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有时候阴毒的连自己都害怕,不择手段形容的也就不过是个掠夺的方式,但我现在愿意跟你平静对话,那是因为我愿意花心思想要俘获你的心。”
“如果,你如此不知好歹,我大可慢慢等着你看着他去死,再和你玉石俱焚一决高下。”
“……盛七七,我,你防不住的。”
多么狂妄之徒,盛七七好笑的出声,“秦鸩,如果九哥哥死了,我会给他陪葬,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这话听的秦鸩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他甚至很赞同的点头,然后表达自己的听后感,“嗯嗯……不错,很深情,多么凄楚的一段兄妹情……,但你敢死,我就敢在你丧葬后把你的骨灰挖出来跟我拜堂,我会在祠堂供奉着你的牌位,然后请寺庙里的喇嘛诅咒你的九哥哥生生世世都投不了胎,而你来生来世就只能是我的。”
盛七七心惊,怒不可遏的蹦出一句,“秦鸩,你就是个疯子。”
“是……,因你为疯,为你而狂,你要对我负责。否则我可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连同你那个为了你都快哭瞎了一双眼的妈妈也不放过……”
“你无耻!”
“如果我有羞耻心的话你能为我投怀送抱,我没有必要让你见识到我的恶……”
盛七七终于气的说不出话来,好久以后,她冷静下来,问:“你干什么非要这么逼我?”
“因为你傻,因为我爱!”
此时之前点的餐陆续上桌,男人点的不多,总共就四个菜,约摸是照着她的喜好。
盛七七看着冒着热气的菜,迟迟没有动筷子。
秦鸩眯眼,看着她眼眶红红的眼睛,心头掠过千百滋味,相当的不舒服:“你哭了一夜,还是怎么样?你恢复记忆,他知道吗?”
他说着,大概也没指望她能给出回应,自顾自的用公用筷子给她夹了些菜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
“吃吧,吃完了你的心爱留给谁就留给谁,有你这个人在身边喘气好过捧着骨灰夜不能寐。”
盛七七扶起筷子并不排斥秦鸩夹过来的菜,她吃相斯文,几乎是秦鸩夹什么她就吃什么。
☆、1379 他微微眯眼,嗓音显得粗沉
几乎是秦鸩夹什么她就吃什么,一顿饭下来没什么交流,但这种静谧的感觉却让秦鸩痴魔。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大概是他第二次这么近距离在她脑子清醒的情况下看她用餐。
上一次,还是三年前在京城,盛九设局带着她在酒店宴请的他。
当时,小姑娘也是坐在他的对面,但吃的却是那个男人喂到嘴边的菜。
她那时候很小,一双明明涉世未深的狐狸眼却尤为媚骨,她明明就是不经意间的看了你一眼,但那眼神就像把带着弱电流的刷子细细刷过人的心脏,让人痴迷。
秦鸩视线越发肆意起来,肆意的从女孩白皙的脸蛋开始,一直绵延到她的嘴唇,细白的脖子,以及穿的很随意的亚麻色长裙。
似乎是他目光太放肆,正在喝汤的小姑娘吧嗒搁下手中的筷子,端起手边的水杯那大概是又要泼他的意思。
被泼一次已经够了,再多就显得他这个男人似乎很好欺负似的。
秦鸩掀起妖长的凤眸,眼底淬着阴寒,口吻却染着邪性的坏笑,“宝贝,因为老子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女人,所以才纵容你这样对我,但我也是有脾气的,偶尔使使小性子无可厚非,但不要太过了。”
顿了一下,从裤兜里摸出香烟,拿出打火机,手指拨弄着打火机,发出咔嚓咔嚓诡异的噪声。
盛七七烦躁那诡异的噪声,抽出纸巾擦了下嘴,掀眸挺不耐烦的说道:“能别在弄那破玩意儿么?听着怪膈应的。”
顿了一下,对他伸出纤细的手,她手指应当很漂亮的,但因为这三年来吃苦受累而显得有些粗沉。
但白还是那样的白,晃在他的面前犹如带着勾魂的爪子让他心脏涟漪。
秦鸩觉得自己一定是着了这女人的魔,只是看这样的手他觉得自己都可以应。
他微微眯眼,嗓音显得粗沉厚重:“怎么?你要玩?”
他这样问,就把手上的打火机递到了盛七七的掌心。
这么好的机会,他断然是不放过占便宜的。
比如,指腹故意的在她掌心停留和暧昧的摩挲。
盛七七似乎对此并没有太多感受,她只在拿到打火机时,就对秦鸩抬了抬下巴,“烟!”
秦鸩眼底掠过一抹兴味,慵懒的抽出一根烟,俯身喂到她的唇上,“宝贝,老实说我很不愿见你堕落风尘的模样,因为……我怕我只是想象着你吞云吐雾的模样就忍不住的想撕了你。”
盛七七点了烟,听着秦鸩**过分的话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似乎,她应当是感谢这三年来的苦难,让她学会了审视夺度,善于趋利避害,只做最有价值的事。
那些无意义的唇舌相讥,太没意义了。
这是盛七七第一次抽烟,她以为她不会抽,但有些时候她不得不承认,无师自通真的是存在的。
她只抽了第一口,似乎就挺上瘾的。
烟雾屡过鼻端,袅袅白烟模糊着视野,她眯眼看着对面姿态优魅的男人,声音透着股风尘的雅魅,“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延续九哥哥的命?”
她说的是延续,而不是救!
☆、1380 那就证明给我看,你有多想要我
她说的是延续,而不是救!
如今就连秦鸩给出的答案也不过就只有延续了。
即便延续,那又是能延续多久呢?
一天两天还是一年两年,亦或者只有几个小时?
她眸色又有了些酸胀感,但却没什么泪意,大概是痛到了深处,无法滴出水来吧。
她掸了掸烟灰,脸上是寡寂的冷色,“延续多久?需要我做点什么?”
秦鸩大底是没见过这样的盛七七,人还是那样的人,就是一瞬间仿佛被抽去了离魂,让他感受不到她的气息。
毫无征兆,心脏疼了起来,且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起来。
秦鸩脸色不好了,倾着身子将盛七七指间燃掉一半的烟抽走,倒了一杯柠檬水搁在她的手边,“通过生物放大技术再做一次骨髓移植,从新排列基因组合。但就目前这样的技术以及适合给他配型的只有我的血型和基因可以……只是,纵观上次手术失败的教训来看,即便这样手术成了,他寿命也活不长,不会超过三年。”
盛七七眸色深沉,好一会儿冷淡的嗯了一声,“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安排手术?”
盛七七比秦鸩想的要过分冷静,他眸底掠过一抹欣赏,但稍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嫉妒。
他嫉妒盛九,嫉妒那个男人在女孩的心里盘踞了大片领地,而他在她的心上估计连蝼蚁一般的价值都没有。
他唇牵扯了一下,似是苦笑又像是自嘲,“这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工程,前期准备最快也要一个月。但在这准备的过程我需要从他身上取到体内最新DNA基因排列,好方便培育新的基因。”
盛七七不懂这些生物上的东西,她点点头,问:“他头发行不行?”
秦鸩摇头:“必须是动脉血200CC。”
200毫升的血不多,但若是从男人身上取下,似乎有些难度,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盛七七琢磨了片刻:“好,血我会准备。”顿了一下,“你没框我吧?”
秦鸩挑眉,摊摊手:“我是那种看起来无聊到掺和别人生死的傻逼?我秦鸩从不做无意义的事。我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让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当然,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我也见不得你因为他而伤心难过。”
顿了一下,似乎像是解释:“其实,我大可不必这么给自己添堵,我完全可以等他死了再对你下手。当然,你也说了你可能殉葬,但我觉得我也挺有必要提前给你打预防针的。你敢动殉葬的念头,我就可以让岳父大人所在的总统府夷为平地,宝贝,请不要小瞧你面前这个未来的丈夫。”
“你不要觉得一切都是匪夷所思,也不要觉得我是在恐吓!”
“只要你敢寻死,我保证,下一秒,总统府分崩离析,懂了吗?”
盛七七说不上什么感受,就是觉得秦鸩是个狂妄的疯子,她也不是不信他说的,她甚至是深信不疑。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疯狂起来别说是六亲不认,估计他有可能刨了祖坟这种事都是干得出来的。
盛七七喝了口水,冷淡的道:“你这么说,让我恍惚觉得你已经爱我到了欲罢不能且丧尽天良的地步了?”
秦鸩摸了下鼻尖,对这个结论还存有疑惑,“可能大概……谁知道呢。”
盛七七点了点头,从背包里摸出一把美工刀,搁在他的面前,“那就证明给我看,你有多想要我?”
【PS:嗯,秦鸩大概是我写的比较变态且偏执的狂魔,不过我很喜欢他!新书《少帅,萌妻变甜啦》求收藏,么哒!】
☆、1381 她戳着自己的心:“你疼吗?”
“那就证明给我看,你有多想要我?”