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你的伤势,总要搞清楚情况,想好方法才能完美的帮你弄好吧!“感受到凤稚的眼神他浑身不爽,他的权威怎可被鄙视,真实不华丽。
“那赶紧的吧,大少爷,上课要迟到了!”凤稚不再去纠结这个话题,现在的她虚脱无力,说起来刚才的那一拳可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哇!好痛好痛,你要谋杀啊!”猛的一阵刺痛,让凤稚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痛得她瞬间面部扭曲。
迹部景吾确实在一旁暗自偷笑,你也有这时候,他故意放慢速度,捏着凤稚的手慢条斯理的用酒精处理掉玻璃碎片和搓破的皮屑,看着她在他手下受罪,还真是怎一个爽子了得,完全抛掉之前刚才的那份紧张感,“果然,我还是没有那个心思的!”迹部景吾心里欲盖弥彰。
来到学校,凤稚一手拎着书包,一手绑着绷带靠在小腹上,带着阴沉沉的一片乌云走进教室。她完全的无视了课堂纪律,就这么慢悠悠地走进教室,然后趴在桌子上就一动不动了。
“咳咳,工藤同学,你不舒服吗?”今天还好上课的老师是以温柔著称的上国语课的雪子老师,虽然不喜欢这种无视的感觉,但是那份天真总是能个带出千百个理由让她认为不是故意的,而且那受伤的绷带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了。
凤稚沉沉地抬起头,用涣散的眼神看了看慢慢走进她的雪子,她下意识的点头,的确,她很不舒服。看着凤稚那病怏怏的样子,雪子瞬间爱你母爱泛滥,而且根据她多年的经验判定了眼前这为小女生一定是特殊日子来了,也不多说便领着她去了医务室,并且还要给她请一天的假,其实凤稚是求之不得的,她本就是无心学习,在听到老师说要给她请假她恨不得想装的严重一点多请几天。可是一想到自己家里基本上没什么东西,晚上就够了,她可不想一连几天都呆在迹部景吾家,只好无奈的和老师请了半天的假,真不见好转的话再说。
“你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以前也这样疼吗?”校医靠着凤稚的床铺,笑眯眯的问她,手里那这个本子刷刷的几笔,然后问她问题。
“嗯!”凤稚不知道呢该怎么回答,只好继续有气无力的应着。心里却有种吐槽的感觉,这问题问的不觉得很怪吗?
然后又是一些量体温、问情况、然后嘱咐什么什么的,凤稚只能“恩恩”的应付过去,最后喝了些舒经冲剂就缩进被子里睡去。
按照平常的话,这是凤稚再喜欢不过的,不用上课,无聊了就瞌睡一下,可是在这销魂的痛感折磨下,注定凤稚是睡不安稳,那种由生理到精神上的不爽让她有种撞墙的冲动,脑子回转着,自然而然的就怨恨了起来:“该死的,既生稚,何生尊啊!等回去了,非得让他尝尝痛经的滋味,诶哟喂,他姑啊!”
此时,校医院的护士和医生们倒是去开早会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她闭着眼睛,深呼吸着几口气想着缓解一下痛感,也许是那舒经药开始起了效果,倒是慢慢的不怎么疼了,她是凌晨四五点开始的,还好她是一不舒服就忘厕所跑,床上倒是很幸运的没染上什么,要不然还真是糗大了,慢慢地,虽然还是有点隐隐的不舒服,但她还是沉沉地睡去了。
“卡擦卡擦”的开门声响起,然后又门被自然的关上的声音,明显的有人进来,也许这是在正常不过的校医回来了,可是这次不同于以往的有拿东西,或者拉开椅子的声音,那声音很是小心翼翼。
只见一个劤长的身影,慢慢伸出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挡开遮床的帘子,背着光看不清脸庞,只见那双闪烁的眼睛流露着怜惜的眼神,看着那沉睡却是依旧皱眉头的脸,他不自觉的想伸过手去,想挑开那缕纠结的发,抚平那让人心神不宁的眉头,可在触及之间,忽地凤稚眼皮动了一下,他忙收回手,忐忑地想要躲开,可是接着发现她没继续动作,便收回了步子。
他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最后不再其他动作,原本缩回的手再次伸出,轻轻地将手放置在被子上,用一股肉眼不可见的热流缓缓注入凤稚的小腹。
凤稚像是做了个先苦后甜的梦,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没有一点的不舒服,赶紧抓住这股劲儿睡个过瘾。那人看着凤稚眉头舒展,甚至嘴角微微上翘,他的脸上浮出了温柔的笑,心里想着:“凤稚,一定要做个美梦啊!”
这一幕在晨光的披洒下是如此的美好,可是对于偷偷推开门缝,躲在门口的某人来说,却是惊讶异常,那双瞪大的眼睛表现了她此时的不可思议。
“诶?同学,你站在门口干嘛,不舒服的话可以直接进去啊!”走廊里忽然间传来了校医的声音,呆愣间的赤松菊炼下了一跳,一不小心对上了一双冷到刺骨的眼神,她浑身一颤,颤颤巍巍地关了门,看也不看那校医一眼,急匆匆的往外面跑走。
“诶!同学!”对着赤松菊炼的背影喊了一声却得不到回应,校医一阵不解:“真是奇怪的孩子!”
然后随手便推进门,里面还是安安静静的没什么变化,可是那有些吹动的帘子,她却很细心的发现了,走了过去后,挡开帘子发现果然是窗户开着,看着沉睡的凤稚,她又是一阵无奈:“不舒服还贪凉!”然后将窗子关了回来,回到办公桌前。
树林的一角,在阳光的铺洒下却是享受不到一点温暖。
赤松菊炼浑身颤抖地看着眼前的背影,她很难想象,这个人会亲自到学校里来,而且还对工藤信。。她不敢想象这之中有多复杂,她只见过眼前的人一次,那次被宫崎香她们带去的那次。他不是,害工藤信退学的人吗,以赤松家少主的位子诱惑,让她参与其中,里应外合让工藤信狼狈离开立海大的人?!可是刚才,刚才,那明显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控制着气场的人淡淡的吐出一句话,却是让赤松菊炼不自觉的退了一步,为什么要告诉她,什么目的?心里有个坏到极致的想法冒出来,这人明显是黑道,自己发现了他的秘密,而他又有她的把柄,到现在自己还被控制着,这无疑又加大了对方的砝码。想到这里,她怕了,怕对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会飞掉。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现在有把柄在你们手里,我不会傻到拿着这个来威胁,来平衡你的砝码!”她急急地对着对方说道,语气尽是惶恐和诚恳。
“呵呵,我有说过,担心你说出去吗?”那人转身,随手在树上掰了根枝条,用另一端掂着赤松菊炼的下巴。”语气不屑和鄙夷。
“没,没有!”赤松菊炼有种窒息的感觉,咬着牙暗恨着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狼狈。接着不待她反应,就听见啪的一下,脚边被扔了个小信封。
“这是个顺便,你似乎记性不好,不用我再说,我们的赤松少主,下次应该会准时到吧!”
那种警告的意味在明显不过,她怎么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每个星期都要去一次,传情报,接任务。她咬着牙暗恨着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狼狈,像走狗一样任人差遣,少主?多么的讽刺,她不禁想所做的真的值得吗?是不是太。。。不,没有,都值得,都是值得的。
“上次是我的堂妹来找我,所以耽误时间,怕打扰,我就没去,下次绝对不会忘的,绝对不会。”她心里不断地说服着自己,面上一派讨好。
“你要知道,你的一切,随时都能收回,你的那个妈妈,也是一样,别以为勾搭上了井上会长,就能挺起身板,哼,玩物罢了!”男人收回枝条,接着就是随意一扔,好像应证了玩物二字,随时都可丢弃。
赤松菊炼心脏一阵抽痛,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妈妈的事情,可是,她又能怎样,事情早在几年前就开始了,她已经改变不了什么。看着那人离开,她狠狠地拽着拳头,接着深呼吸着捡起地上的信封,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却是出乎意料的单纯,看完之后,她漠然地拿出口袋里的打火机,将整封信烧为灰烬。
第三十一章
这一觉就睡到了中午,凤稚是听到病房门外的窸窣声醒来的,想来是到了午饭时间,工作人员都走去吃午饭了。虽然下面的粘腻感很明显,但是没有疼痛已经让凤稚谢天谢地了。这时门口被轻轻推开,进来的是早上的那个校医。她看到凤稚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心想着因该就没什么问题了,于是笑眯眯地走近。
“好些了吗?”
“好很多了,看来这个药不错。”凤稚校医进来,也不多躺,说着就起身掀开被子。
校医见她这样也不阻止,要知道这也不是什么病,一直躺在床上反而不利于舒缓疼痛感,还是需要适当的活动才好。
“这个药只是暂时舒缓,想要不痛经,还是需要调理好自己的体质,平常不注意也很容易留下病根,如果经期还是不顾吃生冷的东西,那痛起来的话也就怪不了任何人了。”医生拿笔在一边工作簿上记录一边嘱咐,最后拿出一张单子让凤稚签字。
凤稚暗道难怪自己前几次都没怎么,这次会这么折磨人,她可不就是先前和毛毛吃了那么多哈根达斯,偷偷弄来的东西往往是最好吃的,毛毛那时候也说过迹部不让她吃这些东西,因为天气还太凉,耐不住她的请求加上凤稚去了冰欺凌后吃了一口感觉非常美味一下子就过头了,接下来陆陆续续的几天就更加乱来了。做凡人真的很烦人啊妈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