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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宠 (程鱼)


  “他不是来打架的,他是来找打的。”言霆笑笑,略一抬手,江瀚和晓风就带着余人一道退了出去:“想进去看看吗?”
  秦诺还没来过演武厅,自然有些好奇,闻言立时点头,在他凑过来的脸上亲了一下。
  “你把他打得那么惨,他回头会不会记恨你?”秦诺坏心眼儿地挤兑了崔济一下,一行走一行叹:“他那位新婚妻子是个什么人,我只听晓风说过一点儿,再多的她也不知道了。”
  踏入门内,几乎又是另一番天地。在这里,人不由地就要挺直脊背,绷起筋骨,和这些刀剑棍戟融在一处。
  “我未见过其人,所知有限,只知当日若是云若未能得世子之位,那他二人的婚事也不可能会有眉目。”
  言霆素来少对人评头论足,今日所说也已经算得很多了。虽然他说得客气,但这种态度和晓风所说的消息结合在一处,也足以让秦诺大约明白那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审时度势也好,见风使舵也罢,这都没什么错。既然此女是崔济几经辛苦方能求得的,那二人也只能说是你情我愿,旁人无谓多言。
  “崔济会不会因此对你生了心结?”
  言霆捏了捏她的下巴,自后托着她的手臂,带着她挥动一根绘漆描画的长棍:“他若如此计较,那整日什么都不必做了。”
  这长棍有些重量,坠手坠的厉害,秦诺后头不用力了,全靠言霆的手带着她挥来舞去。过了片时工夫,秦诺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言霆的手臂,但觉触手像是碰着了钢铁冷石,带着一股强悍坚韧的力道,所向无敌,无可摧折。
  手上的动作随着心一起乱得不成样子,言霆俯身侧首在她耳边亲了亲,那木棍也随之“铛啷”一声落了地。
  “想做什么?”他的嗓音低沉慵懒,许是方才动了武,呼吸燥得灼人:“怎么这么粘人,一会儿不见就要找来?”
  他存心轻薄,一面哑声与她说话,一面在她耳边颈侧轻轻嗅着,亲着,像是猛虎按住了一只脆弱的小·猎·物,姿态危险而亲昵。
  秦诺也想有出息一些,好歹别每回被他治的毫无还手之力,可这些事当真到了眼前,她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剩多少,更别提闹回去了。
  “这里是演武厅,晓风他们还在外头候着呢。”秦诺尽量端着一副正经的表情,努力地绷着脸,可她整个人早已可怜巴巴地抖成一团,越是这样推拒,越是惹人疯魔。
  言霆闭了闭眼,本来就压制不住的心思又被撩起了几分,他捧住她圆乎乎的小脸,面上笑得极是温柔,可目光却凶狠得让人心颤:“这儿什么都没有,糯糯以为我要做什么?怎么怕成这样?”
  “我没以为,咱们快点出去,我……我肚子饿。”
  小姑娘被他吓得两眼湿漉漉的,玉白的小脸儿上满是楚楚的动人之色,言霆压着眉心笑了笑,克制着温柔地在她梨涡儿上亲了一口:“怎么怕成这样,我哪回不疼你了,嗯?”
  这事也没法控制,秦诺不是真怕,怕就不会每次都依着他了。可这话让她怎么回?
  “我这是饿的抖,咱们先回去吧,求你了言霆哥哥。”
  言霆被她这耍赖的小样逗得直笑,到底是心疼她,忍不住想宠着,顺着:“你这小肚皮是无底洞?晚上吃的不少,这又饿了,而且这几日这么爱吃酸的,是不是有了,嗯?”
  这话自然是玩笑,言霆一直记着章岳的话,药服着,素日也尽着克制小心,自不可能有子,这会儿这么说,只是忍不住想和她亲近。
  秦诺整个人藏在他怀里,被他极尽怜惜宠溺地抱着亲着,整个人晕晕乎乎,站都有些站不稳。。
  “咱们这就回去,乖。”言霆也不敢闹得太过,这会儿就几乎有些收不了场。他正温柔地哄着人,江瀚的声音便隔着门板传了进来。
  “王爷,殿下,简国公处生了些乱子,据报是见了血,属下等已将前后因果打听清楚,还请王爷、殿下听后示下。”


第73章 情深情薄 嫡庶不分,……
  屋中痛吟渐止,不多时,大夫也抹着汗快步走了出来。
  窦则迎上去,大夫未敢耽搁,径直道:“小夫人刚落了胎,所幸月数不大,今后小心调养,仍有怀胎生子的可能。”
  窦则松了口气,着人送大夫开方抓药,缓了缓心绪,方转回头去厉目看向跪在庭中的老嬷嬷。
  金嬷嬷年过五十,此时看来,却仍是一副精精干干的模样。见国公爷看过来,金嬷嬷不慌不忙地磕了个头,而后抬头垂目道:“老奴已是这把年岁,生死都没什么可怕的,所以今日,请国公爷容老奴说几句话,过后,就是您要赐死老奴,老奴也没什么遗憾了。”
  陆菲站在一旁,在这样炎热的夏晚,她却手脚冰凉,浑身都是冷汗。
  “嬷嬷……”陆菲双手颤个不停,说出的话也抖得厉害。
  金嬷嬷摇了摇头,对着陆菲慈和一笑:“姑娘先别说话,容老奴同国公爷说上一说,老奴看着您长大,到了今天,这许是老奴最后能为您做的事了。”
  陆菲攥着身旁女侍的胳膊,好容易稳住了身形,一时也没有开口。
  窦则的目光冰冷地刮过陆菲的脸,继而落在了金嬷嬷的身上:“说。”
  金嬷嬷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还有些没有抹干净的血迹,那是陆菲身边一个陪嫁丫头自尽而亡时留下的。
  金嬷嬷回头看了一眼,方才还坚定无畏的眼中满是哀凉沧桑。
  “我家姑娘嫁入国公府已有四载,这些年里,府上不是没有姬妾宠婢,但我家姑娘即便是心里难过,也从来没有磋磨过这些人,这些事国公爷都是看在眼里的,满府里谁不说我家姑娘宽和大度,待人仁厚。子嗣之事,姑娘更是从来都没有横加干涉,更没有似其他主母一般用凉药毁了这些婢妾的身子。姑娘只说有没有孩子都是各人的缘分,她们侍候国公爷一场,也不能到了最后没了下场。”
  金嬷嬷泪流满面,心疼地朝着陆菲望了一眼:“夫妻四年,难道今时今日国公爷有了搁在心尖儿上的人,心里便认定我家姑娘是个心狠手辣的浅薄妇人了吗?”
  窦则咬了咬牙,半日没有开口。
  “国公爷也是见过人心险恶的,是非对错,难道凭着一张嘴就能定了吗?”
  陶三看了看窦则的神情,垂眸细思片刻,上前开口问道:“但是据各人口供,往药铺去买落胎药的确实就是夫人身边的陪嫁丫头,而那落胎药就是造成小夫人滑胎之物,且方才那丫头已经招供,言道此事都是夫人和嬷嬷吩咐,前后之事,更由嬷嬷一手打理,如今她已畏罪自戕,对此,嬷嬷又作何解释?”
  陶三看似咄咄逼人,却给了金嬷嬷解释反口的机会,也让窦则冷静下来仔细听听此事中的种种漏洞。
  金嬷嬷缓了缓声气,苦笑着道:“这丫头素日是个本分的,又是陆家的家生子,如今她攀诬姑娘,又以死相证,不管老奴怎么说,都像是在胡搅蛮缠,脱罪塞责。可老奴对天发誓,无论这丫头都做了什么,都绝对与姑娘和老奴无关,若我们真要做这样的事,总有许许多多隐蔽的法子,怎会用了最为显眼,最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一种?”
  金嬷嬷碍着情面,碍着陆菲的处境,有些话没有说出来,但窦则已经想到了。
  他抹了把脸,转回身去看着紧闭的门板,久久无言。
  陆家非寻常人家,陆菲身为国公府的主母,若真要治一个妾婢,的确有许许多多不落把柄的法子,且不说旁的,只说陆家,就有千百种法子来帮衬陆菲,陆氏的权势并不比窦家小多少。
  “但是厨房里有人说嬷嬷曾经几次去瞧小夫人的饮食汤药,就在今日,嬷嬷还强行掀了小夫人炖盅的盖子,这期间,嬷嬷究竟做了什么,就没有人能说清了。”陶二将最后一点疑点补全,而后等着金嬷嬷的解释。
  “嬷嬷……”这事是陆菲没有听过的,饶是她深解金嬷嬷的为人,也忍不住心慌意乱。
  这事若是解释不清,金嬷嬷恐就要命丧于此。
  金嬷嬷目光微闪,低头半日,方叹了口气,答道:“这事说来是我老婆子多事。不瞒国公爷,虽说我家姑娘素来对后宅争斗不上心,可我这老婆子在宅子里看了一辈子,却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说句逾矩的话,我家姑娘从没有什么错处,不管是对老国公,老夫人,还是对国公爷,都是尽心尽力,从无怠惰,府中内务,更是处处精心,绝无疏漏,可以说,姑娘从进了国公府的门,就从没有任何错处。老婆子敢摸着良心说,我家姑娘绝没有做过一件见不得人的亏心事。可就算是这样,国公爷也一样连点儿对正房夫人的尊重都没有给我家姑娘留。”
  这话说的真,也说的重,陶三心下一急,刚往前一步,就被陶二拦住,狠狠瞪了一眼。
  此时他们两个不能再为夫人说话,否则,不仅他二人会受牵连,就连夫人的处境也会变得更加艰难。
  “从娄姑娘进府,国公爷就再没有进过我家姑娘的门,若是我家姑娘真的做错什么,那我们也认了,可我家姑娘何其无辜,不仅要给婢妾让路,还要与她平起平坐,嫡庶不分。您不觉得您欺人太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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