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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威风堂堂 (眉衡)


  明诚恰恰好地退了一步,将人往屋里让,仿佛只是无意地闪避了过去,口中说道:“既然这样,自然得配合。只是,我家先生一向公务繁忙,难得休息一会,不喜欢被人打扰。列位进去了,希望别将动静搞得太大。”
  听这话头,里面的人是个有来历的。当头那人不由视线梭巡,立时发现了床上的明楼,顷刻间认出这个不时上报纸的形象。在他心底,倒不以此事为异。新政府里面藏污纳垢,每一个官吏心里都清楚汉奸的烙印是他们想抹也抹不开的,心虚之余,不免在生活中干出无数肮脏扭曲的事情,排解心中压力。不时能听闻谁谁又霸人妻女了,谁谁又爬灰了,谁谁又在风月场大被同眠了……明楼身为新政府要员,就算跟个男人有染,也不算多出格。
  他立刻上前道:“请明先生见谅,我们公务在身,不得不为。”
  明楼随便挥了挥手,不以为意:“你们公事公办就是。只一点,别搅了我的兴。”
  “谢明先生体谅。”他说完这句,向门口其余人做了个手势,让他们一起进来搜查。
  明楼不客气地将目光转向明诚,语气不悦:“还愣在那干嘛?该你做什么不知道吗?”
  明诚恭恭敬敬应道:“是,先生。”脚下不再停留,又回了床。
  明楼一派闲适地靠着床头坐着,手中掐着他的腰,让他骑在自己身上。
  进屋的人全都装作目不斜视,其实个个不免分心,余光频瞄,耳朵竖起,察听床上动静。就算心知当着许多人,他们不会真的怎样,也忍不住探究的心思。
  官员们放浪形骸的种种事体,一向只是听别人传讲,现在有机会听看现场,谁不加倍留心?
  明长官果然是个会玩的,当着好几个人,他依然将脸埋进了身上人的胸口。
  不少人偷偷在心底比了个“服”字。


第21章 那种会无形中召唤黑暗的从容态度
  他们悄然看着开门的青年软软地伏在长官身上,薄薄的后背弱不禁风一般,身体微微颤抖。
  这是理所当然的,明长官敢这么玩,理应是风月老手,在人胸口慢慢吮吸,滋味自然叫人难耐。
  明长官的手滑进青年衣服里面,掐着窄窄一束的腰身。烟灰色的睡衣因此被撩起一点,露出小段光洁的侧腰。
  在夜晚的灯光下,那一小截腰看起来柔韧削薄,一个流丽的弧度舒展下来,接着便隐没不见,收进了裤腰中。
  秘隐的情色吸引。
  顶着文职身份,又在行私密之事,被杀手悄悄溜进来的可能性当然是存在的。不在同一系统,不是人家顶头上司,不好叫人不搜。
  现下要做的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扮个恋奸情热的样子出来,叫人不能近床搜就是。
  这事根本不需要交流,明诚跟白玉兰说叫他躲床下的时候,明楼心里就像面镜子似的敞亮。
  搞政治的人心都是黑的,嘴上甜言蜜语,背地里面不改色捅刀子。有这样黑心撑着,当着一群人,明楼依旧直入正题,仿佛屋里根本没有其他人。
  做戏做全套,他埋了胸,是真一口噙住了那已然半熟的果实。
  就算只是试试水,热热身,也得做得像模像样。最像样的自然就是来真的,且还得表现得激烈点,叫看客完全没脸过来。
  明诚减弱对身体的控制,明楼刚噙住他乳尖,他嘴里就逸出一声难以克制般的轻喘。
  他平常没这么容易出声,为了演这场戏,存心夸张一点。
  湿润而鲜妍的声音,像割开的蜂巢里一滴滴淌出来的蜂浆。
  乳尖本来就敏感,明楼嘴上又没留情,在上面咬了一咬,便含在嘴里着力吮吸,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被嘴唇一遍遍烫过、润泽,一点点地肿成了满得像要溢出来的嫣红。
  明楼微笑一下,手上扣得更紧,将明诚更压向自己,方便他下嘴。
  他的唇舌像一把剔骨刀,刀抵住人体至敏感的地方,像要剐出血一般重重压下。
  齿关想要完全合拢,将它咬断。
  刀口挑动,明诚半露的上半身轻微颤抖,温润肌肤透出的淡淡清味似要化开一般,填塞了呼吸。
  空气中灌满了喘息的声音,音调非常软,软得几乎像要在舌尖融化,却是掺着痛苦的。
  他的乳尖被明楼磨破了。
  喘息声仿佛哀恳一般。
  但它既然以这样一种形势呈现,就只会让人想加深伤害。
  明楼喘了一声,低喃道:“浑身上下一股骚味。”
  说完这句,就是毫不留情的、重重的一咬。
  喘息声骤然拔高,掺入毋庸置疑的泣音。
  像从身体内部硬被碾出来的汁液,带着一种血色的黏稠,能将人由里到外全浸透了。
  双手软软地在明楼肩膀上推了一下,明诚轻轻说了句不是演戏时候不会说的话:“先生……疼……”
  他向明楼讨饶。
  明楼知道这是做戏。再怎样疼,他也不会说出。现在这种疼,还不足以让他在意。
  他不屈从于控制,亦无法被碾压。只有在这样需要演的时候,才会呻吟出声,对自己求恳。
  就算表现得再真实,也是镜面里的影像。
  明楼将戏演下去,用了个双关的说辞:“疼么?那就再疼疼你。”
  剔骨刀一般的唇舌结结实实地摁住那涨得不行的乳尖,抵挫,磨弄。
  舌叶沾上了一丝淡淡的血味。
  那里本来就破了皮,再被这么对待,自然是疼上加疼。
  明诚痛苦喘息着,手指无力地轻轻推他。
  只有演戏的时候才可能发生的事。
  能清晰地感受出这个身体上的颤栗。
  并不是真的受不住,但,伪装得十分逼真。若不是熟知他心性,看不出任何破绽。
  真假难辨的戏,自然是容易叫人入戏的,会无形中将人推往真实的黑暗。
  明楼的手从他腰上往下滑,滑进裤腰里。
  他的腰那么细,屁股却非常翘,似是全身的肉都长这了。
  明楼沉声命令:“腰抬高一点。”
  到了这里,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自己该告辞了。没人有胆子再待下去,领头的人也没敢出声,只向明楼略一点头,便带着手下离开了。
  明诚脸上的痛苦神色顷刻间收了起来。
  他红肿的乳尖上淌下一线浅浅的红色,但他神情淡薄,似乎并不觉得疼。
  细白如瓷的身体沾上血后,散出艳异的气息,再没见过这么适合受难的身体。
  那种会无形中召唤黑暗的从容态度。
  明楼没有问他疼不疼的问题。
  他既然是血肉之躯而非泥塑木雕,那么,疼是一定会疼的。
  只不过,太习惯疼痛的身体不会对此有鲜明的反应。
  这种特质有着奇妙的煽动性。
  让人想要加以迫害,无情撕裂,令他苦楚。
  他无法否认,即使心知是演戏,明诚方才泣声喊疼、颤栗不止的时候,他心中涌上了一阵莫名的快意。
  他硬了。
  白玉兰敏捷地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根本不看他们一眼,就一阵风般径直进了洗手间。
  军警还在附近,他暂时不能离开,但他也决不愿留下来。
  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明诚。
  斥责、鄙视吗?他没有那样的立场。就算他无法认可这种行为,毕竟对方实实在在救了他两次。只是,若要他现在去说感谢的话,他也委实说不出来。
  军警进来大概只有几分钟,感觉上却像是过了一世纪。
  同性相亲在戏子这个行当不算新鲜,很多角儿都逃不过的事,不过他没想到自己会有亲耳听闻的一天。
  灌满耳朵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抽噎般的快要哭出来的喘息。
  尤其是明诚以泣音说着疼的时候,空气中的热意更是黏稠到十分。
  他的指甲陷进自己紧握的掌心中。他没法想象,会有人能当着军警的面,毫不介意地做这样的事情。
  太放荡,太淫邪。
  不能揍,也不好谢,所以,他只能先避进洗手间。
  门一关上,就跟外面那个混乱的世界暂时隔离开。
  想必,没有人妨碍了,他们会毫无廉耻地立刻滚到一起。
  明楼点点头,评价道:“总算懂事了一回。”
  明诚笑了笑,没说话,要起身下床。
  明楼钳住他,问:“要做什么?”
  明诚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轻声说:“去拿润滑剂。”
  明楼把他扣实了,话语清晰简洁:“不要润滑剂。”
  明楼手仍在他裤腰下面,手掌拢住那挺翘浑圆的两瓣,没有退出去的意思。他面无表情地凝视明诚片刻,微微一笑,说:“你可以做到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跟他的眼神是相反的意思。
  明楼将话说得自然而然,好像这个要求再寻常不过。
  他手里捏着一枚不过期的筹码,就是明诚对他的感情。
  这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掠夺,就算它显得恶意,他还是必须索取。
  他想要压榨他。
  这与其说是个要求,不如说是条命令。
  而且,他很有把握,它会被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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