迫,压力没有胡老二大,他心里痛骂胡老二私吞银子,但是想着那银子到了胡老二手里至少比没有的好,先保下来,到时候回家再和胡老二算账。
于是,他大声叫嚷道:“你干嘛!你想抢我胡家银子不成,你敢抢老子就跟你拼命——啊!!”
他话音未落,化成一声惨叫惊彻天地。
宁景踩在胡老大脸上,鞋底和之亲密相触,碾磨,垂眸,淡声道:“敢来我家偷东西,好大的胆。”
他动作太快,人们只感觉一眨眼,他就踩胡老大脸上了,后者像条死狗趴在地上,摔断的腿扭曲的立起,闻其惨叫,观其惨状,足可知其痛。
胡老大婆娘呆愣了许久,才一声哭叫,冲上来就要拼命,却被宁景冷冷一瞥,“我不打女人,先动手的例外。”
顿时,她气焰一滞,颤抖着不敢上前。
宁景没有折磨胡老大太久,他放下脚,看向胡老二,依旧平淡的道:“交出来。”
胡老二胆子都快吓破了,也突然有了力气一样,一个直身坐起,从腰兜掏出一个钱袋子。
只是正准备交出去,那银子仿佛有魔力一样吸着他的手,这让他感觉交出这袋银子比割他心头肉还难受!
他一边抖,一边咬牙强撑,道:“这这这是我的银子,你有种叫它一声,应、应了就还你!”
宁景一声轻哂,有这胆量和厚脸皮做什么不好,偏偏做小偷,还偷到他头上来,得寸进尺。
他没有多言,上前一步,却是一脚踩到胡老二被挠得皮开肉绽的伤口上。
“啊啊啊啊——”
顿时,一道比刚刚还凄厉的惨叫响起,杀猪时的猪叫都比之不及。
宁景面不改色踩着他的伤口,弯腰拿过快要掉下的钱袋子,松开脚,胡老二顿时痛到失声蜷缩起来。
众人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都不敢出声,除了火把燃烧之声和风过的声音,周遭一片安静。
他们看到宁景举起那个钱袋,向他们示意,脸上勾起淡笑,似乎很温柔的模样,道:“你不是要我让这个钱袋应我才承认偷东西么?那诸位都看好了。”
他从袖中掏出一块黑色的似石似铁的东西,靠近钱袋,只见下一秒,那钱袋忽的自己靠近那东西,黏在了一起。
“这?!”
所有人都呆了,连柳静秋都不例外。
“磁石!这是磁石,能吸铁!”
有见识的人认出那个东西,高声道,同时恍然大悟,“那钱袋子里有铁!”
宁景打开钱袋子的口,拨开上面几枚银子,下面果然是几块铁。
这下,胡家人都傻眼了。
不是一袋子银子么?怎么下面是铁啊!
宁景眼眸含笑,头微微一歪,道:“不好意思,我平时钱袋子乱扔容易找不到,所以习惯性在下面放几块铁,这样一吸就找到了,所以,我的银子是会回应我的。”
他的表情理所当然,甚至有几分无辜,这让周围人一阵默然。
这比不把他们当人骗差在哪里。
可是,他们又指摘不出什么,说不定人家就有这个爱好呢,怪胡老二倒霉罢了,不然咬死是他自己的银子,宁景就算再怎么能言善辩都惩戒不了他。
胡老大回过一口气,这次真的哑口无言,辩解不了,只能恨恨咬牙,道:“你、你狠!算我们兄弟认栽,我们就是来偷东西的怎么样,我们承认了行吧!现在能放我们走了吧!”
胡老二痛到发抖,他婆娘性子懦弱,始终一句话不敢多说,搀扶着他就想把自己男人背走。
胡老大婆娘此时也感觉丢人极了,不想再多说什么,架起胡老大就想快点离开。
却哪知,宁景手一横,宽袖垂落,拦住他们。
“谁准你们走了?”
“入室偷盗,毁坏门窗,这银钱数目也和我丢的不对,天亮随我去见官吧。”
“啊?!”胡家人直接僵住,浑身一软,没扶稳,两个腿负伤的男人直接一屁股坐回地上。
一场闹剧终于落幕,宁景直接将胡家两个男人扣押下来,不论两个女人如何求情,也不为所动。
他自然不可能亲自看着,直接出了一两银子的高价让人帮忙看着二人,顿时村民争相自荐,宁景挑了柳安川和另一个年轻男人,把银子直接给了,然后带着夫郎在众人目光下离去。
直到这时,突然有人道:“诶,我们不是来找狼的么?”
是啊,找狼的,怎么莫名其妙变成一起抓贼了。
总感觉被一股线牵着走了,怪怪的,说不清,但是又不知道哪里说不清,有种脑子不够用的感觉了。
村民们挠挠头,怀着奇怪的心情把周围找了一遍,发现什么都没有,只好就各自回家了,准备把这事告诉等在家里的人,好歹也看了一场抓贼大戏。
宁景和柳静秋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们没有火把,只能踏着月色走。
小路上雾水重,路也窄,柳静秋不小心滑了一下,幸好被宁景拉住,揽入怀中。
“谢谢夫君。”他站直身,目光温软的看着宁景,道。
朦胧晦暗的月光下,他似乎看见宁景笑了一下,很是温柔,不是刚刚人前那种带着嘲讽冷意的假温柔,而是满眼都包容着他,像一池温水将他浸溺在其中。
柳静秋难言这一刻心中的悸动,只是随意而动,看着宁景的面容在自己眼前放大,直到唇上传来熟悉的温润之感,两相贴合——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已踮起脚,勾下宁景的脖子,吻在他唇上。
呼吸交融,冬夜里的风瞬间暖曦如春风,天上的勾月都变得模糊,闪烁不定。
许久,分开,柳静秋不由摸上自己的脸颊,感觉触手烫人,像放个鸡蛋上去都能烫熟似的。
宁景看着低头羞赧的人,就觉得好笑,总是出其不意的大胆和主动,反应过来后又恨不得挖个坑埋了自己。
矛盾又可爱。
回家的路还有一段距离,天上月亮被云遮住,似要阴天下雨,路上更暗了。
宁景看了一眼前路,忽然蹲下身,偏首对柳静秋道:“上来,为夫背你回去。”
柳静秋愣了一下,嘴角控制不住缓缓勾起,倒也没有矫情,轻轻覆上那宽厚的背,双手从后往前勾住脖子,这倒和刚刚勾脖子换了个方向。
宁景托起他,站直身,仔细看着路,一步一个脚印,稳稳的走着。
恍惚之间,宁景似想起很久之前,他好像也是被人这样背着走回家的——他刚刚穿越过来时,他被打晕过去,并不是全无意识,他能感觉到有位少年背起自己,吃力又沉默着,弯着腰缓缓走回
好像很久了,又好像还在昨日。
这位背自己的少年,现在就在自己背上。
他还是他的夫郎,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1章 二嫂遇难
宁景向来言信行果, 说要压胡家兄弟见官,天一亮,他直接驾车过来把人拉走。
柳安川二人守了一夜, 但是精神抖擞,帮着把胡家兄弟绑了上车,自己也跟过来,自主来当证人。
期间,胡家两个婆娘又过来哭闹, 胡老大婆娘更是直接躺在马车前面,摆出一副要拉她男人去见官就从她身上碾过去的架势。
宁景岂会惯着她, 一扬马鞭, 直接驾车过去,嘴里还道:“你且躺着,撞残了撞死了, 我都有银子赔。”
那胡老大婆娘本就欺软怕硬, 贪生怕死,一见马车真的直冲冲过来, 顿时大叫一声起身往前跑,宁景无视她,直接驱车往城里去。
村长本来也来劝, 觉得就偷盗而已, 把偷的银子都还了, 损坏的东西赔了,道个歉就行了, 大家乡里乡亲的, 何必闹去公堂。
但是见宁景这般决绝, 也是一叹, 转身走了。
宁景其实无所谓他们偷东西,他这般做不过就是杀鸡儆猴。
随着他家富裕起来,家里人丁又少,总会有心术不正的人想来占便宜,趁他不在欺负家中人,这点宁景是绝不允许的。
胡家兄弟率先跳出来,正好给了宁景开刀的借口,他要让村里人都看着动歪心思之人的下场,胡家兄弟被惩戒得越惨,其他人越忌惮。
平遥县令对于宁景的到来不意外,之前宁景各种主动攀交情就是指望日后用的,拿人钱财□□,吃人东西帮人说话。
平遥县令这种官就是把人命当买卖,他不怕被人贿赂然后帮人办事,反而愁有人贿赂了他却一直不求他办事,现在不求,这笔账就死了,不好处理了。
这种有原则的贪官还挺有意思,至少宁景觉得,办事还是很稳当直爽的。
胡家兄弟上了堂还试图辩解,吵吵嚷嚷喊冤,平遥县令眼睛都没有抬,直接先赏了二十大板,也不管这二人一个断腿一个被挠的皮开肉绽的惨样能不能承受住。
柳安川和另一个小伙看了都有不忍,偷偷拿眼去看宁景,发现后者始终神色淡淡,眼底是一抹不经意的凉薄,这一抹凉落在他们心底只觉得透心冷,竟对宁景生出几分惧怕。
被打过一顿后,胡家兄弟就老实了,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什么都认了,如此案子也简单了。
二人偷盗被判关押一年,需赔偿宁景所有损失,补足“丢失的”四十两银子以及损坏的门窗费用,若一日不把银子交齐就每日打他们板子,欠多少银子每天打多少板。
胡家兄弟真的是悔不当初,也不敢说没有偷那么多,而且他们俩还在互相怀疑是对方偷到了却私藏银子,兄弟俩差点当众反目成仇,最后为了不挨板子,先和解一人一半把银子赔了,让婆娘快快送去给了宁景。
宁景也没有留这些银子,加了一点直接又给平遥县令送去了,关系更加亲厚一分。
到此,偷盗之事结束,那之后村里人也回过味来,皆是心里发凉,纷纷耳提面令家里没眼色的人少去招惹宁家人,宁家那个新房子更是去都别去,绕着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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