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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密教教主(阿霞asya)


这样一来原主能活过最难熬的小时候倒是能理解一些了。
这是个不错的机会,了解一下关于原主的事情。埃米特说道:“我又不会记你们的仇,本来也是你们帮我……我很感激。对了,最近我也在想我父母的事情,你知道一些关于我身世的事情吗?”
格兰登的动作顿了顿,从书架后伸出脑袋来说道:“当然,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埃米特觉得眼前人最多也就是比自己大个三四岁左右。
“已经不少了!”格兰登狡辩道,“那些事我可都记得,但我们也不清楚你父母的事情,很可能……是不太好的情况。”
“不太好的情况”是一种隐晦的意指,大意是附近□□一类人丢弃的。这比父母因病去世更糟糕,因为这意味着他们的出生是不被祝福的。
格兰登似乎也不太喜欢这种可能,他摇头说道:“你那时候还很小……大概两岁左右,但谁的话也不听,一直都很木讷,好在现在好多了。”
埃米特猜测这也是被丢弃的原因之一。
他点了点头:“这样的啊……”
“是啊,反正是这样……你要不要考虑跟我走?”格兰登问道。
他话音未落,另一道身影就进了书店,这次是埃米特在等着的阿诺了。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阿诺来势汹汹, 一进门便扫了一眼格兰登,虽然一句话没说,但他那眼刀仿佛就已经给人身上插满了窟窿。
埃米特见状忙喊了一声:“阿诺。”
对方这才止住朝格兰登而去的势头, 迈过去的步伐扭转了一下, 来到他跟前。
“你的事情还没处理完。”阿诺提醒一样说道, “而且, 伯爵预支给了你钱。”
埃米特哭笑不得,忙说道:“我还没答应呢。”
“你打算答应?”阿诺追问道。
“也没这个打算。”埃米特说道。
见人这样说阿诺脸上神色才稍微缓和些许下来,尽管他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埃米特有些想笑, 只是考虑到阿诺的脾气还是没笑出来, 他清了下嗓子掩去脸上的笑意,将手上的信交给对方说道:“这里有封信给塞西尔管家, 问他要不要来参加霍维尔先生的葬礼。他们距离比较远, 不知道走你那边的途径会不会快一些。”
阿诺接过信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说道:“现在已经关门了。”
“你明天送过去也可以……只是葬礼是后天,我担心赶不赢。”埃米特答道。
“你想让他们来?”阿诺问道。
倒也没说想让他们来的地步, 埃米特对这个倒是无所谓, 更多的是出于一种“来一下更好”这样的想法。毕竟这个年代有不少限制,而且他不想让塞西尔为难。而且,他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
埃米特摇头:“争取吧…”
阿诺收下了信件, 没说什么,而是坐在了柜台前,就差在脸上写着“我倒要看看你们要说些什么小话”了。
埃米特本来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但被阿诺这样一督着, 顿时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那边格兰登也踱步走了过来:“这位是?”
“他的仆人。”阿诺抢答道。
格兰登挑眉:“好有性格的仆人, 你真特殊。”虽是说着夸奖的话, 但他语气里的嘲讽却挥之不去。
这点对阿诺来说却丝毫不起作用, 他依旧面无表情:“哦。”
格兰登又耸了下肩,转而看向埃米特:“我的话依旧作数,你想去安多哈尔也可以找我……就当是这么久的弥补。”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可能很乐意接受,只是现在有些不同……”埃米特笑了笑,“我很喜欢这里,这里对我来说……也是家。”
格兰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而后随手拿了一本放在旁边还没有整理的书,问道:“我想买下这个,大概需要多少钱?”
埃米特扫了一眼,那本书他先前随手翻过两次,是一本侦探小说,没什么值得注意的。按照常有的书籍定价,他回答道:“5个叙洛币就可以了。”
格兰登无所谓地拿出钱包,放了一张一百叙洛币的纸钞在桌上,夹着书说道:“天也很晚了,我就不多打扰了。”
“感谢你的惠顾,请等一下。”埃米特说着,弯腰去摸柜台下面霍维尔的钱箱。
等他再直起腰时,哪还看得见格兰登的影子。
阿诺迎着他目光漫不经心地翻着柜台上的词典:“他走了,可能不想要你找钱。”
埃米特狐疑地看了眼他,还没问出声就听到他继续说道:“不是我赶走的。”
“……好吧。”埃米特无奈地说道。
将对方付的钱收进箱,埃米特也没心思接着翻译了。他随手将信件收进柜台下面,实际上是塞进了“研究”里。接着,他背过身去伸手关灯:“今天就先到这,早点休息,明天一早你……”
他话说一半就顿住了,和之前那褪色不同,这次他的视野的褪色非常浅,但整个周围都笼上了一层藤蔓。
“我?”他身后的阿诺问道,“去送信吗?”
埃米特卡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是的,你去送信,然后我这边继续工作。”
“好。”阿诺答道,“我来关吧,你先上去。”
埃米特本来觉得有“夜视”无所谓,但显然这个“研究”并不能给他带来多少夜视的功效,反而可能是阻碍。这次研究的时间也很久,需要三天。长时间对他来说算是一件好事,至少证明了其中的内容是有用的可能性更高。
想了想他便点头应了下来,先上了楼。
和往常一样,他上楼后便立刻洗漱“睡觉”,切换了形态出了门。
而在他刚出去没多久,他身体所躺着的房间窗户沿上便悄悄爬上了一节藤蔓。
在藤蔓刚要从窗户缝伸进房间时,一点闪着晶莹光芒的物体便落在了它表皮上,刹那间,整个藤蔓便凝结在了原地。
楼下的门被人推开,一道身影走了出来,来到藤蔓下方,抬头看上去。
洋溢着于秋冬不符的春意的藤蔓有着一种特殊的新绿,此刻因为内部完全被冻结而逐渐开始向深色转变而去。
那人低声说道:“滚。”
刹那间整个攀爬上去的藤蔓碎裂化为齑粉,风一吹便什么也不剩。
出了门的埃米特对此一无所知,他例行到了费舍尔家里,关心一下他小教徒的成长情况。
费舍尔迎接他一如既往地热情而又内敛,就是吻手礼到伏膝上一样不落,埃米特甚至怀疑如果不是自己袍子有些长,对方很可能直接亲他脚背。
这对信徒来说可能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埃米特还是觉得最好不要!
费舍尔脸上的神情崇敬又倾慕,他趴在埃米特膝上低声说道:“阿尔宾团长向我提议住在他们那,但我拒绝了,就是想等着您再来。虽说您是有您的方法,可我依旧担心您被其他人注意到……要是因此而对您造成影响,那绝不是我愿意的。”
埃米特却觉得歌舞团团长的提议很不错,特别是在费舍尔有被人盯上的情况下,他正准备开口劝一下,就听费舍尔继续说道:“我想见您,恨不得时时刻刻陪伴于您左右,您会觉得我太烦人吗?”
“当然不会。”埃米特答道,“但……”
“那就太好了,能见到您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费舍尔说着,又轻轻伸手握住了他的小指,“您可千万不要将我推开。”
有些不太好说了……
埃米特没说话,费舍尔便接着讲了这几天他的经历,但暂时隐瞒了他“练手”这件事。
送走那个失忆的少年后,他出门去借磨刀石时刚好碰到了暗骷的人。尽管两人无仇无怨,他却需要练手,而同时对方也是个不错的人选,他就动了手。
令他没想到的是,一切简单极了,甚至比他在舞台上起舞要更加轻松!
这必定是他的教主为他带来的庇护之一!
可教主没有说过能否伤与他无仇的人,他也就打算先隐瞒一会。
等一切风声过去再说,费舍尔心想,要成为教主手中一把好刀,更合理地陪伴于对方身侧,那仅仅如此必然是不够的。
更何况,他腿的代价理应是那些人来偿还!
费舍尔垂下眼,又轻轻吻了一下埃米特的指尖。
如同触电一样,埃米特忙收回了手,假装动作自然地摸了摸自己脸颊边的头发。
他答道:“我当然不会抛下你,只不过我想我不能成为限制你的理由。”
“我有很努力地在练习。”费舍尔立刻答道,他抬起头看着教主露出来的那半张脸,脸上扬起笑容,“我想正是因为您的原因,我的步伐比往日要轻盈得多,无论什么动作都更加游刃有余。团长说下周三晚上七点那场舞剧,我或许就可以作为演员正式上台演出,您……您能前来观看吗?”
小信徒登台演出那必然要去看,埃米特想都没想就点头同意了下来:“我会去的。”
费舍尔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那一瞬间简直让埃米特感觉有几分炫目。
“请您相信我会为您带来最精彩的演出。”他说着,同时也开始盘算着如何在周三前结束那些麻烦事,同时……得到不止是“绅士”那样的配角角色。
得让教主更加喜欢他。
人一旦拥有了更加强烈的欲望,总会迸发出更强大的潜力……也将变得更加不择手段。
至少对于费舍尔来说,教主现在比任何都要重要。

一到费舍尔那去, 埃米特的一晚基本上就得耗在那。
虽然每次都没做什么,但他心情却好上不少。
费舍尔有些动作上的事情难缠,可他人和性格确实是非常好, 更何况那种信任也是。这些对埃米特而言无意识非常受用, 他很高兴自己能帮上对方忙。
在研究被占据的时间里, 埃米特抄写这伯爵留下来的书籍, 很快便迎来了霍维尔的葬礼。
就像先前他所估计的一样,塞西尔管家他们并没能在这个时间内赶到,最后参加葬礼的只有他和阿诺两个人。
霍维尔的死到现在已经是完全成了定局, 不论他如何不愿面对, 这都是现实。
可惜的是,葬礼当天的天气很好, 就仿佛是上天也说他该走出来了一样。
埃米特麻木地跟着走完过场, 看着装着人的长箱子被一点点掩埋下去,周遭除了挥铲子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站在他身边的阿诺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和阿诺本人给人的感觉不同,他的手总是比常人要更热一些。
埃米特没有松开, 也没有推开对方, 而是缓缓回握住了对方的手。他明白对方是想要给他一些安慰和支撑的意思,他也很感激对方总是会在这些事情上那样仔细。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殡仪公司的人戴上帽子向他们行李, 并邀请他们坐车返回城内,但埃米特却拒绝了。
这种事对殡仪公司来说也很常见,他们没再多说什么,径直乘马车离开。
埃米特目送对方远去, 而后边同阿诺一起走路离开这城外郊区的墓地。
等到这时他想松开手, 阿诺却还是握着, 而且握得很紧, 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埃米特侧头看向对方,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阿诺就已经在一直看着他。直到他看过去时,对方才别开脑袋。
埃米特心情依旧沉重,只是看着对方的动作还是忍不住笑了声,他干脆任对方牵着,问道:“你看什么呢?”
阿诺憋了会才说道:“地上……路很平整。”
“的确是,但我问的是你刚才在看什么。”埃米特没给他逃避的机会。
阿诺顿了顿,答道:“你。”
“所以说,我身上有什么吗?”埃米特问。
“没什么。”阿诺似乎没有撒谎的打算,一般而言,常人到这种时候都会找点借口,而阿诺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
埃米特只是心情有些低落,刚好想散步回去调节下心情,顺便逗一下阿诺而已。
没想到的是,对方却十分直白地回答了他。
“就是想看。”阿诺说道。
埃米特故意问道:“觉得我很狼狈?”
阿诺摇头,强调一般地重复了一遍:“是我想看。”
“为什么?”埃米特问。
阿诺闭上了嘴,似乎觉得这样毫无意义的提问和回答没有意思。
埃米特也不在意,他看向自己面前的路面,说道:“你想看就看,没必要在我看你的时候假装看别的地方。”
阿诺反而问他:“你不介意?”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埃米特无所谓地说道,“想看就看,我又不是心虚,会怕你看我。”
“我是觉得你会……”阿诺话还没说完,埃米特就干脆地打断道:“我命令你看我,命令你想看就看,不需要觉得我会怎么样。”
他侧过头去,与阿诺那双暗红的双眼对视上,而后微微笑了下:“听我的,阿诺。”
虽然是命令的话语,但却显得并不是那么强硬,那态度间总带着些许亲昵。
阿诺愣了会才答道:“是。”
埃米特这才继续看着前方的路,继续朝莫卡城内走去。
就如阿诺刚才找借口所说的那些一般,这路面的确十分平整。因为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所以马车、行人……一切都让这条道路被踏过无数回。
两人安静了会后,埃米特又低声说道:“你说的没错,这里的路很平整……每天都有死去的人,只是偶尔……很少很少的偶尔,会是我们认识的。”
阿诺却不愿意聊这个话题,他“嗯”了一声后什么也没说。
埃米特察觉到提及这个,阿诺周身的氛围似乎很沉重,他便转移话题说道:“真不知道要是塞西尔管家回头来了,我该怎么跟他解释。”
“没必要解释。”阿诺答道,“就那么发生了,大部分事情不都是那样吗?不知道前因后果,然后就发生了。”
……好像气氛更糟糕了。埃米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但显然这种气氛糟糕的时候用先前那种“命令”并不合适,终归他刚才是活跃气氛居多。
就在他纠结该怎么挽回一点时,阿诺又开口了:“其实我刚才一直在担心你会哭出来。我不会安慰人,那对我来说会是棘手的事。”
埃米特愣了愣,侧头看向身边的人,阿诺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路边、路边的花,漂亮柔顺的头发整齐地梳好了长辫,搭在他的肩膀上,又垂落下去。
他的打扮总像是一个身手矫健的旅人,在任何地方都不会太久停留。
埃米特不自觉地又回握住了对方的手,仿佛这样能让眼前的人留得更久一点。
他沉默了会答道:“我没你想象得脆弱,阿诺。而且比起沉浸于过往的痛苦,去寻找到霍维尔先生交给我最后的任务才是更重要的。”
因为已有感觉阿诺对“死亡”这个话题的看法有些悲观,埃米特立刻接上了一句:“我知道你会帮我的,对吗?”
“是的,我会。”阿诺答道,他又看向埃米特,“不论你是否需要。”
这话如果是作为仆人身份来说似乎有些越距 ,可埃米特知道这是阿诺自己想说的,他不明白对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来,可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大家都是有所图谋或有所缘由地在以某些事情为准则,而去做着自己的选择。
或许阿诺对他这么好的原因是他不愿见到的,可埃米特认为,即便以后真的有被坑害,他也不认为这段时间的相处与陪伴不值得。
他笑了下说道:“我真好奇你到底是谁。”
阿诺当即闭上了嘴,埃米特紧接着说道:“但命令你告诉我一切可不是绅士应该做的事,我会等的。”
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稍稍放松,他还是有些想笑。
埃米特摇了摇头,却觉得这样稍微聊一聊确实对调整心态很有帮助。
休息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他们必须要去面对更加复杂的现实。
很快,埃米特等到了《对玫瑰垸罪行之申辩书》的“研究”结果。
藤蔓退去,常规的视野回归,研究方块中的文字一如既往地让他若有所思。
【第十章 的司星者无形冠冕遗留下来的尖顶石失窃,而隶属于第四章枯萎藤的教团玫瑰垸被指责为偷取了这枚代表无上权利的物品。玫瑰垸对此作出申辩,他们认为那应当是第二章信徒们所为。
玫瑰垸申辩书中的文字书写十分用力,似乎对此有种无法言喻的痛苦,他们称第四章 所被人厌弃是不应当的,植物的根理应埋于地下。
任何人的心都是不应见光的。】
信的最后写着:“心不可见难道说心中所想皆是有违天理之伦?根掩于地下难道说枝叶不曾见光?我们不应受此苛待,也不应遭受这无端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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