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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但原魔(帝倾月)


虽说是全员出动在城内搜寻不知道什么人,但是很明显的一点是,天领奉行在敷衍,考虑到稻妻的权利阶层从古至今——说的是五百年后那个今——都不怎么和谐,显然,这次出事的事天领奉行现任奉行的对头。
再考虑到现在是战乱之后,勘定奉行的势头完全比不过另外两奉行,只能站在中立位置,出事的大概率是社奉行。
也就是神里家。
这个认知一出,有那么极短的一段时间,空感觉到了一种浓烈的想要呕吐的恶心感,这种恶心感甚至驱使着他想要拿剑捅自己一刀,直接开启下周目。
随后他才意识到,现在是五百年前,出事的不会是神里绫华和神里绫人。
但是这也好不到哪里去,谁知道祖先死去,神里绫华和神里绫人还会不会安然降生。
不,还没有那么糟糕,受袭击的人不一定死了。空有些自欺欺人地想道。
他和流浪者走在街道上,靠着稀疏的几个行人之间的交谈拼凑了事情的经过,也彻底粉碎了空心底的最后一丝侥幸心理。
死去的人是神里京华,神里家的大小姐,而现在,神里家的家主神里璟正在发疯般地查找凶手。
空再搜寻情报的时候曾了解过这对与神里绫人和神里绫华相似度极高的兄妹,不用多想的就确认了这两位是神里兄妹的直系祖先。
神里京华死去,或许并不意味着神里兄妹就不会诞生,毕竟按照常理,神里兄妹应该是神里璟的后代。
这不会有很大的影响。
空对自己说。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又多难看,就像在眼睁睁的看着一栋华丽的城堡在眼前缓缓崩塌,他却无能为力。
“你还好吗?”至今有些摸不清状况的流浪者小声询问。
空茫然地张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可以完全无所谓一些普通人的生死,因为那不会干扰到他心目中的完美结局,但是一旦涉及到他的友人们,他就永远做不到冷静。
正如某个轮回的流浪者所说,他已经是个疯子了,偏执、神经质、强迫症、ptsd……种种症状在他身上一个不少。
可是,我这一次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我只是把流浪者带走了啊,为什么……
空的思绪猛然停顿。
对,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带走了流浪者,按照巴尔泽布的性格,祂至少会在会场多留一段时间,那么那个受黑雾影响失去理智的家伙就绝对忍不了多久,神里京华就不会死。
他自以为是的行动才致使了现在的状况。
或许,他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间点,这个时候虽然有些混乱,但是稻妻整体上是很稳定的,后世也几乎没有过黑雾一事的流传。
或许不是他多事的话,早在第一次黑雾出现,巴尔泽布就会发现那些残余物。
回头反思,直到这一刻,空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多余。
【Badending蝴蝶效应】
梦境就此停滞,定格在空逐渐空白的表情上。
周围分成很多个小格的场景也一个接一个的停滞。
在那些场景中,有神里璟含笑审问着刺客,有巴尔泽布手持长刀踩上天守阁顶端,有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躺在和室里似乎只是睡着了的神里京华……
在这一个个场景中,数个人影骤然显现。
诸伏景光蓦地从那种要将人溺死的无力感中挣脱出来,看向周围。
降谷零、江户川柯南和毛利兰,三个人的表情不一,但都有着无可抑制的悲伤。
这个梦境虽然主要展现的只是单次轮回的故事,但是在空时不时的回忆里,他们依旧窥见了少年无数次轮回的一角。
这一次轮回并不如其他的轮回那般惨烈,要知道,在少年飞速略过的记忆中,他们甚至看到了宛若世界毁灭的场景。
但是这一次轮回却是最无力的。
空从未如此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的存在有多么多余,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么自以为是,或许他从一开始就不该存在。
他自以为是的拯救,带来的只是更加麻烦的灾难。
在这样的茫然下,就连降谷零都有短暂的一段时间无法进行思考。
毛利兰睁大了双眼,盯着场景里的空,喃喃道:“后来呢?他做了什么?”
“他自杀了。”回答她的是一个从不远处飘来的清冷女声。
陌生的声音一下子让所有人惊醒,朝声源处看过去。
那是一个看上去十五岁作用的女孩,穿着一席精致洁白的裙装,金发金眸以及与空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容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她的身份。
“荧!?”/“你是空的妹妹?”
唯一说出了女孩名字的毛利兰得到了另外三人的注视,没等江户川柯南急切地询问,叫作荧的女孩就浅笑了一下。
“又见面了,毛利小姐,你比另外三个不速之客礼貌得多。”
这是因为我们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江户川柯南暗自吐槽,紧张地看着女孩,小小的身躯不着痕迹地挡在毛利兰与荧之间。
“等等!”毛利兰没去管另外三个人的视线,也无所谓了江户川柯南极为明显的不符合小孩子的行为,急切地询问,“你说,空他……”
“没错。”荧颔首,“他选择了自杀重来,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后半句话有些咬牙切齿。
“然后呢?”看出荧似乎不吝啬于回答一些问题,江户川柯南接着问。
荧瞥了他一眼,摆手:“没有然后,他死了,世界就会重启,不存在然后一说。”
江户川柯南还想追问什么,仗着自己是小孩子样子,他一直都有些肆无忌惮,总归不过是“童言无忌”。
身后的人按住了他的肩膀。
江户川柯南抬头,看见了面无表情的毛利兰。
这让他一个激灵,总算想起来自己不能表现的太过奇怪,讪讪地笑了笑,只能寄希望于安室透和诸伏景光能够继续问下去。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比起安室透和诸伏景光,率先开口的是毛利兰。
悲伤的情绪混杂着愧疚如同星辰一般荡漾在她的眼底,像是晴朗夜空下的蔚蓝海面,而她本身,就是永远高悬的明月。
“你是想要救他对吗?”毛利兰轻声询问。
荧的脸上流露出一点惊讶,许久,才无奈地笑出声:“真是没想到,一堆聪明人中,是你最先发现我的目的。”
她看向不远处的场景里的空,声音柔和下来:“没办法,亲人就是这么麻烦的存在嘛,我得把我愚蠢的哥哥拉回来。”
“我可以帮助你的,你是需要人来看这些吗?”毛利兰认真地说,“我很抱歉,在没有获得主人的同意下去窥探了他的过去,看到了他的迷惘与不安,这并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但是。”一向温和的少女瞥了眼其他三人,冷笑出声,“我觉得比起一些人,我至少会保证自己一定会保密。”
“如果一定要选择一个人去看这些,帮助你找回你的哥哥的话,我想冒昧地向你推荐我自己。”毛利兰做出发誓的动作,“我绝不会将这些告诉任何人,或者不放心的话,我接受你们通过某种办法让我失忆。”
她又看向周围的一幕幕场景,轻声道:“请给我一个帮助你,帮助他们的机会。”
少女坚定的声音回荡在这片空荡荡的空间里,被diss的两个半男人都没有说话,更没有反驳什么,毕竟毛利兰所说的就是事实。
荧沉默地注视她,许久,才扬起一个明显的、自然的笑容:“谢谢,我喜欢你。”
“但是不用了。”
【侵蚀度50%】
璃月,望舒客栈。
虽说表面上是个客栈,实际上也确实有在行客栈之能,但是实际上,望舒客栈是璃月七星的特派机构,其重要的职能之一,就是辅助降魔夜叉——魈。
自从上次被算计,导致任务失败,魈就一直将自己囚禁(自闭)在望舒客栈的顶楼,就连清扫魔物的事情,也暂时交给了附近的方士。
对此,客栈老板也不知道是喜是忧,喜的自然是,这位仙人往日里就是个工作狂,虽说是自闭了,但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休息,忧的则是,自闭的仙人心情大抵是不好的,连日来都没怎么吃饭,连送过去的杏仁豆腐都没怎么动过。
好在今日,就算魈不愿意离开房间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帝君到了望舒客栈。
在感知到帝君前来的瞬间,魈就出现在了露台之上,在帝君的身前半跪下来。
“帝君大人……”魈正想说一些请罚的话。
“我这里有一份任务要交予你。”摩拉克斯熟练地打断下属的话,“你若做好,便是将功补过。”
“帝君请讲。”请罪一事自然没有帝君的任务重要,魈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
“胡桃、香菱、行秋和重云四人昨日不慎落入了异世界的裂缝中,胡堂主的实力强劲,尚且不用担心,但香菱、行秋和重云三人却有些稚嫩。”摩拉克斯叹息道,“他们四人又都是顽皮的性子,虽说甘雨和申鹤都在那边,但是她二人都是心软之人。”
“总之,还烦请你去将他们带回来。”
“除此之外,胡堂主需要掌控异世界那边的【边界】,不知是否安全,你也看护一二。”
“是!”魈的表情愈发严肃。
“还有关于稻妻的事情,他们那边也算是事出有因,加上在此后做出了补偿,你此次去,不必针对他们。”
“是。”
摩拉克斯微微颔首,轻抿了一口茶水:“去吧。”

看着四个异世界人消失,荧才转身,向着梦境更深处的地方走去。
周遭的各种场景逐一远去、消失,在梦境的最深处,她看到了一道裂缝。
裂缝后,暗沉的红色天空、崩毁的石柱、错落的鸟居和灰白的石盘,那是一心净土,巴尔泽布静修之地。
此刻,原本仿佛凝滞了一切的净土之内,翻卷的雷云涌动,圆形的平台震颤,盘腿悬于半空的神明紧蹙眉头。
荧走进这里,缓步靠近神明的周围。
“荧小姐,请止步。”站在神明身前的少女转身,温和典雅的面孔上此刻透着些许警惕,银蓝色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
荧配合地停下,无奈道:“我以为我们还是同盟,神里小姐。”
神里绫华的手搭在腰间的单手剑上,闻言,轻轻点头:“当然,我们是同盟,但是我不能让你靠近将军大人。”
这是两码事。
“好吧,你们这类忠犬总是如此。”荧不甚在意的耸肩,视线扫过神里绫华身边的神里绫人,“我还以为看了那些之后,至少你们兄妹会对我友好很多。”
神里绫华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同样是相持着成长的兄妹,他们当然能够与荧共情,但是无可否认的一点是,荧来自于深渊,那个连神明都讳莫如深的地方,神里家并不能完全信任她。
正在三人莫名僵持起来的时候,一道威严的女声打破了沉寂:“无碍。”
悬于半空的神明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站到了地面上,祂双手抱胸,打量了荧片刻,沉声道:“在我这里,找不到他最后的轮回。”
荧并不意外,目前为止,在她的干扰下回忆起关于空的无尽轮回的神明只有布耶尔和巴尔泽布而已,还要另外两位神明没有去调查,没能找到最后的轮回也算是意料之中。
不过……她话语一转:“你全部想起来了?”
巴尔泽布却是摇头,低垂的眼眸流露出些许哀伤:“并无,只是在刚刚的回溯中涉及的几次轮回想起来了罢了。”
荧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太友善的笑容:“真不错,至少我该庆幸你不是毫不为所动。”
最后看了眼巴尔泽布和神里兄妹,荧转身,背对着他们丢下最后一句话:“既然记起来了部分,至少不要让我的哥哥的努力白费,否则,我不介意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
东京,某不知名郊区丛林。
一身苍蓝短袍的少年为难地四处打量,回身看自己的同伴:“重云,此地我们是否此前来过?”
他的同伴同样面露难色:“……或许?”
两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少年相顾无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是黄昏,而此刻,已经是傍晚了,昏暗阴森的丛林看上去颇有些张牙舞爪,好在两个少年一位是见多识广的小少爷,另一位更是降妖除魔的方士世家之子,倒不至于会为此害怕。
只是……
“回去一定会被训的。”两个都尚且未能从长辈的魔掌中解放的少年沮丧地想。
“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跟香菱和胡桃会和?”重云建议道。
“当然要与她们会和。”行秋点头,“只是现在我们连树林都走不出去,谈何会和。”
闻言,重云沮丧地叹了口气,又一次打量周围。
他们降临的地方似乎是这处丛林的正中心,不管往那边看去都是一样的,一开始,他们还想找找失散的香菱和胡桃,一番搜寻无果后,才决定先离开这里再说。
结果不知为何,明明都不是路痴的人,却偏偏好像一直在原地兜圈子。
“这不应当。”金色的光点在手中凝聚成细长的剑身,流动着浅金色光芒的长剑点地,在地面上划出一个符号,行秋抬起头,将剑负在身后,浅金色的剑穗摇摆,“我们再走一遍试试,我怀疑这里有……”
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因为重云突然的动作打断。
虽说是剑术天才,但实际上实战经验不多的行秋在对危险的感知上自然是敌不过自幼受训、与族人对练、行走于山野间寻找魔物的重云的。
因此,当感受到背脊发凉的瞬间,重云就遵循着自己的本能,猛地将行秋扑倒在地。
紧随其后的,便是自他们上空略过的血色箭矢。
若不是方才两人躲闪及时,这血色的箭矢就会刺穿他们的肩胛骨,将他们钉在树上!
躲过这次攻击,重云迅速从地上站起来,抬手,沉重的大剑在手中凝实起来,他双手握剑,站在攻击袭来的方向和行秋之间,警惕地盯着那处黑暗。
在他身后,行秋也迅速站起,腰间的水蓝色神之眼微微亮起。
他们做好了战斗准备。
“嗖——!”细微的尖利的声音传来,又是一排血色的箭矢射来。
重云眸色一沉,尚且未褪尽稚气的脸上浮现厉色,淡薄的霜色雾气在他周身涌动,迅速附上了他手中的大剑,幽蓝流转间,沉重的大剑在空中抡出一个圆满的弧度。
霜雾涌动,血色的箭矢被冰冻起来,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直到这时,重云和行秋才发现那血色的箭矢竟然是由血液组成!
重云的神色难看起来。
不论是什么法术,一旦涉及到血肉——不论是否是人类的血肉——都多半是邪术,身为正统方士,重云最见不得这种邪术的存在。
也许是敌人也注意到了自己的术式正好被重云克制了,接下来并没有接着使用血箭。
取而代之的是地面的震颤。
重云立刻递给行秋一个眼神,两个人默契地向两侧跳起,避开了从地面突出的尖刺。
“唰!”声音突兀地从身后传来,一个穿着宽松和服的中年男人眨眼间出现在了行秋身后,单手成刃,向着行秋的后背劈砍下去。
“嗯?哎呀,看来我被当做软柿子啦?”行秋眨了眨眼,一边说着俏皮话,一边动作灵巧的将手中的长剑后挑。
他当然不是要在这个无法使力的状态下攻击。
修长的剑身从中年男人的腋下穿过,不等男人露出轻蔑的表情,那把剑就绕着他的肩膀转了一圈,与此同时,借着这个力道,身形纤细的少年从他的腋下穿过。
双腿勾住男人的脖子,随后身体跟上,靠着腰部的力量直起,行秋就这么直接坐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手中长剑一转,架在他的颈脖上。
他轻笑道:“这位先生,偷袭可不是正人君子该行之事。”
在他治住中年男人的同时,重云落地,脚掌在地上用力一碾,猛地蹬出,如同炮弹一般冲向行秋。
他与行秋擦肩而过,蔚蓝色的大剑在空中划出一条直线,带着可怖的气势斩向前方。
“轰!”需要三人合抱才能勉强丈量的大树倒塌,光滑的断面处附着着薄薄的一层冰霜。
扬起的尘土散去,倒下的大树旁,一身西装的男人满脸惊恐地重重地咽了口口水,看着与自己仅有五厘米不到的剑尖和面无表情的重云,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上。
听到身后的动静消失,行秋才抬眸看向前方,扬声道:“你的两位同伴都被劫持了,还不现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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