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军婚有喜
作者:十里清欢
“乖,就生一个!”
军痞首长提出结婚小目标。
某日,不堪受宠的慕照带着未蒸熟的包子逃了,首长很愤怒。
五年后,娇妻携带萌宝被擒,首长花式宠妻,秒变忠犬。
“爹地,总统说妈咪牝鸡司晨,祸国殃民!”
“妖言惑众,弹劾他下台!”……
“爹地爹地…有人说妈咪不守妇道,红杏出墙!”
首长眯长了眼,“不可能啊……精力明显不够出墙。”
他是帝国第一权少,只手遮天,唯独她是他心口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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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首长,我们复婚吧
盛熙修做了一个缱绻缠绵的梦,意识尚未清晰时,肩膀就传来一阵蚀骨的绵痛。
狭长的凤眸微睁,入眼的活色生香——
女人长发微卷,凌乱的自香肩落下挡住胸前的雪软。
她浑身不着半片衣角,凝脂如玉的香肤,曼妙柔软的身段,低吟娇喘的声音…那起起伏伏卖弄的风情,骨子里都散发着颠倒众生的惑乱。
似是察觉他的醒来,她故意使坏…
在那极致的一瞬,他眸底翻滚着热烈的巨浪,喉咙深处发出暗哑冷漠的嗓音,“慕照。”
他咬着她的名字,眉头拧的厉害,顿了顿,“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慕照心尖微颤!
她垂首,深深的看着他,答非所问:“许久不用,盛先生果然天赋异禀,异于常人。”
“滚!”
再也无法抑制,盛熙修低吼一声,俊美的脸阴沉的厉害。
他扣着她的手腕就是一挥,那眼神露骨的伤人,“你果然恶心!”
慕照舔舔带血的唇角,低首看了看被男人捏红的手腕,心口一抹酸涩滑过……很疼。
再也没有他对她的厌恶,来得叫她心如死灰。
她低下头,掩去眼底的热流,然后弯腰去捡衣服…
……
清早,晨辉的光线很暖。
她的身体跟她的脸一样漂亮,柔软迷人。
盛熙修看着她,心头漫过支离破碎的疼。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谁能够撩起他的欲,他的愤,他的恨……以及他心底的疼。
她是他的毒,亦是他的药…
他贪婪她身上的味道——极致放纵的,快活的,缠绵的,也是醉生梦死的。
但…
她亲手葬送了属于他们的一切,永不原谅。
穿好衣服,慕照发现男人无声的看着她,嗲声轻笑:“怎么,盛先生,我的身材还不赖吧。”
顿了顿,她忽然转过身靠近床沿栖身压在男人头顶上方,“怎么,盛先生,你吃都吃了,现在才来说我恶心,是不是太晚了?何况,我真的有这么难以下咽嚒?”
盛熙修看她。
她生的极美,美而媚却不沾半点风尘。
他那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女人俯身下来的澎湃雪软,她脸上的笑耀过清早照进来的奕奕晨光。
他睨着她,眼底是绵长的讽刺,喉咙滚出漫不经心的笑意,“慕照,我们彻底完了,你究竟要闹什么呢?”
慕照稍稍抬高了脑袋,温浅的看着他,良久吐息,“首长,我们复婚吧。”
似是听到了什么可耻而又可笑的事,盛熙修猛地掐住她的下颚,凤眸凝起一丝微不可觉得血红。
冷冰冰的几个字,像是对她做出最后的宣判:“只要我生,永不!”
慕照眼睛迅速的水红,声音很低,很低,“盛先生,你会后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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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月前。****
京城顾家,举办寿宴。
宴会大门外,浩浩荡荡的停着五辆战地越野车。
此时,车子整齐的发动引擎。
为首的男人,立在门外,眯长了眼,“跑了?”
江绕点头,“从下水道遁了。”
盛熙修红着眼睛,眸底翻云覆雨,“慕家的人,都抓了?”
☆、002 楚楚欲动的看着他
盛熙修红着眼睛,眸底翻云覆雨,“慕家的人,都抓了?”
“除了年事已高的慕老太太,其余的三个全部在车上。”
男人皱眉,表情有些不悦,“怎么少了一个?”
人口卷宗上,他们家不算老太太五口人。
江绕心里翻白眼,特别友情小声提醒,“爷,您怀里不是抱着的么。”
他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平时龟毛的连半片衣角都不让人碰的,此刻却抱着一个人,还是娇滴滴的小女人。
啧,这是千年铁树要开花了么?
说好的禁欲系呢。
怀里的女孩太轻,盛熙修手臂下意识的收拢并掂了一下她的重量,皱眉,“拿件干毛巾还有衣服过来。”
江绕看不懂他家爷的心思了,“爷,您这是…要抢伯爵的未婚妻啊?”
这不太合适吧?
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就差在人家地盘上唰绿漆了。
啧啧……
十军九痞。
爷,您V5,您果然不叫我失望。
盛熙修黑着脸,冷眼扫过,“她是重点嫌疑犯,不能冻死,渴死,饿死…”
江绕:那感情是要当祖宗一样供着,宠死?
“爷,您火眼金星,恕卑职愚钝,您是从哪里看出来她是重点嫌疑犯的?”
盛熙修凤眸冷睨,定格在少女光果在外的手臂上,“她手臂有注射HV病毒的痕迹。”
江绕即刻认真严肃起来,“爷,那您还抱着她,她若是HV病毒的携带着,是要被隔离的。”
“无妨,我天生对HV免疫。何况HV传播途径比较有限,主要是通过血液或是唾液。嗯,倒是她今天接触过的人,即刻安排人隔离并严谨排查。”男人严谨的调子如高高在上的君王,似乎感受到怀里的人似乎很冷,道:“毛巾,衣服?”
江绕:“…”
一分钟后,江绕提着一个袋子出现。
盛熙修看着袋子,有几分眼熟,“你的?”
江绕一副理所当然的点头,“是啊,爷。还好我平时后备箱都备有换洗的衣服,不然我到哪里给您找现成的毛巾和衣服去?”
“你在抱怨?”
江绕打了个冷颤,他发誓他绝对不敢。
“爷,下雪了,再不走车都不好开了。”
男人抬了抬下巴,看了看随风起舞雪沫。
他的身后是被完全隔离起来的顾家大门,微微侧首就看到顾如风那张似乎要吃人的脸,低笑了一下,“你去管伯爵要衣服,就说慕千金浑身冻得僵硬,快死了。”
江绕莫名其妙的愣了一下,什么鬼?
感情,他的衣服被爷嫌弃了?
……
*
三天后,暮晚。
盛堡营,帝国至高无上的荣耀和权利。
重犯审讯室,慕照对面坐着一个人。
他军姿笔挺的坐着,整张脸落在逆光处,像睥睨天下的王,凛若冰霜,叫人望而生畏。
他是帝国的神坛,国民的神话,史上最年轻的元帅——盛熙修。
慕照眉尖挑了挑,楚楚欲动的看着他。
从三天前知道自己重生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想将这男人拽下神坛,狠狠的蹂躏。
她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我浑身又臭又痒,肚子又饥又渴,不想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003 34E,那晚你不是摸过
“我浑身又臭又痒,肚子又饥又渴,不想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盛熙修藏在帽檐下的凤眸睨着她,淡淡的调子重复,“名字?”
慕照低头扣着指甲,懒懒的不爽,“你不是知道,还问。”
“嘭!”的一声,慕照眼底的案桌碎裂。
她心肝一颤,诚惶诚恐的抬头,结巴的哆嗦,“首长大人…有话好好说,发什么脾气…气大伤肾,以后夫妻生.活会不和谐的…”
盛熙修不紧不慢的脱下白手套,仿佛先前一拳打翻桌子的不是他。
他刻板的厉色重复:“名字!”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王八蛋,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
慕照咬咬牙,很不爽的答:“慕照。”
“多大!”
慕照嘴角一咧就乐了,没羞没躁的脱口而出,“34E,那晚你不是摸过。”
男人黑脸,握着拳头发出嘎吱嘎吱的松脆声。
慕照一听,脸嘴角抽抽,“那个…不信?要不,你再摸摸?”
盛熙修眼神清幽,看的慕照浑身冷颤:“几岁?”
噢,原来是问年龄啊。
她就说嚒,首长大人怎么可能那么不正经。
慕照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特认真的问,“您…问的是虚岁,还是周岁?”
盛熙修眼尾上挑,漫不经心的掏出一把左轮手枪,随意的把玩着,“呵,有区别?”
“当然。”
慕照说完,脖子往后缩了缩,感觉脑袋随时要搬家。
但,目光又不受控制的自下往上掠,最后定格在男人的裤裆处。
她暧昧的舔舔唇角:“你没看电影上他们说,周岁,是你从你妈身体里出来的时间;虚岁,是你从你爸身体出来的时间,这是本质区别,有不同的纪念意义。”
闻言,盛熙修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