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想淋雨的?我是雨太大我打伞嫌累还挡不到雨才放弃打伞的。”
盛就眉眼微动,薄唇勾起极浅的弧度,很温和的道:“嗯,下次不让你淋雨。”
盛七七脸上带着笑,“我不要下次,我要一辈子都不要淋雨,只要你给我撑伞。”
盛九神色微微寡寂了几秒,他垂眸看着女孩白嫩如玉的小脸,很平缓的调子,“很想,但我不能。”
盛七七抬头,眼睛里倒映着他脸上浓郁到复杂的情愫,“九哥哥,你爱我,是吗?”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将看她的目光移开了。
盛七七脸上的笑终究是消沉了些,不过她很快又缠着他说,“我知道你爱我。”
她说完,男人再次低首垂眸看她,那眼神染着几分迷离的困惑:“嗯,我爱你。和爸妈他们一样。”
☆、1384 他扣住她的后脑,深吻到地老天荒
“嗯,我爱你。和爸妈他们一样。”
他说完,女孩眼底就渗出薄薄的水汽,那一层水汽显得委屈,“不,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对我有欲。我都看到了……你对我有欲……”
此时车门已经打开,盛九将她绑在副驾驶座位上,然后从后备箱拿出备用干毛巾盖在她的脸上,然后才坐到驾驶座上去。
车子发动引擎,已经开出好一段距离,盛七七头发也擦的半干了。
车厢温度适宜,她不会觉得冷也不会觉得热。
但身上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就是不舒服的,她用毛巾擦了一下脖颈上的水,又弯下腰去卷起裙口,去擦腿。
她腿生的笔直白嫩,即便之前在北非矿岛上吃了苦,腿上有不少鞭痕,但漂亮还是漂亮的腿。
本就是没有把男人当外人了,裙子撩到大腿根的时候,车子忽然一个紧急刹车,吓的她尖叫了一声。
她正一脸懵逼,一只手将她裙子拽下来,直至坠落在脚踝处,车子才从新驶入人流。
盛七七没了擦水的兴致,一路上盯着看车的男人发呆。
她看着他,神情专注,一瞬不瞬。
中间有红路灯时,盛九会停下来看着她,却不说话。
直至车子停在了帝豪公馆的楼下,他才再车子熄火以后,看着她道:“裙上的血哪来的?”
盛九这么说,盛七七才注意到她心口下方的衣襟上滴了几滴血,不用想也知道是秦鸩的。
她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秦鸩说爱极了我,我说我不信让他证明给我看。那疯子就切了无名指表决心了。”
顿了一下,她眼底深处藏着盛九看不懂的情愫,她看着他的眼,一字一顿的道:“我要嫁给他了,满十八岁,就扯证。”
她这么说,盛九的心脏就撕了一下,疼。
他好一会儿都没说话,盛七七在这时对他笑:“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决定的,变不了。所以,九哥哥,我们回京城吧。”
“我想家了,想妈咪,想爸爸,也想卿哥哥……”
“我快要18了,突然告诉他们我要结婚他们肯定接受不了,所以我打算早点回去跟他们做做思想工作,你觉得呢?”
盛九忽然想大醉一场,他看着女笑颜如花的小脸,薄唇勾起无畏的笑丝,“不爱他,为什么要嫁?”
“因为我爱的,他给不了。”女孩看着他的眼,轻轻的笑,淡淡的说,“索性,那就找个不顾一切也要爱我的嫁了,就挺好的。你不是也想看到我幸福么?”
她说完,就打开车门下车了,只是人没走出去几步就被跟上来的男人钳住了手腕扯入怀里,还没来得及开口,后脑勺就被深深的扣住,然后就是一记绵长到天荒地老的深吻之中。
绵绵密密,唇齿相依,呼吸交融。
盛七七渐渐融化在这一记猝不及防又仿佛演练了千百遍的深吻之中。
迷恋,心悸,消沉,以及在这些感官以下更浓郁的焦灼,比如人之初的本性。
有些关系,就像是隔着一层纸窗户,你不知道戳破这层纸窗户的背后藏着什么样的恶心和什么样的伦理纲常。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冲破这层枷锁,相爱的人终于犹如溺水的人上了岸,他们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嗅到了幸福和满足的味道。
至少,这一刻,身心交融,是任何一切都难以企及的。
也就只是这一刻!
美好的东西,总是稍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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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5 她唇上还有炙热和滚烫
美好的东西,总是稍瞬即逝。
吻没有持续太久,几乎在盛九意识到自己再冒犯甚至很荒唐时,下一秒他就松开了她。
他眼瞳里有猩红的玉和无法言说的自责。
他眼瞳动了一下,将房间的钥匙塞到她的手上,“Soryy……,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冷静。你先上去。”
盛七七见他已经转身并打开了车门,红着眼睛问:“你去哪?”
男人坐到车上去,“我找玉哲有事。”
盛七七喉头有点堵:“盛九,你敢晚上不回来,我就找秦鸩睡。”
回应她的只不过是一溜烟的尾气。
盛七七回去后就泡了个热水澡,洗完澡换上清爽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昨夜未曾闭上眼休息过,现在也依然没有那个休息的闲情逸致。
她唇上似乎还有男人主动吻上自己时的炙热和滚烫,她胸腔里的心脏也砰砰跳个不停。
她心思通透,岂会不知他对她的用情至深。
只是,他们到底在血缘上是沾了关系,他克制隐忍,能做到的地步,大概也就止步于此了。
可是,他们明明就是没有关系的……
他只是随了父亲的基因克隆出来的,他们本该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因为基因类似而有了那层血亲关系。
盛七七恍惚之间,传来门铃声。
她迟疑了几秒,起身去开门。
是秦鸩的人,她微眯起眼,问:“什么事?”
那人态度恭敬,语气温和:“长公子说您既已经是他未婚妻了,住在这里不合适,派我来问问您最快什么时候可以住到他那边去。”
盛七七表情冷淡,除此之外并没其他过分情绪上的激动。
她甚至很当然的对秦鸩表示了关心:“他去医院了吗?”
“长公子去了,但他拒绝了手术。他说,他就是要让您只要看到他,就能想到他为您切肤切骨的深情。”
盛七七抿了会儿唇,做出思考状,然后对那人道:“你告诉他,我会尽快。”
“盛小公主,长公子说……希望你能给个具体的时间点。”
盛七七哂笑了一下:“怎么,他这么着急么?”
“长公子对您是深情……”那人说着,欲言又止,似乎想替他家长公子辩白几句,“我们家长公子从小到大虽然性子桀骜,但也从未做过又失稳重的事来,他如今这般模样大底是因为了您。所以,盛小公主,我们长公子会对您好的。”
盛七七唇上的哂笑更深,淡淡的:“对我好却不尊重,这样的好,我是还要对他感恩戴德了么?即便他从未亏欠过我什么,甚至将我从北非带回来有再造之恩,但他爱我,我就一定要任由他为所欲为了么?”
“……自然不是!”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回去吧。”盛七七开始下逐客令,“时候到了,我会去找他,让他少来烦我。”
人自然是被她赶走了的,这次她再躺回去就睡着了。
很奇怪,这次睡的很踏实,没有她预料中的噩梦缠身。
她甚至因为睡眠的好,而睡的蛮久的了。
等再次醒来,华灯初上,夜色阑珊。
她睁开眼,看着窗外繁华灯火,一时间犹如置身于一片静谧的空间,与尘世永隔,她甚至因为这种感受而下意识的以为是很深很深的夜了。
☆、1386 秦鸩声音透着邪性,“想亲你,给吗?”
她甚至因为这种感受而下意识的以为是很深很深的夜了。
其实并没有那么晚。
她打开灯,看着墙壁上的钟摆,也不过是晚上八点左右。
八点左右,老实说比起用晚餐的时间也是已经晚了很多了。
盛七七肚子有点饿,她起身下床将诺达的房子里里外外转了一圈后,才头脑清晰的意识到一个问题,男人在躲她。
兴许,他会躲上许久。
这个念头在脑袋里形成以后,她就越发的肯定起来。
她想打电话找唐玉哲,才想起来她手机进了水失去了功能。
唐家老宅,她是知道的。
她在房间换了件得体的衣服,伸手打开门后就看到倚靠着门框的高大男人。
他手上提着一个保温餐盒,脚边有不少烟蒂,看着应当是等了许久了。
盛七七眉头皱了一下,看向他:“你怎么在?”
秦鸩唇角勾起,目光绞着面前女孩烟视媚行的小脸,低哑的笑道:“我从医院回来就一直在楼下守着,盛九没有回来,我想着你应该按耐不住迟早回出门找他,我也想着你大概可能没心情吃饭,就带了点你爱吃的在这守株待兔给你投食。怎么样,感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