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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追妻,101次求婚 (紫小耕)



汽车在狭窄的巷口停下,我们下车,与车里面的人挥手再见。

三个人叽叽喳喳地穿过贴满城市牛皮癣的街头,姚雪要去里面的市场里买糯米粉,她要做烤糍粑。

姚雪租住在淘金路的老居民区里,爬上阴暗的水泥楼梯,直到顶楼8层,我们都累的气喘吁吁。

好在顶层的天台是她家独用的。站在天台上俯览地面上人来人往,远眺广州灯红酒绿的夜晚,甚是惬意。

姚雪干起活来之前,先把齐耳短发往耳后一捋,露出耳后的一颗黑痣来。常言道,耳后有痣,为人孝顺,又聪明,这话一点也没错。

今天在农场里,许多的活儿就都是她做的,跟我和安卡的笨手笨脚相较,姚雪真是又聪明又能干了!

不一会儿,小烤架搭好,姚雪进厨房洗几个大番薯放进电饭锅里,而后,她着手做起糍粑来。

我望着她窈窕的背影,与安卡一起剥毛豆。二十分钟左右,一切弄妥当。

出去天台,三个姑娘围着火星点点的木炭借暖,开始烤糍粑。

“哎呀,今天那个叫化鸡那味道——某得叹!”姚雪是地地道道的广州人,说得一口流利的广州话。

“那是。改日叫尹时腾再带我们去过。”我对那叫花鸡也是回味无穷。

“甘要安卡出面咯。”姚雪边笑边说边将小糍粑压扁,串在不锈棒上。

“那是。”我附会着说,呵呵地笑,一边学着姚雪串糍粑。

“你地木有看见今天尹时腾一直跟屁虫一样跟在安卡后面,安卡断了链子,他多紧张啊!简直就像不见了祖传家珍哟。”她笑得眯起小眼睛,前仰后伏,芊芊十指上却始终捏着糍粑串儿。

“死蹄子,今天拿我开涮是吧?”安卡怒气腾腾瞪着她的双眼皮大眼睛,天堂凤蝶翅膀一样的睫毛简直要勾到眉毛去了。

“好了好了,有人要动刀枪了。”我笑得喘不过气,“不过历史老师果然厉害,一条链子可以讲出这么多典故来。”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瞎编的。”安卡将手放在木炭上烤火,一阵风吹来,木炭噼噼啪啪地一阵巨响,火星乱撞,炭木火红得暖人。

“你不晓得问问度娘?”姚雪将糍粑放在烤架上,只身进去屋里取番薯。

“对哦,我怎地没想到。”我惊呼道,连忙与安卡一起拿过手机戳屏。

初冬的夜晚不算得太冷,头顶上深邃的夜幕上,星星亮晶晶的,把眼眨得璀璨,一轮冷月悄悄露出脸来,偷窥我们。

“怎么样?”姚雪端来糯得流油的红番薯,腌毛豆。

“真的哟。”我看着手机招呼姚雪,“你看看。”

“嗯,安卡,你爸爸妈妈真会起名,你的名字寓意竟这样好。”姚雪啧啧称赞,末了来一句,“尹老师见识真广啊!”

“重要的是我姓安。”安卡诙谐一笑,“吃番薯喽。”

“重要的是那个人姓杜。”我哈哈大笑,“吃番薯喽。”

“捏死你。”

“哎,有人要伤心死咯。”姚雪也学着我叫,揶揄安卡,“尹老师知不知道的呀?”

“嗨,谁让他排队排那么后面去,没戏。”我咬一口番薯,甜的流蜜的过冬番薯化进口里,不带渣。

“这次杜康城的礼物送得很到位,选礼物如此用心,安卡该幸福死了。什么时候喝你喜酒啊?”姚雪又问。

“唉,唉呀难难难,难舍分飞冷落怨恨有几番。”安卡对着圆月空叹了一句。

“怎么说?”我瞧一眼有些不乐的安卡。

“每次说起结婚的话题,他总搪塞过去,不是说还想再玩两年,就是说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安卡淡淡地说,“我一个大姑娘家,总不能向人家求婚吧。”

我和姚雪默不作声了。

这不得不让我想起我自己,想起伍海彦,他数次跟我求婚,真做假也好,假做真也罢,他巴不得立刻跟我结婚去,然而杜康城,却一直来回游曳在安卡的爱情间,一晃两年有余了。

安卡的苦,苦在想嫁却不能,我的苦衷,却是不能跨越心里那道防线,真是千人千般苦,苦苦不相同啊。

正文 第四十五章 月光舞

明晃晃的炭火把姑娘们的脸照得愈发白皙粉红。

我将烤好的糍粑串递给安卡和姚雪。糍粑烤起来外脆里滑,散发着浓浓的糯米香味,甚是好吃。

“安卡,我们是不是想想办法,让杜康城娶了你?”

“啊?”安卡吃惊地望着姚雪,“娶妻是个人意愿的事情,你有办法?难不成五花大绑了拜堂?”

我们哄然大笑。

“算了吧,才两年多,也不算长,我等吧。再说了,他对我还蛮不错的。”

“在北京出差的那些日子里,不知怎么的,就常梦见你跟他结婚。”我呵呵笑,但心里的确不是滋味。

“啊!还梦见我结婚了呀,我都穿什么婚纱了?”

“就是拉着我看婚纱啊。”我觑了她一眼,“不过,我没同意。”

“你老是这样。”安卡继续吃她的糍粑,“你不会也看上康城了吧?我可不让。”

我白了她一眼,“白送我也不要。”

姚雪咬着嘴笑,“安卡,你真真鬼迷心窍。”

“可不是。”我没好气地说,“哎呀,真舒服,姚雪,你家可有酒?大家不如喝喝酒,你们两个才女献献曲,我来舞一舞?”

“有啊,在冰箱旁的小柜子上,你去拿。我取杯子和葫芦丝。”姚雪说完,我们便一起进屋。

“把木琴一并拿出来。”安卡嚷嚷。

取木琴,顺便将姚雪的白色坠珠的长袖舞服换上。

刚刚还在尹时腾的Polo上的时候,我们就逐一排查过,去安卡的领地,虽是场地高档,金碧辉煌,但毕竟是人家的房子,安卡暂时不是女主人;去我家,也仅仅有一小块阳台可供玩耍;所以到姚雪家是最明智的,头顶苍穹,披星戴月,沐浴自然风,随意潇洒人生。

我在读大学的时候,参加的那次选美活动,虽没取得什么成就,但自此学会跳舞和娱乐,人生幸事。以我的性格,如果没了那次选秀,我可能就成了一只闷葫芦了。

安卡吃完糍粑,抓来木琴试音,我们开始迷醉冬夜。

先啜口小酒,热身。

清脆的木琴起音,优雅的葫芦丝启奏。安卡甜美的声线随着乐曲在夜空中悠扬穿越:

月光下的凤尾竹

轻柔美丽像绿色的雾

竹楼里的好姑娘

光彩夺目像月明珠

听啊多少深情的葫芦笙

对你倾诉着心中的爱慕

……

我在缥缈的月光下,在清脆如滴水的乐曲里抖动舒张的兰花手,像水流一样轻柔地扭动躯体,仿佛一条柔和的带子,我在初冬的风中飘扬。

竹楼里的好姑娘

为谁敞门又开窗



是农科站的小崖鹏

摘走这颗夜明珠

……..

像张开的荷花,一阵旋转,我匍匐在洁白的舞裙中央……

一曲终了,四处响起掌鸣声。

我们惊奇地发现,周围高出来的阳台上、露台边,竟站满了围观的群众。

只得施礼。

原本打算舞上一夜,予以自乐,既然扰民,也就罢了。

凉风阵阵。

秋露重,珍珠落袖占余馥。

桂花飘香了。

回屋褪去舞服。

回天台,同美女共饮,与月光买醉。

那一夜,我们微酣,全在姚雪简陋的出租房里共挤一床。

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东窗的阳光偏西了,才慵懒地起床。安卡睡意仍浓,嘟哝一下,翻身继续睡。姚雪在厨房里做早餐。

趿拉着拖鞋,开天台门,万丈阳光刺得张不开眼。

天台上的酒瓶、烤炉、碟碟碗碗乱乱地摆了一隅。看见这些,仿佛看见昨晚放浪的形骸,我莞尔一笑。

踩着自己的影子入屋,盥洗。

淙淙的水声掩不住姚雪炒菜的滋滋声,更掩盖不了安卡突然响起的电话玲音。

“啊?是吗?”安卡说话的分贝徒然增高,“我这就看看。你来接我?嗯,淘金路啊!我们仨。”

挂上电话,安卡突然尖叫,我和姚雪同时冲进屋里。

只见她手舞足蹈,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姚雪,不要做饭了,我们出去吃饭,杜康城请我们。”她急忙从床上爬下来,慌里慌张找衣服。

“做什么呢?”姚雪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啊!煎鸡蛋呢。”她一边叫着一边往厨房里跑。

“哼,吃顿饭而已,大惊小怪。”我脸上还抹着洗面乳,也赶紧回洗手间去了。

“嗳,还不止,还不止。”安卡嚷嚷,却没人再理她了。

我盥洗完毕,进厨房帮姚雪。

一大早,姚雪蒸好了粉蒸果,做好粥,煎好了鸡蛋。

“吃吧。”她解下了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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