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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反派去说书(张师兄在上)


顾客可以在店内坐着喝,点些小点心, 也可以拿在手里带走喝, 带走的话需要另付简易竹制杯子的一文钱, 也可以自己带杯子过来打。
这种模式,奶茶一天销量将是惊人。
而奶茶加盟店则可以让这样小型的奶茶店开着城里的各个角落, 还能向外发展, 别人想做可以来学, 交了加盟费, 听风楼提供教学和原材料供应。
苏先生很是意动,这个模式不仅很有前景,一听就适合做大,而且能狠狠把这口气出了,既然那家点心铺子破坏市场,那干脆掀桌子重新洗牌吧,他们先抢占先机,把控市场。
只是,他突然顿住,诶,他听风楼不是茶楼么?
怎么忽然做起奇奇怪怪的生意?
只是这个听起来真的很诱人,苏先生觉得还是和楼主好好商量一二,毕竟有银子不赚是傻子。
但是,有个问题出现了。
苏先生皱眉道:“如此一来,答应宁先生的分成我等就有些为难了,宁先生你看……”
宁景颔首,道:“奶茶就改成每杯抽取二文就好。”
他提议开奶茶店,执行起来的话,销量将是惊人,但是单价基础才十文,他若是抽五文,听风楼承担人工材料店铺,就太亏了。
宁景也不是贪心的人,合作自然是双赢最好。
苏先生道谢一声,又询问了许多宁景奶茶店的细节,两人商议了一会儿后,才散开。
临走时,苏先生道:“宁先生,不知你可识得玉周城望春茶楼那位景先生?传闻他的话本同样来自华夏。”说着,他看着宁景。
宁景回视他,笑而不语,两人都心知肚明。
既然苏先生会这样问他,那肯定已是派人查过,而他熟悉宁景,也懂辩音,十有八九猜到了什么。
但是只要宁景不承认,就能打马虎眼糊弄过去,听风楼还不至于为了些话本就做出害他的事,这么久以来合作,双方都知对方人品。
苏先生故作可惜的叹道:“听闻景先生华夏话本精彩绝伦,可惜不能让我平遥城听客一饱耳福,那《昭君出塞》、《花木兰》都是顶好的话本,区区不才,讲的许是没有望春楼的先生们好,但若有机会,还是想献丑一番,讲了试试。”
他这差不多是明示了,笑眼看着宁景,表情像一只老狐狸。
宁景也是一笑,一个区域内各位先生对撞本避之不及就是怕被听客拿来比较个高低,但若有一方自甘说自己讲的不如前者好,经过前者和话本先生的同意,他还是能拿来说的。
而且苏先生敢直言提《昭君出塞》等话本,怕就是知道他们是分利,而不是买断,话本所有权还在宁景手中。
宁景不介意将这些话本带来平遥城,交易的方式肯定还是分利,到时候所得银子,他都打算以华夏的名义去做一些事情。
于是,宁景道:“这件事许是能传到景先生耳朵里,也许过些时日就把话本送来。”
苏先生顿时一笑,道:“那许是太好了。”
两人含糊来去,一口一个许是,心里却都门儿清,纷纷一笑,然后苏先生送宁景夫夫二人离开了听风楼。
柳静秋身上披着一件雪白狐毛大氅,白色的绒毛随风飘扬,衬得其人如玉,飘逸闲雅。
这件狐毛大氅宁景也有一件,是一位做皮毛生意的富商送给宁景的,其是宁景的忠实听客,入冬后送了一大堆礼物过来,就和华夏那些追星族一样,宁景不收还不行。
宁景看狐毛大氅保暖好,样式还非常美观,就按柳静秋的身量找富商订做了一件,这次不论富商如何推拒,宁景都付了钱,此外宁景还给宁何氏做了身貂绒披风。
价格上富商都让宁景给了最低价,他不要钱,宁景干脆每次上场披着他的狐毛大氅,给他打起了广告,一时富商那里就多了许多单子,还有人点名要和景先生一样的,多少银子都行。
“夫君,我们现在去哪儿啊?”柳静秋问道,他手里还抱着一个暖炉,别说冷了,现在整个人发热,脸都红扑扑的。
柳静秋突然意识到,有一种冷是夫君觉得他体弱会冷,恨不得给他包个棉被出行,这才十月末呢。
宁景比较了一番要做的几件事情,想了想,道:“去牙行看看。”
牙行并不是和牙齿有关的,而是贩卖奴仆的地方,这些被卖的人要么是犯罪被贬为奴籍,要么就是家中贫穷被父母变卖的。
现在光景没有动荡之年那么乱,被父母变卖的不多,反而多是官宦人家犯罪被牵连一族,男子流放,女子哥儿为奴为娼。
柳静秋没有多言,跟着宁景往牙行去,其实依他所想也觉得新房子太大,宁景不在家的话,就他和宁何氏确实空荡荡,便是再住进来三四个人都不会显得挤。
宁景要买仆从伺候,柳静秋自然无有异议,他是愿意跟着宁景不慕荣华,但不代表他就一定要事事操劳才能表他一片诚心,能跟着心上人享福,总比跟着心上人吃苦好,他又不是傻子。
只是柳静秋想了想,道:“夫君,你常年不在家,家中不宜多男子,恐招人闲话,可就我和娘,又难以守住家业,能不能找两个身强体壮的哥儿,这样别人家看着也不敢随意过来招惹。”
这话和宁景想的不谋而合,乡下不比城里,家里男主人不在,还留个陌生男人守院子,这是极不妥的做法,招人闲话就罢了,还怕恶奴欺主。
他本也是想找两个身体强壮一些的哥儿,哥儿的力气虽然比男人小一些,但是比女子还是好点的,代替男人看家护院也好。
两人到了牙行,立马有个管事模样的人迎上来招待,态度谄媚,一口一个少爷少君的喊着。
宁景也没有废话,将需求告诉管事,除了身高体壮,还要厨艺精湛,最好懂些药理,让他安排人。
管事挠挠头,又去拿了本册子翻,好一会儿才道:“这位少爷,您想要的货目前有一个,条件都符合,虽是哥儿但力气不下男人,厨艺也好,药理不清楚。”
他迟疑了一下,道:“只是这个有些麻烦,他带了个孩子,死活不愿意分开,以前也有两次被人挑去看家护院用,每次都逃回来要孩子,性子烈得很。”
宁景微愣,道:“他孩子多大?”
“五岁了,是个女孩。”
宁景点点头,道:“一起多少银子。”
“啊?”管事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没料到宁景如此爽快,之前的人一听都是只要大人不要孩子,至于什么母父孩子分离,关他们什么事,他们只要个看家护院的。
其实刚刚管事都说轻了,什么叫性子烈,不过说了好听,其实就是宁愿被打死也不分开,他们牙行虽然不怎么把人命当回事,但卖一个人就是一笔银子,不看人命也看银子,后来没办法,只能把人留着先做活。
现在听到有人愿意一下把一个硬骨头和一个拖油瓶都带走,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管事喜不自禁,想了想,比了个数,道:“大的二十两,小的您给五两就行,一共二十五两银子!”
宁景眉梢微挑,没想到这活人比死人还便宜,当初他买周豪的命花的银子都是这个数的两倍。
他没有多说,直接拿了银子给管事,便起身道:“我暂且有事去,劳烦管事让此二人收拾好,晚些我过来接他们,此外还要管事多留意一下,我还需要一位差不多的。”
管事连忙应下,送了二人出门。
柳静秋刚刚一直听到,到了外面,有些忧心的道:“还带了一个孩子,这如何跟娘交代?”
如果单纯买了个奴仆倒好说,还带了个五岁的女孩,宁何氏肯定是不会待见的,到时候恐又要闹事。
宁景笑了一下,道:“不如这样,我曾在外遇险,幸得一兄台舍命相救,可兄台不小心落下顽疾,不久之前驾鹤西去,留下孤儿寡母,我深感愧疚,将二人接来赡养,以报恩情。”
柳静秋一愣,这可真是张口就来,要不是他亲眼看到宁景和管事交易,拿了两张卖身契,他都得信了宁景的借口。
“怎么样?”宁景含笑问道。
柳静秋笑了一下,点点头,道:“听夫君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宁·瞎瘠薄乱编·景

宁景会找这样的借口不是临时起意, 而是早有打算。
在村里基本是没有人会买奴仆的,且不说有没有这个闲钱,谁家里好手好脚请个外人来服侍, 那是要被村里人戳脊梁骨说懒货。
宁景是不在乎这些人说,但低调一点总不会出错,没必要在村里招摇,随口找个无伤大雅的借口能解决很多麻烦,何乐而不为。
至于这件事, 他知,柳静秋知, 那对母父女孩知, 其他人就不用知道。
也望这对母父女孩识趣,不要声张,对大家都好, 若他们真把借口当了真, 在宁家作威作福,宁景也有的是方法治他们, 毕竟说来说去,卖身契还在宁景手里。
暂且解决了仆从的事,宁景就带着柳静秋闲逛去了布庄, 还是以前他给柳静秋买过衣服的那家, 虽说价格不菲, 但是样式好看,夫郎穿着也喜欢。
“少爷贵君里边请!需要看料子还是看看成衣啊?最近掌柜的上新啦, 一看就适合这贵君穿!”侍从热情的上前道, 宁景二人还离着门口几米远, 他就跑出来迎接了。
宁景一看, 还是那个会来事的侍从,笑道:“小哥许久不见。”
侍从一愣,仔细一打量宁景,顿时一个拍掌,语调夸张的道:“原来是郎君您啊!上次买回去的凌水霓衣贵君可是穿过了?那件衣裳一看就适合贵君的身段气质,肯定穿着极好吧!”
宁景和柳静秋都是一笑,前者点点头,道:“是不错,这次小哥尽管介绍,能把我夫郎哄喜欢了,就都买了。”
侍从闻言大喜,连连作揖,道:“哎呀,感谢郎君感谢郎君!这次贵君不把店里的衣服抱走大半,就是小的这张嘴功夫不到家!”
“贵君里边请!”
柳静秋掩面轻笑一下,冲宁景眨了两下眼睛,欢欢喜喜跟着侍从去了里面。
他们这边动静较大,里面本有不少人在看布料衣服,都不由看过来两眼,见两人身上都披着华贵狐裘,模样气度都不凡,也不知是哪家少爷带着夫郎出来逛布庄,这般恩爱又阔绰,真令人艳羡。
而在一个角落里,陈瑞雪不可置信看着柳静秋,后者被侍从如座上贵宾款待,一个接待还不够,又来一个,一人端茶倒水一人给他轮着看衣服款式,他只要摇摇头,马上换下一件,稍微犹豫一下,侍从就是一阵天花乱坠的夸,直把柳静秋逗得笑出来,点点头,然后把衣服连忙给他放一边包起来。
而且陈瑞雪发现,柳静秋看的都是珍藏的布庄掌柜的亲自设计的衣裳,最便宜的都要二十多两银子,那是他曾经向贾少爷讨要,却直接被人奚落“丫鬟戴凤冠”,不配。
他咬紧了牙,眼眶都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嫉妒的。
陈瑞雪身前的侍从有些不耐烦,要不是这人一直缠着他,现在接待那位贵君的说不准就是他了,没好气道:“这位夫郎,本店成衣售出概不退货,而且这衣服您已经穿过了,别以为洗了一次别人就看不出来,旧衣服能和新衣服一样么?”
陈瑞雪怔了一下,脸上臊红起来,但不愿被柳静秋发现自己在这里,压低声音道:“你叫谁夫郎呢?我还是个未出阁的哥儿!这衣服我拿回来没穿过,而且这衣服也就店里看着好看,拿出去就一点都不好看了,现在我不想要了,你们就强买强卖,要是不退,我就在这里不走了,让大家都评评理!”
侍从上下打量他一眼,在他腰臀间和额上孕痣打转,意味不明哼笑一声,道:“是新的是旧的自个儿心里清楚,人还是要点脸的好,别不自爱被别人揭穿,不好做人了,您爱呆着就呆着吧,小的不奉陪了。”
陈瑞雪被他的目光打量得心里一慌,像最隐蔽羞耻的秘密被扒光,垂下眼睛,紧咬着牙不敢再嚣张。
他看着手里的衣服,这是前几天他找柳大嫂要的银子来买的成衣,布料单薄还是夏天的款式,换季降价处理,他当时还磨了很久才五两银子拿下,欢欢喜喜换了去见贾少爷,期望能赢回贾少爷的心。
结果,当天贾少爷带着一帮女子哥儿去郊外玩,天气寒冷,那些女子哥儿都穿着厚实华美的秋冬衣裳,披了披风,戴了围脖,只有他忍着寒意穿了这件衣服。
当时贾少爷的妹妹直接大声笑话他莫不是坏了脑子才这样穿,把陈瑞雪难堪的僵在原地,寒风凛冽,那些人把他当猴看,而贾少爷只含笑站在一旁。
陈瑞雪忘了最后自己怎么回来的,他很不甘,怨恨,为什么他要生在陈家,过这样的日子,他那样努力讨好贾少爷,甚至……甚至身子都给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的目光不由死死盯着被众星捧月的柳静秋,眼中的怨毒和嫉恨简直能把所有触及他目光的人直接焚化。
直到他感觉眼中酸涩刺痛,才眨着眼睛低下头,目光又在柳静秋和宁景二人间一转,随即垂下头,闷不做声把自己藏在人群里,跟着离去。
宁景本在一旁坐着喝茶等待,他吹茶的动作一顿,抬眸四处一看,瞥到一个眼熟的背影,不由眉头一蹙。
刚刚他感觉到很不舒服的感觉,这是一股敌意和算计,让人背后一凉,起鸡皮疙瘩。
宁景从来不会怀疑自己感觉错了,他想了想,招招手喊来一个侍从,却正好是刚刚接待陈瑞雪的侍从,一见宁景叫他,顿时喜不自禁走过来,点头哈腰问好。
宁景直接把刚刚瞥到的那背影的穿着描述给侍从,这一下戳侍从话头上了,顿时把前两天陈瑞雪从他手里软磨硬泡买去了换季成衣,穿了又拿来退的事大倒苦水说与宁景听。
别人也许不知道隐情,但是宁景稍稍联想了一下贾少爷和陈瑞雪之间的牵扯,却把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讨好贾少爷欢心不成,舍不得买了衣服的银子,耍无赖回来退货。
看来,陈瑞雪和柳大嫂引以为傲的婚事,还是告吹了。
可喜可贺。
宁景轻笑一下,随即眼眸垂下,刚刚他感觉到的那股恶意不作假,怕是又要作什么妖。
他想起曾经柳大嫂为了让柳静秋给陈瑞雪让开位置那般陷害柳静秋,眼中寒意一闪而过。
是时候算账了,也不知柳和宜现在做到哪步了。
宁景眼帘轻合,再抬眸,眼中冷意全消,温柔的看着走过来的柳静秋。
“夫君……”柳静秋有些不好意思,转过身让他看后面侍从手里捧着的衣服,道:“好像有些多了。”
宁景看过去,有八件,只是里面有两件是男装,还有两件深色妇人的衣服。
“包起来。”
侍从笑的见牙不见眼,就差跪地喊宁景财神大老爷了。
将打包好的衣服拿在手里,宁景夫夫在一众侍从的目送下离开了布庄,柳静秋眼睛都笑的亮亮的,柔柔看着宁景。
“这么高兴?”宁景好笑,眸光一闪,微微侧过脸凑近柳静秋,后者一愣,咬了下唇,踮起脚迅速啄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低着头走路,耳尖都红透了。
宁景高兴了。
二人又在城中逛了一圈,买了些点心,路过柳和宜的店铺时柳和宜不在,乐娘子在看店。
宁景也没有多问,直接买了蜜汁脆皮鸭,各种卤菜,铺子里的番薯烤得很香,便拿了五个,一个给柳静秋捧着趁热吃,另外的包起来,宁景还和乐娘子订好了一箩筐生番薯,让明天送去他
等逛的差不多,宁景驾着马车回到了听风楼,让人搬上面一桶奶茶,和三个食盒的各种口味蛋糕,最后搬来了一个铁笼子,用黑布盖着不知是何物。
宁景让他们用一个拖板栓在马车后拖着走,在放下来时,铁笼子里的东西动了一下,发出低吼声,让旁边好奇的人吓了一跳。
“夫君,这是何物?”柳静秋虽没有看到里面的东西,但是感觉到一股野蛮的动物气息,这让他心里也有些慌。
宁景微微一笑,道:“狗。”
准确的说,是獒。
城中有一户老爷喜爱凶猛野兽,饲有獒,宁景向苏先生打听后,后者立刻去帮他牵线,借来一用。
“狗?”柳静秋有些怀疑,那么大的笼子,仅仅装一只狗么?还是里面有几只狗?
夫君拉这只狗回家作何?
宁景没有告诉他,又去牙行接人。
到了牙行门口,一位身形高挑四肢修长的哥儿站在一边台沿上,一身破旧的男装,脚上穿着磨破洞的布鞋,看起来很拮据落魄,但收拾的很干净,露出来的眉眼坚毅平淡,身上有股难掩的文雅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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