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之后她也乖乖地听着,看着那张单子让她心提了起来这不是医疗费单子是什么,诊疗费,床位费,看护费,连同舒经药费用,立马脸色又变得惨白,有没有搞错!
校医见她脸色瞬间变差,以为她还没有好过来,疼痛又犯,立马就问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凤稚连忙说没有。
“那个我来签字吧。”凤稚颤巍巍的拿过校医递过来的笔写,眉头没脑地写下凤稚两个字。
“咦,同学,你确定凤稚是你的本名吗?”校医转身坐在电脑面前,刷了之前凤稚的医疗卡,确定上面的名字不是凤稚而是工藤信。
“啊,不好意思我写错了,那个是我的小名。”凤稚有点囧了,又有点伤怀,唉,子啊这个世界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用,想当年她的名字可是比钞票还好用啊!她拿笔就要修改。
“你先等一下,我再打一张出来,这张你可要仔细写,写错名字可就不能报销了。”一声看着电脑上面的数据对着凤稚说了一句。
“报销?真的吗?给全报不?”她阴沉的心情瞬间阳光明媚,眼神一闪一闪地整个人瞬间就好像是来医院玩的一样,哪里还有之前痛得像死狗一样的样子。
“对的,报销单位是你们网球部,同学你不错嘛能担任冰帝网球部的经理,好好加油让我们的正选得更好的成绩啊!这学期的地区大赛还有之后的关东大赛再是全国大赛,虽然之前关东大赛和全国大赛夺冠的一直都是立海大附中,但是我们学校夺冠也肯定是可以的,我们有。。。。。。。。。。。”一说道网球这三四十岁的校医立马灿烂出少女般的青春激情。凤稚一看她煞不住车立马拿过刚打出来的单子,写了个工藤信拿了医疗卡就到了谢就开门走人,还不忘转头和老师说了可以吃饭了。
校医一看人已经走了,笑了一下就收拾了那两张单子,准备下午再把单子送过去。凤稚不知道的是,网球部的财务不归她管,否则阳太又有的好受了。
凤稚刚出校医院,就看见忍足侑士过来了,看他手上还有一个便当,瞬间觉得忍足是个很贴心,如果她也是青春年少的话还真不介意和人家发展发展,但是现在这个状态要还是和少不更事那样的话就糟蹋人家小少年了。
“信,你怎么样了?好点了吗?”忍足看着从门口出来的凤稚,几步就走了上去,看她精神的样子放心了不少,可能是接触的女生还是挺多的,所以知道这方面的事情,只不过以前没有像现在这样关心一个女孩子罢了。
“好多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凤稚有点惊讶忍足知道她在医院,更多的是感觉很囧,不会连她是因为痛经才进校医院都被他打听到了吧。
“这就要看一个男生到底多用心了。”忍足笑了笑,示意了一下手里的便当。
凤稚看了看他手里的茶绿色的便当,不做言语地笑了一下,想着既然没心思也没什么必要矫情了,欣然地伸手去拿。可手刚伸过去,就被忍足顺势一把抓住。
“找个地方一起吃吧,这里可是两人份的哦。”忍足小道,那笑容好不温柔好不得意。说着便拉着凤稚往台阶下走去。
“等等。”凤稚止步“忍足同学,我只能说最后的结果如何,我概不负责,我接受,只是不想尴尬而已,因为我觉得,即便是拒绝也不需要以那种冰冷的姿态对待,你明白我的意思的。”凤稚再次声明道。
听到那声“忍足同学”,忍足侑士信心里有些失落,再听后面的话,他却不多做理会,结果不是谁都能控制的,就算是最差的接过,不,不会有最差的结果,也不会“失去”她不是吗。
“呵呵,我明白工藤同学,走吧,现在吃饭要紧。”忍足忽然很神秘地靠近凤稚在她耳边道:“腐乳君在召唤你呢~”
一听完凤稚眼睛就亮了,“你小子果然有心。”
“小子”,好吧,忍足听着有点别扭,但是觉得没必要在意,一笑置之。
两人就这样很自然地就往学校的休闲吧走去。
“嘀嘀嘀!”,“嗯?谁打我电话?”凤稚才把腐乳送进嘴里,还没尝什么味道,就来了个电话。是个陌生电话,等到接了电话,听出来了是榊太郎的声音,她在网球部呆了这进了也快有个把月的时间了,榊太郎还是第一次电话打来。凤稚坐着没有动,忍足却是很有风度地和她说去趟洗手间。
“吃完饭后到我办公室一趟。”
“嗯?有什么事吗?”凤稚下意识的没有像一个学生对待老师那样对待他。
“你过来就知道了。”接着“嘟”地一声电话就挂断了。
凤稚皱了一下眉头,不会是有什么任务发派给她吧,心里一下子就纠结了。
挂完电话不久,忍足就过来了,想来他也并不是要去洗手间那么巧。
“怎么,不开心?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帮上一些忙,不是工作上的,也可以”忍足说完,眼睛还暧昧地对人家眨了一下。
“咳,没什么,就是榊太郎找我点事儿,让我吃完饭后过去。”凤稚不自在地把之前的腐乳放进嘴里,眉头又是一皱,不是那个味道啊。“没有酒味啊忍足。”
“你现在是特殊时期,那种东西不碰最好。”忍足笑道,对凤稚的挑剔带着点宠溺。
凤稚刚想着说要的就是那股酒味,但是一想到校医说的话,手不自觉地捂在肚子上,只能收住口,只叹了口气。“味道是清淡了很多,不过还不错。”
“等你好了,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尝尝。”忍足也尝了一口腐乳,这方面他和凤稚的口味倒是有点像,不禁暗喜。按照心里所想的便发出邀请。
“你确定?你要知道现在我还有个拖油瓶在呢?把你的零花钱吃光怎么办?”凤稚狐疑道。
“你说毛毛吗?这个问题的确有点让人头疼?不过如果她去了你会吃的更加开心,那我就没什么好介意的了”忍足还真忘记了那个小麻烦。而且他似乎有些确定现在小景估计对工藤也些兴趣,很可能会让毛毛贴工藤贴得更紧,他得好好地像个办法。
“好吧!”
远远的在休闲吧的另一头,赤松菊炼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工藤和忍足两人,便当里的鱼排已经被她的叉子搅碎,她很不甘心,为什么工藤不管是风光还是狼狈,总有人给她庇护,而自己却要用那么多的代价去维持她那点少的可怜的自尊。那张纸条很简单,和以前一样是监视,却是不需要做什么动作。也是,这个时候要耍什么手段,估计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她自嘲地笑了一下,眼眶又红又湿润,最后强吸一口气,把便当里的饭菜吃个精光。
用完饭,凤稚眼角瞥了一下那处,唇角勾勒一下,这巧合还真是多。
忍足真是贴心到极致了,剩下的东西都是他一个人收拾,看的周围一些女生咬牙切齿。没办法,享受惯的人就是这么理所当然的一副死德性。
凤稚依照榊太郎的交代进了他的办公室,果然能资助网球部所有器材的人就是财气四射,办公室也被他弄的像贵宾室一样,该有的不必要有的全都有了。凤稚坐在沙发上,懒骨头病一下子就犯了上来,顺势就躺了上去。
“你叔叔有点东西让我给你。”榊太郎严肃的语气传来。
“叔叔?呵呵,我叔叔那么多,走的走散的散,能带走的都拿走了,哪会有什么叔叔要给我东西?”凤稚嘲讽道。凤稚凭着原来工藤的记忆,搜罗了一些事情,那些记忆被她知道了,就顺其自然地百年变成她的了,阿信为什么会从娇贵地财团小姐,变成先前那副被人陷害还没人撑腰的狼狈相,和这些个所谓的叔叔伯伯,还真脱不了关系。
榊太郎听到她语气里嘲讽的味道,并未在意,只是把一个茶绿色的盒子给她。凤稚看了一眼,心里有些排斥但还是起身接了过来,不管什么事情,既然是对阿信有过承诺,她便也决定践行到底,话说起来,今天她和这个颜色还挺有缘的。
她一打开那个盒子,入目的东西让她惊讶不小。
“他没死?”
“这个世界要他死的人不少,但是能让他死的可能也就只有他自己了!”
凤稚拿着那个别扭的小布娃娃,巴掌大,做工很粗糙,用一块粉红色布块围着当裙子,两颗纽扣当眼睛,泛旧的布料能一眼看出有些年头,凤稚知道,在工藤记忆力里,除去父母,最亲的就是就是叔叔,这个布娃娃就是工藤7岁的时候,送给他的礼物。
可是那一年对于阿信而言就是噩梦,父母去土耳其过结婚周年纪念日,在氢气球上被炸死了,后来唯一的监护人工藤四海,也就是她的亲叔叔,在一次会见客户的途中出车祸死了。像她这样鬼倒是见得多得要吐了,活过来的死人还真是稀奇地让人惊讶。更意外的是,工藤四海和榊太郎认识地那么不为人所知。
第三十二章
凤稚从办公室出来,回想着榊太郎的话,也回想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先的她一直以为,作为工藤家本家的唯一血脉,对榊太郎有一点利用价值,他才会将她安排在网球部,以一个网球部经理的身份当作幌子控制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从一开始她其实就知道,有些事情即便阿信换了一个地方,她也做不到置身事外,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做什么事情,这是她从最初认识工藤信的时候就有了,更遑论现在她就是工藤信,这让一只骄傲的凤稚着实郁闷了很久,但是,她并没有因此急躁而做出一些耍小聪明的事情,一步步地去经营才是最好的方法,她一直等待着榊太郎会有怎样的反应,做好了各种预想到的准备,却没想到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