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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反派去说书(张师兄在上)


哥儿眉心有颗黯淡的孕痣,若不是这颗孕痣,说他是男人也没人怀疑。
在他左手边,牵着一个小女孩,三四岁的模样,很瘦小,面有菜色,一双眼睛却大而亮,眸光细闪,如天上星子倒入眼中。
哥儿打量着驾车过来的宁景,脸上不悲不喜,小女孩则是牵着母父的手,眸子好奇的看着宁景,没有躲闪露怯,倒是胆大。
等马车靠近,哥儿压着女儿一起跪地行礼,道:“主子。”他的声音低哑,语调却柔软,颇为动听。
宁景看了两人一眼,眼眸微眯,这哥儿不简单,怕以前身份不是一般富贵,虽做奴仆之态,但神色间平淡坚韧,不以为耻也不以为悲。
“起来吧,去车上坐着,我夫郎在里面,有些事,便让他交代你。”
“是。”
哥儿抱着女儿,提着两个瘪瘪的包袱,坐上了车。
宁景见他们坐好,一甩鞭,驾着车缓缓驶向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更新晚啦,每天都有2更,只是现在时间不能固定,白天有点忙,只能回家赶稿子,手速不快,一章要四个小时(╥╯^╰╥)
宝子们不要等,起来了看也一样!比心!

第118章 守株待贼
有马车载人, 回家时天色刚刚擦黑,村民看到宁景不仅拉了一马车东西回来,后面还拖着个大黑铁笼子, 不由都是好奇,猜测。
“这后面拖了个啥子,还用布罩着,神神秘秘。”
“这般大的铁笼子,不会藏了什么好东西吧?”
“啥?宁秀才拖了个大宝贝回来?!”
听说有宝贝的村民一传十, 十传百,宁景还没有到家门口, 就已经有人说他拖了一大堆黄金回来, 怕被人瞧见,用铁笼子关着,用黑布罩着。
宁景将马车停在门口, 让柳静秋他们先下来, 把马车里面的东西也拿出来了一些,吩咐柳静秋把厨房里一个包裹拿出来, 就让他们先进房间等着,然后自己驾着马车往新房子那边去了。
村民就看到他拖着那个传说装满黄金的大铁笼往新房子过去,有村民想跟上去一窥究竟, 离得近的人还想拽铁笼子上的黑布, 结果就听到一声野兽伺机待发的低吼, 顿时一股野蛮恐怖的气息袭来,让他脊背一凉, 似乎只要他敢掀下黑布, 就要被吃了一样。
“里面、里面装了怪物!别去了, 里面是怪物!”他试图制止其他人, 然而没几个人听他在说什么。
宁景把马车驾进新房子后院,其他人也不好跟着进来了,只能透过敞开的门远远瞧见宁景似搬了不少东西进新房子,最后推着那个大黑笼子不知去了哪里。
“这宁家新屋子真大啊,真气派。”有人看了眼这高高的围墙,以及里面隐约可见的房屋布置。
“才赚几个银子,就都建了这个房子,又不是没有地方住,哪天这房子要是走个水,银子都打水漂了!”有人语气酸溜溜。
顿时有人笑道:“你这瞎操什么心,人家的银子爱盖啥房子盖啥,再说哪有那么容易走水,别乌鸦嘴!”
宁景看了里面一眼,轻轻笑了一下,将后门落锁,驾着马车又往老房子回去。
家中,宁何氏看着这对陌生母父女孩,刚刚柳静秋已经向她解释了他们的“来历”,才知道他们是自己儿子救命恩人的遗孀和孩子,这下有点尴尬了。
听情况是要在他们家常住,这让宁何氏一万个不愿意,尤其大人就算了,住下来还能当个免费劳动力,能干活,这小女孩听说是五岁了,细胳膊细腿的看着像三四岁,这一看就不好养活,到时候吃了粮食不够,别生病还得花大把银子治,这宁何氏只要想一想,心就如刀子割,恨不得立马把这两人轰出去。
可是,这是自己儿子救命恩人的遗孀和孩子,要是轰出去让别人怎么看她儿子,宁景一直和她强调考功名要名声,名声毁了,就不能参加科举了。
宁何氏憋着一口气,瞥了那两人一眼,道:“饭快做好了,洗洗手待会吃饭吧。”
那哥儿行了一礼,将小女孩放一旁,淡声道:“老夫人,我帮您。”
等宁景回来时,就看到柳静秋带着小女孩在院子里逗小狗,厨房里阵阵饭菜香飘来,一派生活气息。
宁景走到近前,小女孩放下小狗,看着他,奶声奶气的喊道:“宁叔叔!”
“嗯。”宁景含笑应了一声。
柳静秋笑道:“恬恬真是个乖孩子,刚刚一进来就嘴特别甜的喊娘叫奶奶,还要帮忙干活,我没让,她还这么小。”
宁景笑了一下,不置可否,他又不是周扒皮,要个五岁小女孩给他干活,买她回来不过顺带,就当日行一善。
夫夫俩闲聊了两句,刚刚柳静秋已经把话和那哥儿通过了,那哥儿自然没有异议,全听安排,他保证会安守本分,只求不让他和孩子分离。
柳静秋告诉宁景,那哥儿名为宋如赋,小女孩叫安时恬,小名恬恬。
等饭菜端上桌,宁景一看就知道不是宁何氏能做出来的,一道道菜色香味俱全,便是最普通的野菜都能炒得让人食指大动,这宋如赋确实有几分厨艺在身上。
宁家的桌子小,挤挤也能坐,但宋如赋很有分寸,带着恬恬站在一旁没有上桌,和柳静秋交谈两句后,柳静秋拿来碗筷给他们分出饭菜,他便带着恬恬去一旁,先喂给女儿吃。
宁何氏看到他们没有上桌,心里的膈应才稍微轻了一些,趁无人注意,悄悄对宁景道:“景儿,他们就没有亲戚投奔了吗?怎么就赖上你了,大的就算了,还带个小的,家里就这么点房子,住都住不下!”
宁景放下碗筷,笑道:“等去了新房子就好了,新房子空空荡荡正好需要人来增添些人气,就您和夫郎我还不放心。”
“再说,安大哥对我恩重如山,若对其遗孀和孩子不管不顾,娘您让我如何出去见人,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以后如赋嫂嫂还能帮您干活,您也轻快些。”
宁何氏见宁景意已决,也知没有办法,吃完饭干脆把碗筷一放,等宋如赋来收拾,自己则想出门去新房守着。
只是她刚准备出去,就被宁景拉住。
宁景神色严肃,道:“娘,我刚刚发现房子附近似乎有什么野兽的痕迹,这两天别过去,怕不安全。”
“啊?野兽?”宁何氏一惊,不敢置信道:“这会儿怎么可能有野兽下山呢?天杀的,这房子才建好怎么会有野兽过来,这可怎么办啊!”
宁景微微一笑,道:“娘您别着急,可能是一只觅不到食碰巧下山的野兽,过两天儿子带上人去把它赶跑就行了,这几天您还是在家别去那边了,左右新房子里也没有放什么东西。”
宁何氏见此,也只能这样做。
当天晚上,宁家各人安寝,宋如赋二人则先睡在书房的榻子上,却不知,新房子那边,两道人影鬼鬼祟祟靠近墙下,熟练的拿着一根竹竿,一人辅助,另一人直接顺着竹竿爬进里面。
这二人约莫二三十岁,都瘦得跟猴子似的,长得也是尖嘴猴腮,一双眼睛在黑暗里滴溜溜转,一脸奸相,正是宁何氏嘴里的胡家两兄弟。
过了两刻左右,房子里传来一声似鸟叫的声音,外面放哨的人立刻把竹竿递进去,没一会儿里面的人顺着竹竿爬上墙头,又用竹竿撑到外面,溜下来,动作一气呵成,可见其经验丰富,不是一二次做这种偷盗之事。
“搞到东西没有?”胡老二急切的问道。
刚刚出来的胡老大放下背上的包裹,笑的得意,道:“还真有点东西,你看这些吃的,有肉有菜,香的嘞!”
他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包卤菜,正是从厨房里顺出来的。
现在里面就是个空房子,连个床都没有,能偷到什么东西不指望,有这些吃的也不错。
胡老二连忙捻了一块肉塞嘴里,顿时赞不绝口,道:“真香!真香!这肯定是宁家那死婆娘留着吃的,娘的,大早上被她一通叫骂,憋屈死老子了,要不是看她儿子是个什么狗屁秀才,老子早弄死她了!”
胡老大也吃了两口,道:“骂两句掉不了肉,但是咱哥俩吃到了肉,嘿嘿,她越骂我就越要来,晚上还听人说那宁秀才藏了什么东西在房子里,我找了一圈没有找到,看了藏得严实,肯定是好东西。”
胡老二顿时急道:“有好东西?那要不再翻进去找找?”
胡老大摇摇头,道:“明天再来,反正他家都在这里,跑也跑不掉,以后咱们家缺什么,直接从这里拿,多方便,一次别拿狠了,不然把他们家吓到不敢住这里就得不好了。”
胡老二一听也是这个理,今晚搞了这么多肉菜也赚了,两人顿时喜滋滋往家回去了。
第二天,宁何氏在厨房翻了许久,挠挠头对在洗漱的宁景道:“儿啊,你看到厨房那包卤菜没有,我用盘子装着的。”
宁景眸光一闪,道:“喂猪了,放久了的就别吃,坏了肚子不好。”
宁何氏有点可惜,但是那盘卤菜确实放久了,现在他们家也不缺这点吃的,想了想也不在意了。
而胡家,胡老大拍着茅房的门,大喊:“谁啊,把茅坑占着,老子要拉□□了!”
里面的人痛苦回道:“我这才刚进来,当家的,你带回来的东西是不是不新鲜,我这吃了肚子就疼的要命!”
胡老大痛到惨白的脸色僵了一下,没敢让他婆娘知道自己偷的别人家的东西,道:“老子买的顶好的卤肉,怎么可能有问题,肯定是你早上做的东西不干净!真是的!”他咒骂了两声,夹着屁股直接钻进树林里去了。
这一天胡家人过得水深火热,茅房就没空过,不能相信任何一个屁,裤子都洗了几条。
又到了晚上,两人又来到围墙下。
胡老二恨恨道:“那包肉肯定有问题,我闻着还好,肯定没馊,说不定就是那个死婆娘下了药,她知道咱哥俩要来!”
“他娘的,一把火烧了他家算了,看着就来气!”
胡老大道:“胡说什么,今天我可去打听清楚了,那个宁秀才就是藏了宝贝在里面,说是一大箱黄金,特娘的,这小子是真富贵了!”
胡老二听了两眼冒光,道:“黄金?!大哥,你真打听清楚了?”
“那当然,我还听人说那宁秀才说他家附近有野兽出没,呵,怎么可能,咱们就住这里,有没有野兽我们能不知道?我看他就是故意这么说,让人不敢进他家,好把金子都藏起来!”胡老大说着,面露得意,显然觉得自己识破了宁景的把戏。
胡老二等不及了,道:“大哥,这次我随你一块儿进去,把里面翻个底朝天,那金子埋再深都给他挖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往里面翻,兴冲冲的模样向是奔向金山。
黑暗的房间里,宁景看着墙上翻进来的人,轻轻一哂,手搭到笼子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宁景:关门放狗

“救命啊啊啊!”
寂静的夜晚, 撕心裂肺的惨叫惊彻和安村,把熟睡的村民都惊吓起来,不知所措。
“怎么了这是?”
“大晚上的鬼叫什么, 吓死老子了!”
“好像是那头传来的声音,像有人在叫救命。”
村民个个走出房间,今晚月色尚好,他们面面相觑,衣衫不整, 披着外衫,互相询问。
“噫, 那不是宁家新房那边么?”
“好像真是, 白天还听何婶子说她家新房附近有狼出现,真不应该选那边建房子,不会真的有人被狼咬了吧?!”
一听说有人, 所有人神经一紧, 这可不仅危急一家,狼这种凶兽经常成群出现, 要是把他们村子当作目标,那以后村子里谁都不得安生,一旦发现狼, 他们都要组织人一起去猎杀, 以后夜里还要安排人巡夜呢。
“走, 一起去看看!”有青壮年已经举起火把,拿着砍刀出门了, 其他人一看, 家家户户都提着锄头, 刀之类的跟着去了。
宁家新房里, 胡家兄弟一个在墙上要往外面跳,一个在下面趴着墙腿发软,腿间已经湿濡一片,空气中似还有股恶臭难闻的味。
“老大,你不能丢下我啊!拉我一把!”胡老二软着腿,撕心裂肺的哭叫着,他手里竹竿已经断了,一只裤脚被撕毁,露出的腿上皮开肉绽,这是刚刚被那骇人的野兽一爪子划的。
胡老大也是魂都吓没了,他身上同样负伤,刚刚那怪兽把他扑倒,恶臭的口涎都滴他脸上,他挣扎间踢了那怪兽肚子一脚,那怪物一下咬他肩头,衣服都撕烂了,里面的棉花都跑出来,肩头渗出血。
他脑子发浑,哪管胡老二,直接往下一跳,顿时就听“咔嚓”一声,胡老大哀嚎出声,“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宁家这新房院子修的有一丈余高,比一般人家都要高,加上太黑,又慌了神,胡老大跳下来直接脚一崴,断了。
黑暗里,那怪物还堵在垂花门门口,虎视眈眈盯着胡老二,发出低沉恐吓之声。
感觉这怪物要靠近,胡老二吓得哇哇乱叫,“啊啊,别咬我!大爷别咬我!求求大爷!”
他现在这丧家之犬的模样,哪还有刚刚翻进来,踹东门,砸西窗的嚣张样,只恨不得插翅飞出去。
房间里,宁景笑了一声,感觉差不多来的人要到了,将一大块肉拿出来,丢到笼子里,那肉上抹了特质的料,守在门口的獒鼻子动了动,转过高大威猛的身体转回后院,隐入夜色中,回了房间就扑进笼子里,开始大快朵颐。
宁景身上穿着的衣服是特意借来的这只獒饲养员的,身上有熟悉的气味,并不会引起其攻击。
他趁机关上笼子,将滚轮一推送入一个小隔间里,脱下身上的衣服,将门上了锁,自己则从后门出去。
他将身上衣服弄得凌乱了一些,像急匆匆从床上起来披了衣服赶过来的模样,从一条路上窜出来,正好和大部队的人撞见。
有人看到他,上心看了一眼,道:“宁秀才也来了,出事那边好像是你家新房子。”
宁景脸上有些焦急,道:“是啊,我前两天就看到新房子附近似乎有野兽出没的痕迹,早就不让我娘过去了,也提醒了附近的人家,本来想过些日子喊大家一起去搜寻一下,没想到一下就出事了。”
村民一听,也想起宁何氏白天是说过这件事,当时大多数人都不以为意,因为现在虽然天气冷,但山上还是有食物供那些野兽吃,往年没听说过现在就出山觅食的野兽,所以他们都没有放在心上。
为首的是村长的儿子柳安河,是个健壮的汉子,他举着火把,手里拿着刀,道:“这事谁也说不准,也怪不了秀才你,我们赶紧一起过去看看,希望没出啥大事。”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有人对宁景道:“宁秀才,你夫郎也过来了,你们怎么没一起?”
柳静秋披着件棉披风,走过来,将一件大氅给宁景披上,似担忧埋怨的道:“夫君你跑的太急了,我一下没跟上。”
宁景回视他一眼,两人眸中默契一闪而过,他接话道:“不小心跑岔路了,天太黑。”
两人几句对话没引起太大注意,村里人也没有那么多心思,见人数差不多,一起往宁家新房子过去了。
还没有走进,就看到正门院墙下坐着一个人影,正抱着腿在哀叫,有人借着火光认出来,道:“这不是胡家大郎么,怎么在宁家门口?”
人群靠近,胡老大脸色本就惨白,额上冒汗,这下更是慌张得不像人样,使了几下劲想站起来,压根起不来,只能认命的坐在那里,被人包围。
柳安河上下打量了一下胡老大,道:“胡大,你怎么在这里,你这身上怎么回事,遭狼咬了?”
胡老大忍着剧痛,眼神慌张,咬牙道:“那、那是怪物!我、我看到有怪物跑进宁家,就来帮忙抓怪物,不小心在这里把脚摔断了。”
他说着,像说服别人又说服自己,道:“宁家院子里有怪物,我就是来帮忙抓那个怪物的!”
然而,柳安河眼睛一眯,显然是不怎么信,他回头看向宁景,道:“宁秀才怎么看?”
宁景的脸在火光下温润如玉色,眼眸沉沉,也不知是夜色融入他眼中,还是天生如此,他声音平静,道:“先搜一下胡家大哥嘴里的怪物在哪吧,我把院子打开,进去看看。”
他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串钥匙,上去打开了大门。
胡老大见状,脸色一白,胡老二还在里面啊!
他连忙道:“那怪物往山里跑了!不在宁家院子里了,去山里搜!”
然而不管他如何说,门被打开了,人们随着宁景一起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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