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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他人人喊打(孟还)


季怀真继续往下摸,裤裆里的东西软着也分量十足,跟它的主人一样不争气,没摸几下就充血饱胀起来,又热又硬地握在手里,没软的时候好玩。下面两颗卵蛋却不管怎么摸都凉凉的,被季怀真平托在掌心中肆意亵玩。
燕迟呼吸逐渐粗重,地图再看不下去,回身把人往怀里一按,受不了地去揉他。
“不装了?”季怀真贴着他耳朵边吹气,玩完下面玩上面。
燕迟力气极大,直接把季怀真抱得脚尖离地,几乎是挂靠在自己身上,他下面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出一个凸起,不得纾解地胡乱磨蹭着。
大抵刚开荤没过足瘾,跟季怀真单独待在一起时总是被他撩拨得蠢蠢欲动,他的动作中带着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躁动克制,季怀真被他揉得骨头发疼,心里发痒,只一手勾开他裤腰上的绳说道:“留着劲儿到床上使,你家大人身子骨结实,今夜就陪你豁出去了玩儿。”
季怀真说到做到,有备而来,刚才席间还专门给燕迟点了道烩羊肉。
燕迟不知想起什么,轻哼了声。
“你老是说话不算话,今早也是这样讲,结果我一碰你,你就喊疼,我动作轻了,你又骂我不中用。”
“说你呆,你还真不聪明,上了床就非得这样听话?白瞎这么大的眼睛。”
燕迟床上哪里都好,只唯一一点令季怀真不满意的地方,那就是太过听话。
“那我今夜,就……就不听你话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听了,你……你可别事后又骂我。”
他抬起头看了季怀真一眼。
便是那一眼也带着说不出的意味,就跟季怀真故意欺负人似的,先给巴掌再给个枣,燕迟小心翼翼地揣测着他话里的真伪,揣测着自己究竟可以放肆到何种地步。
季怀真嗤笑一声,没当回事儿。这些日子下来早已把燕迟秉性摸得一干二净,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傻货,在床上的表现说好听了叫温柔,说难听了叫无趣呆板。
他冲门外道:“送热水上来。”
燕迟原本在脱他衣服,果然一听这话乖乖停手,只因送热水时要有外人进进出出好几趟,季怀真料想燕迟脸皮子薄,也不敢当着别人的面同他放肆。
正为自己的料事如神得意着,手腕却被人猛地一捉,燕迟拽着他躲到屏风后面去。
脱到一半的外袍也不脱了,燕迟将他往屏风上一按,直接解开季怀真那条杭绸孔雀纹腰封,拽住下摆往旁边一扯,让他两条结实白皙的大腿冷不丁暴露在空气中,冷的季怀真打了个哆嗦。
火热的身躯贴着他的后背,燕迟双臂强势地将他大腿一按,铁箍似的力道叫季怀真动弹不得,细窄的腿缝里勉强被塞进更硬更热的东西,低着他敏感的会阴处缓缓摩擦。
与此同时,近卫抬着浴桶进来,没敢往屏风后看。
意乱情迷中,有人陆续进来把热水灌入桶中,脚步声格外清晰,季怀真挑衅似的回头看了眼燕迟,以气音道:“小燕,你害臊不害臊,知羞不知羞?”
燕迟只脸红,不说话,眼中欲望深深,比平时多了几分危险,警告似的瞪了季怀真一眼。
季怀真早已不知脸皮为何物,爽起来就不管不顾的,刚想叫出声,就从人被背后捂了嘴。那大手冰冰凉凉,骨节分明,这手摸过他,伺候过他穿衣,还捅到他身体里过,季怀真早已熟悉无比,形骸放浪地迎上去舔弄。
燕迟却突然把手抽出。
只一瞬功夫,季怀真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先是亵裤一紧,勒得他裆痛,差点软掉,接着裂帛声响,裆间一凉,这才反应过来燕迟竟把他亵裤给撕破了。
那带着些许胯间腥臊味的布料被团成一团,直接塞进季怀真嘴里。
罪魁祸首毛毛躁躁地贴上来,有些失控了。燕迟撒娇一样小声道:“今夜就不让你说话了。”
季大人嘴里被塞满,都要懵了。
燕迟又学着季怀真勾引他的样子,动作生疏地去舔人的耳朵,季怀真被他舔的双腿发软,觉得身后压着他的不是人而是一头狼。只舔上面还不够,燕迟胯下硬物塞在季怀真并拢的腿间,一抽一送间带着股难以言说的野性,马眼渗出的阳精沾得季怀真整个会阴湿漉漉的,好几次都要挤开那条紧窄的肉缝顶进去。
季怀真呜呜直叫,胯下性器早就硬着,贴着冰凉凉的屏风,刺激得他快要出精。正想入非非之时,屁股又被人抱住,燕迟整个人压在他身上,高挺眉骨抵住季怀真的肩窝,眼睛朝下望,去看两人将要结合之处。
眼见那充血发红的龟头一寸寸没入隐秘之处,燕迟忍耐至极,贴着季怀真的耳根轻喘一声。这一声把季怀真听得更硬,全身淫窍无一不开,浪叫着撅起屁股,记吃不记打,要去吞还留在外面的粗长性器。
燕迟似乎很喜欢看季怀真去主动吞他的样子,只双眼赤红死死盯着,眼见着性器上的青筋被一寸寸纳入其中。季怀真那里被他的东西撑得发白,一进一出间粗长肉器上的经络隐约可见,没进几下就探到底,没肏上几下就把人给彻底肏开,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单是这样远不能满足,燕迟呼吸一滞,犹豫地,做贼心虚地看了眼季怀真。
察觉到他继续跃跃欲试地往里进,季怀真猜到他要做什么,立刻回头瞪他一眼。
以往进到这样的深度就已能很好地满足他,再往里肏,就是疼了。
季怀真最知道心疼自己,他才不管燕迟爽不爽,挣扎着就要反抗。不动还好,牵一发而动全身,结合之处水声响起,燕迟眼中欲色更深。
只见他以更加强势的动作压住季怀真,就这样直接站着来,按着人的胯一寸一寸地往里入。
嘴里的东西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季怀真头皮发麻,长这样大还是头一次在性事中体会到被人强迫的滋味,一时间顾不得体会深处被破开占有的爽利,呜呜咽咽地开始骂人。
“我肏你祖宗,姓燕的……你敢都进去试试……”
“你他娘的拿老子当什么,你别太……太过分……”
见他脸色绯红,还有力气骂人,想必也不是太痛,燕迟放心了些,低头一看已全部进去,心想被骂就被骂了,反正他也不姓燕,给人骂两句又怎么了?受着便是。
此刻便是挨骂也心甘情愿,如吃蜜糖一般,燕迟把人搂在怀里,心想这人怎么就这样好。
他记挂着这人不喜同人亲嘴儿,就去吻他的肩膀,吻他汗湿的鬓角,到最后吻得季怀真又硬起来,嘴里胡乱哼哼,骂人的声音逐渐小去,也不想肏燕迟的祖宗了,只想被燕迟肏,叫他别傻站着不动。
这下不需他催促,燕迟便抵着人抓着屁股往里使劲,他一下下进得又深又快,不一会儿就把季怀真里面弄出些东西,白乎乎粘稠的一圈白沫子溢出来粘在二人结合之处,淫靡得不得了。
燕迟不知那是什么,只脸红地盯着,忍了半天没忍住,探手一摸,那东西又黏又湿,还带着些催人情欲的味道,他不敢告诉季怀真,怕挨骂,只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情,见这人爽得双手紧叩屏风,前头性器硬得流水,便知他没什么不舒服的,于是放心继续,肉楞一下下精准碾过季怀真的痒处。
季怀真从没被人肏到这么深的地方过,只感觉整个肚子都要叫他顶穿,那可怕的力道叫他头皮发麻,不自觉地拿手去摸小腹,还真叫他摸到个硬硬的鼓起的东西,随着燕迟不遗余力插进来的动作顶他手掌。
季怀真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引着燕迟的手来摸。
燕迟也没想到会肏到这样深的地方,吓了一跳。
“痛吗?”
他扯掉季怀真嘴里的亵裤,那薄薄的一片布料早已被对方口水弄湿。
季怀真瞪他一眼,喘息着埋怨:“你装什么装,我说疼你就不弄了?”
燕迟心虚地移开目光,低头讨好地去亲季怀真的耳朵。
季怀真就是这样,燕迟没这样强势地插他之前他百般不愿叽叽歪歪,待燕迟难得强势以后又得了趣,体会到插得深的妙处,不客气地叫燕迟抱他去床上,还得是插着走过去,不许拔出来。
燕迟往屏风外一看,见房门大关,才放心地抱着季怀真往床边挪。
他直接将人双腿捞起,给小孩把尿似的抱着,脚步挪动间性器不住顶入,季怀真爽得晕晕乎乎,心想燕迟今晚真是羊肉吃多了,连着胆也肥了不少。
以后得多吃。
他冷不丁出了一身冷汗,二人又何谈以后?
还来不及细细品味被人抱着一边走路一边肏的快感,便已来到床边,季怀真正暗自可惜着,这床和屏风距离忒短,实在叫人意犹未尽!就被燕迟借着这个姿势按在床上,性器随之滑出,眼见那条肉穴食髓知味地吞吐,不少白沫被挤出来。
季怀真回头一看,见燕迟性器上沾着不少体液,晶晶亮亮,把那本就粗壮的东西衬得更加可怖,看得他口干舌燥。他上衣未褪,只被扒掉裤子,自觉光着两条长腿往床上一趴,只等着燕迟来干他,那塌下的腰上印子一个接着一个,都是燕迟失控之下摁出来的。
燕迟一手捉住他的脚腕往胯的方向一带,插的角度不对,龟头滑开,堪堪擦过会阴,只因柱身上太过黏腻,沾着二人烂七八糟的体液,燕迟一下没插进去有急,一脚踩在床榻上,一手扶住性器狠捅进去。
季怀真被猛捅一下,差点被他这一下压得整个人陷进床板里,燕迟看着瘦,身上的肉却沉甸甸的紧实的厉害,压在人身上的时候总是侵略感十足,更不要提他现在半跪着,一直脚踩在床榻上发力,简直发情的野狗一样去干着季怀真。
大抵是意识到了这姿势的羞耻,季怀真又开始在床上破口大骂,翻来覆去就那几句,骂燕迟是驴是狗是畜生。
燕迟左右去看,忘记把那片亵裤拿过来,然而现在叫他从人体内拔出去,离了这处温柔乡、销金窟,却是说什么都不情愿。
被骂的有些恼了,他突然扬起一巴掌打在季怀真屁股上。
“你嘴巴怎么就这样刻薄?”
那一下打得季怀真直哆嗦,爽的魂飞天外,也顾不上计较燕迟居然敢在床上埋怨他刻薄。打完还连搓带揉,又抱着他的屁股发着狠干他。
在床上,季怀真不打不服气,不日不服气,不让他出其不意他就会蹬鼻子上脸。
干到最后,又嫌这个姿势跪得他膝盖疼,叫燕迟侧躺着从后面干他,他要躺着。
然而姿势一换,却是面对面, 燕迟压在他身上。
他捞起季怀真两条长腿圈在自己腰上,两个手肘压在他耳边,眼睛死死盯着身下的人,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地挺腰干他,额头的汗随着大开大合的动作落在季怀真脸上。
季怀真下意识一眨眼,恍惚一瞬,这下是真多了些温柔缱绻,水乳交融的意味。
真是大事不妙。
若单单只是肉贴着肉还好说,季怀真就怕燕迟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这小子的眼睛不知道怎么长的,偏偏长了对多情的桃花眼,跟会说话似的,明明是个凶悍不少好惹的长相,看人的时候却总是四处留情,叫人遐想连篇。
若只是风流着勾人也好说,怕就怕在床上看他的时候偏得一副认真情种样。
大概是季怀真表情太过反常,床也不叫了,指甲也不在燕迟背上作怪了,还当他对姿势不满意,燕迟只小声道:“……都让你躺着了,怎么还不满意。”
他说话时身子又低了些,硬热的胸口贴着季怀真的,两个心隔着层皮肉砰砰直跳。
季怀真看着他,脑中闪过一个近乎荒谬的念头。
“真就这么傻,以后可怎么办啊,可别再被人骗了……”
他被燕迟干的满脸发红,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却清明无比,丝毫不像一个正深陷肉欲的人,又盯着燕迟看了半晌,无奈苦笑,勾住燕迟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燕迟知他快到了,跟着动作温柔下来,换成对方最喜欢的力道。
“怕我被人骗?”燕迟喘息着,他一下下进的极深,每次却只退出一点,双手固定着季怀真的胯让他贴近自己。
季怀真跟着仰头,胡闹间束发的玉簪早不知丢哪里去,一头青丝横满枕头,额角已微微汗湿。
“你少骗骗我,就谢天谢地了。”燕迟呢喃着,他将季怀真搂得更紧,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动作下意识快起来,直到把季怀真给干出精来,也跟着紧皱眉头射进他体内。
出精的时候还忍不住低头把人的肩膀给咬紧了,他脚趾踩着床榻使劲,胯间一下下往前顶着,射了有四五股还没完,只一下接着一下粗重喘息。
瞬息过后,燕迟终于平静下来,撑起双臂去看季怀真,却见他在发呆。
他终于按捺不住,低头亲吻在季怀真嘴角,正待深入时,季怀真却一推他胸口,连着燕迟半软的性器都推出来。
季怀真这懒货一改往日在床上的大爷做派,不等燕迟来伺候他,默不作声地主动穿好衣服。
燕迟疑惑看去:“怎么了?”
季怀真没有说话,他突然回头看了一眼燕迟,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犹豫着什么。那一眼看得燕迟心中猛地一跳,只觉得有什么事情正在改变。
季怀真一手摸了摸燕迟的脸,手指轻柔地拂过这双他最喜欢的漂亮眼睛,轻笑道:“——真好。”
“什么真好?”燕迟茫然地看着他。
季怀真却不说话了,又认认真真,将燕迟这张脸看上一遍。
门外,近卫敲了敲门。
“大人,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启程,白姑娘已带人前去清源观。”
季怀真嗯了声,让那人退下。
燕迟不安起来,二话不说翻身而起,不等他穿好衣服,季怀真终于下定决心。燕迟还不知在过去耐人寻味的片刻沉默中季怀真已高抬贵手,饶他一条小命,只跪在床上,茫然又急切地看着季怀真。
“怎么了?陆拾遗?”
“你怎么了……我们现在就要出发?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你等我一等,我立刻就好,我现在就能走。”
可季怀真已经起身往外走。
他扶着门框,突然回头看了眼满脸懵懂的燕迟,笑道:“我走了,你以后……好自为之。”

夜色下,一辆马车稳步行驶在通往清源观的山路上,一人一马在后面猛追不休。
“陆拾遗,你等等我!你停下来,你给我说清楚!”
“陆拾遗!”
“停下!陆拾遗,便是要散,也得把话说明白!”
马车内,这一声声陆拾遗把季怀真听得满头怒火,一掀车窗,冲外面的人怒斥道:“都干什么吃的?不都说了把他给我拦下?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护卫拍马追上,为难道:“大人,是给拦下了,可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偷了匹马非要追上来,我们拦不住他。”
自说完那句好自为之,燕迟就反应过来,明白这是要分道扬镳的意思,他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却本能穿好衣服追上。
季怀真的护卫们把他拦在原地,却又不敢真的同燕迟动手,况且也打不过,到最后真给他钻了空子,偷了匹马追上。燕迟控马技术极高,跑山路如履平地,不远不近地追在后面,叫他们甩也甩不掉。
季怀真一肚子邪火没地方撒,让那侍卫滚过去想办法将燕迟拦下,再让他听见一声“陆拾遗”,燕迟的舌头他割不了,但他的舌头就别想要了。
“陆拾遗陆拾遗,整天就知道陆拾遗。”季怀真咬牙切齿,坐在马车里浑身上下都不舒坦,屁股里的浓精被马车颠上两下就一股股往外冒,都是那小兔崽子留下的。
他本打算今夜将人最后玩弄一番,临走时再以陆拾遗的身份羞辱他,笑话他痴心妄想,笑话他识人不清,这原本就是他看见燕迟第一眼,得知他将自己错认成陆拾遗后最想要做的事情。
更不说他这些日子以来,为讨好陆拾遗,还跟着别人百般贬损他季怀真。
那既然这样,他就更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叫他认清他最喜欢的陆拾遗其实和他最瞧不上的季怀真是一路货色。
谁叫他季怀真向来睚眦必报。
可是——
可这小子这些日子偏又待他那样好。
他今夜又偏要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看得季怀真鬼迷心窍,阴沟里翻船,居然高抬贵手做了回善人,圆这他一个春秋大梦,只让他当跟仰慕之人一场露水姻缘,临了镜花水月一梦,好聚好散罢了。
谁知他偏要不死心地追上来!
“陆拾遗就好成这样?睡完翻脸不认人也值得你这般牵肠挂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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